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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当你老了-第11部分

小说: 当你老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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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墨雷狠狠皱眉,捏着他的下巴问:“说什么鬼话呢?!”  
佟西言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问:“为什么要拖我下水?”  
刑墨雷深呼吸以防自己下手重了把人捏死:“……你后悔?”  
佟西言挣脱了他的手,把头埋进膝盖,一动不动。  
刑墨雷有种冲动想施暴,踩着地毯来回走,使劲扒自己的头发,最后只说了句:“今天晚上我睡客房,早点睡,别着凉。”关门离开了。  

梁悦成功蒙过了家长,乐颠乐颠爬上床找位置睡,冷不防被蒋良一把扣住了腰身,睡袍带子一抽接着就去剥他的裤子。  
梁悦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被摁在床上了,屁股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像条被猫踩住的鱼。  
“要干嘛?!”急得他使劲扭动身体企图挣脱。  
家长眸色如墨,大手轻轻覆上滚圆的线条。  
梁悦真怕他一巴掌下来,那明天哪儿都去不了了,说好了去钓鱼的,他的挣扎开始剧烈,嘴里哀求:“不要,爸爸,很痛,不要!”  
家长只是用温热的掌心捂着,没有别的动作。等他慢慢安静下来了,才俯身吻了上去。  
梁悦嗯了一声,绷紧了屁股,心神也晃了一下。  
  
  
当你老了BY道行清浅(郑二)(《第十年》无责任架空番外) 






梁悦嗯了一声,绷紧了屁股,心神也晃了一下。空气中有微妙的□□成份在浮动,但是…… 
他很快摆脱了他,像个笨拙的小孩一样胡乱的系睡袍带子,然后站起来几步上前,踩着枕头钻进了被窝。 
家长被他这一连串动作弄得有些诧异,看他闭着眼睛直挺挺装睡,觉得好笑便去揪他的鼻子。 
梁悦甩头躲开了,不耐烦说:“别闹,我要睡了!” 
家长摇头笑,关灯躺平了,拉高被子伸手去抱人,却像烫着了一样被推开了。 
被褥的摩擦声停止后,黑暗里有道稍显急促的呼吸。 
家长顿了几秒钟,既然他不喜欢那就不碰,伸手过去想帮他收拢身后被褥间的空隙,想不到这样的接触,甚至没有直接碰到,也被推开了。 
“再退,要掉下去了。”他好心提醒。 
梁悦摸了一下身后,又磨蹭磨蹭睡了过来,语带警告:“各睡各的,别碰我。” 
家长问:“为什么呀?” 
梁悦口鼻捂在被窝里模糊说:“我热。” 
他总是这样那样的很多事情,却很少能说出个原因,就像小时候他要怎样便怎样,保姆从来不违逆他。任性是一辈子的坏习惯。家长无奈笑,特意空了一些距离出来,躺好了不去理会他。 
梁悦睡不安稳,燥热蠢动。他记得糖的滋味很香甜,越不能吃,越受不了馋。梁宰平在这方面的无度宠溺使他自制力很差。 
过了很长时间,终于听到了家长缓慢均匀的呼吸声,他才无声无息下床进了浴室。 
关上门的下一秒他没有去开灯,手有些抖,却是果断的探到小腹以下试图安慰自己。 
这种事情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做得吗,如果这么没有自制力的话,不都是应该自己解决的吗。 
他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声音。虽然搁着门那头未必能听到,但他不想听自己的喘息,甚至在到顶点时对着空荡荡的小房间叫出那个称谓,然后再空虚的面对黑暗的气流。 
浴室很冷,但身体很热,或快或慢的摩擦似乎并不太管用,同样的事情梁宰平也对他做过,区别或许在于自己手上没有薄茧,长年刷洗并接触消毒液的手有些粗糙,但梁悦记得那些粗糙带给自己的快丨感,还有,那人温柔的口舌。 
“嗯……”隐忍很久的呻吟终于冲破鼻腔,他难耐的仰起头,多长时间了?十分钟?半小时?怎么都不行呢!无论怎么样做都出不来,好辛苦。 
他靠着墙壁滑坐下来,冰凉的地砖刺激了受伤的臀部,疼痛和着无法发泄的憋闷酸楚使他头昏脑胀,太难受,很想哭,或者,叫一声爸爸。 

他不知道玻璃门的另一面,梁宰平的手放在门上已经很久很久,却始终没能推开。他不敢推开。他一向浅眠,今天晚上他的反常更让他惦念。所以他下床的时候,自己虽然醒着,也没有立刻问他要做什么。 
等意识到他要什么,他却没有那个胆量去打扰他了。要怎么解释他的行为,他宁可自己来,也不愿意让他触碰。 
早上还有过那么亲密的接触,他并不排斥啊,合拍和默契都不是伪装,他觉得快乐,眼角有泪,那是对他最好的表扬。 
但他现在宁可自己来。 



可怜的梁悦笨蛋,弄得自己筋疲力尽。时间实在是有些长了,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吃到糖,无力和挫败便渐渐占了上风。 
身体的燥热退去,他打了个寒战,情绪压抑得像是梗住了心脏,终于停手放弃。因为欲望而兴奋着的神经也都松懈下来。他感到委屈,不是不想要,而是每一次毫无保留的贴近他,他总能摸到他头上那道长长的疤。前段时间他们告诉他,一次手术接近尾声时他先下台,却突然在扭头时一个踉跄差点倒地,慌得手术室里十来个人一起去扶持他。 
五十五岁了,即使是吃力,他也会勉强配合自己吧,如果很频繁的索求,早上要晚上也要,他会为难的吧,那个傻乎乎的男人,即使是自己咳嗽一声都会紧张看过来的男人,替自己安排好一生却早生华发的男人,一辈子都爱着自己却从来不敢说出来的男人,可以为了自己去死的男人。 
他哽咽着,很小声,很小声的叫了一声:“爸爸……” 

梁宰平没能舍得,听到他压抑的啜泣和呼唤,他几乎是立刻就推开了门。 
梁悦有些受惊,止住了哭声抬头看,瞳孔已经完全适应了黑暗,那个轮廓看起来比白天更加高大可靠。 
他在外面站了多久?梁悦脑子里嗡的一声,身体都僵住了。 
梁宰平伸出去的手在空气中犹豫了一下,还是摸上了他的手臂,很凉。他哄他:“宝宝,去床上好吗?这样坐着,会感冒。” 
梁悦的眼泪汹涌的下来,他想,太丢脸了,幸好他看不见。 
不见他的抵抗,梁宰平心疼把他抱了起来放回床上,随即开空调,上床去把他抱在怀里捂着。他抓着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呵气,心里不断自责,应该早点打断他的,地砖冰凉刺骨,坐久了要伤身,他的身体近几年才刚刚好些。 
梁悦卷缩在他怀里,脚丫子被拉了上来贴着他的大腿,身体贴着他的胸口,温暖很快感染了全身。冬天里,每次被他抓到冰凉的手,他会很自然的放进自己的领口,他不小心在躺椅里睡得双脚冰凉,他会把它们捧起来放在胸前。 
什么都可以给他,包括身体的每一滴能量,这就是他爱的方式。 

被窝里的温度终于有些恢复了,梁宰才平舒了一口气,松开手想让他睡得舒服些,才发现小孩子一直抱着自己。 
“怎么了?”他吻他的头发。 
梁悦不知道说什么,胸口痛得像是心脏在绞紧。 
梁宰平抱着他,抚着他的背,静了一会儿才试探着问:“是不是,喜欢自己来?” 
羞臊终于打乱了梁悦的情绪,他把脸埋进他的胸口模糊嘟囔。 
梁宰平去勾他的下巴:“什么?” 
“……不行,做不到。”声如蚊纳,天呐,大笑话,一个男人不会自渎。 
梁宰平忐忑问:“要爸爸帮你吗?爸爸……保证什么都不做。” 
这种保证完全不可靠。梁悦打了个哈欠说:“好。”其实身体已经没有感觉了,这样靠着他很舒服,有些瞌睡。 
一瞬间的欣喜终于让这老男人长长叹了一口气,他亲吻他,缠着他的舌头,手往下去。 
梁悦扭头避开他的舌头,说:“你的手里有茧。”他在总结失败的原因。 
梁宰平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划过腰线,抚摸他光滑的大腿内侧:“这不是关键。” 



教授这些事,本来应该在他刚成年时就做,但他的身体实在太差,简直到了虚不胜补的地步,动不动就感冒发烧,瘦骨如柴。胃口也差,一顿半碗饭还非得保姆阿姨顿顿换花样。他上学前那几年医院刚起步,家里经济条件也紧张,保姆费尽心机把鸡蛋桂圆核桃什么的掺在阿华田里给他喝,还得盯着他跟喝毒药似的一口一口抿完,否则一转身他就给你倒下水道里去了,还端个空碗装模作样吧唧嘴说,我喝完啦。 
也就是有一年医院里不太平,安全起见让他跟保姆回了乡下过年,那一两个月倒是长了些肉回来了,可一等回了家,他又故态萌生。等长到十六七岁,更会折腾,踢球跳舞打架玩游戏机,一天下来一顿不吃他都不觉得哪儿有问题。饭都想不起来吃了,情 欲这种事,如果不是有人刻意去诱导,等他自己想起来要也得是二十好几了,那时候,自己也已经在他身边任取所需了。 

家长用唇舌温柔舔弄小孩的耳朵,热气呵得怀里的人微微轻颤,不自觉的躲避。他的大手包裹着他受伤的屁股不让后退,揉搓的力道有些酸麻又恰好不会弄疼,他正在慢慢唤醒他的贪念。可怜的小东西,明明可以吃到糖的。 
梁悦的全部注意力都被家长的手吸引了,当他的指尖滑过股沟到达大腿内侧,又像拨弄古琴一样反手用指腹使了些力道抚摸他的两侧腹股沟,刚才被自己消磨殆尽的燥热又重新升温,他把脸贴近梁宰平的颈窝难耐的磨蹭,这是也是习惯,在他还是抱手那么大的时候,就会用脸一遍遍磨蹭家长的颈窝撒娇。 
那时的天伦安乐,现在的耳鬓厮磨。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 
黑暗里梁宰平不自觉的微笑,享受他用肢体语言表达的求欢意图,也越发不明白他刚才的固执与冷漠。 
他捉着他的手一道下滑,让他自己来,然后再覆住他的手带动他。 
“即然是做让自己快乐的事,就不能东想西想,放松,想像你自己最喜欢的方式,最舒服的一次是在哪里,是怎么样做的,以及是……跟谁做的。” 
梁悦不住喘息,皱眉说:“那,那不是意 淫吗?” 
梁宰平哼的一声闷笑,亲吻他的眼睑,无声在他耳边宣教:“一样是淫,做的不是比想的更过份吗?”傻小孩,那你以为你在做什么呢? 
梁悦热得像掉进沸水里的虾子,听到家长促狭的笑声他下意识要踢开他,少爷脾气就这样受不得别人的调笑,尤其对方还是最亲密的人。 
梁宰平早有防备,连忙摁住他拱起的膝盖,忍着笑哄骗道:“是爸爸不好是爸爸说错了。”一手去带他的腰身,抱在怀里继续教他怎么“自娱自乐”。 
梁悦暂不计较了,他弄得他很舒服,将功抵过。 
“想那些就够了吗?”好学宝宝问。 
梁宰平嘘了一声,说:“试试看。” 
梁悦试着专心想他觉得最好的一次。似乎每一次都很好,无论是在书房还是在浴室,或者是床上,他喜欢在他身上磨蹭,让他从下面进入,然后不紧不慢的晃动身体到体力不支不肯再动,只惹得家长不能自控,捧着他的屁股狠狠的揉捏,大力的顶弄,抽退,再猛的整根没入…… 
怀里的人喘气声渐渐急促,不用再带着他。梁宰平放开手,忍不住猜测他在想哪一次,自己的表现足以让他回味不止。他深深嫉妒此刻他脑海里的自己。分分秒秒都太折磨了,这个没心没肺的小混蛋,摆出最妖艳的姿态引诱他,却让他什么都不能做。 
梁少爷完全溺在自己的情绪里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嘴里甚至开始无意识的呢喃:“不要……爸爸……嗯……嗯!”咬紧了的牙关没能止住拔高的一记呻吟,伴随着身体短暂的抽搐,他终于攀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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