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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4部分

替身侍婢魅君心:一夜弃妃-第744部分

小说: 替身侍婢魅君心:一夜弃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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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收缩,可就在他们刚拔出刀的时候,突然,喜堂的背后,远远的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呼。



    那不是一个人的惨呼,而是许多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发出的惨嚎,那声音像是很远,因为隔着层层的围墙,可又很近,因为,就在颜家!



    是喜堂后,颜家的内宅!



    喜堂上的人全都僵住了。



    没有一个人动弹,可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那种惨厉的呼叫,穿透了层层墙壁几乎响彻云霄,我们什么都看不见,但好像已经清楚的看到了刀锋剑刃刺进血肉,热血喷洒而出,染红了墙壁和廊檐,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一瞬间变成了冰冷僵硬的尸体,倒在那些红绸缎中间。



    我下意识的捏紧了拳头,只感到掌心满是冷汗。



    惨呼声,在我们紧绷的呼吸中,慢慢的平息了……



    而我已经不敢去想象,颜家的内宅如今是一幅什么样的惨状,只看到那些刀剑在手的护卫们,他们既不能冲过去救人,也无法在这里有任何施为,只能硬生生的承受着那一切,好几个人的脸色都已经如失血般的惨白。



    当他们再转头看向颜轻涵的时候,那眼神好像在看一个从地狱深处走出来的恶鬼!



    因为,谁也想不到,他会从颜家内宅下手!



    他自幼就被逐出的地方,连门槛都迈不进的颜家内宅,颜家的护卫就算会提防有人在今天作乱,但也只能想到喜堂上的防护,却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人从颜家内宅开始杀人!



    终于,惨呼声完全停止了。



    整个颜家内宅,透出了一种如同坟墓一般的死气。



    而紧接着,那种带着煞气的血腥味慢慢的弥散开来,几乎是立刻便将整个喜堂都包围了,这里飘飞的红绸缎,燃烧的喜烛,仿佛都成了另一种形式的鲜血。



    每个人都明白,这个喜堂被包围了。



    这一刻,薛芊已经全然压抑不住自己的暴怒情绪,拄着蟠龙杖就要朝颜轻涵挥过去,口中怒骂道:“你这个不肖子孙!”



    眼看着她的蟠龙杖虎虎生风,比起当初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我的那三杖是有过之无不及,若真的打到颜轻涵身上,只怕这个病弱的人连一息成撑不住就会暴毙。我急忙上前几步,一把抱住她的腰将她拦了下来:“老夫人,快住手!”



    “你给我让开,让开!”她拼命的挣扎着,怒骂道:“我要打死这个不孝子!”



    她挥舞着蟠龙杖,好几次几乎都从颜轻涵的身边擦过,我只能用尽力气阻拦她,颜轻尘在旁边看着,淡淡的对着几个丫鬟使了个眼色,那几个丫鬟已经吓得哆嗦得不行了,但还是急忙上前来,帮我一起拦下了薛芊。



    她气喘吁吁的,脸都白了,颜轻涵同样是苍白着脸,相比她的暴怒,却是一成不变的平静淡然,只是用手帕捂着口鼻,又轻咳了两声。



    好不容易那几个丫鬟安抚了薛芊,我这才气喘吁吁的站直身子,转过头去看向颜轻涵,眼中淬了冰。



    他微笑着看着我:“轻盈,你好像一点都不吃惊。”



    “……”



    “你是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



    “……”



    薛芊愣了一下,立刻惊愕的看向我:“他说什么?”



    我沉默了半晌,轻轻道:“我没有你说的那么神通。”



    “……”



    “虽然,我的确应该早一点知道才对,毕竟——”我走到他面前,注视着他咳得微微发红的脸颊,一字一字道:“从一开始,你就已经把答案告诉我了。”



    “哦?”他饶有兴趣的挑了下眉毛:“我何时告诉你的?”



    “官道上,凉亭外。”



    这话一出口,站在一旁的刘轻寒和闻凤析都显然惊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我。



    我平静的说道:“那个时候,你是用这辆马车来接我的,而且,你让你的属下告诉我,是‘西川颜公子’来接我。”



    他微微弯着的眼角几乎有笑意溢出。



    “其实,你大可以用我信任的任何一个人的名义,安家,唐家,铁家,随便哪一个,都比这个‘西川颜公子’更让我没有那么多戒心,可你偏偏说了实话。”



    “……”



    “因为,你受过戒。”



    “……”



    “你不能打诳语,所以,你用‘西川颜公子’的身份来接我,因为你本来就是西川的颜公子。”



    他的脸上仍然是淡淡的微笑,可眼中的笑纹里,却分明闪烁出了一点寒光。



    “其实,我知道你心里对颜家有多恨,对于颜家给你的一切,你大概都是恨之入骨,可这一点上,你始终没有违背自己当初受过的戒律,我想是因为,你想活下去吧?你的病药石罔效,始终无法痊愈,你想活下去,所以你全部寄托在了佛陀的身上,对吗?”



    他顿了一下,似乎对我刚刚的话还有些抗拒,可他的目光闪烁了许久,却始终没有开口反驳我,而是冷淡的笑了一下:“恨?”



    “……”



    “何以说我恨?”



    “当然,在这之前,都只是猜测。不过现在,你自己证明了。”



    我说着,目光渐渐的悍然起来,如刀锋一般看着他的眼睛,他似乎也有些承受不了这一刻喜堂内穿堂而过的凉风,稍稍的后退了一步,用手帕捂着嘴咳嗽了两声。



    随即,门外立刻有他的人走过来,将最外侧的大门轻轻的推合拢上了。



    随着两声干哑的长鸣,喜堂内慢慢的陷入了一种近乎昏暗的光线中,而他的笑容也在这样晦暗的环境里,变得冰冷和狰狞了起来。



    他笑道:“难怪父亲劝我不要乱来。”



    “……”



    “因为你回西川了,他告诉我,我未必算得过你。”



    在他的笑容慢慢浮起的时候,我的脸上却慢慢浮起了如冰一般的寒意,冷冷的看着他:“可惜,你没有听二叔的话。”



    “……”



    “不仅没有听他的话,你还是要继续动手。”



    “……”



    “所以,你担心他会成为你的阻碍,因为二叔修佛,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为恶。”



    “……”



    “你担心他会告诉我,关于你的一切。”



    “……”



    “所以,他死了!”
928。第928章 比她更重要的人
    所以,他死了!



    这句话,我说得格外的慢,也格外的沉痛,甚至周围的人都能从我的每一个字中体会到一种令人心寒的情绪。



    颜轻涵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



    “你想说什么?”



    “……”



    “你是不是想说,我杀了他?”



    “你当然没有杀他,”我沉默了一下,慢慢的说道:“没有亲手杀他。”



    “……”



    “还是那个原因,你受过戒,只是,能接触到他的人,只有你。”



    “为什么这么说?”



    我平静的说道:“我二叔,正觉大师,这些年来一直在天目寺静修,连无畏大师那样辈分的僧人,都不可能随时见到他,他接触的人当然是少之又少。可就是这样,他的禅院门口,那株山茶的叶子,却被马啃光了。”



    他一听,眼瞳蓦地收缩了一下。



    那原本是任何人都不会发觉的一个细节,只是那晚无畏进禅院之后,我一直站在门口,百无聊赖之下,才会注意到那一点。



    我继续说道:“天目寺不能走马,当然不可能有人公然从寺门骑马到他的禅院,可是偏偏,他的门口却系过马,这就说明有人曾经骑马上(无—错)小说M。quLEDu。 COM山,从山门进入,再到他的禅院。而有这样资格和特权的人,实在不太多。”



    颜轻涵说道:“那你又凭什么说是我?”



    “因为马术。”我看着他的眼瞳,认真的说道:“有这样的资格,还需要有这样的马术,山势那么陡峭,不是每个人都有本事策马上山的。”



    “……”



    “我之前也并没有确定是你,直到那天晚上,正觉大师过世,寺里敲响了丧钟,刘轻寒大人误以为我们在寺里出了意外,就骑马从山下一路闯进了天目寺。”说到这里,我下意识的回头,刘轻寒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但没有说话,而颜轻涵此刻脸上已经浮起了冷笑:“所以你就肯定之前骑马上山的人是我?你怎么知道,是我教给他马术?”



    我当然可以肯定。



    刘轻寒在吉祥村的时候穷得家徒四壁,他不可能有马,更不可能有机会学骑马;离开江南之后他一直行于途中,那种心境下,也不可能去学骑马;直到他来到天目寺,拜入傅八岱门下,才真正在这里停留了一段时间,学习马术,只可能是这段时间里,而在这段时间里和他接近,又有高超马术的,只有颜轻涵一个人。



    可是,看着刘轻寒微微蹙起的眉头,我终究没将这些话说出口,只淡淡道:“有的时候,太多可能,就会变成绝对。”



    颜轻涵笑了起来。



    甚至,一边笑,他一边轻轻的拍了拍手,只是缠满了绷带的手拍起来几乎听不到任何掌声,他笑道:“轻盈,你真不愧是老师的高足,难怪他那么喜欢你。”



    我淡淡的勾了一下唇角。



    “不过,我还是我要告诉你,我父亲的死跟我没有关系,那是他自己大限已至。”



    “或许是他的大限将至,可他的大限是谁带来的?”我丝毫不退,咄咄逼人的看着他:“二叔作为高僧大德,数度入定修行,皆能全身而退,但这一次,他却是在入定的状态圆寂,而后来我偷偷的去问过寺里的老僧,他的死因,是诛心而亡。”



    颜轻涵的脸色慢慢的冷了下来。



    “你是他的儿子,你一定不止一次见过他入定修行的样子,你也一定知道,入定的人最怕的就是带着心魔,而他这一生最大的遗憾,他的心魔,就是你!”



    “……”



    “如果不是你给了他一些暗示,如果不是你在他入定之前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他这样的高僧大德,怎么可能在入定的状态下,遭诛心而亡?”



    “……”



    回想起那一夜在正觉的禅房门口,我回头问他的最后那句话,回想起他在黑暗中那近乎枯槁的沉默,我只觉得心痛如绞。



    “你的确没有杀他,但他,是因谁而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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