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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盗墓笔记同人)吴老板你节操掉了-第68部分

小说: (盗墓笔记同人)吴老板你节操掉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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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紧绷的坐在椅子上,这个椅子平时坐起来还好,在这种情况下,真是硌的他腰疼屁丨股疼。他这个人过惯了糙汉子生活,压根就没想到这种情况下,要在椅子上加一个软垫子。闷油瓶见他坐的难受,开口让人拿来一个,当时在场的人的目光都有些诡异,吴邪右手僵硬的拿着筷子,他艰难的咽下嘴里的米饭,刚准备说什么,就听黑瞎子笑道:“哑巴张,你把小三爷养的可太娇气了啊,怎么坐个椅子也要软垫子。”
  小花把手机扣到桌子上,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黑爷,您安生点吃饭吧。吃完饭,咱们还有正经事要做。”他的目光只在吴邪身上停留了一瞬,目光平静,眼底无波无澜,平静的好像真拿吴邪当自己的发小一样。
  吴邪无知无觉的在吃饭,闷油瓶依旧神游天外,黑漆漆的眼睛停留在吴邪身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有黑瞎子嘿嘿笑出声,笑得双肩直颤,灿烂到让人怀疑他墨镜后面的眼睛是不是已经变成了一条缝。
  解九和吴邪说的有正经事要说不是随便转移话题说说的,他们吃完饭,战场就转移到一个小房间。这间小房间里红木地板铺地,头顶是水晶吊灯,米黄色底色小碎花墙纸遮住了墙壁,一只说不上名字的话摇曳的盛开在暖气房里,它娇嫩的花瓣上还挂着泪滴。
  黑瞎子从来没想过要给解九面子,所以他一进去就直接自己找了个沙发坐下来,解九知道黑瞎子这人就是这样子,也没太在意,自己走到桌子后面,在那儿找了片刻,拿出来一沓厚厚的白纸,递给吴邪。
  吴邪一怔,呆呆的没有接过来。在看到这沓纸的一瞬间,他的脑子里闪过了些什么,不过一闪而过,灵光没有被他抓住。解九淡淡的开口:“怎么不接过去?不想看了吗?”
  吴邪接过这些纸,翻到正面一看,整个人都僵住了。安静的小房间里除了间或有人细小的喝茶的声音,就只有黑瞎子的有节奏的打拍子声给吴邪杂乱的翻这些纸的动静伴奏。吴邪的动作起初很快,眉头紧锁,后来动作渐渐慢下来,很明显,这些纸上起初的内容吴邪很熟悉,后来他就不甚熟悉,或者说,根本没见过。
  因为这些纸,就是陈文锦在日记里提到的照片的复印件!
  吴邪起初得到过照片的复印件,不过只有一半,最重要的那一半不知落在何方,他原本以为他绝对找不到这些复印件了,没想到居然在小花这里看到了它们。
  前面的一半的最后一张,是一个心脏放在祭盘上。而后面的内容,比起前面那些精细的描绘与布局和谐的图画来说,它们更加的直接与残酷,将几千年前的世界血淋淋的呈现在吴邪的眼前。他看完,抬头,问依旧站在他面前的小花:“什么意思?”
  小花坐到他的旁边,在心里构思了一下语言:“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李四地之所以会一直来找你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  快了

  ☆、等待

  县城里的街道略繁华,小车在窄窄的路面呼啸而过,轮胎在地面上那些脏兮兮的残雪上留下了花纹,水底随着过度猛烈的挤压在轮胎与地面接触的地方四溅。车这儿唯一一家看上去比较有档次的宾馆停了下来,吴邪推开车门,闷油瓶紧跟着他从车上下来。司机急忙下车替他们打开后车厢,拎出两个大大的皮质黑色行李箱,放在地上,微微弯着腰,对他们说:“吴小三爷,张爷,我就把您二位送到这儿了,您在这儿等吴三爷来接你们。房间我们都安排好了,好吃好住的休息一天,不过啊,您二位万事小心。”
  吴邪抽出行李箱的拉杆,这儿的天气太冷了,他的耳尖通红:“哎,你回去吧。这段时间多亏他帮忙了,回去代我向小花说一声谢谢。以后用的到我了,让他说一声,我绝对赶到。”
  司机陪笑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话我一定带到,您放心,那您先走吧。”
  吴邪点头,拖着行李箱,跟闷油瓶一起进了这家宾馆。他们今天准备回家了,所以穿的都挺休闲,吴邪一件灰黑色羽绒服,帽子边上有一层灰棕色的毛边。拉链紧紧的拉到头,里面一件黑色长颈毛衣,严严实实的裹住自己的脖子,衬得他的脸玉一样的白。下身一条深蓝色牛仔裤,勾勒出他笔直修长的腿部。闷油瓶这辈子好像都跟蓝色连帽衫杠上了,老装备,什么也没换,表情冷淡,凛冽的寒风好像能将他所有的温度与活力全部冻住。在上楼梯的时候他见吴邪喘得厉害,上楼的走路姿势也有些奇怪。把吴邪手里的行李箱拿过来,两个巨大的行李箱轻轻松松的被他拎上楼,健步如飞,上去以后大气都不带喘一下的,脸上连红色都没有泛起。
  宾馆对面,一家小小的奶茶店,生意挺好,人全部围在外面,等着有一杯奶茶。粉红印着小猪的窗帘布微微晃动了一下。李四地将双脚翘在桌上,不知道为什么,长头发全部被剪掉了,黑漆漆的头发上有一层光圈。他漫不经心的笑着,手里捧着一杯奶茶。对自己对面的老人道:“哎呀,老鼠都出洞了,陈四爷,您还继续准备没有动作?”
  陈皮阿四站起来:“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一声令下。李四地,你这次可不能再反悔了。”
  吴邪跟闷油瓶要了一间双人房。两个男人在这样的不开放的县城里要一间双人房不是一件非常引人注目的事情。这儿的人的思想还没有开放到能想到两个男人之间会发生什么事。他俩进了房间,首先把这间房间四处检查了一下,尤其是墙角处和衣柜那儿,谁知道这儿会不会有奇怪的东西隐藏着。吴邪是个外行,这事闷油瓶拿手,排除了这儿有针孔摄像头,吴邪伸手,把小桌子上为了提高房间档次的花瓶里的玫瑰花从窗口扔出去。
  血红色的花瓣落到白晶晶的雪地里,产生的色彩的对比非常扎眼。
  然后他转身,深深地窝进沙发里,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边订外卖,一边对闷油瓶说:“明天,我三叔就到了。”闷油瓶点头。吴邪顿了一下,垂眸沉思了一会,脸上表情莫测,然后抬眸,看着闷油瓶,有些谨慎的开口:“那咱俩的事……?”
  闷油瓶走过去,坐到他旁边。他一向是一个相当强势,并且不容拒绝的人,此刻说出来的话倒是意外的服软:“吴邪,我不想你难做。如果你觉得你家里人现在无法接受的话,我想,我们可以再等一等。”
  吴邪静默了一下。
  闷油瓶的声音还在继续:“但是吴邪,我们在一起,除了不能要孩子之外,与普通夫妻有什么区别?为什么,我需要不停的重复,在原地等你的过程?”吴邪默然无语,他放下手机,看到闷油瓶细长的手安分的搭在膝盖上,本来想上去握住它的,说一两句安慰的话。但是闷油瓶毫不犹豫的甩开吴邪的手,转身去了卫生间。
  他的这个行为有些稀奇,因为,他很少,或者说,从来不会拒绝吴邪的亲昵。吴邪坐在原地没动,看着闷油瓶的背影,高大的遮住灯光。砰的一声,卫生间的门甩的震天响。接着,门那儿穿来敲门声,叩叩叩,三声,很有节奏感。吴邪猛地起身,动作太大,震落了桌上的花瓶,花瓶摔到了地上,碎成了粉末,里面的水倾涌而出,很快的钻进了沙发下的地面里。
  外面的人是送外卖的,他付了钱,把饭放到桌上,走到卫生间门口,缓缓的抬手,又沉下去,又抬起手,最后,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小哥?”
  里面没有声音。吴邪只以为他还在跟自己闹别扭,所以忍着性子,又敲了敲门:“小哥,出来吃饭了。”如此三次,吴邪等不下去了,他拧了一把门锁,里面是反锁的,拧不开。他将头顶在门上:“小哥。抱歉。每次我说话,就很少有兑现的时候。真的,我有时候,想事情就那样,你知道。总是反复,好不容易打定主意了,到了这儿,我又后悔了——不是后悔!我就是拿不定主意!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跟我三叔,跟我爸妈开口。小哥!”他拍了拍门,“开门,吃饭!“
  还是没有声音。
  吴邪急了,抬脚直接踹上门。
  这儿的门不是很结实,看上去红色的实木家具,其实非常的不经踹,在吴邪踹完以后晃荡了了两下,坚挺的站在原地。吴邪脚上的力道到底比不上闷油瓶他们,放在那三人身上,这个门,就不仅仅是倒不倒的问题,而是坏不坏的问题了。
  可能他们房里的动静有点大,外面的人被惊动了,在外面拍房门:“嘿!哥们,你们在里面干嘛呢?小心点啊,别把门弄坏了。”吴邪赶紧跑过去,一把扯开门:“哥们,对不住,我朋友被困到厕所里了,你们那儿有没有备用的钥匙?”
  那人奇怪的看了吴邪一眼,吼了一嗓子要钥匙,他老婆是一个挺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一扭一扭的上了楼,嘴里念叨着怎么还有人把自己锁到厕所里,一边掏出一大串钥匙开门。卫生间里空空荡荡,窗户洞开,寒气森森,风呼啦呼啦的往里吹,冷的吴邪的心都凉了。
  “哥们,你那朋友呢?”
  吴邪转头,苦笑一声:“他可能……不对,可能是我记错了,刚才我打了个瞌睡,大概记差了。麻烦你了。”
  老板跟老板娘对视一眼走了,吴邪走到窗户边上,手指摸了摸铁的窗沿。窗沿年久,上面的颜料早已脱落,在空气里暴露太久,上面生了赤红色的铁屑,一触碰就沾到了他的指尖。上面没有一点被蹭过的痕迹。闷油瓶就好像,直接能从地面跳起,跳过快一米高的窗台,连脚尖都没有沾到窗台上的铁粉,落到地面上。
  他凑过去一看,卫生间下是一片雪地,可能是楼房后面,那儿鲜有人至,白雪平整地铺在地面上,吴邪仔细的看了又看,怎么也没看到上面有脚印。难道闷油瓶跳下去,除了脚不踩跳板,还能脚不碰地面?
  他头伸出去,上下左右仔细看了看,就在他准备把头收回来的那一刹那,一颗流弹,擦着吴邪的头顶,嵌进了他身后的墙壁。吴邪瞪大眼睛,条件反射性的回头——这个动作,相当于直接将自己的后脑,毫不防备的暴露在枪口之下。
  果然,就在他回头的那一刹那,三颗子弹挟着冷风与灼热的温度,逼近了窗口。
  以前,有科学家经过验证,如果有东西迫近人的后脑,即使人没有看到,也能够灵敏的感受到东西的靠近,并感受到危险的气息。所以,就在那短暂的弹指之间,吴邪只来得及回头回到一半,眼看着子弹就要射进他的后脑,窗台看似慢动作的合拢,子弹击打到玻璃上,透明的玻璃碎成了渣子,吴邪被人捂着嘴巴,一脚踹到膝弯处,因为这个力道,他无奈的只能跪倒地上,后面那人手上用力更大,另一只手紧扣着他的腰部,在他腰间的肉上掐了一把,他疼的弯腰,那人刚好用自己的身体牢牢的罩住他,挡住了窗户上的玻璃渣子。
  吴邪在那人笼罩下来的时候就察觉到这不是自己很熟悉的人,玻璃碎了以后,那人掐着吴邪的腰,带着他往后一滚,离开了这个狭小的卫生间。
  吴邪晕头转向,眼前眼花缭乱,然后一把给身后的人扯着衣领,扔到了床上。吴邪一时没反应过来,首先先是捂着自己的腹部叫了一声:“啊呀,卧槽!”那人嘿嘿笑了一声,扯着他叫他起来:“小三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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