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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在异国遇见爱情:迟到的间隔年-第5部分

小说: 在异国遇见爱情:迟到的间隔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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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人见我拼命往车上挤,似乎有点意外,毕竟他们已经上了出租车,车上空位还有很多。希望他们不会以为我有仇日心态,因为我坚决挤上Pick up bus的动机十分简单:省钱。
  车往茵莱湖开去,日本人的出租车早就超过我们,我挤在车尾,一半的身体已经露在车外,但我并不因为自己没钱的窘境感到心酸,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这个Pick up bus花去了我500kyat,约3块人民币。它为我节省了分摊出租车的费用,这让我感到愉快。
  茵莱湖是一个美丽的地方,我说茵莱湖指的是距湖约三公里的一个小城镇,这里是游客游玩茵莱湖的集散地。真正的茵莱湖景色并不容易看到,据说想看茵莱湖全景办法只有一个,从镇中心坐船沿着河约3公里可到达茵莱湖的入口,因为湖的周边长满了很高的水生植物,也没有靠近湖边的路可以观赏湖景。
  这个美丽的湖泊以这里渔夫的划船方式别致而出名。据说茵莱湖的渔夫都是用脚来划船的,不知道这种划法的历史渊源,不过总言之,在缅甸只有茵莱湖这里的渔民有这么一个撑船方式,我想在其他国家也是比较少见的,很多来这里的游客都是想看看这种难得一见的划船方式。
  茵莱湖处于缅甸800米的海拔的高原地带,温差较大,白天凉爽,晚上甚至得盖被子。第一次感受高原地带,感觉连空气闻起来都不一样,很喜欢。不知道我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喜欢上高原气候的,以致于我的间隔年后半段基本上都是在高原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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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船去茵莱湖
忘了是到了茵莱湖的第几天,那天早上,我决定要去茵莱湖,而且要自己一个人撑船去看日落。这些天我只是弄了一个自行车在镇里面和周边瞎溜达而已,连茵莱湖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为什么是看日落,而且还要一个人撑船去,我也不清楚。
  不知道是不是旅行久了,人闲来无事可做,便经常会神经兮兮地想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怪念头,给过于平淡的日子带来些许惊喜。我想,那些在珠穆朗玛峰的山腰上煮饭而创下世界最高海拔煮饭纪录的人是不是也是出于我这种心态,才会做出没有任何实际性意义而又觉得有意思的事情吧。
  总之当天的下午时分,我以一个小时700kyat(约4块钱)的价格租下了一条小船,一个人撑船出发前往茵莱湖看日落。
  临走前,我还特意到商店买了两瓶啤酒准备看日落时喝,好久没有喝酒了,借着看日落可以奢侈一番。不过我完全没有任何划船的经验,更谈不上像这里的渔夫一样用腿划船这么有技巧。我想,船主告诉大概半个小时便可以划到茵莱湖的入口,我就计划一个小时吧。
  沿着河我一直都很难控制船直线前行,好几次都差点和迎面过来的电动船相撞,幸亏船夫反应敏捷才化险为夷,我只是给船夫骂了一顿而已。好几次都想过半途而废却又因为脾气倔强想看日落而继续撑下去。
  船划到湖入口的时候,花了约三个小时,快要日落了。可能是因为我没有精力去思考回去的事情,我却并不是很着急。三个小时的体力活让我累得够呛!
  茵莱湖的水好干净,可以清晰地看到水里的水草。等到日落将近,我划着船到一处安静的地方,喝着啤酒抽着烟,听着许巍的《蓝莲花》,一直到太阳落山。
  湖的西面留下一道漂亮的彩霞。我微微低着头坐着,眼泪直接从眼眶掉到身上,哭得很伤感!是酒精刺激了神经,还是风景太煽情,抑或是对自己的太失望?
  天色开始发暗,我还要花不只于三个小时的时间才能回去,但我并不十分焦急。回去的路上,我觉得要离开茵莱湖,去仰光,越快越好!
  

我的义工生涯
印度初印象
  印度旅游局的旅游宣传口号是:Incredible India(不可思议的印度),而旅行者对印度评价的口头禅是:Love it; or you ganna hate it(爱上她,要么憎恨她)。 我想,可能因为印度是一个文化冲击力很强的国家,有些人开始适应了印度之后便会深深地陷入其中;有些人适应不了便又会走向另外一个极端而完全地抗拒。但无论是爱还是憎恨,始终还是会想念她的,因为她的“不可思议”。
  在缅甸已经遇到过印度人了,可是到了印度,方才知道印度的味道。印度的一切似乎也只能在印度才能够体验得到,周边的国家虽然位置相邻,但感觉截然不同。
  有人说,印度之所以这么受欢迎,是因为印度什么都有:1000多种语言及文字,是佛教的发源地,又是印度教人口最多的国家,基督教和*教在印度也随处可见;印度的人种混杂,西北部的亚欧人种,白皮肤,绿眼睛,中部的南亚人种,据说南部的人种又不一样;印度炎热的南部有美丽的沙滩小岛,北部喜马拉雅山脉更有美丽的高地雪山。无论人文地理,她的确什么都有。
  Sudder street早上的街头热闹非凡,人潮汹涌!我甚至怀疑印度人口是不是已经超越了中国,即使在广州市中心街头也从没有过如此强烈的拥挤感。从“闲逛”的仰光来到“拥挤”的加尔各答,街头的眼球冲击力虽增色不少,但又令人感到无可适从、心里烦躁。
  还记得第一天早上从缅甸曼德勒的旅馆走出来的情形,对比起安静祥和的老挝,感觉突然大街上多了很多印度人种,一片繁忙景象,感觉兴奋。我想,加尔各答街头的初印象也类似如此,只是这种强烈的“繁忙”景象对比起缅甸有过之而无不及,似乎缅甸只是老挝和印度这两个截然不同国家的一个过度,给了我一个喘气的机会。而即便这样,在我来到加尔各答的第二天之后便开始对这个“乱糟糟”的城市开始感觉厌恶。
  街头垃圾成堆,有些地方已经成了一个垃圾场大小的小山头,乌鸦、牛群、流浪狗、无家可归的人、街头小贩、道路重修、街头人潮汹涌,街头汽车同样毫无秩序的穿梭,不管有事没事不停地按喇叭,把人吵得晕头转向!
  这里的人种和缅甸的主要人种已经大不一样了,人的鼻梁高高的,脸部轮廓比东亚人种的我要鲜明突出,可是大部分人皮肤黝黑,男性偏瘦,女性偏胖,街头女人穿着色彩鲜艳的纱丽,露出臃肿的肚腩,加上皮肤黝黑,跟小时候看的印度电影里面的美女大相庭径。
  发现了现实和印象的差异,才知道很多东西还得自己来看一看才知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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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工生活的开始
在仁爱之家工作前,需要到总部登记。第二天下午,我便去仁爱之家总部。仁爱之家离Sudder street不远,可以步行过去。来到总部,有人告诉我们登记后还有一个小小的面试,其实也就是和修女交谈。
  在等候面试的义工人群里面,我突然见到了在仰光旅馆曾对我很无礼的日本人。我突然傻了眼。人群中眼光相触,彼此意会但并没有打招呼,似乎大家明摆着对彼此没有好感。
  “妈的,这里中国人一个都没有,日本人又这么多,是人家的地盘了。”我居然也如此无厘头地从脑子里面挤出这样一句话。
  “Are you catholic?”那个日本人走到我跟前,对我这么说,应该是个问题,可是当时我并不知道catholic就是天主教徒的意思。
  “sorry?”
  他突然又变得神经兮兮起来,神情看上去有点慌张,转头对着旁边的日本女孩子开始讲起日本话。我觉得这个人真是无厘头到了家,要么就是有什么问题,我想走开不理他,免得待会儿他又令我难堪,可是又觉得有失礼仪。老半天他终于又转过头来。
  “Are you Christian?”
  我摇摇头否认。为了使场景不要那么尴尬,我用英语问他选择哪个地方做义工,他又转头去看旁边的日本女孩子,眼神无助,我才发现他是在请别人翻译。天啊,原来是他英文的问题呢,感觉他一点英语都不会讲。
  突然间发现,一切和他的过节似乎都是误会,并不是他无礼,而是因为他的英文水平和含蓄的性格,哈哈,原来如此。眼前这个奇怪日本人忽然变得可爱起来。
  他转过头,准备回答我的问题了:“KaliGhat(垂死之家,意为“为了即将死去的人”)。”
  “Me too。” 我笑了笑回答。后来才知道,他的名字叫栗林毅。
  

仁爱之家和垂死之家
经栗林毅介绍我住进了一家名叫Center point的旅馆,多人间床位一天75卢比(约15元人民币),大部分的旅客都是义工有个照应,而且床位干净。
  仁爱之家的义工大概分两类,一种是专程来到这里长期工作的,另一种是旅行到了加尔各答,顺便做起义工的,而Center point里面的义工大部分属于后者。我又一次回归到旅行者的群体里,似乎自然地衍生出一种归属感来。
  在仁爱之家做义工是没有任何报酬或者补贴的,也不提供任何住宿和膳食,只是早上总部有象征性的简单早餐,上午工作期间约10点半有一次休息时间,义工可以喝奶茶和饼干,算是点心,所以,在仁爱之家工作的义工都需要支付自己的一切开销。虽然这样,来这里工作的义工依然络绎不绝。
  虽然对于义工没有报酬这件事情我已有所心理准备,可是我出生在中国改革开放时期,成长在“以经济为中心”的年代,“钱”在我们这一代人里面可能有着根深蒂固的影响,刚开始接触也不免觉得有点吃惊。我想,这种专程来这里从事完全没有报酬的义工工作的做法,对于国内很多人都是很不可思议的,对于我也是如此。
  原本以为我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帮助需要帮助的人,而且完全不图自己的益处,本应该受到很多人的尊重和敬佩。可是,身边所有的义工们每个人似乎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比起他们,我显得小气而且低俗。
  后来我也了解到,在印度也有好多提供住宿和膳食的非政府组织机构。虽然我穷得叮当响,膳食和住宿这两大旅行开销对我来说不免也有吸引力,可是一来我觉得义工的本意应该就是“不图自己的益处”才是;二来在仁爱之家有很多来自不同国家的旅行者,在自己的群体里面才会有归属感,于是还是选择留在仁爱之家。
  我选择工作的地方叫“垂死之家”(KaliGhat),登记工作的时间是5天,因为我不知道要留在加尔各答多久,也不知道是否适应得了里面的工作环境,搞不好可能换比如儿童之家、或者什么残疾人之家之类其他机构。
  垂死之家是德兰修女创办的第一所慈善机构,也有译为“死亡之家”,现在垂死之家只是仁爱之家的一个分支机构而已,而仁爱之家已经在全球很多国家有了分支机构,覆盖区域涵括了世界各大洲。而仁爱之家的总部设在印度的加尔各答,而垂死之家又是德兰修女创建的第一个慈善机构。
  义工生活就要开始了,浪荡了三个月,我的间隔年终于可以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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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垂死之家
太阳刚刚升起来不久,城市好像笼罩在一层金色的薄纱当中,走在加尔各答的大街小巷里,经过印度人的家门口,看着印度男人在街边洗澡,三轮车夫开始了一天的工作,街边的菜摊肉摊的忙碌景象……这个污染严重、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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