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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7部分

替身侍婢魅君心:一夜弃妃-第787部分

小说: 替身侍婢魅君心:一夜弃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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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茫然,无助,也是最深重的绝望!



    从小到大,不管在任何时候,哪怕被裴元灏关进冷宫,那两年多的与世隔绝的生活里,我也没有想现在这样的绝望过,因为毕竟我的周围还有人,就算再无助的境地,只要肯努力,就还能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可现在,我要对付的不是人,不是人心的谋算,甚至不是任何人的迫害,而是自然。



    孕育万物,最有情的天地,也同样是不为尧存不为桀亡,最无情的天地。



    我们三个人,在这样无边无际的海上,在这样荒无人烟的小岛上,要怎么才能回到陆地,又要怎么样,才能活下去?



    又或者——



    或者,我们现在就死去?



    迟早有一天,也许我们找不到食物,泉水枯竭,或者天降大灾,海水漫涌,暴风袭击,我们也迟早会死,那索性就在这个时候结束自己的生命,至少,不用承受中间的那些痛苦!



    可是——



    可是,我不想死……



    我不想死!



    ……



    各种各样的想法,甚至无比荒谬的想法,都在这一刻如同潮水一般在脑海中翻涌着,喧嚣不停,我死死的咬着舌尖,一只手抓着枕在头下的一丛枯叶,细小的木刺几乎已经扎进了手掌心,可我丝毫感觉不到痛,只觉得那种无助仿佛一种冲动,几乎让我的身体炸裂,又想要起身狠狠的狂奔,狂吼!



    就在这时,一阵很低很低的,几乎细若蚊喃的抽泣声,在我的背后响起。



    我先是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头下枕着枯叶,连呼吸时都能听到哗哗的声音,但过了一会儿,那声音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加响了一点,我慢慢的撑起身来,转头向身后一看。



    睡在我身后的韩子桐,正蜷缩成一团,像个无助的婴儿。



    而她瘦弱的肩膀,在月光下,微微抽搐着。



    她,在哭。



    我没有听错,她在颤抖,在哭泣。



    我呆在原地,呆呆的看着她细瘦的身体,因为蜷缩而越发无助的样子,明明只是看在眼里,却像有一把刀子,在割着我的心。



    我无声的看了她一会儿,终于慢慢的挪过去,伸手搬过她的肩膀,感觉到掌心下那瘦弱的肩膀颤抖得厉害,好像下一刻就要碎裂一般。而对我的触碰,她竟也没有拒绝,就着我手上很轻的力道慢慢的翻过身来看着我,月光下,她的脸上满是泪水,眼睛也几乎被泪水泡红了。



    当她看着我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委屈的,无助的孩子,在祈求别人的同情。



    我慢慢的挪到她的身边,低头,轻轻说道:“别怕。”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安慰她,可我的声音,也像是一个哭泣的孩子。



    “你别怕,”我哽咽着,轻轻的说道:“我们没事的。”



    “……”



    “我们可以活下去的,你不要怕啊……”



    我的话只说到了这里,就已经再也说不下去了,而她,突然起身一把抱住了我,将脸埋在我的肩窝里,终于哭出了声音。



    我还想要安慰她,却已经完全失声,只能不停的用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哽咽着:“不要怕,不要哭……”



    而越过她的肩膀,我看到睡在另一边的刘轻寒,此刻也坐了起来。



    不知他是一直没有睡着,还是刚刚被我们惊醒了,背后的火光只照亮了他的轮廓,照不亮他脸上的表情,我甚至看不清他到底是用什么样的心情看着我们这两个无助的,无声的女人,但他没有靠近我们,也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在夜色里,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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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我只觉得胸口闷得慌,硬生生的从梦中憋醒过来,睁眼一看,才发现韩子桐还保持着昨晚抱着我的姿势入睡的,一只手横在我的胸前,难怪压得我那么难受。



    我轻轻的将她的手挪开,长长地松了口气。



    而一转头,却发现离我们有一点距离的,刘轻寒睡着的地方,篝火还在燃烧着,他人却已经不见了。



    他去哪儿了?



    我急忙站起身来,朝四周看了看,正要往前走去,却听见树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一只手拨开了前方那浓密的枝叶。



    刘轻寒抱着几片巨大的蕉叶走了过来。



    他一看见我,立刻微笑着说道:“你醒了。”



    “嗯。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一会儿。”



    “你这是——”他将手里抱着的那几片巨大的蕉叶放在地上,我这才发现,他还用腰带系了几根粗壮的木枝拖在身后,此刻正蹲下身去解开腰带,我走过去看了看那些东西,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想搭个棚子。”



    “搭个棚子?”



    “嗯。”他点点头,一边低头收拾那些东西,一边说道:“这海岛上肯定多雨的,我们也不能老是像这两天晚上这样幕天席地,迟早要生病的。搭个棚子,至少风雨来了有点遮挡的,不会那么狼狈。”



    我看着他低头忙碌的样子,不知为什么,一时有些怔忪。



    虽然昨夜和韩子桐抱头痛哭到了大半夜,也终于将心中这几天郁结的低迷情绪舒缓了一些,但也只是舒缓了而已,对于将来要怎么办,我是一点打算都没有,更妄论行动了。可眼前这个男人,他却用最快的时间接受了眼前的一切,做好打算,在我们都还情绪崩溃不能自持的时候,他已经开始为将来的生活而行动了。



    虽然,我和他在一起生活,已经不是第一次,但和过去在吉祥村一样,总是沉默无言的他,总是给我最大的惊喜。



    他比我们任何人,都更快的,却是不声不响的,走进生活。



    我看了他一会儿,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蹲下身去:“我来帮你。”



    说完,便伸手去拿那木枝。



    可我刚一伸手,他立刻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腕:“不要——!”



    “啊!”



    已经晚了,我只觉得手心一刺,顿时痛呼了一声,他急忙抓着我的手仔细看着,就看见一根尖利的木刺扎在我的掌心,幸好,没有扎得太深。



    “你别动。”



    他却好像很紧张的,小心翼翼的捧着我的手,然后用两根指头捻着那几乎看不见的木刺,一下子拔了出来。



    我急忙缩回来,两手摩挲着。



    那痛,倒是很快就消失了。



    他又看了我一眼,才说道:“你别碰,这一边的荆棘虽然少,但一些树荫下面还是长了不少,很扎手的,你别弄这个。”



    “那你——”



    “我皮糙肉厚的,不怕。”



    他说着,像是为了让我放心似得,伸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



    其实,就算不给我看,我也知道,他的那双手,是实实在在经过了许多年辛勤劳作,指腹上,掌心里,都布满了厚厚的老茧,在阳光下是淡黄色的,被他牵着手的时候,好像有细砂在肌肤上划过似得,微微粗糙的感觉更让人有实在的,被紧握的触感。



    但,我也只是看了一眼,就低下了头。



    这时,一旁传来了脚步声,韩子桐也起身了,一手揉着有些红肿的眼睛,还不甚清醒的看着我们:“你们两,在做什么?”



    “你醒了?”



    我急忙起身走过去,说道:“好一点了吗?”



    她一怔,似乎也回忆起昨夜和我抱头痛哭的样子,顿时脸色也有些发红,但并没有发怒,只带着一点羞怯的嗯了一声,又看着刘轻寒身边一大堆的东西:“你们在做什么啊?”



    “刘大人想搭个棚子,用来遮风挡雨。”



    “……”



    我感觉到韩子桐怔了一下。



    若说之前,我们还一直在安慰她,我们可以离开,会有人来救我们,但现在刘轻寒已经要开始搭棚子了,实际上就是在告诉我们,我们需要在这里活下去,我们要为在这里继续下去的生活着想。她似乎一下子又觉得很难受,连脸色都苍白了一些。



    但,在几次长长地,深深的呼吸之后,她慢慢的走过去:“我来帮你。”



    刘轻寒抬头看着她,一笑:“好。”



    “这要做什么?”



    “我先要搭几个柱子做支撑。你去理一下那边的藤条,把多余的叶子都清理干净,待会儿用来绑住这些木头。”



    “好的。”



    他们两虽然是第一次合作,倒是很快就达成了默契,反倒是我站在旁边,捧着还有点微微发疼的手,手心里这个时候已经冒出了一星点的血珠儿。我顺势就在裙子上擦掉了,然后走过去:“那,我做什么?”



    刘轻寒又抬头看着我,想了想,说道:“要不,你去抓点鱼吧。昨天烤的都已经吃光了。”



    “好。”



    我点点头,拿起一边已经削尖了的木棍,朝着另一头的海滩走去。



    要说别的,我可能干什么什么不行,但抓鱼,我还能算是名师出高徒。



    只是,那名师已经把我这个高徒忘了而已。



    站在微微带着寒意的浅水里,我又回头看了一眼,那片密林虽然不大,但却很茂盛,走在里面遮天蔽日的,我站在沙滩上,已经完全看不到他们两人的身影,只能听到远处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是他们还在辛勤劳作。



    笑了笑,我也回头,开始工作了。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我抓了两条鱼,都抛到岸上的石堆上。



    三个人,至少还要再抓一条才能吃得饱,况且,现在要开始劳作了,男人的饭量总是比女人大一些的。这么想着,我又往深水的地方走了一点。



    这边的沙滩倒是很细腻,也没有什么石头深藏在下面磕脚,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抓着粗糙的木棍太久了,掌心那被木刺扎过的地方伤口反倒扩大了一些,流出了淡淡的血,被海水一润,微微有些生疼。



    我只能用力的抓紧木棍,让自己忘记那种痛。



    可不知为什么,越是这样,掌心那绵绵不绝的痛就越清楚,好像那根木刺根本没有被他拔出来,而是钻进了我的伤口,沿着我的血液一直流到了心里。



    每心跳一次,那木刺就扎一次。



    渐渐的,痛楚的感觉已经不仅仅从手心传来,更像是在胸口隐隐的作祟。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已经不由自主的走到了深水区,掖在腰间的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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