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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部分

替身侍婢魅君心:一夜弃妃-第420部分

小说: 替身侍婢魅君心:一夜弃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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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真的不是说笑的时候。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坐在马背上,颠簸得那么难受,身后的他满身是伤,这个时候我却有一种忍不住想要翘起嘴角的冲动,但终究没有,只是低下头道:“你什么时候也学成这样了?”



    “……”



    身后的人倒是沉默了一下。



    这种沉默让刚刚原本有些松弛的气氛一下子又怪异了起来,我低头看着他握着缰绳的手越来越紧,指关节几乎都发白,沉默了许久之后,他低沉的道:“我这些年来,和你过得,不一样。”



    “……”



    这一次,是我沉默下来了。



    也许之前一切都是假的,他的酩酊大醉,他的冷漠冷酷,傅八岱和他的矛盾,还有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但——



    他的愤怒,是真的。



    我想了想,回过头去对他道:“轻寒,其实我——”



    话没说完,就看见他的脸色一凝,眉头紧锁了起来。



    我也急忙转过头去,只见周围的人马越来越多了,是禁卫军已经摆脱了后面的人的纠缠,策马飞奔了上来,而我一回头,就看到了旁边不远那匹高大的骏马被上,裴元灏正抱着南宫离珠,不知是不是浓烟的关系,他的脸色阴沉得比现在的天气更加阴沉。



    只是,一看到他,我的心也沉了下去。



    原本被他的胸膛熨帖得回暖的后背,像是又钻进了一阵冷风,冻得我哆嗦了一下,我咬着下唇别开了脸。



    越来越多人策马飞奔了过来。



    那些人也都是朝中练老了的,一看到刘轻寒坐在我的马背上,一个一个都惊了一下,立刻就听到那边传来低声的议论——



    “他怎么——?”



    “这事,有些蹊跷。”



    “皇上只怕要——”



    越听,心里越惊,我谨慎得连呼吸都有些停顿,抬起头来看着裴元灏,生怕下一刻,就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状况。



    但,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脸色又阴沉了一些,看着前面道:“走!”



    周围的人这一回定下了神,也不再管什么,纷纷加紧策马扬鞭,更加快速度的往前面飞驰而去。



    申恭矣的人自然不会就这样放过我们,远远的还能听到背后的马蹄声,他们也在加紧的追赶上来,两方的人马就这样在河谷外的浓烟中竞相飞驰,如同一道道闪电,穿梭在乌云中。



    我半匍在马背上,听着阵阵的马蹄,天空似乎也随之响起了闷响,雷声透过云层震慑开来,笼罩下了整个河谷,震得人心都有些颤抖,我抬起头来看了看天色——



    “好像,好下雨了。”



    “那样,路就更难了。”



    背后他的声音也显出了几分焦虑,但还是咬着牙:“不管怎么样,先出了这一片再说!”



    的确,周围都是浓烟密布,让人路都看不清了,冲出这一片,才能再想办法。



    众人此刻都一言不发,狠狠的抽着坐下的马匹往前飞驰,申恭矣的人在后面紧追不舍,虽然还没有赶上,却始终死死的咬着我们不放。



    就在这时,空中又传来了一阵闷雷的声音。



    但是,那声音不像是从天顶传来的,而是从地底,地面的颤抖越发的剧烈,几乎连一些小石头都蹦了起来,那种浩然之气引得风也越发凛冽,卷着周围浓密的黑烟形成了漩涡,不一会儿,烟雾慢慢散开。



    而那闷雷的声音,却越来越大,越来越响,越来越近!



    几乎,尽在面前。



    座下的马突然变得不安起来,发出了一声长嘶,用力的摆着马头,差点将我颠了下去,幸好轻寒在背后死死的握着缰绳,将我拥在怀里,好不容易等马平静下来继续向前,却发现周围那些人的马都有些不安了起来。



    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有些惊惶的睁大了眼睛。



    声音越来越近,这个时候能听清,那不是闷雷的声音,而是更多的马蹄声,正在前面朝着我们飞驰而来。



    风卷残云一般,烟雾被迎面袭来的风吹散开来,就看见前面黑压压的一片,却有无数的寒光闪烁,是已经出鞘的刀剑!



    我惊愕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已经呆住了。



    河谷上,怎么会出现这么多人马?



    他们是从哪里来的?



    就在我震惊不已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背后的人仿佛一瞬间窒息了一般,那紧紧贴着我的胸膛一下子僵住了。



    我回过头去,看到了他凝重的脸色。
621。第621章 裴元灏的“绝境”
    “轻寒……”



    我回过头去,看到了他凝重的脸色,那双原本澄清的眼睛此刻仿佛也凝结了数不清的阴云,让我原本缓和了一些的心情越发的沉重起来。



    听到我的声音,他蹙了一下眉头,低头看着我。



    从这个春猎一开始,不!应该是说从我和他在城南别院中重逢的那一刻开始,我们没有过一刻的闲适和安静,但即使刚刚在拒马河谷内的覆天大火,也没有让我像此刻这样的不安。



    感觉到我微微的颤抖,他的双手又收紧了一些,让我紧紧的贴进了他怀里。



    “轻寒……”



    我还想再说什么,可话刚出口,就听见周围的人发出的惊恐的声音——



    “你们看!”



    大家都抬起头来定睛一看,冲破浓浓烟雾的人马越来越近,看不清那些到底是什么人,只能看到猩红色滚白边的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我还没看清那旗帜上到底是什么字,就感觉到身后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气,猛地一下拉住缰绳想要将马停下来,但刚刚的一路飞驰马匹已经冲了出去,就在这时,前面的人群中突然有人搭箭上弓,朝着这边一箭射过来!



    只见一道寒光,在眼前倏地一声,没入我们身无错小说 m。(quledu)。Com下。



    我大吃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座下的马发出了一声凄厉的长嘶,整个轰然跌了下去。



    糟了,马被射中了!



    我的心里刚刚想到,已经随着马匹跌落而整个人都朝前栽倒下去,眼看就要一头栽下去,只怕这一下非死即伤,我惊恐的闭上了眼睛。



    可就在这时,那环着我的身子,握紧缰绳的手突然收了回来,用力的抱住了我的腰,狠狠的一拧。



    我闭上了眼睛,在一片漆黑当中什么都看不到,只觉得自己被紧紧的抱在了他的怀里,一阵天旋地转之后,重重的撞击传来。



    “唔——!”



    紧贴着耳朵传来他痛苦的闷哼声,我急忙睁开了眼睛:“轻寒——!”



    我还躺在他怀里,除了脚踝和手背上一些擦伤,几乎没什么损失。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是他紧紧的抱住了我,在马栽倒下去的一瞬间从马背上跃了起来,但也只是堪堪避过马匹倒栽下来的险境,抱着我就地一滚,硬生生的滑出好几丈。



    地上,一条长长的痕迹,几乎都是血!



    我顿时惊呆了,急忙回过头去:“你怎么样了,轻寒!”



    他整个人好像都已经瘫了,半躺在地上,血迹一直延到他身下的土里,我急忙转过去用力的将他抱起来:“轻寒!轻寒你没——”



    话没说完,我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背上。



    一手的湿热,从指间迅速的往下滑落。



    全是血!



    我瞪大眼睛看着,从刚刚将他拉上马背开始,我就一直没有看到过他的后背,虽然也知道他刚刚被那些人追杀,一定受了些伤,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他的后背有那么多道深深的刀伤,血已经染红了整个后背。而刚才抱着我滑过地面,后背的衣裳全被磨烂了,血肉模糊,几乎已经看不到一块好皮。



    而就在这个时候,前面的人马中突然冲出四五骑,飞快的跑了过来,顷刻间便冲到了我们面前。



    要逃,已经来不及了。



    我急忙紧紧的抱住了他,双手颤抖得抚过他后背,就听到他用力咬着牙,却压抑不住沉重的鼻息。



    那几骑人马已经跑过来围住了我们,马蹄踏起的灰尘弥漫了我的视线,刚一抬头,几把锋利的长枪已经伸到了我的面前。



    长枪?



    我一愣,低头看着那有些熟悉的枪头、红缨,心里咯噔了一下,急忙抬起头来——凛冽的风将前方的旗帜吹得展开,只见上面清清楚楚的一个大字。



    申!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虽然烟尘弥漫,但这一刻我已经看清了人群中那个有些熟悉的身影,高大壮硕,年轻的脸上带着凌人的盛气。



    申啸昆!



    当初在耀武楼上一技惊艳的武状元,也就是,带领兵部人马在洗剑池练兵的兵部侍郎,我一看到他的出现,心里立刻想起了什么,转过头去看向了轻寒。



    这个时候,他也用力的咬着牙,却好像并不是完全因为痛。



    禁卫军的人马早已经发现异常停了下来,面对前面这么大一批兵部的人马,每一个人的脸色都沉了下来,孙靖飞握紧了手中的弯刀,脸上透出了一点狰狞的狠意,但就在这时,身后的马蹄声随即而至!



    陈甫他们的人,也追了上来。



    这个时候,几乎每个人心里都只想着一件事——



    绝境!



    申啸昆带了那么多人马来堵截,后面又是陈甫他们追杀上来,禁卫军这一点人与他们相比九牛一毛,根本无法抵抗!



    这一场仗,没得打了!



    裴元灏一手抱着南宫离珠,一手用力的扯着缰绳,座下的马似乎也能感觉到这一刻的凶险,不安的打着响鼻,马蹄在地上不停的踱着,几乎刨出了一个坑。



    可是,相对于凶悍得近乎狰狞的孙靖飞,还有脸色在一瞬间苍白的常晴,和那些哆哆嗦嗦,有几个已经直接昏厥跌落下马的官员,他还是一脸沉凝的表情,虽然眉头紧锁,却并没有什么惊怕的情绪。



    那双眼睛,黑得如同浓烟都被吸了进去,遮住了所有的心思,让人愈发的看不透。



    看到这一幕,我咬了咬牙,环着我们的几个士兵虽然没动手,但锋利的枪头抵着我的喉咙,也让我不敢轻易的举动,只能紧紧的抱着轻寒:“是申啸昆!”



    “……嗯。”



    他像是咬了一下牙,才应了这么一声。



    回想起那天晚上他鞋底的红泥,我只觉得心乱如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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