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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放开我的安妮-第40部分

小说: 放开我的安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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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萨斯。地下三层。
这个终年散发着女巫药剂恶臭的城市连酒馆都带有一股刺鼻的药水味。
此刻易大师正坐在这间位于地下三层的破旧酒馆的角落里喝着一杯叫做“绿色噩梦”的酸味果酒。
酒馆里的灯光很暗,加上深处地下,几乎很难看到三码之外的东西,不过凭借着无极之道的强大洞察力,易大师还是轻易地发现了正在暗处窥视着自己的人。
十三个……易大师撇了撇嘴角,这是他来到这里的第十天了,他并没有做出太过出格的事情,每天只是吃饭修炼,偶尔出来喝一杯酒,而诺克萨斯人也早在他踏入诺克萨斯城门的那一刻发现了他,但是没有人敢于和他动手,这个曾经一剑破三千的男人是整个诺克萨斯军队的噩梦,所以在易大师这把可怕利剑挥动之前,双方一直保持着极度和平的状态。现在的情况就如同两个有着血仇的刀客对决,双方都已将刀拔出了三寸,逼人的杀意已经毫不掩藏,他们都知道生死只在一刀之间,所以没有人先出手,他们都在等着一个契机,一个大风起,长刀出鞘的机会。
“老实,说,你,真的,不应该,来。”易大师喝了一口“绿色噩梦”,对着坐在他对面的人说,“索拉卡,说,我,这次,九死,无生。”
坐在他对面的严格来说并不是人,而是一只披着重甲的猴子,这只猴子当然就是那个煮茶看花来杀人的孙悟空,孙悟空此刻正安静地坐在桌前,全然没有传闻的暴躁好动,那种安坐不动的样子反而有一份宝相庄严的味道,他的桌前也放有一杯酒,粉红色的,像极了桃花的颜色,他却没有动,听到易大师如此说,只是答:“昔年悟空落难时师傅救我,如今师傅有难,悟空便来尽一份绵薄之力。世间之事,本该如此。师傅不必再多言,不说九死无生,昔年悟空与天下为敌,十死无生亦不惧,何况如今。再者说,弟子杀心已起,止不住了。”
易大师看了一眼宝相庄严的孙悟空,半响后大笑着摇了摇头,将杯中酒尽数饮下,而后把杯子往破旧的木桌上重重放下,“好,好,好。”
易大师连说三个好字,声音震天,将整间酒馆的阴暗都逼退了三分,吓得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探子以为易大师下一刻就要拔剑而起,都死死地抓住了腰间的刀,冷汗却止不住得流淌。
“我,易,为有,你,这样,一个,弟子,而,感到骄傲。”易大师抬手,有心理素质差些的探子已经忍不住拔刀,却没想到易大师只是说,“老板,烈火,之心。”
当烈火之心被端上那张破旧的木桌时,有些一直紧握着长刀全身紧绷的探子已经有些虚脱了。
“这杯酒,代表,死的勇气,和决心。”易大师举杯,酒未入口,烈火一般的气息已经在空气里涌动,“今次,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孙悟空举杯相撞,杀人的誓言大的让整个酒馆都听到了,所有的探子皆变色。
酒入豪肠。两个人尽皆大笑。此刻,杀心似烈火。两个人,欲敌天下。
酒尽,有忍不住的探子已经发疯似地举刀冲杀了过来,孙悟空斜了那人一眼,猴眼里满是冷冽的意味,手一抖,将空杯砸出瞬间将来人击倒在地。
剩余蠢蠢欲动的探子都停下了前进的步伐,面面相觑,好像在等着谁先上。等到孙悟空拿起另一个酒杯,所有人抱头鼠窜。
孙悟空冷笑了一声,将酒杯放下,长吟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长刀将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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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着猩红烈焰的关系,陈森然的伤好的极快,只是两天的时间,就几乎已经看不出那些曾经被无数把刀剑砍过的痕迹,只留下一些淡淡的深红色印记。
而胸口的三相之力也稳定了下来,不再像刚刚附着上去时那样撕心裂肺,好像已经整个和陈森然的身体合二为一一般。只是它虽然已经和自己体内的猩红烈焰形成了类似于血液循环一般的完整路线,陈森然对于如何操纵三相之力来获取猩红烈焰的力量却还是一头雾水,如今只是觉得自己似乎凝聚火焰匕首更快更凝实,甚至可以凝聚出火焰长剑之外便没有别的了。
陈森然一边想着这个问题,一边走进了黑曜石图书馆的大门。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黑岩木大门,陈森然照例跟柜台后面的中年女人点头问好。这次中年女人却没有在看书,而是在看着陈森然。
“尊敬的夫人,早上好。”陈森然见对方在打量自己,只好更加得体地问候了一声。
“欢迎回来,年轻人。”中年女人看了陈森然半天,笑了笑,有些欣慰地点了点头。
“不甚荣幸。”陈森然也笑,对于这个不知名的中年女人的好意,他觉得意外地舒服。
中年女人不再说话,继续低头去看她的那本似乎怎么看也看不完的,已经完全发卷发旧的书。
陈森然开始向图书馆内部走去,在取了一本《关于能量的运用本质》的书籍走向平时看书的座位时,他意外地发现瑞兹早就坐在了那里看书。
书仍旧是那本莫名其妙不知为什么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浮士德》,瑞兹依旧看的津津有味。但是陈森然知道他其实是在等自己。
“坐。”瑞兹头也不抬地翻着书,今天戴了一副老式眼睛的光头佬显得更加古怪。
陈森然拉开一把椅子坐了下去,却没有先开口,他很想知道瑞兹知道多少。
“我知道所有事情的经过,你可以骂我是个混蛋,我接受。”瑞兹依旧未卜先知般说道,“因为我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做任何事,我看着你差点死掉。”
陈森然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把书翻开,然后继续看着瑞兹。
“不过你活着回来了,这很好,为了弥补之前的事,我再次保证你绝对不会死在这里,当然,议会可能不想杀你。”瑞兹表现出了他的诚意,透露很多有的没的的消息,“还有就是,我知道你得到了三相之力,但是你不会用。我可以教你,事实上我之前说的解决之道也是它,只是它之前一直在研究所,没想到被你这个不要命的家伙偷了出来。不得不说,在不要命这点上你和易如出一辙。”
“研究所?”陈森然虽然很急切地想要知道怎么使用三相之力,但是对于研究所,那个差点让自己丧命的地方的兴趣也很大。
“那是议会真正的老巢,这个世界的真相所在,看起来你并不知道,这很好。所以为了避免议会不计成本地杀死你,我也不会告诉你。要知道现在你之所以还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你的无知。哦,这没有任何贬低你的意味,只是羡慕你的幸运。”瑞兹继续唠唠叨叨地说着。
又是什么世界真相的所在……像自己这样的弱者知道就会死……而强大如科斯佳则被关了起来,更强大如瑞兹和索拉卡,不,应该还有易大师,则是似乎和议会达成了某种协议而保持缄默,双方处于一种敌对但是又不得不表现的友好的奇异平衡状态,这就解释了之前瑞兹对于议会的那种态度。
“但是他们怎么知道我知不知道世界的真相呢?”陈森然分析了半天后,忽然觉得这点十分荒诞,难道对方可以随时随地知道自己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他们会知道的,很快。”瑞兹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后站起了身,“小子,你真该庆幸你自己的无知。”
真是欠揍的一句话,陈森然看着瑞兹离开的背影,慢慢搓起了手指,研究所……世界的真相……
难道是生化武器?
陈森然摸着鼻子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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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有些不在状态,这章又写了两个多小时。
又改了一些前面的东西,使得逻辑更加通畅。
这本书大抵是扑定了,不过还是会写完的。
另,200收藏万岁。

第六十三页 疯狂的皮耶罗
又到了掌灯时分。陈森然伸了个懒腰向外走去,门口柜台后的那盏灯依然亮着,中年女人低着头看着她的那本发旧的书,暖黄色的光芒将整幅画面渲染的安详而宁静。
这个画面陈森然已经见过无数次,在他的印象里这位夫人似乎永远坐在柜台之后看书,不管甚么时候。甚至于给了他一种,就算世界崩塌,她也绝不会一动一步的错觉。
当然陈森然不会失礼到去问对方原因,照常向她点了点头便要推门出去。却没想到对方主动叫住了他,中年女人扶了扶自己的老式眼睛,笑着极为温和地对着陈森然道:“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一直坐在这里没日没夜地?”
“有……一点。”陈森然愣了一下,有些吃不准对方的意图,“您是在探索自我,寻求真理吗?”所以他只能尽量说些漂亮话。
“很多年以前我觉得这确实能够找到真理,不过后来我发现刀剑比探索自我更接近真理。”中年女人没有去否定陈森然的漂亮话,却说出了另一番听起了极为沧桑的言论,“而现在,我只是在赎罪。”
真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刀剑……真理……赎罪……
“可是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陈森然看着女人和善的眼眸,忽然觉得直言不讳是个好主意。
“不知道,也许是太久没有和人说话,觉得寂寞吧。”中年女人笑,同样直言不讳,“好了,不耽误你了,还有人在等你吃饭吧。”
还有人在等你吃饭……陈森然听到这句话觉得莫名温暖,点了点头道:“是啊,一个小丫头。”
小安妮该等急了吧……
“那么,再见了,夫人。”陈森然微微鞠躬。
“再见。”中年女人点头,“或许你下次可以带她一起来,你知道,人年纪大了,其实不喜欢冷清。”
“是的。”陈森然笑着将门轻轻关上。
两个人都默契地一直没有询问对方的名字,相交淡如水,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其实……是你让我想起了他年轻的时候。”这句话,陈森然没有听到,只在昏黄的灯下消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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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森然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沿着白石小道往回走,虽说已经入春许久,入夜的风还是有些微凉,黑曜石图书馆外围的那些白色的不知名花朵,被夜风一吹,漫天飘零,像是一场小雪。
“陈森然先生吗?”有人忽然在夜色里叫他。
陈森然脚步一顿,整个人下意识绷紧,不能说他太过敏感,尽管在战争学院内,有着瑞兹和索拉卡的保护,应该没有人会对陈森然不利,可是这个人能够逃过陈森然的精神力扫描,那么……
“不要紧张,我没有恶意。”一个黑袍人大大方方地从那些种着白色花树的草地里走了出来,他刚才似乎是在赏花。
陈森然却不那样认为,这个全身被包裹在黑袍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家伙给他感觉很不好,尽管没有流露出一丝敌意,却没来由地让他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您是?”能够在这里等自己,还知道自己的名字,显然对方掌握自己的消息不会太少,而自己对于对方却没有一丝了解,这是陈森然很不喜欢的场面。
“你可以叫我皮耶罗。”黑袍人的态度十分友善,也没有任何居高临下的意味,但陈森然没有一丝放松。
下意识退了一步,陈森然警惕地道:“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哦,也没什么,不过你作为瑞兹大师的记名弟子,我其实早该来看看你的。”自称皮耶罗的黑袍人口气随和,“怎么样,在这里生活的还习惯吗?如果需要帮助,随时可以向我提。”
和瑞兹有关……黑袍……议会的人。陈森然瞬间反映了过来,联想到之前瑞兹走时说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这是议会派来试探自己的,关于世界的真相。
“很好,战争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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