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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任性首席-任性婚假,首席的小蛮妻-第8部分

小说: 任性首席-任性婚假,首席的小蛮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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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他们就回国了,在这期间江逾白对潸潸冷淡的要死,有什么事儿都让沈誉做中间人,话都懒得和她说一句。几天下来潸潸反而和沈誉熟悉起来,知道沈三少是江逾白的好兄弟兼公司法务总监,不过潸潸觉得他不像是一名律师,那么爱演,做演员还差不多!
    下飞机的时候又是一堆记者,据说江总微博上爆了几张蜜月照,所有的八卦小报都来抢新闻,江逾白体贴的拎着包,把潸潸紧紧搂在怀里。
    高大的男性身躯挤压着她,烫热的体温不断的辐射过来,就算心里不承认,她的身体越来越契合他的,每一寸起伏都仿佛为他而生。

☆、26。犟驴要顺毛摸

鄙视自己的顺服,潸潸挣了一下站直了身体,却给江逾白扣住脑袋按在肩膀上。他小声说:“老实点,别给我捣乱。”
    这是三天来江总赏给潸潸的唯一的话,潸潸感动的老泪纵横,隔着衣服一口咬在江逾白肩膀上。
    江总面对记者依然笑容如春风,心里却吐血一升,好疼有木有?
    总算出了一口气,所以到家的时候潸潸基本上保持着好心情,张嫂嘘寒问暖茶水点心伺候着,潸潸觉得好心情可以保留到晚饭。
    可人家江总的心情一点也不美腻,他顶着一张刮大白的脸,扔下行李就去书房处理事情了,潸潸心情更好,晃去厨房帮着张嫂准备晚饭。
    张嫂是江南人,她做饭一直是软甜风格,吃一两顿可以,经常吃她可受不了,所以今晚主动请缨要做打卤面。
    北方人的习惯,叫“出门饺子进门面”远行回来是一定要吃面条的,可巧了张嫂今天买的手擀面,冰箱里的材料也够,于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打卤面,走起!
    晚饭的时候,张嫂去请了几次江逾白才从书房出来,他看了一眼餐桌,目光立刻给打卤面吸引了。
    潸潸做的卤子又香又浓,里面有口蘑金针菇木耳玉兰片虾仁豆腐干,颜色黄澄澄的,像流动的蜂蜜。
    张嫂忙给他盛了一碗,江逾白用筷子挑了一根面线尝了尝说:“张嫂,你这是去哪家店买的,我肯定你做不出来。”
    张嫂搓着手兴奋的满脸通红:“是潸潸小姐做的,味道好的不得了。”
    江逾白看了潸潸一眼,潸潸却专心吃面不理他,不要崇拜姐,崇拜以后也不给你做。
    江总几口就把一碗面吃掉,他把碗推到潸潸,潸潸粗声说:“对不起,我们不续杯。”
    江逾白气的拉她头发,“这是我家,你当星巴克呢,快盛上!”
    张嫂抢着去盛,潸潸不屑的说:“这么大个人连饭自己都不会盛,手干嘛使得?”
    江逾白一拍筷子就想发飙,张嫂忙用面条堵着他的嘴。“少爷吃饭。”
    江逾白看在打卤面的份上不跟潸潸计较,他慢条斯理的说:“张嫂,以后晚饭由少奶奶来做,你忙别的。”
    潸潸一愣,果然200万不赔呀,这么快就拿自己当佣人使唤了,不过干点活她都不在乎,其实再苦再累她都不在乎,她只想早日和陆湛重逢。
    日子似乎就这么过下来,江逾白每天都很忙,潸潸故意早上晚起这样避免和他碰面,晚上他又有很多应酬,回来的时候往往是深夜,所以他们碰面很少,不过潸潸偏偏欠虐的想见他了,她想回家去看看自己的花店。
    这天很巧江逾白回到吃晚饭,潸潸做了好多菜,她大概有点摸江逾白的脾气了,基本上他就是头驴,要顺毛摸。
    作者有话说:要忙年了,估计大家都忙,可能要断更,确定了时间会在评论区请假。

☆、27。这里面衣服的形状

糖醋排骨、芥蓝牛肉、油焖大虾、清蒸石斑鱼、凉拌莴笋丝,外加一个羊排冬瓜汤,色香味都算是上品,潸潸给自己点赞,然后等着那位难伺候的爷下来吃饭。
    虽然这位爷对着饭菜一通批评,什么排骨太甜,牛肉太老,大虾没挑虾线,石斑鱼太腥,可他的筷子就没停过,不但菜吃了好多,还吃了两大碗米饭。
    酒足饭饱,江总起身去书房,潸潸赶紧泡上一壶香茶,端着去了书房。
    江逾白刚打开电脑准备处理事务,潸潸把茶放在他手边,腆着脸指指:“雨前,尝尝。”
    江逾白眯着眼睛看潸潸,修长的手指摩挲的茶杯手柄,“无事献殷勤,说,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和你聊聊。”潸潸笑容僵硬,心情紧张,没有发现江逾白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深。
    天气开始热了,潸潸只穿了一件白色雪纺洋装,两层的布料在灯光下仍能清楚的看到她胸衣的形状,是白色*的?
    潸潸压根儿不知道江总的脑子已经转到她*上了,只是绞尽脑汁措辞“那个,我可不可以回花店看看?”
    “好啊,就明天吧。”
    江逾白爽快的回复完全出乎潸潸的意料,她没有傻到以为一顿饭就能让江逾白转性,她直觉到这里面有阴谋,果然,江逾白沉默片刻后又说:“明天,你好好收拾一下,见到陆湛别给我丢脸。”
    听到陆湛的名字潸潸都忘了呼吸,直到憋得肺部发痛她才小心翼翼的吸进一小口,她生怕一个大力就让江逾白改变了主意。显然江逾白已经看透她的心思,满脸的不屑,“别想破镜重圆的美事儿,我要你见他是为了让他死心。”
    听了这话潸潸又是高兴又是难过,高兴的是陆湛并没有改变,难过的是她要亲自伤了他,江逾白居高临下冷冷看着她丰富的面部表情变化忽然变得烦躁,他重重的把茶杯放下,“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考虑方法,要是明天给我搞砸了……”
    江逾白忽然用力捏着潸潸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我会让陆湛知道10年前他住院的那段时间你都做了什么。”
    潸潸气的浑身发抖,她手指紧紧抠着掌心让自己不冲动,江逾白,这世上怎么还有你这样冷血的人渣?
    第二天潸潸一早就起来了,她特地选了一件最简单朴素的粉紫色衬衣配白色百褶中裙,素着一张光洁的脸,虽然脂粉不施,却自有一股清新干净的味道。谁知江逾白却拦着她不准出门,非要她换一身衣服,说穿这个不符合江太太的身份。
    潸潸简直想骂三个字儿,她拒绝去换,而且还振振有词“这是你衣柜里的衣服,就算不符合也是你的问题。”
    江逾白岂是个好打发的人,他拽着潸潸就往楼上拖:“今天不听我的你根本就出不了这个门儿。”
    潸潸昨晚没睡好,此时样子憔悴而狼狈,她红着眼睛一字字徐徐吐出:“江逾白,你给我的难堪我永世不忘,最好你也不要忘。”

☆、28。都是两厢情愿的

江逾白从不在乎弱者的威胁,他打开衣柜只看了一眼就取出一件Lanvin浅蓝色洋装,然后又打开潸潸从来没有打开过的珠宝盒,从里面拿出一条镶碎钻的铂金链子。
    洋装柔软贴身,腰间束着一根窄窄的白色腰带,瞬间让潸潸的气质就提升了不止一个level,她低头看着布着老茧的手不禁苦笑,明明就是劳动人民,穿上水晶鞋也成不了公主呀。
    总算平安出门,可汽车每行驶过一个路口潸潸的心跳就快一分,等到了花店门口她的心脏已经快到身体无法负荷。
    汗湿的手被江逾白握住,他冲她笑的样子简直称得上柔情蜜意,他说:“亲爱的,我们进去。”
    像个木偶一样跟着江逾白一步步机械前行,卜一进门,熟悉的植物香气扑面而来,潸潸的心才安定一点,可当看到坐在竹椅上消瘦憔悴的陆湛时,潸潸的心仿佛给扔进了滚烫的油锅里,还要滚三滚炸三炸。
    时间、地点、人全都被潸潸隔绝在感官之外,她眼睛里只有陆湛,却看得见摸不得,就算近在咫尺却已经隔了千山万水。
    陆湛转头就像是慢动作,清俊的脸一点点在潸潸的眸子里清晰,两个人都张着嘴却只能用来颤抖,满脸都是自己做不了自己的主。
    潸潸的眼窝酸胀到疼痛,可还是没有一滴眼泪。她红着眼眶嘴唇抖了几抖才颤声喊出“阿湛。”
    陆湛站起来,他伸开双臂想抱潸潸,冷不丁听到江逾白说:“陆湛,潸潸现在是我妻子。”
    这句话像一堵无形的墙,陆湛垂下手臂,却把拳头紧紧的握住压在裤线上。
    他看着潸潸身后的江逾白,恨声说:“江逾白,为什么你要这么逼迫我们?”
    江逾白一幅回到家的模样,拿过喷壶给花草浇水,“怎么是逼迫,都是两厢情愿的事。”
    “我能不能和阿湛单独说两句?”潸潸的眸光里盛满祈求,江逾白看了她一眼,放下喷壶走出店。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陆湛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他伸手握住潸潸单薄的肩膀,“潸潸,他是不是逼你的,我们走,离开这里,随便去哪里都好,我一点都不喜欢他妹妹。”
    潸潸的心疼的几乎要爆炸,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下去,“阿湛,别这样,我现在过得挺好。一开始算是他逼得,可是过了几天好日子我才发现过去的日子我们过得有多苦,我不想再回去了。”
    “不是那样的,潸潸,你不是那样的人。”
    “我是,阿湛,人都是自私的,难道你不是吗?这些年你利用我的感情让我跟你吃苦,十年,我连高中都没有上完,打工打工打工,最好的年华我都在冷藏厂里洗猪大肠在制鞋厂里抹胶水,就算再累我都要给你装笑脸,告诉你学费我已经攒的妥妥的,阿湛,好累呀,在那之前我也是娇生惯养的何小姐呀!”

☆、29。宝贝喜欢怎么叫都好

这些话像一把大锤子一下下敲着陆湛的脑袋,那年的大火让他们都成了孤儿,他受了重伤躺在医院里,只有十四岁的潸潸挑起了生活的重担,为了能让他读书她自己上完高一就休学,一个大男人靠小女孩养活这一直是他最大的痛,现在潸潸无情的把这个痛拎出来,他无言以对,眼泪却无声无息的滑下面颊。
    “看看,阿湛,你还能哭,可我十年前已经把眼泪掉光了,现在就算再难受也流不出一滴泪。如果你爱我,为了我好就放过我,让我跟着江逾白过点好日子,你也好好的过,做主治医生做主任做院长,我希望你平步青云荣华富贵。”
    陆湛双手掩住脸,悲恸的哭声越来越大,“为什么,潸潸,为什么我们会走到这一步,最苦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我会让你过好日子的。”
    “好日子?多遥远呀,你就算过了实习期一个月的工资还买不了房子的一平方。我等不及了,阿湛,原谅我。”潸潸说完这句已经支撑不下去,她匆匆离开花店,一直等在门口的江逾白把她拥住,那一瞬,潸潸觉得自己像死去了一样。
    如果能有眼泪该有多好,起码可以哭着发泄悲伤,可她何潸潸就像给诅咒了一样,所以的悲伤只能搁在心里发酵腐烂。
    阿湛,如果我们的爱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那么两年后,我一定收回今天所有的话,加倍补偿对你的伤害。
    两年呀,不算长,咬咬牙就过去了。
    江逾白难得没在潸潸伤口上撒盐,他一路沉默,回家后丢下潸潸回书房。
    潸潸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她静静心去书房找江逾白谈判。
    她的到来显然在江逾白意料之中,微微挑起眉毛示意她坐,修长的腿搭在书桌上好整以暇的等着她开口。
    潸潸双手在桌子底下扭成白玉结儿,她不安的问:“你打算怎么做,对陆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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