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放开我的安妮 >

第155部分

放开我的安妮-第155部分

小说: 放开我的安妮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是谁?
陈森然想问,喉咙却不知道为什么嘶哑的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他伸出手想要去触摸,周围的火徒然狂涌,在一刹那吞没了陈森然的整个身体。
在最后一刻,他听到的是——
说好不丢下我的。
“呼……”陈森然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狠狠地喘息。
眼前还是无边无际的黑暗,耳边是舱外狂大的风浪拍打船身的轰响,没有大火,没有女孩,没有人喊自己。
是个梦啊。
陈森然一边擦着额头的冷汗,一边自嘲地笑着安慰自己没什么,可是他的心头始终缠绕着刚才梦里的那个清亮的嗓音和那一角看不清的粉色的衣角。
他知道那一定跟自己的从前有着莫大的联系,可是他的脑子里却一点都想不起来。
真是该死。陈森然喘了口气开始朝着床边的桌子摩挲而去,他有些口渴,而水在那里。
尽管只醒来了不到半天时间,他却已经基本掌握了在黑暗中行走,取物,甚至听声辩位的能力,就仿佛他没有瞎一样。
真是可怕的适应能力,这是那个叫做比巴博的海盗领着陈森然来房间时,在转角处看到陈森然随手接住了一个不怀好意地海盗扔过来的一把飞刀时,低声惊叹的话。
真是可怕,就连陈森然自己也这么觉得,但不是惊叹自己的应变能力,而是身体,他发现自己的身体里一股微弱的热气在流动,从心脏开始,流遍全身,最终又回到心脏,它每多流转一次,陈森然便发现自己的身体好过一些,到了现在,他发现自己原本伤痕累累的身躯竟然差不多已经痊愈了,除了眼睛,在眼睛那里似乎有着什么无可摧毁的东西盘踞着,让那一股热气也无能为力。
但这并不是最让陈森然惊讶的,他最惊讶的是,他竟然可以轻轻松松地感受到四周围的任何细微的变化,那已经不是单纯耳力强不强的问题,而更是像是他的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每一个细胞代替了他的眼睛,观察着外面的世界,这也是他能这么快适应的主要原因。
而更可怕的是,他只要集中自己的注意力,他就能感受到一些奇异的东西在空气里流淌,他将这些飘忽不定的东西称之为气。
之所以这样叫,是因为当那个不怀好意的海盗向他掷飞刀的瞬间,他感觉到了一些杀意,想去捕捉,当心神集中的时候,他在精神的世界里看到有一股红色的气在朝着他飞来。
那大概就是缠绕在飞刀上的杀气了。
对于自己身体的异常发现让陈森然更加认定自己的从前的不平凡,但是陈森然没有表现出更多的异常,他不动声色地隐藏着自己。
因为他深知在之后的日子里他将要面对的是一群怎么样凶残暴躁的野兽,他也同样深知,一把藏在鞘里的刀总会让人更加忌惮一些。
喝了一口水后陈森然的喉咙终于好过了一些,他重新躺回了床上开始睡眠。
舱外的大风浪又翻滚了三息,陈森然的眼睛闭上了又睁开,因为无论怎么样,他看到的都是黑暗。
他睁着眼看着应该存在的天花板,很久。
比三息更久,寂静的舱里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他像是睡着了。
大风浪在舱外呼啸而过,压过了那均匀的呼吸声,同时似乎还有一声低不可闻的:“你到底是谁啊?”
——————————
一夜大风浪。
早晨的时候风浪终于小了下来,但是海面上却起了很大的雾。
“降帆,减速前行。”普朗克站在船头操控着手中的方向舵,大声下着命令。
甲板是来往的船员在热火朝天的干活,陈森然靠着自己神奇的精神力轻巧地穿过了三个在擦地板的水手,一拳准确地命中了一个试图将自己绊倒的家伙的肚子后,终于来到了主控台。
“哦,我亲爱的瞎子杰克,昨晚睡得好吗?”普朗克在陈森然还没朝他打招呼前就先开了口,也许是好心地照顾他是个瞎子。
“哦,棒极了,我的船长先生,这辈子都没睡得这么好过,您呢?”陈森然摸了摸鼻子,笑着开始和普朗克扯淡。
“哦,我睡得还不错,不过,我现在的心情很糟糕。”普朗克龇了龇牙齿,抚了抚自己绣有骷髅头图案的帽子后,有些不爽地说,“这该死的天气,竟然起雾了,真是该死,这至少会耽误我一整天的行程,你要知道我在这该死的海上待了三个月了,本来我都已经闻到比尔及沃特的金朗姆酒和骚娘们的味道了,现在竟然要我多等一天,哦,我诅咒那个狗娘养的海神的老妈被人干一百遍。”
“一百遍。”普朗克重复了一次终于发完了牢骚开始往回走,“和我一起吃早餐怎么样?”
“荣幸之至。另外……”陈森然循着声音跟在他后面,“我想向您请教一些我忘记的事。”
“哦……”普朗克的脚步顿了一下,但是很快就笑着说,“没问题。”他像是已经完全相信陈森然失忆的事了。
————————
求点票。

第四页 来自雾里的敌人
“那么,你想知道什么?”普朗克一边用餐刀在荞麦面包上抹深海鱼子酱,一边将一瓶酒递给了陈森然,“嘿,尝尝这个,海神的咆哮,比尔吉沃特的特产,顶级的烈酒,那些老家伙都叫它生命之水,配上深海鱼子酱,那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哦,多谢。”陈森然准确地将那一瓶就接到了手里,打开盖子,开始朝着一个魔法水晶杯里倒酒,“我想知道……一切。”
“一切?”普朗克看着陈森然倒酒的手,沉稳而精准,没有让一滴酒液洒出来,“才一天不到你就行动自如,真是了不起。”
“过奖了。”陈森然熟练地转动瓶口不让一滴酒液滴出来,随后动作优雅地将酒杯推到了普朗克的面前,“简单点说,这是哪,现在是什么时候之类的,您明白的,我现在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
“完全明白。”普朗克很满意于陈森然的礼仪修养,这可比他手下的那一帮只知道玩大屁股妞骂娘的蠢货厉害多了,近些年他想要扩大在比尔吉沃特的影响力,手下要的就是这样的人物,“那么,现在是海盗历两千三百五十四年,也就是那个该死的瓦罗兰新大陆历两百十二年,冬天。”
瓦罗兰新大陆历两百十二年,似乎没什么印象。
陈森然不动声色地听着,开始倒自己的那杯酒。
“恩,我们的船,我们的船现在正在无尽之海上,对,见鬼的无尽之海。”普朗克杀人放火是一把好手,可是对于给别人讲故事什么的,他实在是没什么天分。
“敬你。”陈森然举起了酒杯。
普朗克笑着和他碰了碰酒杯,然后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他一边感受着那些四溢在舌尖游走的如同海潮般的烈酒的冲劲,一边看着陈森然。
海神的咆哮这种酒作为顶级的烈酒,平时喝的时候一般都会用冰块稀释,但是普朗克不喜欢那种喝法,他习惯就这样什么都不兑地一饮而尽,他认为这才是真正男人的喝法。
陈森然没有让他失望地同样一饮而尽,并且打了一个舒服的酒嗝。
这样的行为让普朗克高兴地笑了起来,他觉得陈森然跟他是同一类人。
“哈哈,好吧,我们说回该死的无尽之海。”普朗克大笑着拿起涂满了深海鱼子酱的荞麦面包咬了一口,那种鱼子在牙齿下爆裂的爽脆快感配上荞麦的芳香和烈酒的余味,美好的让伟大的船长先生忍不住呻吟了起来,“无尽之海在瓦罗兰大陆的外面,恩,如果把瓦罗兰大陆比喻成一个骚娘们的话,那么无尽之海就是无数个包围着她想要上她的男人,我们就在那个骚娘们的右下角的那些男人群里,对,就是这样。”说道后来普朗克似乎是被自己的幽默感打败了,开始一边吃面包一边狂笑。
“那么,比尔吉沃特呢?”陈森然等普朗克笑够了以后,给他添上了一些酒,继续问道。
事实上他对于这些什么瓦罗兰大陆,无尽之海根本没有半点印象,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是他还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了解。
因为情报等于生命。这是一个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他心底闪现的理念。
但是在接下来的一个魔法时里,伟大的普朗克船长阁下让他深刻地领教了什么叫一个不会做饭的厨子,绝不是一个好裁缝这一真理。
普朗克从比尔吉沃特开始扯向蓝焰岛上哪一家的大屁股妞最多,然后转向他这一次出海干掉了多少艘商船,最后就皮尔特沃夫的面包好吃还是德玛西亚的葡萄酒好喝和陈森然进行了长达三十分钟的深入探讨。
就在普朗克准备开始就恕瑞尔大沙漠适合种小麦还是棉花这一学术命题再次跟陈森然进行讨论的时候,救兵终于到了。
猥琐瘦子普罗托敲了敲门说:“我尊敬的船长先生,很抱歉打扰您的用餐,但是,似乎有情况。”
“进来。”普朗克有些不悦地哼了一声,似乎是有些不满被人打扰正浓的学术氛围,他盯着一步一颤的普罗托皮笑肉不笑地说,“要是你说的情况是比巴博又偷吃了我的荞麦面包,我保证把你丢去喂鲨鱼,我保证。”
“哦,我亲爱的船长先生,您不能那么做。”普罗托一边做出要哭了的样子一边低声朝着普朗克说,“瞭望手说,雾里似乎有船在向我们靠近。”
他虽然说的很轻,但是陈森然凭着出色的听力听的一清二楚。
“都是自己人,好好说。”普朗克看了一眼端坐沉稳,正拿起餐刀摸着鱼子酱的陈森然,朝着普罗托挥了挥手。
“是,遵命,头儿。”普罗托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那个安静地坐着的瞎眼的男人,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他可以在这么快的情况下取得船长的青睐,“我们需要……做点好事吗?”他的声音终于响亮了些,同时露出了萎缩的笑容。
“看清楚对方的旗帜了吗?”普朗克当然知道什么叫做好事,但是他这些年能够称霸比尔吉沃特,靠得也不仅仅是不要命,如果他真只是那样的傻瓜亡命徒,他早几年就该死在比尔吉沃特的那些臭水沟里,而不是坐在这里吃着鱼子酱讲着纵横七海的大话。
船可以抢,人可以杀,但是有些东西必须先搞清楚。他的谨慎不比任何人少。
“雾太大了,看不清楚。”普罗托顿了一下,“但是,应该……”
就在他的后面那翻不起什么风浪几个字出口之前,舱外忽然响起了一声震天的炮响。
紧接着是连着的好几声炮响。
船身猛烈摇动了一下才听到瞭望手那凄厉的嚎叫:“敌袭!!!敌袭!!!”
普罗托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他看了一眼普朗克有些颤抖着说:“头……头儿,我也不……不……”
“滚出去。”普朗克却没有大发雷霆,只是挥了挥手,但是从他那一双青筋满布的手上完全能感受到他此时的怒火。
——————————
继续。

第五页 无处不在的眼睛
“您似乎已经知道敌人是谁了?”陈森然似乎没有感觉到那些流淌在空气里的愤怒与杀机,慢条斯理地涂抹完鱼子酱之后放下餐刀,将面包举到了自己的嘴边。
“还能是谁?不就是……”普朗克说道这里的时候顿了一下,从他略微加快的呼吸里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压抑着的怒火,“那个……女人。”
这个答案让陈森然颇有些惊讶,本来他以为在这样的情况下,总是将骚娘们挂在嘴边的普朗克船长阁下至少会愤怒地骂一句贱人,但是他竟然只是轻飘飘地说了一个女人,也许他对于那个女人有着什么特别的感情。
“您在想是谁出卖了您?”陈森然狠狠咬了一口手里涂满了深海鱼子酱的荞麦面包,知趣的没有问那个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