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额度-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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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嗯、一、辈子、都、没有资格幸福的、唔嗯……”
所有的绝望都被男人一手封在掌心里,他连哭的权利都被剥夺,他还挣扎什么,他还能拥有什么?
幸福是短暂的,而痛苦却是一生。
他突然又想起了那个男人说的这句话,但、才不是那样,为什么他只有痛苦,为什么他觉得痛到快要死掉了,却依旧没有得到解救,即使短暂的一秒钟也好,却没有人能够把他救出痛苦的折磨之中。
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嘴巴正被两根粗大的指头撬开,晃荡在喉咙许久的腥甜沿著男人的手指汩汩流出来,浸润了纯白的手帕。
“咳咳、咳……”两口剧烈的血咳,白布上瞬间生出两朵血花。
即使呛鼻的血腥味再骇人,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痛楚,下半身撕裂过度的地方只剩下烧灼般的麻痹,杜孝之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碰他,那里原本就不是用来容纳男人的部位,更是瑟缩到连吞进一根指头都有困难。
如今几乎连润滑都没有,就遭受比手指粗壮好几倍的阳巨残暴的侵犯,穴内的肉摺全被捣成一片血肉,浓呛的米青。液不只一次猛烈得喷进他的身体里,受伤的穴道被男人射得乱七八糟,余时中虚弱的身体早已经受不住这样剧烈的茭欢,肚子里又被强迫灌进灼烫的米青。液,他濒死般得大口喘气,身子抽蓄得不像话,却又被男人压进另一轮暴力的茭欢。
他感觉男人正在探他的额温,冰凉的大掌包覆他汗水涔涔的额头。
他像个破布娃娃任由男人张开他的大腿,杜孝之拿起地上的衣物擦拭他大腿根处的脏污,然而臀缝间的小穴,被捅出一个硬币大的洞口,翻出红红的嫩肉,却怎么擦都擦不乾净,间或不断得流出红白交杂的浊液。
男人的手机又响了,缓慢又低沉的震动声一直伴随著他们剧烈的晃动,持续响到杜孝之退出他的身体。
杜孝之顿了一下,随手插进他流个不停的穴口,才空出另一只手去接电话。
余时中失神得看著密闭的车顶,脸颊的泪痕早已风乾,他下意识舔了舔唇角被咬成两半的肉,血腥的铁锈味迅速浸润他的舌尖,让他忍不住自怜又自虐得多舔了好几下。
杜孝之突然抽出手指,同时间另一个比手指更粗糙的东西旋即重新塞进他的穴口,余时中闷吟了一声,努力放松身体去适应新的异物,他疲惫又虚弱,没有力气去管那是什么。
“好好含著,先睡一下,待会去医院。”杜孝之低沉的嗓音吻在他的耳垂,并在他的后脑勺垫了一个软枕,接著拿起西装外套罩住他赤裸的身体,再来就是开门声,和关门声。
余时中觉得脸庞湿濡濡的很不好受,他卷著杜孝之的外套抹了抹脸颊的泪痕,和嘴边的血污,却撞到一样冰冷的硬物。
他抬手一看,才发现是无名指上的钻戒。
他想也没想就把戒指粗暴得扯下来,随手狠狠砸出去,发出巨大的挫响,也不知道砸碎了没。
(这个时候,如果是生子文,小孩差不多就要流掉了QAQ)
“沿著楼梯走到地下三楼就是。”黑西装的男人又说了一次:“高总,万事小心。”
高秀明点点头,摆手要王夜站在楼梯口守著,自己则徒步沿著逃生梯往下走,如今杜孝之一面难求,他们的协议早在上次就谈崩了,不但那块地的产权没有谈成,甚至连最基本的商业往来都彻底撕破脸。
他这次带了投其所好的礼物,份量应该足够杜孝之重新重视他的请求……至于时中的事,一码子归一码子,不能让私情凌驾公事上的任何判断,只要一牵扯到余时中,他就再也无法维持任何理智的思维。
上一次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徐秘架开他的时候,他的双腿都是软的,只有拳头撺得死紧,他的脑袋抵著不下三支枪,眼前的男人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
他照著王夜的指示,笔直得朝停车位的方向疾步而去。
其实安静得太不寻常了,叶司函的订婚宴已经快结束,杜孝之却迟迟没有现身,肯定是还待在车上,偏偏停车位的四周没有任何一个保镳驻守。
高秀明迟疑了一下,迈步走向那台漆黑的宾利车。
余时中躺在温暖的车厢内,迷迷糊糊得睡了过去,他养了没多久神,乍然惊醒,暗自懊恼自己虚弱的身子,即使精神紧绷到不行,依旧不支体力。
他赶紧撑起精神,想找衣服遮蔽,却发现没一块布料是齐全的,不是撕了,就是脏了,只除了身上这件西装外套。
他还没想出办法,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虽然很浅,但正逐渐逼近他躲藏的这部车,他当下就慌了,这时门外传来叩门的声音,一听就知道不是杜孝之,他当头棒喝,著急得要去锁门,全然忘了门早就被杜孝之锁死,他这一扳,反而把锁给解开。
门外的人一听到解锁声,却迟迟等不到人推开门,他耐心得等了一会儿,索性直接打开来,余时中吓得嘴唇都白了,他下意识冲出去把门把抢回来,却把整个身子都暴露在外人的视线范围里。
☆、一四三(中 下)
高秀明在敲门的时候就知道杜孝之不在里面,但是车厢内有人,笨拙的撞击声虽然不大,更加彰显了车内人的不安和慌张,也强化了那根扎在高秀明心中逐渐扩大的毒棘。
天人交战了两秒,他明明知道会看到什么,却没想到会看到超乎预期外的画面。
余时中吓得心脏几乎停止,只凭著本能的求生意志,掉头就往车厢底钻,破门而入的男人比他更快,一把扯过青年还想逃的肩膀,不顾一切得把衣衫不整的青年拖出车厢。
青年东倒西歪得被扯出私密的空间,大片裸露的肌肤直接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立刻感受到周环境非善意的侵袭。
余时中哆哆嗦嗦得拉紧身上唯一的外套,即使衣襬过臀,依旧捉襟见肘,胸前全部失守,两条雪白溜溜的大腿一丝不挂,他的脸色更苍白,羞愧得想逃回车上,却被男人无情得甩上车门。
“你!”高秀明怒不可遏,他卯起拳头用力得捶在门板上,斯文的脸孔因为愤怒而扭曲变形,他指著余时中瑟缩在一起的身子,咆啸道:“你的衣服呢?穿起来!”
高秀明的愤怒已经超过他的躯壳所能容纳,他的余时中,他亲手捡回来的孩子,居然一丝不挂得站在他的面前,身上全是暴力又腥膻的记号,不用任何解释,就能明白他刚刚遭遇到什么对待。
余时中被高秀明爆炸似的怒吼吓愣,眼泪扑簌簌得流了下来,他睁著眼睛,双腿萎缩在一起直颤抖,同样气息不稳得粗喘著,却紧紧咬住发紫的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的衣服呢?”高秀明又问了一次,他狠狠抹了一把脸,只差没把皮抹下来,又闭起眼睛运了好几口深呼吸,才按耐住满腔烧噬的怒焰。
“说话!你变哑巴了吗?”见青年只是默默得掉泪,高秀明才咽下去的怒火又窜上了脑袋,当场烧断了他的理智,整个地下室都是男人愤怒的咆啸,每一声回响都像是一个个耳光,毫不留情得掴在余时中的脸颊上。
“在、里面……”余时中猛烈得抽噎,眼泪掉得更凶了。
高秀明看著他憔悴的哭颜,心都碎了,但他没办法控制他的愤怒,没办法控制肢体的攻击性。他自认为隐藏得很好,一直以来不为人知的欲望、深埋在心底的黑暗和旖念,这一刻,终于压抑不住了。
什么亲情兄弟,一瞬间他只想把余时中压趴在车门上,像男人对待自己的女人般狠狠得侵犯他,直到他站都站不稳,哭都哭不过来,全身上下只有他一个人的味道,让他从里到外牢牢记住什么叫做背叛他的下场。
高秀明的视线一寸一寸往下滑进青年不断颤抖的衣襟。
余时中劲瘦的身形毫无保留得绘入他的眼帘,他从以前就瘦,如今更是只剩下那层光滑的肌肤,薄薄得包住如柴般的骨架。
以前上学的时候还有在晒太阳,好的时候还能晒出一身奶油色,现在却比闺女的肌肤还要白,想来是被闺养了多久才能养出这一张细嫩的肤色。
但那身细致的白肤却没有得到闺女的对待,余时中全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的瘀痕,手腕和脚踝上印著一圈圈暴力的勒痕,左踝上甚至还残留五条清晰的指印。
除此之外嘴唇破了一个大口子,血肉糊成一片,额头也肿了一大包,两只眼睛又红又泡,可见哭得有多凄惨,而外套底下的状况,他根本不想看,也不想知道。
他会这么失控,当然不是在骂他,而是在骂那个窝囊废的自己。
“……算了。”高秀明用力得推挪著太阳穴,恨不得冲上楼一枪毙了那个畜牲,好不容易才甩掉那股冲动,他为自己粗喘了一口气,脱下外套裹住青年,二话不说拽著他往楼梯口走。
“大哥、我……”余时中却不肯,他欲言又止,只能用行动证明他的坚决。
“没关系,我带你回去,快点,不然就走不掉了……”高秀明强势得搂住他,不让他再磨蹭,余时中却说什么也不肯挪动脚步,但耐不过高秀明强硬的手劲,又有些微的体力不支,拉扯之间,余时中还是被拖著踉跄了好几步,某样东西就不争气得掉了出来。
余时中双腿一夹,却还是来不及,失去堵塞的液体从黏滑的小穴中汩汩而出,沿著大腿根部缓缓流下来。
一滴、两滴,余时中面如死灰,几乎是自暴自弃得瞪著底板上卷成一团的纸条,上面沾满了恶心的脏污,即使烂得不成原形,余时中还是能看出来那是一张表格,标题他也记得一清二楚,写的是:领养申请书。
余时中抬起头,说不出半个字:“大、”就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嘎然而止,余时中整张脸被打偏了出去,鲜明的五指印立刻浮上脸颊,那力道丝毫不留情面,他连步伐都没踩稳,就直接摔在水泥地上。
震耳欲聋的嗡嗡声旋即占据他的脑袋,满嘴都是腥涩的铁锈味,还有一股阵痛从胃底冲撞出来,他剧烈得咳了好几口血沫,停都停不下来。
“Clock,这是什么意思?”高秀明强忍著磨刮在喉咙间的星渣子,却止不住痛彻心扉的颤抖,他看著趴在地上的余时中,双眼充满可怖的血色:“我等了你一个月,换来的……就是这种答案?”
高秀明打完就后悔了,他完全不敢相信有一天他们会走到要动手的这一步。
他就是再生时中的气,也从来没有动手过,但这次他却失去了控制,明明理智再三得告诫他错的不是余时中,他只是个傻到了底的受害者,为了弥补他的过错,用最愚蠢的方式报答他。
错的是他,一直以来都是,是他的逃避蒙蔽了他们之间最纯粹的感情,是他辜负了时中对他的真心真意,是他的懦弱,让他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好他最重要的人。
这一巴掌,不是代表他早已丧失资格的愤怒,而是一直以来压抑在他心中的愧疚,对时中的愧疚,对懦弱又无能的自己痛深恨绝的失望,对自己羞耻的逃避行为无以复加的厌恶。
他千不能,万不该把余时中当作一个选择,他怎么能把时中拿去分出个好坏?他一直到现在才真正体会到,如果他再执迷不悟,不管他的人生在世人的眼光下有多齐全,却唯独缺少那么一个深爱他的Clock。
但亲眼看到心爱的人被另一个男人糟蹋,还是被当作妓女一样用最下作的手段凌辱,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咽下这口气。
没想到余时中却任由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