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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清河长公主-第68部分

小说: 清河长公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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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叹息,张口想要说些什么,皇后忽然拉住他的手,让李公公退出去,单独对皇帝说:“我们不要再一错再错下去了,我已经对不起姐姐,不想再伤害清河,定国公不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儿子,不管那个孩子身上流的是什么人的血都改变不了他是盛昭孩子的事实。”
  皇帝一听这话,隐约恍然,他只能无奈的叹息:“你说得对,这种时候我们是万万不能对付盛昭,只能等四皇子长大了。”
  鸾凤想到李美人的生母是清河送到宫里,对四皇子生出几分不喜,可四皇子现在是皇帝唯一的子嗣,将来很有可能继承皇位,她一个做公主的没有反对的权利。
  了了这么一桩事皇后扭头看鸾凤,牵过鸾凤的手:“你是我唯一的女儿,从小被娇养着长大,最后养出你这么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鸾凤不是所有人都围着你转的,以后不管做什么事都要三思你知道吗。”
  皇后身上没有什么精气神,鸾凤看皇后这个样子心里发酸,知道这次自己做的实在是过分,她扑到皇后怀中,闷声说:“知道了母后,以后鸾凤一定会好好管住自己,不乱说话。”
  皇后欣慰的笑了笑:“你这次闯的货不小,要是清河因为你出了事,定国公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鸾凤别怪母后给你惩罚的重了。”
  鸾凤迷茫的看皇后,不懂皇后话中意思,等皇后接下来的话说出来时,鸾凤整个人都惊呆了,她不敢相信皇后居然会下这样的命令。
  “鸾凤公主性格骄纵不适合留在京城,即日起带着驸马一家前往封地,终身不得进京。”
  皇帝也没想到皇后会用这样的方式处罚鸾凤,这样的处罚对一个公主来说实在是太过严重,就像是个犯人一样被流放,一辈子都不允许回到家乡。
  皇帝明白皇后为什么要这样做,鸾凤得罪的人是盛昭,这么长时间以来,还没有人敢闯进定国公府。鸾凤不仅闯进了定国公府,还气的清河早产,凭着这几点盛昭绝对不会轻易放过鸾凤,他不会对鸾凤动手,不代表他不会对安国公府动手。
  与其等着盛昭对安国公府下绊子,令安国公府上上下下都记恨鸾凤,倒不如在盛昭还没有动手之前就处罚了鸾凤,让她离京城远远地这辈子都不要回来,鸾凤受了这么大的处罚,盛昭应该不会再找鸾凤算账了。
  鸾凤是公主,到了封地,谁还能给她气受呢,到了那里她就是头一份。
  鸾凤不懂皇后为什么要将她赶到封地,还让她终身不得回京,她不甘心,她不过是推攘了一下清河,清河不过是早产罢了,她不是已经平平安安的生下了孩子了吗,为什么母后还要这样惩罚她。
  她大声反驳皇后,她不想去封地,不想一辈子都回不了京城。受到这样的打击,皇后已经没什么精力与鸾凤说话,皇帝拉过鸾凤跟她说清楚皇后为什么要这样做的原因,鸾凤心里不服气,可皇帝皇后都已经做好决定,鸾凤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鸾凤公主前往封地的消息很快传出,终生不得回京这条消息单独到了盛昭耳中,对于皇帝对鸾凤的这个处罚方式明显是重了,可这也不失为保护鸾凤的一个方法,鸾凤从小在京城长大,就算是嫁了人也可以时不时的进宫见皇后,现在要她远去封地,还让她一辈子都不能进京,这对鸾凤来说真的是一种折磨。
  正在坐月子的清河得到这则消息只是沉默一会儿并没有说什么,鸾凤走的那一天清河还没有出月子也没有去送她,在此后的几十年里,两人再也没有见过面。几年后鸾凤让人送一封信,清河看完信后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将那封信放到了火盆里烧掉。
作者有话要说:  

  ☆、真假

  清河坐月子期间盛昭一直都没有去看她,屋子里闷得密不透风,捂了一个月后清河终于得以解脱出来,整理一下后走出昏暗的房间,呼吸屋外的新鲜空气。
  孩子已经长开,白白嫩嫩的样子,取名叫俨哥儿很得盛太夫人的喜欢,盛太夫人经常到清河这边看孩子。
  满月礼过后,一切都归于平静,清河再次见到盛昭的时候是在定国公府的凉亭里面,当时清河抱着孩子,而盛昭正在钓鱼。银双眼尖,一眼就看到坐在凉亭里钓鱼的人是盛昭。
  她欣喜地对清河说:“大长公主,快看,是国公爷在那边钓鱼。”
  清河顺着银双说的那个方向看,远远看见一个黑色的身影背对着她坐着,修长的手握着一根竹竿在凉亭里面垂钓。
  此时正是春季,万物复苏,嫩绿的杨柳垂近湖面,另有那么几枝柳枝插入水中,春风轻拂,水面荡起层层波纹,由里到外扩散。湖中栽种荷花,荷叶连片,在一大片的绿色中偶尔冒出的几朵粉红色荷花亭亭玉立。
  盛昭坐在凉亭中坚硬的背影在这柔和的春光里格外的突。
  她看着他的背影,脚步不自觉的在原地停下,脚下的步子转了一个方向往盛昭那边走去。
  盛昭早就知道清河在他身后,他一直都没有回头看清河一眼。他想,若是清河认为大皇子的死与他有关,定是连见都不愿意见他一面,女子坐月子期间最重要的是要好好地保养身子,盛昭没去看她就是怕刺激她,不能好好地坐月子。当然,事实无绝对,说不定清河会直接过来质问他为什么要对大皇子动手。
  身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粉红色的绣鞋时不时探出鹅黄色的裙底,裙裾摇曳不过转眼功夫清河已经走到了盛昭身后,而在这几步路之间,盛昭的脑海中已经闪过了无数个念头。
  清河径直坐在他身边不远的地方,目光从垂入湖面的鱼线慢慢移到盛昭的脸上。盛昭目不转睛盯着鱼竿,无视清河存在。清河示意跟进凉亭的丫鬟退出去,一直看着盛昭的侧脸就是不说话。
  风吹起她鬓角的发丝,良久,清河嗤笑出声:“你不敢见我。”
  她说的了当,盛昭握着鱼竿的手动都没动一下,好像没有听到清河的话一般。清河又说:“你为什么不敢见我,是怕我找你算账?问你大皇子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关?”
  盛昭仍旧没有说话,呼吸在不经意间变轻了,他在等清河接下来的话。她的情绪太过平静,好像是在和他聊今天天气怎么样一样,令他有几分不适应。
  定国公府里面没有与盛昭同龄的女眷,在盛昭成长的过程中只有盛太夫人这一个女眷在他的身边,而段姨妈母女不是定国公府的人,盛昭接触的不多,每次与段姨妈母女面对面撞见他都会自动避开,不与她们母女两人面对面。
  至于家中丫鬟仆妇,盛昭更不会接触很多,主子是主子,丫鬟是丫鬟,两者不可能混为一谈,盛昭不可能会与一个丫鬟在一起探讨人生的真谛,说到底他不会与女孩子相处,更别说像清河这样心思多变的女子。
  “盛昭你是这样的人吗?说话不算话的人?”她问的很轻,就像是一阵风吹入他的耳中,他面上的表情终归有了细微的变化,清河一直看着他的脸,他脸上微变的情绪没能瞒得过她的眼睛。
  盛昭终于开口,他反问:“照你这么说来,你是相信我不是害死大皇子的凶手了。”
  “你能在大政一呼百应,最重要的一点是你重情义,说话算数,答应过别人的事一定会履行,不会食言。你既然与我说好,只要我生下盛家的子嗣,就不会对大皇子动手,说明你真的不会对大皇子动手。”
  鱼竿轻轻地动了两下,盛昭没有说话,一双眼睛盯着湖面,一会儿后他忽然提起鱼竿,鱼线在空中抛起一个弧度,鱼线尾端的鱼钩上挂着一条银白色的鱼在半空中不断挣扎,溅起无数水花。
  盛昭将鱼从鱼饵上拿下来,放在一边的水桶里,水桶里已经有三四条鱼,个子有大有小。
  清河的目光落在桶里的鱼上,忽然说:“我身边有个厨娘,她最拿手的菜是糖醋鱼,你我多日没见,俨哥儿也很少见到父亲,不如今晚你在我那边吃饭如何。”
  盛昭在鱼钩上挂上鱼饵抛进水中:“大长公主难得邀请,我岂会拒绝大长公主美意。”
  他话中意思多少带了几分讽刺,清河面不改色:“银双,记得等会儿将国公爷钓的鱼送到张厨娘那边去。”
  银双两人就站在凉亭外面,离清河与盛昭不远,两人的对话一字不差的传到她们耳中。看主子有和好的迹象,银双心生欢喜,清河那一声吩咐银双赶紧应了,生怕清河后悔一样,惹得元双忍不住的朝她翻了一个白眼。
  亭中风有点大,清河刚刚才出月子,初春天气微凉,不适合久呆。估摸着时间,这时候俨哥儿快要醒了,元双提醒清河回去看看俨哥儿,省的在这边吹风:“大长公主,俨哥儿这个时候差不多醒了。”
  清河点头,盛昭则说:“你刚出月子,身子还很虚弱不能吹风,回去吧。”
  难得从盛昭口中听到关心话语,清河心里没有太大的波动,她点头说:“那好,今天晚上我等你。”
  她说的暧昧,隐约有几分别的意思在里面,盛昭的注意力全被湖中的鱼吸引,没有与清河说话。清河起身走出凉亭,慢慢往回走。
  一个拐角,鲜嫩的绿色挡住了清河的身影,这时候盛昭才回头看已经不见清河身影的小道。他握着鱼竿的手慢慢用力,竹竿在他手中碎裂,尖锐的竹刺刺入他的手心,血珠顺着他的手心落到地上。
  俨哥儿正睁大一双无辜的眼睛在摇篮里四处乱看,清河的身影出现在俨哥儿的视线中后,俨哥儿咧嘴笑了起来,肉乎乎的小手忍不住的鼓掌。
  奶娘站在一边见到俨哥儿这样,忍不住抿唇在笑,嘴上说着好话奉承清河:“大长公主快看,俨哥儿看到你笑了。”
  俨哥儿软软的样子,触动了清河心底的一根弦,她温和的把俨哥儿从摇篮里抱出来,走到旁边的矮榻上坐下,从丫鬟手中接过拨浪鼓逗俨哥儿笑。
  就算她怎么不期待这个孩子出生,不想看见这个孩子,可是每次当他在她面前笑得时候,她的心里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柔软感觉,这个孩子的身上有她一半的骨血,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与她血脉相连的人,这是她的孩子,她未来所有的期望。
  抱着俨哥儿,清河整个人都温柔了不少。俨哥儿刚刚出生,正是嗜睡的时候,与清河玩了一会儿后软软的打了一个哈欠,肉呼呼的小手握成了拳头放在嘴边,在临睡前最后看了一眼母亲慢慢睡去。
  奶娘轻手轻脚的从清河怀里抱过俨哥儿,将他放在摇篮里面用小被子盖好,清河坐在矮榻上远远地看着俨哥儿的睡脸,目光里慢慢变得迷茫一片。
  张厨娘的糖醋鱼名不虚传,刚出锅的那阵香味就吸引的院子里大半小丫鬟差点流出口水,一个个的都很眼馋。糖醋鱼是今天晚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的那一刻盛昭都忍不住赞扬张厨娘的厨艺:“这鱼果然很香。”
  屋中的丫鬟全都退出去,站在门口伺候,清河穿的简单,头发懒散的挽起,有几根发丝零散垂落在鬓角位置,橘黄色的烛火摇曳,在这柔和的烛光中,清河的面容变得轻柔,她微微勾起唇角,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鱼肉放在盛昭面前的盘子里:“你尝尝看。”
  盛昭看着面前的鱼肉没有拿起筷子,盛昭这个举动,明摆着告诉清河,他知道清河在饭菜中下毒。
  清河的目光落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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