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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部分

替身侍婢魅君心:一夜弃妃-第354部分

小说: 替身侍婢魅君心:一夜弃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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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法预测,就算我知道他将来也许会去到哪里,却丝毫看不出自己的路程。我要去的地方和上天给我安排的地方,似乎从来都是相背的。我拼了半生,和老天,和这皇城的九重三殿斗到现在,未见输赢。



    因为,我还不肯认输。



    过了许久,我漫声笑道:“也许,我会去一个灯火阑珊处吧。”。



    我想不到自己会去什么样的灯火阑珊处,只是这一天的考试完了之后,刘轻寒便被都尉府的人接走,而我被宫内派来的人接回了宫,一进宫门,就看着满目的灯火通明。



    今天,真的是热闹的一天。



    玉公公身后跟着两个提灯笼的小太监,匆匆的走了过来,一见到我立刻道:“岳大人你终于回来了。”



    “怎么了,玉公公,皇后有什么事吗?”



    “是皇上,御书房有召!”



    我的心动了一下,也没说什么,正要忍着脚疼跟着走,却见他一招手,身后跑出来几个小太监抬着一张藤椅,我愣了一下,他轻轻道:“刘大人刚刚让人传话进来,皇上知道了,吩咐老奴安排的。”



    “哦……”



    我也没多说什么,毕竟脚崴了也实在走不了多远,便上了藤椅往御书房那边去了。



    这个时候天色早已经暗了下来,御书房内却是银烛通明,远远的看到窗户上的投影,里面人头耸动,似乎还有不少的人在里面。



    他们停在了门口,玉公公扶着我小心翼翼的走下来,过去规规矩矩的敲了门,等里面的人开门,我便小心的走进去跪拜道:“微臣拜见皇上。”



    “平身。”



    他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点冷意,我尚无事,却听到有些人哆嗦的声音,一抬起头,就看见裴元灏坐在正上方,虽然两边都燃着烛台,但光影之下,他的脸上反倒增添了些阴翳,那双精光内敛的眼睛被衬得熠熠生辉,有一种利剑般的尖刻,让人不敢直视。



    他的面前,跪着好几个老臣。



    我只粗略的认了一下,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恭恭敬敬的走过去,裴元灏道:“你来得正好,朕正要问你,今日考场抓的那些人,到底是如何?”



    我一拱手,答道:“回皇上的话,今日考场共搜出十四名考生有携带、替考的行为,分别是——乙酉号孙卫、丁巳号陈生、戊辰号卢世杰……这是今日微臣录下的名册,请皇上过目。”



    我每说一个,那些官员都颤抖一下,等我说完,每个人跪着的地方,下面的地板上都积了一滩冷汗。



    我说完,便将手中录下的名册奉了上去。



    裴元灏接过来,垂着眼睑翻了几下,冷笑一声,将手中的册子抛到地上,啪嗒一声,那几个官员又是一阵瑟缩,还有一个的腿软得差点瘫坐下去。



    裴元灏冷笑道:“我朝开国以来,第一次遇上这样大的考场舞弊案,是朕失德与天啊!”



    他这句话一出口,几个官员汗如雨下,话都说不清楚,连连磕头:“皇上,皇上英明,是臣等失察,臣等之罪!请皇上治微臣之罪!”



    “治罪?”



    裴元灏的嘴角微挑,看着他们:“朕要如何治你们的罪?”
568。第568章 御书房的一夜
    裴元灏的嘴角微挑,看着他们:“朕要如何治你们的罪?”



    这句话一出口,我感觉整个御书房的气氛都沉了一下,好像有一只黑手,蓦地擭住了每个人的心脏,不轻不重的捏着,让人窒息,却不至死。



    那几个官员听他这么一说,全都煞白了脸,也知道这一次难以脱身,都磕头连连,口不能言,御书房内只回荡着咚咚咚的额头磕碰在地板上的声音。



    裴元灏微微笑道:“你们都是太上皇留给朕的股肱之臣,过去朕还是皇子的时候,就时常听太上皇说起各位堪以大任。所以这些年来,朕也多赖你们几位,虽然你们已经年老体病,却迟迟不让你们辞官归田。”说着,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到底也是朕,耽误了你们。”



    果然,不出所料。



    我在旁边静静的听着,倒也并不惊讶。



    裴元灏看着那几张惨白无人色的脸,突然又调转口风:“不过,朕也没辜负你们。”



    那几个大臣有些愕然,抬头看着他。



    只见他脸上带着一点悠哉的神情,道:“孙卿,你在淮南以兴学之名圈地六千亩,十四个村寨被迫迁移,你——也得了不少实惠吧。”



    户部尚书孙也宏一听这话,顿时!无!错!小说 M。qulEDU。 COM脸色酱紫,瑟缩得说不出话来。



    裴元灏又笑道:“吴卿家,你五年前自国库借银七万两,虽说这两年来减免了江南不少赋税,国库入不敷出,朕也并没有追讨这笔银子。算起来,这七万两纹银,倒也够你在老家置几亩地,置些房舍,颐养天年了。”



    “……”



    “宋卿家,听说你的儿子上个月才给你添了个孙子,可喜可贺,含饴弄孙可是人人求而不得之乐啊。况且,户部亏空的案子一直查不清楚,又何必还要这样劳心劳力?”



    ……



    他每说一句,下面的人都颤抖一下,到了最后,这些人一个个已经面无人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冷汗如雨下,却没有一个人敢开口。



    这时,我听见外面传来了轻轻推门的声音,心里也念到一处,原本就站在这几个官员的身后,这个时候倒也不开口,只轻轻的退到外间去。刚刚退到门口,就看见玉公公小心翼翼的将门推开一线。



    一抬眼,就看到了我,他倒是惊了一下:“岳——”



    我压低声音道:“何事?”



    “申太傅求见。”



    我在心里笑了一下,道:“皇上震怒,太傅大人何必这个时候撞上来?玉公公,你劝劝吧。”



    他到底是跟在太上皇,又跟在裴元灏身边那么久的人,自然也懂,会意的朝我点点头,正要转身走,这时,一阵寒风卷着雪沫从门缝中吹了进来,屋子里暖意融融,这样冷热一交倒让我突的打了个寒战。



    我一下子想到,就算申恭矣这次回去了,晚上这些大臣也是一样要回去的,到时候还是——



    这样一想,我便又叫住了玉公公,道:“公公,申太傅冒雪进宫,想必也有要事,也不要耽误了他。这样吧,公公还是找个坐处让他候着,等皇上忙完了这里,再奏不迟。”



    玉公公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御书房内晦暗难明的景况,点点头,答应了便转身走了。



    我轻轻的和上门,还是返身走了回去,仍旧平静的站在后面。



    这一次,君臣都没有再说话,但御书房内也并不安静,我几乎能听到每一个人呼吸和心跳的声音,和外面的风雪大作混在一起,给人一种仿佛要天翻地覆的错觉。



    不知站了多久,这时,我突然感觉到,脚踝处怀来了一阵隐痛。



    看来之前扭伤的地方,虽然刘轻寒给我揉了揉,但到底伤着了。



    我皱了皱眉眉头,极力的忍耐着。这时,那几位大臣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其中一个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皇上所言极是。微臣年老病体,也实在难当皇上大任。明日,老臣就会上书,乞皇上怜老臣病体,恩准告老还乡。”



    另外几个人听他这样说了,也纷纷道:“求皇上恩准老臣告老还乡!”



    ……



    闪烁的烛光下,裴元灏的脸色一如既往的沉静,只是那双深邃的眼中,闪过了一道精光。



    他慢慢的站起身,道:“众卿家这样说,倒让朕为难了。”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现在天色已晚,外面风雪大了,众位卿家还是先回去吧,辞官之事各位可要考虑清楚,下定决心再上表,万不可草率行事啊。”



    那几个大臣纷纷道:“臣等知道了。”



    说完,又磕了一个头,便纷纷退下了。



    我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着,眼前发生的这件事,是他们暗中谋划,刘轻寒和他,也许不知道盼了多少个****夜夜,才终于得以实现,对朝堂,甚至对整个中原大地都会产生翻天覆地的影响,但事成了,反倒没有什么可喜之处,脚踝处的隐隐疼痛也让我觉得有些困倦。



    等那几个大臣都走了,我上前去,轻轻道:“臣有事启奏皇上。”



    他抬起眼皮来看了我一眼。



    我平静的道:“申太傅适才进宫求见皇上。微臣见皇上政务繁忙,自作主张让玉公公请太傅大人先歇息片刻,等皇上闲下来再行传召。不知皇上现在——”



    话没说完,抬头对上了他漆黑的眸子,我心里一沉,闭着嘴低下了头。



    我一住口,他也没有说话,御书房内又陷入了一片安静当中。



    但这一次,却听不到彼此的呼吸,只有外面的狂风大作,更衬得这里面如死一般的寂静,让人分外难熬。



    我忍着脚踝处的微微做痛,也一直没再开口,就这么站着,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见他说道:“玉全!”



    玉公公急忙走了进来,他吩咐道:“传申恭矣。”



    “是。”



    我听见这话,也松了口气,便抬起手道:“既然皇上与太傅大人有国政相商,微臣告——”



    “你留下。”他打断了我的话,起身走到了另一头暖座上。



    平时处理公务都是在这里进行,坐暖座的话,便是闲谈叙事了,而且我看到那边案上还摆着一副棋,微微蹙眉,就听见他道:“你过来。”



    “……”



    虽然不想跟他离得太近,但到底申恭矣很快就要来了,我也不用太担心,便忍着脚疼慢慢的走过去,他倒也没有再说什么,不一会儿,申恭矣便走了进来。



    这位重臣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也许因为从风雪中来,带着一身寒气,一进门便跪在地上:“微臣拜见皇上。”



    裴元灏看了他一眼,笑道:“爱卿快平身吧。”



    申恭矣站了起来,一看到裴元灏坐在暖座上,面上还摆着棋盘,就是一愣,转头看见我还站在旁边,脸色顿时有些阴晴不定,想了想,还是说道:“皇上,微臣此次进宫,是为今日考场舞弊案而来。”



    裴元灏道:“爱卿不必说了,朕已知道。”



    申恭矣看他没有勃然大怒,眼中甚至还有笑意,有些疑惑,却也不敢再轻易开口。



    裴元灏道:“科举,原本是千百年来朝廷广纳良材的机会,朕也尤为重视,但现在居然为一些人做结党营私,卖官鬻爵之用,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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