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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白医生,好久不见-第27部分

小说: 白医生,好久不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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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这头的安宁沉默了好一会,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那个合唱团很出名么?”

    “……”

    安宁觉得自己这样问有点傻,但她真的没听过,主要是对这方面关注的太少了,白医生懂的那么多,应该会觉得她无知吧?

    听筒那头传来书本页面翻动的声音,这让她灵机一动,好像她的笔记本里夹着一张宣传单,一直用来做书签的,没太注意过上面的内容。但那张宣传单上好像就是个什么合唱团,而且合唱团的开头好像也是英文字母。

    她试探着问:“是不是那个什么灵魂的歌声?”

    “对。”白信宇把本子放下,“今天晚上7点,我会在音乐剧场门口等你。”

    安宁赶紧解释道:“白医生,我真的不太懂……我怕糟蹋了你的票……不如你叫别人吧,林医生怎么样?”

    “如果你不来,那么我就一个人。”白信宇平静道:“你可以不来,但是我会一直等。”




☆、有一点受伤

       挂上电话后;安宁的心情变得非常复杂。去还是不去?这成了让她很犯难的一件事。

    如果去了;她可能会像个傻瓜一样,毕竟她连什么是复调合唱法都不知道。可若不去……耳边仿佛还环绕着淡淡余音;那样好听的嗓音;他说,你可以不来,但是我会一直等。

    白医生帮了她很多不是么?在她低落时给她力量和安慰;在她最需要时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

    现在他只不过需要她陪伴看一唱音乐会而已;她何至于连这么点时间都吝啬?

    安宁思来想去,最后终于做出了决定,她决定赴约,就当是还他个人情;这也是应该的。

    回到家;妈妈一边热情地把她接进去,一边关切地问:“宁宁,今天天气很热吗?你的脸怎么有点红?”

    安宁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和妈妈一起吃饭时,安宁把这段时间在医院学习到的,经历到的那些快乐的、伤心的过程全都讲给妈妈听,唯独略过了白医生的种种。

    妈妈听到杜飞扬去世哪里,忍不住放下了筷子,叹息道:“可惜了那么好的孩子。宁宁,你要知道你现在所得到的一切有多么珍贵,永远不要忘了感恩。”

    安宁点了点头,“我知道。”

    “那么你和白医生……”妈妈不想惹安宁不痛快,说的时候语气很轻,带点试探的意味,观察她的反应。

    安宁已经猜到了,妈妈好像有这种神奇的才能,每一次对话的开始都很正常,可是无论说什么,话题的走向都会被扭转,最后落到白信宇的头上。

    她爬完碗里的饭,喝了一口汤,无奈笑道:“妈,你又来了……”

    妈妈细心地察觉到了安宁的变化,以前一提白医生她都会显得有些浮躁,可是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什么时候带他回来吃顿饭,妈妈也好久没看到他了。”

    “……”越听越离谱,安宁不得不放下筷子,笑着解释道:“人家白医生治愈的病人不计其数,如果每个家里都要请他吃饭,他不忙死才怪啊。”

    “那不一样,你的情况和其他人怎么一样!”这句话是妈妈脱口而出的,没有经过什么思考,说出后才觉得有些不妥。

    安宁果然放下了筷子,认真看着她,“哪里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我哪有什么事瞒着你……”妈妈立刻站了起来,目光有些闪躲,“我再去给你盛一碗汤。”

    安宁抓住妈妈的手,平静道:“我和他住在一起了。”

    妈妈的反应出奇的镇定,只有不到2秒的错愕,然后做出一副非常惊讶的表情来,“真的吗?有这种事?难道你那个室友就是白医生啊?”

    安宁神色复杂地看着妈妈,妈妈早就知道她和白信宇住在一起的事了,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难道他们两个人有联系?为什么联系?她竟然对此一无所知。

    后来无论安宁再怎么追问,妈妈就是咬紧口风,什么都不肯说,只说根本没有的事,是她自己太敏感了。

    安宁虽然有些不信,但也无可奈何,既然这件事从妈妈这问不出什么结果来,她倒是可以试着去问白信宇。

    下午安宁把柜子里的衣服都翻了出来,对着镜子一件一件比,她很少认真打扮,带进公寓的那些衣服也属于简单轻便型的。而且她认为她今天之所以这么重视外表,是因为要去音乐会的关系,并不是因为约她出去的人是白信宇。

    最后她选中了一套白色连衣裙,折边的裙摆遮到膝盖下面一点的位置。看上去显得很端庄,又不会太呆板。

    她换好衣服从屋里出来时,妈妈正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一转头看到她这身打扮,妈妈有一刹那的茫然,然后马上变得笑容满面,也不问她穿成这样是要去哪,只叮嘱她路上看车之类的话。

    安宁那些想好的长篇解释倒是省下了,只不过,她总觉得妈妈欣慰的表情中隐藏着什么……

    她比约定是时间早了半个小时,音乐剧场的门口人影绰绰,大厅里的布置是酒红色的,一条深紫色的地毯从厅内一直平铺出外面的石灰台阶上。

    门口贴着MOON合唱团的巨幅海报,深蓝色的,和她夹在笔记本中做书签中那张一模一样,只是大小上的差别而已。

    她站在门的左侧,看了眼时间,6点50分。还没有看到白医生来,不过她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他是很守时的人,一向很守时。

    天色逐渐变暗,时不时就会有一阵风吹过,夹杂着些许凉意,好像在为即将来袭的暴风雨做着前戏。

    剧场中心敲响了微重的钟声,时间是晚上7点整。之前在外面等待的观众都已经进了场,剧场门口渐渐变得冷冷清清。

    安宁在门口的石阶上坐下,耐心等待。

    又过了半个小时,白信宇依然没有出现。她拿出手机,想看看是否有来自他的短信还是什么的,这才发现屏幕是黑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了。

    剧场里散发出幽蓝的光影,平静的夜空中快速地出现一道闪电,随之而来的是恍如惊天劈地般的雷声。相隔不到三分钟的时间,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沉重地敲击在石灰地上,溅起很高的水渍,打在她光洁的小腿上。

    安宁站了起来,躲避着雨,往剧场的大厅里挪了挪。手中还拿着之前工作人员派发的宣传单,只不过不知在什么时候,攥出了许多褶皱。

    时间已经到了晚上9点,站在她所在的位置,可以隐约听到剧场里的和声达到最高…潮的阶段。

    安宁的心情早已变得非常失落,他爽约了。还说什么“你可以不来,但是我会一直等”,她不该信以为真的。为什么要信以为真呢?

    白信宇那样的人是不可以靠近的,他性格多变,若即若离,靠近他是会受伤的啊。为什么明明有过教训,她还是忍不住想要贴上去?

    安宁,你是傻瓜吗?为什么要来,婉转的拒绝他的邀请,很难吗?为什么要来啊?

    她好想回家,却被突如其来的大雨困住了,哪也去不了。她穿的太少,在这样的雨夜感到彻头彻尾的寒意。怎么会忽然感到很难过呢?

    或许白医生只是有事耽搁了,为什么她的心里要无尽蔓延出许多种猜想和不安?

    演出在10点多结束了,和剧场连在一起的是一个小型酒吧,雨下得很大,安宁没有地方去,只得先进了酒吧。

    吧台的服务生问她想喝什么,她看对面的调酒师在表演着花样百出的调酒技巧,她指了指,回答道:“那是什么?就要那种酒。”

    服务生笑了笑,“那个叫‘有一点受伤’。”

    安宁低声呢喃着这个名字,有一点受伤,嗯,的确是有一点受伤。

    她尝了一口,甜甜的,带轻微的苦味,润入喉中有些辛辣,不过很好喝。

    她发泄似的连续喝了好几杯,仿佛开始明白为什么有人喜欢借酒消愁了,因为酒精的功效好像会让人的意识便得不清醒,这样就不用去深思那些不开心的事了。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大雨时落时停,安宁酒量一般,喝多了觉得有些头晕,趴在吧台上休息。

    玻璃窗外有一个男人在急切地四处找寻,不停地重播着那个熟悉的号码,可听筒里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传来:“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试……”

    他的衣服全都湿了,深棕色的头发在滴着水,水滴沿着那张迷人的脸上滑下来,眼镜的镜片被雨水变成一片迷蒙,一贯冷静的双眸不再冷静,透着深切的不安与担忧。

    白信宇拉住剧场里一名准备离去的售票人员,“请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女孩子等在这里?头发长长的,长得很清秀。”

    工作人员对安宁印象挺深刻,点了点头,“我是见到一个,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个,穿一身纯白色的连衣裙,很漂亮的。她一直坐在外面的石阶上等来着。后来下雨就进来了,之后……去了哪里我就不太清楚了。”

    白信宇匆忙谢过,开始往里面找,但仍旧一无所获。直到看到那间酒吧,还有那个趴在吧台上的白色身影,他猛地一僵,大步走了过去。

    安宁只觉得在似梦非醒时有双手臂伸了过来,稍加施力,轻松地把她捞进了怀里,大力地搂着。

    力气大到让她的呼吸都有些不畅快,她用力推拒,含糊不清道:“你是谁啊?不放开我要喊人了。”

    “是我,我来晚了。”

    安宁一听到熟悉的声音,不再挣扎了,可她忽然想起来此刻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喝了很多酒,因为而他喝了很多酒。不觉间心里涌上一股委屈,低声问:“为什么你要爽约,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总是若即若离……”

    白信宇将她从高脚椅上抱了下来,“有个我负责的病人出了点状况,医院急招我回去。我打电话给你一直是关机状态……”他垂下头,轻轻亲吻她半睁的眼睛,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自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安宁怀疑自己开始出现幻听了,因为她竟然听到白医生说对不起。

    虽然被爽约很不开心,但同为医护人员的安宁却完全可以接受他的理由。他对病人认真负责的态度,这一直是她所敬佩而欣赏的。在珍贵的生命面前,爽约能算得上多大的事?

    她觉得身子的重心在下垂,本能地伸手环抱住了他的脖子,将脸贴在他胸前,迷迷糊糊应着,“嗯,我接受你的道歉,现在送我回家吧。”

    白信宇这才有了笑意,闻着她发丝上的清香,他忍不住又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好,我们回家。”




☆、欲望

      雨势渐大;敲打着房顶发出沉沉的响声;白信宇抱着安宁出了酒吧,外面的世界漆黑一片;被覆上一层半透明的雨帘,出租车的灯光在雨中变成朦胧的橙黄。

    车子停下后;白信宇先把安宁快速地放进后座;然后自己才坐上来。他赶来时很慌忙;没带伞;自己身上早已湿透了;甚至在抱安宁时还连累了她。

    “麻烦把冷气关小一点;我老婆睡着了。”白信宇把安宁整个人拥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

    出租车司机从反光镜里看了他一眼,陶侃道:“年轻人;你挺会疼老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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