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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爱是一场奢华之旅(第二部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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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4点,我拉开窗帘往外看。丽江的天空像蓝得一望无际,灼痛了我的眼睛,我泪流满面。此刻在几万米的高空,有我一生中最心爱的人。我们相识了不到一周的时间,就已经远离。我又想到他的话:“每一点光,都是一颗星的前世。”骆岩,他就是我的前世,我仿佛走了几百万光年,终于可以在这里和他相遇。我知道,从此我的生命就要被这个男子占据,尽管,注定我们永远都不能够彼此靠近。 
  
  我在医院又住了一周,伤已经好了大半。   
  住院期间崔斯坦、银翘、阿漫和亦然这奇特的四人帮过来陪我。帮我买了一大堆零食,却被他们自己抢吃掉;说是陪我聊天,四个人却吵吵闹闹,夹杂争风吃醋。只要他们一到,病房里就沸反盈天。 
  
  在我准备出院的当天天,银翘、阿漫和亦然去办手续,崔斯坦留在房间照看我输液。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崔斯坦很安静,坐在我旁边,黑亮的眼睛一直看着我。   
  “若离,”他突然说,声音一反常态的温柔,“为什么?”   
  我疑惑地看他:“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我们用尽所有办法,你还看上去这么忧郁?”   
  我一惊,看着他。他表情难得一见的严肃。我这才意识到,这几天来,他率领几个人插科打诨,就是为了让我开心。   
  我一阵感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像哄孩子一样,拍拍他的手背:“我没事的,别担心。”   
  他有点恼,甩开我的手:“就算我说过你像我的姐姐,你也不要把我当孩子,我在认真地问你,不要敷衍我好不好!”   
  “那我也认真的回答你,”我说,“不是每一个人,都会随时向任何人讲心事的。”   
  他还想说什么,阿漫他们已经回来,也只好把话缩回去。   
  几个人帮我收拾行李。忙乱中阿漫凑过来问:“你觉不觉得崔斯坦今天有点怪?”   
  我装糊涂:“怎么呢?”   
  阿漫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说不清,好像特别……严肃,而且吃了火药一样,总给我们钉子碰。”   
  我说:“不知道,可能你多心了吧。”   
  我偷偷看崔斯坦,他正盯着窗外,似乎还在生闷气。   
  在丽江的最后一个下午,我一个人去了“信徒”。   
  店里仍然客不多,只有很少的人,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来这个地方,然后爱上它。   
  老板一眼就认出我,热情地打了个招呼。我朝他点点头,直接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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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最好不相惜(11)         
  我坐在那天的座位上,看着窗外的风景。还记得我在这里说,每一个到丽江来的人,都会发生故事。没有想到,我自己也不例外,从此无论走到哪里,总归是刻骨铭心。   
  有人静静坐在我对面。那一刹那,我以为是奇迹,我以为时光倒流,那个人又回到我们唯一一次单独相对的地方。   
  我惊喜地抬头,又坠入失望。是店老板。   
  他依然端了一杯蓝山咖啡,放在我面前:“我猜,你等的人已经回去了。”   
  我一惊。这个每天读着别人故事的人,早已经历练出洞察心底的本领。   
  我低头不语。   
  “这杯还是我请你的,”他用小勺帮我搅着,“每个来到或离开我这里的伤心人,我都请她喝咖啡。”他加了一句,“我没有放糖,我猜你不会怕苦。”   
  我继续沉默。我怕一开口,就会掉下泪。   
  “你的朋友,上周来过。”他说。   
  我一惊,转头看着他。   
  “不过看上去憔悴了很多,好像生了场大病。和你今天一样,也是直接上楼,坐在这里发呆。”   
  “他什么时候来的?”   
  “大概上周二,下午1点多钟。”   
  我想了想,正好是弯弯和亦然到医院跟我道别的时候。我心里一酸。骆岩就用这样的方式,和我说再见。   
  他从墙上拿下厚厚的留言本,推到我面前:“他好像在这里写了点什么。你慢慢找找。”   
  老板善解人意地离开了。   
  我很快翻到了。一月二十七日,他离开的那天。   
  纸上是一首诗,我想,应该是那天他提到的,仓央嘉措的另一首诗:   
  “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我想起他那天说的话:“以后有机会,写给你看。”他果然没有食言,而且,用这种后退的姿势,扼杀我注定泛滥的相思。   
  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就像终于冲破堤防的江水喷涌出来,二十几年来第一次,我顾不得别人的眼光,放纵地号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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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情人节之夜(1)           
  第五章 情人节之夜   
  即使他逃到天涯海角,逃到地球的另一端,却始终逃不过回忆。就好像我一样,可以不相对,可以不相见,却无法不相思。   
  从丽江回来,新学期很快开始了。   
  我和阿漫又回到从前的校园生活。我照旧每天泡图书馆,做兼职翻译。阿漫照旧翘男老师的课,翘完再趁办公室没其他人的时候做出可怜巴巴的样子去求情。不同的是,我变得更沉默,常常捧着一本书就陷入沉思;阿漫反而变得多话,常常照着镜子突然说:“若离,你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让他爱上我?” 
  
  我打起精神和她开玩笑:“教你一句咒语:Miirror mirror on the wall∕tell him who is the fairest lady 
in the world!”   
  她回敬我一个枕头,有点丧气地跌到床上:“唉,巫女姐姐,如果你真有魔法就好了!”   
  “你小时候有没有看过动画片《哆啦A梦》?”我问,“大雄从哆啦A梦那里讨到一把爱情伞,只要让心爱的女孩站在伞的右边,她就会爱上自己。可大雄忙忙活活半天,站在伞下的总是千奇百怪他想不到的人,始终也不是他喜欢的女孩。” 
  
  阿漫怔怔听着。   
  我轻轻叹了口气:“所以,即使爱情有魔法,我们也注定被戏弄,不是被你爱的人,就是被命运。”   
  “若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宿命?”   
  我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   
  这时候,阿曼的手机响了。她低头看了一下号码,开心地挑起来:“魔法起作用啦!王子来电!”抓起手机赤着脚冲到阳台上去接电话。   
  我透过玻璃看她,侧着头一脸甜蜜对着话机,好像她的王子就在眼前一样。我很欣慰,也有点担心,这个终于陷入爱河的小公主,沦陷得如此轻易,只是不知道,前面等待她的是什么。 
  
  阿漫哼着歌进来。   
  “成功啦?约了王子?”我问。   
  她耸耸肩:“约了王子,不过可惜还约了一群仆人!”   
  “什么意思?”   
  “崔斯坦说,每次长线活动结束他们都要开个总结会,他约我们俩参加。我成功地说服他把总结会放在2月14日开,又成功地说服他把地点选在我家!”   
  “你家?”   
  “对啊!”她兴奋地就在房间里转起圈子,“丽江总结会兼情人节派对!我好久没有开过派对啦,真想念啊!我可以烧起壁炉,把我们家的投影机翻出来,你们可以在我家看碟片、听音乐、跳舞、玩杀人,我可以借着天时地利,勾引我喜欢的男孩,绑架他身边的女孩,如果有的话!” 
  
  我被逗笑了。她描述的场景真的很诱人,当然,除了最后一幕。   
  “所有的人都会来吗?”我问,声音里有控制不住的颤抖。   
  “当然,这是他们的传统!”   
  我背过身去,心狂跳起来。   
  2月14日正好是周六。   
  派对定在晚上6点。阿漫上楼换衣服的时候,门铃响了。是第一批来客:银翘、小粲和亦然。   
  “呵,”我对银翘说,“做起护花使者了!”   
  亦然马上投诉:“他那古董车啊,我还不如坐推土机来!”   
  银翘总是笑嘻嘻的样子:“你可别瞧不起我的小‘雨燕’,想当初,我就是驾着它上西藏的!可威风了,夹在一队越野车中间,这次第,怎一个‘酷’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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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情人节之夜(2)         
  小粲笑吟吟地点头:“这倒是真的,一路上还不舍得让别人坐,当然,也没人敢坐!”   
  几个人笑笑闹闹进门。阿漫家里的壁炉烧得很热。他们脱了外套。亦然让我眼前一亮。穿了件玫红色的针织衫,牛仔背心短裤,高腰及膝的靴子,和她在丽江时的户外打扮截然不同,看上去颇甜美。我忍不住赞道:“亦然你今天好漂亮。” 
  
  小粲接口:“我已经夸过她啦,据说是亲戚从日本带回来的,那边最流行的搭配。”   
  亦然笑得很得意。   
  我心里暗叹口气。如果她想在这方面和阿漫一较高下的话,无疑是以卵击石。   
  几个人一边烤火一边打量屋子,不时发出赞叹。小粲扬声对楼上说:“阿漫,你们家真的好大!下次我们不用去浙江找地方玩滑翔了,整几个大风筝,直接上你们家顶楼行不行?” 
  
  笑声中阿漫从楼上走了下来。银翘就好像信徒看见神迹出现一样张大了嘴楞在那里。   
  她穿了件藕荷色的曳地长裙,整条裙子没有任何装饰,面料垂滑柔软,袖摆宽宽大大,走动之间,飘然若仙。她把长发松松地束起来,斜斜插了只水钻的簪子。耳边和额前卷卷地垂下几缕发丝。腕上戴了只宽大的镶钻手镯。 
  
  说实话,我都惊艳。我从来没看到过阿漫这么装束,华丽而不艳俗,性感而不妖媚,从一个任性的小女孩,摇身变成风姿嫣然的成熟女子。   
  小粲跑过去摸了摸她的裙角,不自禁喊出来:“太漂亮了,阿漫,你的裙子是什么牌子,哪里买的?”   
  阿漫淡淡地说,“不是什么牌子,是我妈妈自己设计的。”她说得随意,因为这在她看来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然而亦然的眼中闪过一丝恼怒。我想,她把阿漫无心的话,理解成了讽刺。 
  
  我急忙站起来,拍了拍手,引开他们的注意:“好了,你们到得最早有奖!我煮了酒酿圆子,先到先得,迟到没份!”   
  小粲欢呼说:“太好了!骆岩和弯弯肯定没口福了,我出门时打电话给他没打通,今天管保迟到!”   
  我愣了愣。那个名字就像烧红的烙铁,迅速地灼伤我。   
  亦然和小粲去楼上参观时候,银翘怯生生地靠近阿漫,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花盆,里面生着几叶细长的绿色植物。   
  阿漫有点惊奇:“这是什么?”   
  “你在丽江的时候,不是说喜欢客栈廊下种的兰花吗?这盆就是兰花,叫做寒兰,开花特别香,你可以养在家里。”   
  “养花?”阿漫好奇地问,“这花难养吗?”   
  银翘得到鼓励,来劲了:“当然难养了,人家说兰花‘三分栽,七分养’,很娇贵的!它怕光怕寒怕虫,浇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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