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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HP]麻种德拉科的美丽人生-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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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存在逃过一劫,令父亲深以为憾,但在我印象中这个女孩的形象更多地在五年级之后,那时她已是格来芬多公认的院花。只不过,现在她那张没长开的小脸还只是个圆滚滚的花骨朵。
  啧……长得漂亮与否又有什么区别。反正,只要是韦斯莱,对我而言就是麻烦的同义词。
  所以我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她匆匆地扫了我一眼,露出几分诧异:“咦?你……我在对角巷见过你。”
  “金妮,你搞错了,”格兰杰笑了出来,“她和那天的哈利的小外甥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我暗地里咬着牙:格兰杰,你要为这句话付出代价!
  “不是……”她迷茫地回忆着,忽然想起什么,脸腾地一红猛地收住了口,但还是困惑地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突然也后知后觉地想起一件事:那天父亲将我从翻倒巷丢出来,好像扶我起来的,就是一个红头发的小姑娘……
  我在心里惨叫了一声:为什么我那么凄惨的情景会被一个韦斯莱撞到!辈份的把柄落在那群混蛋手里还不够,难道还要再加上一个?
  不过,看韦斯莱小丫头的反应……她似乎不希望格兰杰知道我们那次相遇的具体细节?……大概是偷溜去的吧?不愧是韦斯莱那种有人生没人养的家庭,小女孩十一岁就可以一个人溜出家门跑到翻倒巷附近去乱晃。也亏她能从那么多鼬鼠的眼皮底下溜出来,看来,她也有不可小觑之处。
  想通了这些我轻轻松了一口气:那天的偶遇她大概不会大肆宣扬。不过,为了保险,我该给她一个一忘皆空吗?
  格兰杰开始问她真正关心的问题:“你刚才说,哈利和罗恩怎么了?”韦斯莱丫头如梦方醒地开始了叙述,还没说完就被格兰杰一把拉住急急火火地冲了出去,留下一路小小的滚滚袍浪。我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果然是小孩子,气势比起教父来完全不够看!
  话说……波特又在重复开着飞车撞打人柳的宿命?这回我家多比应该挺老实吧……那么,他又惹到谁了?
  不过那些与我无关。反正他最后找得到霍格沃茨,至多被骂两句罚几天劳动服务,没什么大不了。只不过,在我反复教训过“做事前先使用一下你脖子以上的部分”之后他还会有这样的鲁莽行为,我感到了一股被忽视和冒犯的恼怒:作为武器来说,波特不称手的地方还有太多,是该好好地打磨他了。本来,这个工作上一年就应该进行,但太多的突发事件使它受到了耽搁,现在伏地魔已在日渐强大,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应对,时间并不多……
  思考又使我感到一阵疲倦,我重新在长长的座位上半躺下,靠着窗子继续睡去。空无一人的包厢难得地安静,而且也没人再来打扰,我一直睡到自然清醒。但当我睁开眼睛,看到浮在自己脸上不足一英尺处的银色眼睛,还是吓得惨叫一声。
  居然有人在我睡着的时候接近了我!我自认睡觉很轻,有人打开门走进我的包厢,我绝不会一点没有觉察,是她太善于隐藏自己的气息,还是我太放松了?
  那双眼睛的主人在我发出声音之后,不仅没有退开的意识,反而随着我下意识缩后的动作又贴近了一些,过近的距离甚至让我的眼睛不舒服,我只得掉开头:“劳驾,可不可以让我起来?”
  对方退开一段距离,我把脚从长椅上收下来,她紧紧地挨着我坐下了。我很不习惯,我一直不能接受过近的距离,只除了最亲近的几个人。当然,他们本来也没给过我拒绝的机会就是了。我略略理了一下头发,开始注意观察我身边的人。
  一个女孩,发色与我接近但更偏向银白,如果打理得好,那会是一头非常美丽的瀑布般的长发,但很可惜她没那个意识,造成的后果就是……看上去她被人倒提着、头发拖在地上走了二百米以上;而那双银色的眼睛淡得几乎快和眼白融为一体,还向外凸起着,乍看上去很是恐怖,再加上直勾勾的、焦距不明的眼神……我刚刚醒来时被吓到绝对不是因为我胆子小!
  这个人……目光扫过她的胡罗卜耳环和黄油啤酒盖项链,我确认了她的身份:拉文克劳的疯姑娘卢娜?洛夫古德,一个让人无法印象不深刻的存在。
  一个罕见的、愿意主动卷进麻烦的、神经跳脱程度甚至超过格来芬多的拉文克劳。
  我与她没有什么话好说,并且刚刚从睡眠中清醒,我对水的需要非常迫切。于是我用魔杖敲了敲桌子召唤出一杯果汁,刚要端起杯子,一直没动的洛夫古德忽然伸出手掩住了杯口。
  “你干什么?”我瞪着她,“我不觉得我的态度有哪里能够让你误解我现在的行为是在招待在他人睡眠时闯入私人包厢的不速之客。”
  “嘘!”她的食指在唇边竖了一下,目光的焦点终于落在了我身上,声音轻灵而空洞,“你要小心蝻钩。它们经常在你已经准备好食物但还没有吃掉的时候出现,偷走你的食物,但你看不到它们。”
  ……为什么我听你描述的是穿着隐形衣的波特?
  不,那不重要,问题是……一个正常人会将此作为第一次见面的第一句问候吗?
  “谢谢你的好意。”我讽刺地说,“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可以把杯子还给我吗?我很渴。”
  她又紧紧地盯住了我,把杯子放开了,我小口地抿着,让果汁慢慢地滋润我发干的嘴唇和喉咙,然后她的下一句话让我呛了出来:“蝻钩会偷走任何东西,甚至包括人。刚刚,它们就偷走了波特先生和韦斯莱先生。”
  我剧烈地咳嗽了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可以等我喝完水再讲话吗?疯姑娘!”
  “看来你发明了一个很恰当的词汇。”包厢的门被再一次拉开,我叹息着听到马尔福小少爷再次恢复了幼稚的讽刺语调,不禁无声地哀悼我那次几乎搭上了性命的教育——该死的波特,看看你们做的好事!
  他厌恶的目光扫过我身边的洛夫古德:“布雷恩,我以为你的交友品味已经糟糕到了极点,却没想到还会有进一步的下降空间。”
  “是吗,真遗憾,”我喝空了杯中的果汁抬眼看着他,文森特和格雷戈里正羡慕地看着我手中又自动注满了果汁的杯子,“我刚刚还在想,与我身边的这位相比,还是你更符合我的交友喜好。”
  他纠结的表情我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小少爷,不是我说你,你想学教父的功夫,至少还早了二十年。再说……你们完全不是一种气质啊!那种语言风格不适合你,真的。
  “哼!”他最终只是以这个字表达了自己的不满,环视一下空空的车厢,“想必你对轰动列车的失踪事件已有耳闻,不过,你没有和波特韦斯莱一起神秘失踪,真是令人失望!”
  果然是来确认谣言的真实性啊!抱歉,你今天恐怕真要忍受一个没有对手的寂寞之旅。我轻笑了一声:“马尔福先生,如果想寻找吵架对象请沿过道向前,相信你很快就会看到格兰杰、菲尼和韦斯莱们,恕不奉陪。”
  “我倒觉得该去的人是你,格来芬多不是一向对麻烦和骚乱兴致有加?”他抱着手臂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斜了他一眼:“抱歉,没兴趣。说起来,马尔福先生,在有余暇为波特的失踪奔走相庆之前,你为什么不先担心一下自己即将遇到的麻烦呢?”
  “布雷恩,”他危险地挑了挑眉毛,“你这是威胁吗?”
  “看来你父亲没有告诉你有关霍格沃茨人事变动的最新消息。”我又悠闲地抿了口果汁,“新任的黑魔法防御教授,是西里斯?布莱克。”恶质地微笑着看他的脸色猛地一变,我补充了一句,“相信你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是吗?”
  “……梅林的!”他虚弱地骂了一句,匆匆地一甩袍子走开了,我听到咬牙切齿地嘟哝,“邓不利多这个疯子!”
  是啊……这也是我想说的。
  我收回目光扫一眼窗外渐渐黑下来的天色,估计着到达时间,略微有些烦躁:菲尼怎么还不回来?
  “那个‘你’走了。”身边幽幽的女声让我打了一个寒噤,我回过头惊疑不定地看着那双几乎找不出眼珠的银色眼睛:“不要胡说!我们……不同。”
  这并不是敷衍,经历了太多事情之后,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天真单纯的小少爷。
  “我觉得他就是你。”洛夫古德的眼神又开始飘忽不定,“你们……是一样的……弯角鼾兽会这么对我说,虽然我不喜欢它……”
  我无声地松了一口气:是我心虚了,这丫头只是在说疯话。但是,这种话还是别叫别人听到的好,于是我深吸一口气迅速急促地说:“听着,我不喜欢别人将我和这个人相提并论。明白吗,洛夫古德小姐?”
  “你知道我的名字。”她空洞而安静地提醒我,不是疑问,是陈述。
  我沉默了一下:梅林的,我又说走嘴了。梅林……我以后一定要离她远远的,这个女孩身上有着一种不可思议的蛊惑般的能力。即使只是说疯话,她的言词也够让人心惊肉跳了。而且,更危险的是,她自己真诚地相信着那些疯话!
  “我觉得他有事情要告诉你。”她从颠倒着的《唱唱反调》上方露出那双看不到眼球的眼睛,我的心里格登一声:不错,他没事为什么会来找我?那该是……
  ——我倒觉得该去的人是你,格来芬多不是一向对麻烦和骚乱兴致有加?
  ……菲尼去得太久了,格兰杰也一直没有回来……
  梅林的!我腾地站起身来冲出了车厢。
  火车开始减速,我一个一个包厢地找了过去,却只看到了难得地呈现着畏缩状态的双胞胎和暴怒指数不在格兰杰之下的韦斯莱丫头。从韦斯莱丫头那儿问到的事实几乎让我立刻暴跳起来:菲尼居然自告奋勇主动试验双胞胎在车上临时创意的第一颗火车头软糖试制品,结果被满头冲出的过强蒸汽刺激到七窍流血,已经被格兰杰和韦斯莱级长送到医疗车厢急救去了。
  ……菲尼,你白痴也要有个限度吧!
  我努力地深吸几口气平复着怒气,再看一眼打蔫的双胞胎,没有丝毫同情地一人施了一个加强版的悲伤咒,然后在韦斯莱丫头的震惊目光、双胞胎的抱头痛哭和互发诅咒中离开了包厢。
  这个晚上令人愤怒的还不止是这一件事:
  月台上,因为布莱克的事情而心情恶劣的马尔福小少爷对提醒他袍角上溅了柠檬汁的阿丝托莉娅吼了句“谢谢”,然后转身和布雷斯、潘西等人走开,还故意让她听到“现在的女生为什么都这么多管闲事”的议论,阿丝托莉娅委屈地站在他们背后悄悄抹着眼泪。
  我不禁为马尔福小少爷的修养问题越发担忧起来,并在一种近乎本能的习惯驱使下上前安慰她道:“别哭,他并不是讨厌你,而是刚好心情不佳。快,擦干眼泪,你要是不马上跟上那头半巨人去乘船渡湖,会错过分院仪式的。”
  她感激地抬起头,目光触到我的脸时大大吃了一惊,不过马上又微笑起来,红着脸说了声“谢谢”就追着新生的队伍跑远了。我目送着她的背影远去,有些奇怪于自己此时的平静心情:为什么见到自己过去的妻子,我没有一丝的激动?
  唔……好吧,其实答案显而意见,我和她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坚固得放不开的羁绊——除了斯科普斯。我只是不想承认而已,因为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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