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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的冰河时代-第5部分

小说: 我的冰河时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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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丽更气坏了,边大把大把抹着眼泪边大吼大叫着,居然还唱上了:“老天爷呀!我招谁惹谁了?我结婚这么多年在婆家本本分分,我和哪个男人好上了?我是那种人吗?俗话说‘人要脸,树要皮,一只苍蝇还懂羞耻。’我咋就成了那种不要脸的贱货了呢?······”
  众人总算听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有些人憋不住就想笑。其中一个叫娟的女人甚至猜出了这是思兰的伎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思兰前不久跟她说的。然而刘丽可能忘了,她曾不止一次当面质对思兰,她说思兰瞧不起沈涛,说思兰喜欢的是于金红,至今他俩还有往来······
  于金红就是思兰当年借以伤害明宇轩的那个男人。当年那次不经意的擦痕不仅深深地刺痛了明宇轩,更植入了思兰的心底,令她这些年都悔恨交加,充满了自责。
  “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当她得知这个可恶的女人到处张扬这件事时,她对那个学舌的人说:“我这种人对于真正存在的事从不计较当面背后如何点评议论,但对于莫须有的事,尤其私人情感方面的事,我会以更加尖酸刻薄的行为回敬给她(他),不管她(他)是谁,绝不留情。”
  今天她果真做了,并且做得一点都不手软。
  她怎么会手软呢!她的心里除了当年那个人再容不下第二个人。她已经伤害了那个人,她怎么能够容忍再有谁来玷污这份情这份爱。
  刘丽仍在闹,站在思兰家大门口,唾沫星子满天飞。思兰呢?两个大拇指依然钩挂在仔裤的侧兜里,悄悄退到一边,虚眯着两眼,莫不关己似的,居然没有一点表情
  ——在这个险恶的世俗圈里,她有自己的生存法则:对于强敌来说,舌头就是弱者的□□。当然,不到穷途末路,她是不会这么做的,她只讲求后发制人。SAORRY!人不可能永远叫人欺负,对不对?
  孩子们听到声音也都跑出来了。沈飞拉着思兰好奇地问:“妈妈,谁又惹她了?”
  沈云却在一旁小声嘀咕了句:“瞧,一点女人味儿都没有,简直像个······像个女巫······”
  人群里可能有谁听到了这句话吧,禁不住笑起来。
  那个叫娟的女人瞅瞅思兰,然后走近刘丽身边好言相劝:“丽子,别闹了,你这样大吵大闹没有的事也让人相信有了。”
  “就是嘛,不怀好意的人肯定会说:‘无风不起浪’。”
  思兰这时也走来说:“对不起!丽子,我原以为你跟我一样能屈能伸呢!我只不过把你方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真正要说的还没说出来呢!你说我瞧不起沈涛是因为有外心······其实,我们都是很命苦的女人。你能够想象得到吗?你老公不肯出去挣钱养你们,你花的钱外人都咋说?”
  “咋说?”刘丽眼珠子起红线,如同一头饿急的母狼。
  思兰刚欲往下说,却被那个叫娟的女人偷偷碰了一下,接着就听娟说:“你管别人咋说,舌头长在人家嘴里,你管得了吗?你总不能知道了就把人家舌头割下来吧?”
  刘丽咬着牙发狠:“逼急了,逼急了老娘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娟的口角立马勾起一丝嘲讽的笑:“那你呢?你几次三番说思兰跟别人好,思兰没割你舌头吧?刘丽,俗话说‘事怕颠倒理怕翻’,那天你在我们家唠叨思兰的闲话,你肯定没发觉思兰就在屋外听着呢!人家雅量,怕你没面子,干脆不见你掉头走了······”
  刘丽哑无言对了。
  一来,这个女人说的是事实;二来,她们都喊人家姑姑的,辈分上也再容不得她胡搅蛮缠。
  但思兰并不完全都是雅量,她做人的风格——先给足别人脸面,一次、两次、三次,如果这个人再不领情,那她就会以成倍的代价还手了。
  一直以来她都牢记着自己说过的话——当她一次次的吃屈让人,又一次次的被人伤害,她便如此告诫以后的自己:“我,在毒蛇面前绝不做那位愚蠢的农夫,我不仅要做一个猎手,而且更要做一个杀手,铲尽人间邪恶······”
  她看到刘丽低垂着头宛如一只斗败的鸡狼狈得可怜,便挽起她的手轻言细语地说:“丽子,对不起!生活中总有许多的不尽人意,不管你服不服气,你都要学会拥有一颗宽容的心,一半留给别人,一半留给自己,因为宽容自己跟宽容别人一样重要······”
  “哼,少拿酸话冲人!”刘丽恶狠狠地搡开思兰,拉起她的女儿回家了,留下人们在后面议论纷纷。
  世俗中就是这样,当大多数人眼里还有你的时候,他们会找准分寸给你闪些面子,否则你就只能是众口戏说的玩偶了。
  “嘿,这回她要安分一段时间了。”不知是谁说了这句话。当大家都散尽的时候,娟竟然也笑着对思兰说:“她肯定气坏了,凡事就怕弄假成真。”
  “是啊,有谁不怕呢?”思兰也忍不住叹息说:“人毕竟不是泥巴捏的,谁都有属于他(她)自己的尊严和人格,假如他(她)的尊严和人格被人玷污,那无异于他(她)的肉体被毒蛇狠咬了一口。试问,当它咬完你第一口的时候你不想办法除去它,难道还要等它再咬你第二口第三口吗?除非你已经活腻歪了。”
  锁上门已经是晚上的十点多钟了,这一折腾没想到竟折腾了她将近两个小时,思兰的眼皮都酸了,“唉!”她无奈的冲着钟表长叹一声,很不高兴的骂道:“妈的,天底下浪费别人时间的人最可恶!而尤其浪费了别人宝贵的睡觉时间的人更更可恶!”
  沈云听罢忍不住在沈飞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句:“瞧,妈妈懒得像只小猪猪。”
  沈飞立马瞪着眼反驳了去:“你不懒铺床干嘛?”
  沈云偷偷地盯了思兰一眼,忍不住压低声音斥责哥哥:“你小声点嘛。就你墙头草,不理你了。”
  沈飞气不打一处来:“永远不理才好!一身臭毛病,打也改不掉。”说罢掉头朝自己房间走去。
  “你——你——”沈云翘着小嘴巴不服气的追过去,但人家早把门反锁了,“哼,你永远别出来。”气急的她只有在外面发泄着心中的不平了。
  思兰才不会管他们呢!这种事几乎天天要发生,她司空见惯了,大凡不是很过份的打闹她宁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聋装哑躲清闲。
  “宝贝儿,睡觉了。早睡早起,快乐无比。”说话间她自己早进了被窝。
  这一夜思兰睡得很香,几乎连梦都没做便到了天亮,若非沈涛的电话打过来她真不知道还会睡到啥时候。
  “啊!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真是太美妙了。”十几年来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生活的曙光,对于这个她刚刚搬进来仅有一个月的新家她有着近乎痴狂的迷恋之情。
  窗外,她亲手移栽的竹子挺拔苍翠,美丽的喇叭花缠绕在上面一朵朵娇艳芬芳,清风吹过,舞姿婀娜。
  “喂,有事吗?”思兰懒洋洋的斜靠在床头,眼睛盯着窗外的天,没想到第一句话就迎来一顿斥骂:“没事就不能打给你了吗?你那么讨厌我还他妈接我电话干嘛?是,我没有他好,我在你眼里连个苍蝇蚊子都不如。”
  沈涛的那个“他”指的是明宇轩。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活在那个男人的阴影里,活在他自己莫名其妙的忌火中,有时候思兰都觉得他傻得可怜。
  “傻瓜,总也改不掉这臭脾气。”这一次思兰雅量,没有立即挂断电话。
  她的轻柔的声音同时也给沈涛的怒火泼了一瓢冷水,沈涛的气焰于是不再那么嚣张:“孩子们都起来了吗?”他换了种口气问。
  思兰回:“没呢,还在睡。”然后就再也找不到跟他说的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从天使到魔鬼

  
  将近三个月来这是沈涛第二次打电话,第一次不欢而散,就连搬家的时候他也只回来两天,并且一分没带回来。思兰守着两个孩子过得很清苦,跟老的分家什么都没分到,因为老的说她没交过钱,没干过活,只是白吃白喝了那么多年······这叫什么事儿?生得起儿子管得起饭,养得起女儿穿得起衫,娶得起媳妇你就吃不起盐了?不过,思兰很有志气,没吵没闹也没要,就那样净手出户。
  她自己说:“生活很残酷,但生命很美丽,如果你想生存,你就必须完成一次蜕变,只有征服了自我,才能征服命运。”拿这个家庭来说吧,老的主宰一切:房产、地亩、财务,甚至包括由内向外的是是非非,包括沈涛的所作所为。沈涛一年四季在外闯荡,吃喝玩乐无所顾忌,往往最后所剩无几,而她贺思兰算什么?听到老的常在外散布的是败家,是人家的好儿子挣回多少多少钱几乎全被自己这个白吃蛋糟光花净一分不剩;听到沈涛的是千万万花言巧语,是嘴皮子上的功夫,而非实际行动······这一切的一切,贫穷折磨着她的肉体,而精神的压力折磨着她的灵魂,但她还是努力的拼弃着过去,包括今天之前的昨天。因为她还有两个孩子,两个需要她用无私的母爱去关心和爱护的孩子。“人,之所以称为高级文明生物就是因为有一颗责任心。”她常这样想。她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做,但她会一直做下去,并且无悔无怨。
  她握着手机,此时心湖平静得如同无波的水面。沈涛也停顿了一会儿才说:“我下午回去一趟,孩子们就要开学了,我给他们买了两个新书包,刺激他们学习的热情。”
  思兰不紧不慢说:“他们肯定会喜欢的,小孩子,见过什么呀!”但这句带点挖苦的话沈涛愣没听出来,甚至还说:“何止是喜欢,他俩要是背上我买的新书包去上学心里肯定觉得神气无限,说不定还会向小伙伴们炫耀呢!——‘瞧,这是我爸买的新书包,上面还有喜洋洋跟灰太狼呢!漂亮不?你爸跟你买了吗?我猜没有,要不然咋会背个破玩意儿来······’”
  “人就这么点自尊心也配做个男人。”思兰忍不住在心底里这样想。她并非瞧不起沈涛,对于“父爱”这两个字她珍视这其中的每一点每一滴情谊。但这个男人得过且过,不思进取,对家庭尖酸刻薄,对自己大手大脚则是思兰最最无法接受的。
  “哦,对了,开学就得交学费,你既然回来就跟孩子们准备上吧!”生活的所迫令她无时无刻不想着钱。这虽是沈涛最反感的问题,但对思兰来说她必须找准所有空子能钻则钻,因为她不是一个人在消费,她还撑不起这个家,她有孩子拖累着,她跟沈涛不一样,既然沈涛是这个家主要的钱源,而基于他一贯闲散的生活作风,思兰不得不费尽心思弄到一分是一分了。
  沈涛听罢,果真就火了:“哦,照你这么说我要回不去你就不给孩子们交了是不是?”
  瞧瞧,这个男人有多差劲吧?他咋就不用脑想想他是这个家的主梁骨,是他在挣钱耶!思兰虽然也做些手工,但对于维持整个家庭来说其不过杯水车薪,填不了大坑。而在这个金钱主宰一切的社会里他们母子仨的生活可以说够窘迫的了。早先为了节省开支她常常拾别人的衣服穿。她很少赶集市,逛商店。她把自己压缩在一个最小的空间内,甚至不敢多交朋友,因为交往就会有礼尚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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