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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妖女不妖-第12部分

小说: 妖女不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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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得也是,依儿子看啊,枫弟还受那姑娘压制几分。」
  
  关老夫人笑得欢畅,摩娑着手里那只玉石盒子,道:「那只猴崽子就该得这么个人管着他。」
  
  关广恩在一旁也跟着笑,而那个被他们念叨的人在马背上打了好几个喷嚏。
  
  
  
  旅途再长也有终点,天涯再远朋友心也不远。
  
  吉吹雨在三天前与他们分道扬镳,又去继续他天涯寻芳的漫漫香艳之旅。
  
  而这三天,曲清音与柳枫一直相安无事,投宿客栈时也是各自一闯房,倒像只是同行人一般。
  
  厢房内,曲清音坐在铜镜前慢慢涂抹着香膏,刚沐浴过的肌肤显得特别水嫩。这时窗挟轻轻一响,一个人无声跃了进来,她却没有回头。
  
  一双大手环上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起安放在自己腿上坐稳。「今日怎么过来了?」曲清音淡淡地问了一声,开始梳理自己湿漉漉的长发,一点也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有什么情绪波动。
  
  柳枫的手已经钻入了她的衣襟内,急不可耐地抚上一只玉峰,轻轻揉捏着,口中道:「你身上今日不是干净了吗?」
  
  她磨眉,「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它在我只能看着你乾瞪眼,怎么可能不关注。」
  
  曲清音立刻就啐了他一口。
  
  柳枫耐着性子等她整理好长发,才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床榻,急急地就扑了上去。
  
  曲清音被他的急切弄得有些涩痛,忍不住捶打了几下,「你做什么啊?」
  
  「你说呢……上次之后一直就没能再……柳下惠也要发疯的……」
  
  柳下惠疯不疯,曲清音不知道,她身上这个人却是疯的,跟头一夜一样一遍又一遍地折腾着她,哪里还有传闻中那顶天立地、义薄云天的大侠样,简直就是一个色鬼。
  
  淋漓尽致地欢爱后,柳枫把人拥在怀中一边抚弄,一边低声问:「可弄痛你了?」
  
  「比初夜好多了。」她的回答很诚实。
  
  他轻笑一声,「这种事果然是让人食髄知味,欲罢不能。」
  
  「又是吉吹雨那家伙跟你说的?」曲清音眯眼。
  
  柳枫伸手捏捏她的下巴,觉得她此刻的神情虽有几分肃杀之意,却又生生显出几分可爱来。
  
  「他在男女之事上虽然有些混蛋,怛是你却不得不承认有些话他说的还是很有道现的。」
  
  曲清音拍开他的手,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道:「他有过那么多女人,到底是他睡了她们,还是她们睡了他?分得清吗?」
  
  柳枫先是一愣,忽地喷笑,搂着她在床上连打了好几个滚,笑不可遏地道:「你说得简直太对了。」
  
  她一脸理所当然,「本来就对啊。」
  
  「夜深了,睡吧。」
  
  曲清音推了推他,没推开,也就不推了,「明日我们就分道扬镰吧。」
  
  柳枫闭着眼没睁开,只是问道:「为什么?」
  
  「我有事要去办。」
  
  「不能同行吗?」
  
  曲清音沉默片刻,「此事我想自己一个人去。」
  
  「有危险吗?」
  
  「能有什么危险,我只是去祭扫一下父母、师父的坟。」
  
  「那我必须要同行。」
  
  「做什么?」
  
  他睁眼,伸手刮了她鼻子一下,「傻丫头,你人都是我的了,我当然要陪着你去拜祭一下老丈人、丈母娘还有师父了。」
  
  「你又没娶我,乱喊什么。」曲清音把他的手拍掉,有些不忿。
  
  「你想什么时候嫁,我就什么时候娶,现在娶也行啊。」
  
  曲清音拍他脑门一下,嗔道:「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
  
  柳枫把这话回给她,「你还不是,大半夜不睡,忽然说什么分道扬镳的话,是我刚才不够努力,才让你有闲心想东想西吗?」
  
  曲清音一巴掌赏给他的胸膛,啐道:「真是越熟越不敢认你。」
  
  柳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笑道:「这一面让你看。」
  
  「敬谢不敏,有什么好看的,跟色鬼一样。」她毫不留情地吐槽他。
  
  柳枫搂着她,伸指点点她的唇瓣,认真地道:「清音,我不在乎你有事瞒我、骗我,我只在乎你是不是安全。」
  
  曲清音垂眸,心想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能被称为武林第一书生的人,一定是个聪明人,跟聪明人打交道,有时候即使再三小心也难保不落痕迹。
  
  「每个人都有他不欲人知的事情,所以我也不强求你对我全然坦白,可是不要让我担心,你的安全最重要,不要冒险。」柳枫很认真地看着她,很认真地请求她。
  
  「我又没病,干么非要给自己找危险的事做?」她不答反问。
  
  柳枫一笑,笑意却不曾到眼底,「你我都知道,这世上有些事有着即使危险也一定要去做的理由,和不得不去做的原因,可我不希望你也有这样的事必须去做。」
  
  「如果有呢?」
  
  「我去。」他说得斩钉截铁,毫不犹豫。
  
  曲清音「噗哧」一声笑了,环住他的腰道:「我师父说过,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呢,是最不能相信的。你说,我要相信你吗?」
  
  柳枫苦笑,「令师真是……」
  
  「是不是把男人的心理揣摩透了?」
  
  柳枫摇头继续苦笑。
  
  曲清音将头伏在他怀中,声音透出一丝倦意,话音也有些模糊,「知道那晚我为什么想把自己给你吗?」
  
  「为什么?」
  
  她在他怀中低低地笑,「柳枫,你知道我听到吉吹雨说你是童子鸡时的感觉是怎样的吗?」
  
  闻言,柳枫的脸有些烫,她当时听见了?
  
  「我师父还说过,如果碰到一个看着不错,自己也喜欢,恰巧他又肯守身如玉的,那么就一定要先下手为强把他变成自己的。」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师父啊?柳枫伸手去揉自己的太阳穴。
  
  怀里的人还在继续说:「我以前一直觉得他这话是信口雌黄,才不要听呢。」
  
  「那你怎么还……」
  
  「可我当时就觉得遂了你的心思也挺不错的,我好像不讨厌啊。」
  
  柳枫笑着道:「你也试探了我好几次了,不是吗?」
  
  曲清音意识已经有些迷糊,「哪有,不过是借势就势罢了,谁让你调戏我……」
  
  柳枫抱紧她,轻叹道:「我那也是情不自禁,不由自主。」
  
  怀里的人睡了过去,他吻了吻她发梢,也跟着坠入梦乡。
  
  这一场爱情,谁算计了谁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彼此爱着对方。
  
  
  
  微雨的天总是让人心情不免跟着有些低落,柳枫伸手推开客栈的窗户,看着外面街上稀疏的行人。
  
  「老天真不赏脸啊。」他叹了一声,然后回头看着正在梳妆的人。
  
  今日的她穿着打扮与平日不同,不带一丝江湖人的气息。
  
  衣衫一层覆一层,总有六七层之数,身上佩饰也精美巧致,头上的钗饰也多了些。
  
  她这么一装扮,活脱脱便是一位豪门世族的大家闺秀。
  
  看着她起身朝自己走来,柳枫不由在心中感叹,这真是行不露足,坐不侧膝,笑不露齿,动不摇裾。
  
  「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吗?」他忍不住问。
  
  「如果这是我的真面目,还会让你上我的床吗?」
  
  柳枫哈哈一笑,伸手揽她入怀,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记,「此言甚是。」
  
  曲清音与他并肩立在窗前,表情有些哀伤,「这个样子是我爹娘熟悉的,是师父希望的,我便以这个样子去见他们,才能安他们的心。」
  
  柳枫用力楼了一下她的肩,伸手拿过桌上的纸伞道:「走吧,我雇了车在下面候着。」
  
  曲清音握住他的手,「柳枫,你我未行大礼,你去不妥。」
  
  柳枫轻叹一声,「清音,你要遵守这些繁文缛节虽是应该,可我想令尊他们更希望看到你终身有靠。」
  
  「你去确实不妥。」她坚持。
  
  柳枫伸手摸着她的脸,仔细地看着她,她的表情没有透露任何资讯,他闭了下眼,放下手,握住她的肩膀,「好吧,你既如此坚持,我想是有不能告诉我的理由。」
  
  曲清音低头不语。
  
  「去吧,莫误了时辰,早些回来,我在客栈等你。」
  
  她点点头,接过他递来的纸伞转身出了门。
  
  柳枫在窗边看着她出了客栈,上了等候的马车,缓缓骏入雨中,渐渐消失在雨幕之中。
  
  斜倚在窗棂之上,他双手环胸,面沉如水。
  
  她不相信他!
  
  就算她将自己给了他,依旧不相信他。
  
  她的心跟他仍隔着一些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又真真切切地存在着。
  
  他跟着她到了故籍,却仍旧不被她允许跟随前去祭扫坟茔。
  
  他不是不能偷偷跟去,可他却清楚知道一旦真这么做,两人之间也就结束了。这大概也是她肯让他跟着前来故籍的原因。
  
  她一直都是聪明的姑娘,聪明到让他有些头疼。
  
  雨天路难行,马车走得很慢,走到半路的时候,车轮甚至陷入泥坑出不来。
  
  曲清音便打着伞下了马车,步行前往。
  
  这从天而落的雨,便似她此时的心境,充满了哀伤。
  
  每年的这个时候对她来说都是凄苦难捱的,自从师父走后,她便真真正正地成了孤家寡人,独自在这世上过活。四下无人的荒野之上,执着一柄杏黄纸伞的曲清音便如轻烟般掠过,几乎没有多少泥水沾染到她的衣裙绣鞋。
  
  大约两个时辰后,她在一处安静的小村落外停下了脚步。
  
  她的面前是两座坟茔,里面安葬着她的双亲与师父,是她在这世上最亲的三个人。
  
  泪水无声从脸颊上滑过,她将手中提的素果供品二摆上,点了香烛纸钱。
  
  「师父,他快要恶贯满盈了,到时候音儿会去为他收尸,成全了你与他的师徙缘分。」
  
  曲清音看着纸钱在师父墓前燃尽,叹了一声,伸手扶着墓碑,轻声道:「可音儿还是不懂,他欺帅灭祖至此,您为何还要认他这个徙弟,难道具的是错了也要一错到底才是您的风格吗?」
  
  话语间,她眼前恍似出现师父苍老却又有力的声音——为师一生从不认错。
  
  她那个永不认错的师父啊……
  
  临去之际,曲清音又在双亲墓前站住,几番欲言又止,最后才道:「爹,娘,女儿相中一人,可惜此人却是个难安分的,女儿一时心中也无决断,不知要何以为继。」声音中断了很久才接续,「若此事终了,我与他之间尚未缘断,女儿便带他来见您二老与师父。」
  
  坟前纸灰混入泥水之中,供果任凭细雨浇注,而坟前己无那抹纤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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