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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死神+新撰组]银光划破浅葱衫-第17部分

小说: [死神+新撰组]银光划破浅葱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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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次体积娇小的永仓没能胜过原田,被对方一个利落的一本压在身下。对方的粗重的喘息喷到他的脸上,永仓突然在原田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可惜粗神经的原田没能体会到这是在为之前的痛骂道歉,会错了意,于是如多年沉冤终得雪般痛快地大喝一声,“你终于想起第一次相扑的时候亲了我一口的事了!”
  永仓脸皮一红,又旋即变得铁青,跳起来踢了原田一脚便飞身跑出了大堂。
  周围众人不停哄笑,有的甚至滚到了地上,皆起哄般大叫,“原田队长,永仓队长害羞了,快去把他追回来阿!”
  原田一愣,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话,见周围队友们催促,居然真的从地上跳了起来,拔腿便追了出去。
  
  伊东的胞弟铃木趁众人玩闹的时候,将浅川拖到他的面前,一本正经地说道,“哥,我考察过了,这人人品不错,有前途,可惜就是心有所属。不过哥我相信你的魅力,现在就把他交给你了!”
  浅川没想到他居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顿时尴尬无比,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僵在原地一时无语。
  伊东却仍是不动如山,从从容容地说了一句,“君子不夺人所好。”
  铃木立刻大为火光,恨铁不成钢地拍桌道,“这种事一定要先下手为强!”
  这时冲田也晃晃悠悠地走过来,接口道,“啊啦,可是如果东西早就被人拿走了呢?”
  此刻已沦为众人口中的“东西”的浅川脸上却飞快地略过一缕微不可察的笑容。为了不让众人察觉到他的得意,他还刻意地板着脸,略略退到了更后的地方。
  伊东慢慢地端起桌上的酒杯,表情仍然是十分淡定,“不过也有‘君子不妄动,动必有道’的说法。”浅酌一口,他才又接着说道,“美酒贵陈,若落于稚子之手,无异于暴殄天物,不如懂酒之人取而饮之。”
  听到这话,浅川心中微叹,也不得不走上前来,沉默地在自己面前倒满三盏酒,接连饮干后,才开口认真说道,“佳酿虽是历久弥香,但一旦被开了封,便失去了守候它的意义。如今我有负先生,未能有余酒送君,先生还是另寻未开封的美酒吧。”
  
  夜到浓时,灯火阑珊。窗外桂花香气正酣。
  这觥筹交错间多少暧昧流转,多少柔情跌落,一地尘埃。
  
插入书签作者有话要说:挖哈哈哈~明天偶就要考最后一科了~想起来就兴奋阿~
这章暧昧了2对CP,一个三角~话说永仓和原田的JQ有哪位亲在前面看出来了阿~前文有两处提示哦~ 
                  死神:Act。7 樱落
  市丸银找到翼的时候,他正坐在一片狼藉的办公室内拿着一张纸笑得很怀念的样子。
  那笑容仿佛是隔着时间的长河,终于可以轻轻拥抱当年的自己,满是温柔。
  市丸晃到他的后面,探着身子仔细去看他手里的那张纸。
  那是一张真央的报考志愿书,照片栏上人咧着嘴笑得一脸灿烂,俊朗大气的脸部轮廓,是那种走到哪里都会不自觉地吸引周围的人的视线的类型。
  “志波海燕。”市丸轻轻地念出这个名字,上挑的语调仿佛在念一首诗,“愿骑竹马,再弄青梅。”
  虽早就察觉到他的到来,翼此时才转过身来笑看了他一眼,然后轻弹一下表格,满是兴味地说道,“很有趣的入学理由,不是么?”
  “哦呀,听你的口气是要让他入学呀。”市丸反倒显出一副好奇的样子,“山本总队长不会有意见么?”
  翼站起身来,回到自己的办公桌旁,一边开始用笔蘸朱砂做批复,一边随口答道,“志波家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何况他又不是回来复仇的。”
  市丸再度凑过去,刚好看到翼绵里藏锋的字迹有些鲜明地排在那个八字入学目的下面:
  “海燕衔木以越风暴,木朽而不弃,终至海枯石烂。”
  旁边还有一个大大的圈起来的朱红的“准”字。
  市丸立刻低低地笑了起来,“翼你真是恶趣味呢~”
  翼颇有些得意地将自己的作品对着阳光看了一下,反唇调侃道,“银你也总是注意得到这些暧昧的事情呐~该说你纤细还是敏感好呢?”
  市丸当即皱出了一张包子脸。翼笑着随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开始坐到办公桌前看其他的文件。
  看翼没有再理自己的意思,市丸有些无趣地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着他摊在桌子上的文件。
  一会儿后,翼抬起头来用手指轻点桌面,唤醒了盯着文件不知出什么神的市丸,“银,去当三番队的队长吧。”
  市丸一惊,随即苦了一张脸,“当队长阿,好麻烦的~”
  翼微微前倾了身子,单手撑着下巴,认真地看着市丸说道,“我会给你安排一个任劳任怨的副官的,帮帮我。”
  市丸将手慢慢地兜进自己的袖子里,懒洋洋地说道,“又怎么了?”
  翼颇有些苦恼地皱皱眉,“既然王子要归来,前朝遗老就得退休,没办法的嘛~”
  “现在的三番队长是志波家的?”
  “嗯。而且凌也怕是也不行了。”翼的话里莫名透出种寂寞的味道来。
  “朽木当家?又是老相识?”
  听到市丸有些不耐地口气,翼轻轻地笑了出来,“是啊,那家伙当年还在宿舍偷看我日记来着,被我从流魂街1区追到了80区。”
  市丸随意翻着文件的手突然一滞,旋即又轻描淡写地说道,“啊啦,那你可真是惨,老是被留下来的那个。”
  翼转头看着窗外的沉沉暮霭,低叹了一句,“我只是一不小心迟到了而已。”仿佛盛满了惆怅的一句话,又仿佛可以轻易地被黄昏的风吹散。
  市丸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冒出一句,“真央的教科书上说,生命是一个循环,瀞灵廷消失的灵魂将化为灵子重新转生在现世。”
  翼转过头来看着他,神色温柔,“我知道的。他们都还在那里,不在的只有记忆而已。所以只有我背负着这些回忆继续走下去。”
  
  朽木当家葬礼的那天,天色有点阴。
  市丸银是穿着三番队队长的羽织来的。刚刚进门就看到了翼一个人安静地站在角落。脚步不自觉地就绕了过去,“哦呀,幕后黑手过早暴露了不好吧?’
  翼抬起头来眼含笑意地看了他一眼,轻松地说道,“来看看老朋友而已。我觉得自己长得还是挺对得起观众的,山本老爷子都敢跑到人前来亮相,我怎么不敢?”
  “那你躲在这里干嘛呢?”
  “哪里是躲。”翼有些失笑地摇摇头,“跟我进去吧。”随即转身走在了前面。
  翼进入灵堂的时候,门口迎宾的人显得格外恭敬,连带着对他身后的市丸也客气了三分。
  市丸想起自己刚上任时那些所谓贵族的高傲嘴脸,因为他是平民出身,又是由数名番队长联名推荐的,故而那些人总在他的实力上挑刺。若不是翼不准,他绝对乐意像更木一样当着众人的面将前三番队长像串烧一样给插到墙上去,然后披着染血的羽织潇洒地上任。
  
  二人来到跪坐于主宾席的朽木白哉面前,说着客套的节哀之类的话。
  朽木也回礼致意,就在翼要返身去到客宾席的时候,他却忽然说了一句,“家父临终前交代我送还当年从您手中拿去的东西,可否请您在这之后稍留片刻。”
  “那个啊。。。。。。”翼站在原地有些感慨地拖长了声音,目光悠远地落在庭院里,“那个就留在他那里吧,算是我最后给他的礼物。”
  翼和市丸银在客宾席上一落座,市丸就有些好奇地低声问道,“什么东西来着?定情信物?”
  翼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不要胡说,凌也只是朋友兼对手。”
  市丸有些无趣地转过脸去,翼一句几乎低不可闻的话就那么落入了他的耳中,“其实那个东西,你也有的。”
  市丸猛地转过头去看翼,后者却端坐着目光平视前方,仿佛刚才说那句话的人不是他一般。
  
  之后市丸和翼在朽木家门口分手后却没有回到自己的队舍,而是来到了蓝染的办公室。
  蓝染正在批复文件,看到市丸进来只是抬头淡淡地说了一句,“银,你来了。”
  “嗯,汇报工作进展来了哟。”市丸随意地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蓝染这才放下笔,有些慵懒地往椅背一靠,“怎么样?搞清楚那个翼是个怎么样的人了?”
  市丸状似有些无聊地一撇嘴,“一个只知道感怀过去的老头子罢了。”
  蓝染难得心情好地笑了起来,“可我看他长得还不错。”然后又轻点额头,仿佛很是苦恼了一会儿才想起了形容词般接着说道,“萧疏轩举,湛然若神。”
  市丸不置可否地一耸肩,转移话题道,“蓝染队长,我得跟你吵一架。”仍然是用着随意的语气说着诡异的话。
  “哦?为什么?”
  “对女协的绯闻有些厌倦了呀。”
  “银。”蓝染只是颇有压迫力地喊了他一声,表示自己对这个玩笑不感兴趣。
  “哦呀,没有幽默感会老得快的哟~”
  “我只是不想从你口中听到厌倦这个词。”
  “你要我去当间谍,总得配合我把戏做全吧?”市丸银说话的调子虽然常常给人一种轻浮的错觉,却从不是和任何人都可以开暧昧的玩笑的,可惜这一点鲜少有人注意。
  
  不久后瀞灵廷便开始盛传新上任的三番队长与其原上司蓝染闹翻的消息。由于蓝染平时太过正面的形象,众人皆传是市丸银忘恩负义。不过两个当事人皆不发表任何评价,谣言传着传着也就销声匿迹了。
  这件事在女协内部倒是引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一部分成员坚持认为这只是情人间的小打小闹,会成为以后更深感情的催化剂,而另一部分人则坚持这是俩人散伙的标志,甚至可能有什么旧爱新欢的掺和在其中。双方争执不下,各自以女协周刊为阵地对对方进行口诛笔伐,场面蔚为壮观。
  
  论战一直持续到来年初春,樱花欲开之际,朽木家又传讣告。
  那个散发着桔梗幽香的女子,绯真,终究是消散在瀞灵廷的风里。无人期待的爱情,她安静地谢幕。
  告别式上,前来吊唁的人寥寥无几,却要比她的生前还要热闹几分。
  翼来的时候采了一支路边的寒梅,轻轻地放在了绯真的遗像前,低声说了句,“一路走好。”转身正好看见海燕有些尴尬地站在朽木面前。
  朽木面上仍是波澜不惊,海燕却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摆的样子,好不容易挤出来一句“节哀”,前者公式化地一点头,他便立刻转身几乎是落荒而逃。
  翼不由轻笑出声,也缓步走到朽木面前,惯例性地道来一句,“节哀顺变。”
  朽木淡淡地一点头,翼走出几步,突然又转过身来,看见他仍然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银白的风花纱在风中微动,莫名就问出了一句,“你的千本樱,可曾为她散落过?”
  朽木的声音仍是清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翼含笑地一点头,正准备离开,清冷的声音却继续传来,“可惜为她散尽千本樱,却无心陪她看一场樱花怒放,我终究负她。”
  翼平静地看着他,淡淡地问了一句,“后悔么?让她留在瀞灵廷。”
  “是我做错了。”毫无起伏的声线,却承载了沉郁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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