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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谎言家-第7部分

小说: 谎言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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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西楼在余久久抽离的同时,忽然一只手抓住她的脑后,把她狠狠按向自己,然后直接撬开了她的嘴唇,伸进去就开始了一阵血雨腥风的扫荡,那柔软的舌头搅着余久久的舌头,纠缠不清。
  余久久没有反抗,只是眉间隐隐多了一簇阴影。
  片刻之后,段西楼放开了余久久,他依旧是靠在那沙发上,用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露出一个并不温暖的笑容,“是甜的。”
  余久久语气有些僵硬,但是她尽量放软不去激怒段西楼,“然后呢?”
  段西楼好整以暇用一种漫不经心的翘首期盼看着余久久道:“衣服脱了。”
  余久久开始拉扯自己的衣服,她把扣子一排悉数解开,那只手慢慢游走在纽扣上,却听得段西楼又是开口,“去床上躺着。”
  余久久低着头,一点点离开沙发,然后赤裸着双脚踩着地毯爬上了那张软榻的大床。
  她的衬衫还没有全部褪尽,只是衣衫半露地垂在身上,那双裸露的双腿笔直置在床上,眼睛带着一点点稚嫩的倔强,却也有佯装的顺从,她没有说话,只是那样静静坐在床上。
  段西楼一贯的目光仿佛一个捕猎者,反英勇反忠诚,一味的猎食和侵占,直到猎物消失殆尽。但是时而,他的目光也会像是一个温柔的混沌沼泽,让人沉溺,但是余久久看来,那更像是陷阱,让你沉溺其中,然后在一击必杀将你撕碎。
  不过此刻,段西楼的目光更多的是阴晴不定,无法捉摸。
  他的视线明明带着缠绵,眼神却又如此刻薄,他一步步走向余久久,与她目光交叠在一起。仿佛两个人的灵魂此刻纠缠在了一起,谁都撕扯不开谁。
  那是一种干柴烈火的纠缠方式,好似两个人紧密相连,余久久被他紧紧绑着,紧紧吸着。
  段西楼走到床边,目光明灭不定,仿佛十里洋场里的火烛之光,余久久道:“我要怎么做?”
  段西楼忽然俯身,凑近了那香软的存在,声音暧昧却温软,“不是说你在勾引我吗?”
  余久久看到他态度的转变却也没有多惊讶,她早就习惯这人的阴晴不定,于是她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开始把衬衫彻底褪下甩到了床边上,只着了一件胸衣。
  段西楼眼睛眯成一条细细的缝,打量着余久久,“然后?”
  余久久伸出那白皙如碧的双手,勾住段西楼的脖子往下垂,她心里明明是一副赴死的壮烈脸上却伪装出拙劣的媚人笑容,微微开合那双绛红的双唇,说出了三个字。
  “段西楼。”
  这声音来自远方,与过去重叠。
  每一个字的平仄语调,都像极了过去的那个声音。
  段西楼的眼神忽然就僵住了。
  不愧是那个人的女儿,连语气都一模一样。
  一瞬间,段西楼有一阵恍然。
  接着,余久久微微勾了勾嘴角,伸出一只手抚上段西楼的脸颊,用一只手指在他脸上轻触流连。
  只是她能够明显感觉到段西楼脸上的肌肉一紧。
  他怎么了?
  为何拿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余久久从床上跪起来,一只手扣住段西楼的腰,其实她对男人这种生物还是很陌生的,只是从书上看过一些这些内容,于是那双柔软的手开始在段西楼的腰际上游走。
  随后,她忽然抬头看向段西楼,露出一个很浅的笑容,又开口重复了一遍,“段西楼。”
  只是这一次,段西楼的眼神更冷了,但是那冷漠的眼神中,却骤然出现了一丝无措。
  沉稳如段西楼,他原来也会如常人一般露出这般无措的眼神?
  只是余久久不知道,段西楼此刻的无措并非因为其他,只因为她所像的那个女人。
  此刻的余久久不像余久久,倒是更像那个人,那个一举一动都毫无章法的任性女人,那个翻手覆手就倾倒金山银山的女人。
  余久久的手抚摸到段西楼腰间的皮带上,她开始尝试解开这个皮带,却拉扯到一半的时候,听到段西楼冷冷的声音。
  “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叔叔想要怎么样?”余久久眼中没有忐忑,带着浓浓战斗的味道。
  段西楼没有回答她,他从床上拿起余久久白色的衬衫扔到了余久久身上罩着,然后就要离开房间,他离开时候的表情很复杂,复杂到余久久看不懂。
  但是余久久不允许,她飞一般地从床上爬起来,就在段西楼拉开门的那一瞬间,又把门给按了回去,她仿佛一只战斗中的狮子,有着不畏强权的斗志。
  段西楼背对着余久久而他面前的门被余久久从身后死死按住。她目光炯炯看着段西楼的背脊,坚定地说着,“叔叔说话不算数?叔叔说要放了我,怎么叔叔临阵脱逃了?”
  段西楼没有转身,只是冷冷注视着面前的那扇门,身子也未动。
  余久久锲而不舍盯着问,“叔叔你怎么能走?”
  段西楼盯着那扇门,语气听不出情绪,“你非要我们两个在这里犯罪?”
  “犯罪?叔叔说笑了,我是自愿的,叔叔想要的我就给,我想要的,叔叔也给我,不是很好吗?”
  段西楼依旧没有转身看余久久,“那如果我现在说我没兴趣了呢?”
  余久久轻描淡写地回答道:“那就放我走,是你自动放弃的。”
  “我放弃了,游戏规则就不成立了。”
  余久久冷笑,“放弃?那八年前你为什么不放弃,这八年你又是为了什么白费心血?”
  段西楼始终面对着门,背对着余久久,“我养了你八年,就换来这种质问?”
  余久久双手紧紧攥在一起,眼中挤出一丝丝积怨,“我不傻,你眼睛里写着什么我看得见。”
  一阵轻笑传来,带着冰冷的硝烟味道,仿佛嘲笑余久久那无知的灵魂,“余久久,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余久久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每天对着那种食肉系的眼神,她已经草木皆兵太久了,她只想摆脱生活在一个没有这种无时无刻目光盯梢着的世界里。
  段西楼的嘲讽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少尴尬,她不在意多少冷嘲热讽,她一根筋到底只想要自在的自由,冷眼盯着段西楼背后道:“那么八年前,你为什么抚养我?”
  “为了爱情,这个答案你满意了么?”段西楼依旧背对着余久久,但是那话语中的戏谑和挪揄却听得到。
  这算什么答案?
  余久久一愣,千算万算,她没算到段西楼会给出这样的答案,她彻底懵了,“什么意思,你说的是谁的爱情?”
  段西楼忽然转身,嘴角勾起一个轻佻的狭长笑容,一只手勾过余久久的下颚,非常自然地拉到自己面前,然后落下一个轻吻,这个吻优雅的随性,那双眼带着看惯的轻笑却没有心肺,一个完全不能感动人的自白,他说:“为了成全我的爱情。”
  余久久有一个强烈的感觉,这是他的真心话,因为他在用笑容掩饰他难得吐露的真心。
  留下这句话,段西楼就强硬拉开门,走出了房间。
  原地只留下余久久傻愣着,没回神。
  开什么玩笑?搞了半天,他说他这么做是因为他喜欢她?
  呵呵,果然是一个从头到尾都不正常的男人。
  余久久回味着段西楼说那句话的语气,她断定那句话是真的,但是她忽然有些无措,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绪。
  她可以断定的是,段西楼的那句话让她内心出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仿佛过去一切都可以解释的通了。
  但是她又十分抵触内心产生的这种微妙情绪,她要斩断它们,她不能变得和段西楼一样不正常。
  她不想喜欢着一个大她十六岁的男人,她更不能喜欢一个从小像父亲一样养大她的人,她不想变得那么异常。
  她走到窗前,隔着落地的玻璃窗,看到段西楼的身影走到了一楼,并且直接进入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将门关上。
  很快,他房间的灯也就熄灭了。
  余久久拿起电话,快速地按下了几个键,拨通了,她是打给那位住在那幢老宅中的老者。
  是段西楼的父亲,一位严肃的老者,段西楼不喜欢她与那位老者接触,她知道原因,因为那位老者不愿意段西楼养着她。
  她见过这位老者,那是八年前的那个一天,那个老者当着许多人的面数落了她,嫌弃她是一个女孩,唯有段西楼没有嫌弃她。
  这个电话并不是段西楼给她的,而是陈姨悄悄给她的的,说是那位老者私底下让陈姨这么做的,并且叮嘱她如果有一日她不愿意呆在段西楼的身边了,可以打电话给他,他会带她走。
  她以前并没有在意这件事,因为她从前也不知道事情会发生到这样的地步。如今就是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了。
  余久久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赶紧逃开这里,离开段西楼身边省得他继续这样发神经下去。
  现在的余久久已经有些偏执了,她一门心思只想离开这里,重新生活,那种陷入脑内死循环死逻辑的状态,什么都不愿意去考虑。
  但是当她拨到最后一个键位的时候,还是陷入了一丝犹豫,她犹豫的是这一步踏出去,过往八年和段西楼的情分就算是要彻底断了。
  她了解一些些段西楼,她知道至少他一定会对她这样的举动失望到极点。
  但是最后,她还是拨通了老者家的电话,是管家接的,冷硬且高傲的声音,“段宅。哪位?”
  余久久哑着嗓子,怕被别人听到似地低声道:“不好意思深夜打扰,我找段危爷爷。”
  对方显然语气有些冷淡,“请问您哪位?太晚了,段先生已经入睡了。”
  余久久提着一口气小心翼翼道:“我叫余久久,您能不能帮我喊一下段爷爷,我有事找他。”
  电话中出现一阵诡异的静默,对面空荡荡的,似乎那边在下雨,能够听到雨滴砸在长廊上的回响声。
  滴答,滴答。
  很快对方传来回应,“余小姐,请稍等。”
  然后是长久的静默,滴答,滴答。
  余久久握着听筒,心中满是各种矛盾和纠结,更多是则是害怕,害怕段西楼明天的反应。
  这片刻的等待,似乎漫长到了极点。
  过了一会,电话对面传来细碎的声音,然后一个苍老的声音接起了电话,段危的声音充满了衰败的气息,却难掩岁月历练下来的肃杀,他没有寒暄,开口便是,“余久久?”
  “是我……段爷爷。”余久久的语气实在是熟络不起来,毕竟这些年,余久久没有见过他,她对于段危的认知除了名字一无所有,想来段危也是十分好奇余久久会忽然来找他吧。
  但是段危的声音,似乎并不好奇,他的声音沉寂了几秒,“什么事?”
  余久久拿捏着话头,斟酌再斟酌,“那么晚还打扰段爷爷,真是不好意思了……”
  “有话直说,多说无益。”段危的声音有着基本的礼节,但是却没有耐心。
  说到底,余久久知道他就是对她是个女孩不满意至今。
  余久久缓了口气,鼓足气说道:“是这样的,段爷爷,我能不能回到您身边……”
  段危那头忽然就静默了,似乎他正在思考这句话的真实性,良久他才开口道:“这句话当真?”
  “是……”
  段危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冷意,“八年前,是你要跟他走的。”
  余久久想起了八年前的那一日,那时候她真的把段西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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