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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醉惜醉-第33部分

小说: 醉惜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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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在客栈后面纵横交错的小胡同里找到的丑丑。后经我细问才知道,原来她在我和觉演大战的那天晚上就出来了,只不过走到屋后小胡同后,不小心迷路了。
  ……我能体会迷路后的感觉……
  在接下来的数日里,我和丑丑一直有意无意的孤立觉演,不为其他,就为本上仙真的生气了。
  觉演倒也是好脾气,由着我胡闹。想来后来也是有些忍受不了,日日往外面跑的殷勤。
  我乐得自在,有觉演在身边,有些事倒是真的不方便。比如,把丑丑变回猫身抱在怀里睡午觉。
  觉演有些兴奋,一张脸上挂着我自认识他以来少有的笑容,拉着我三绕两绕绕到了座宅院里:“可还记得那日的话?”
  “哪日?”本上仙每日都要说好多话的,记性再好的脑子也经不住这样的考验不是。
  “那日在我房间里。”
  哪天在房间里说了什么?觉演的房间我就进去过两次。一次是丑丑离家出走我去找他算账,结果把自己算哭。还有一次就是觉演不要我留下丑丑,最后是以我耍横收场。
  “那日,你可是向我提亲来着。”见我没想起来,也不恼,觉演继续笑着提示。
  提亲?记忆于九霄云外飞回脑子里。无奈到:“那日我是逗你来着。”
  脸上的笑意不减:“可我当真了。”似是宣告又似无赖。
  摇摇头很是无奈:“别闹别闹,你不还说要嫁给我来着。”
  “我答应嫁给你。”一双眸子定定的看着我:“所以,你是我的!”复又补充:“不要躲着我。”
  ……你怎么知道我要跑路躲起来来着?
  

  ☆、53  三千年前7

  干脆一梗脖子赖账:“我反悔了,看你能怎么样。有本事就来咬我啊咬我啊……”
  后半句挑衅被觉演堵在嘴里。我瞪大眼睛瞪着觉演,他……他……他竟然真的咬我!还咬我嘴,麻麻的,还不疼……
  回过神一把推开觉演,仪卿姐姐说过,小姑娘是不能随便让别人亲的!仪卿姐姐还说,如果被别人亲了可是要骂回来的,要骂什么来着?
  揉着打了个死疙瘩的脑袋,想了半天,终于想了起来,张嘴就骂:“六琅,屠飞,五池白泪!”
  觉演瞪着双桃花眼,瞅了我半天,许是以为我在夸他,半晌后竟笑出声来。
  我摇摇头,由衷的佩服那些能自由行走三界的神仙妖魔。以前听说三界之间说的话虽是一样,但意思却是天差地别。本来还是不信,如今,本上仙是真的信了。
  觉演半天才止住笑,揉着我的头:“记得下次不要再骂人了。”
  什么?他知道我在骂他?那他笑什么?他不是该揍我的吗?
  本上仙怒了,干脆往地上一坐:“说了逗你玩就是逗你玩,反正我反悔了。”
  觉演的脸色很黑,黑的有些骇人:“要么就不要说,说了我就会当真,当真了就不许反悔。”
  被吓得缩缩脖子,竟没骨气的点了头。
  我和觉演的房间都在东厢,他说,这样有助于沟通感情。
  主屋没人住,他说,主屋要留出来,以后做洞房。
  西厢的房间都收拾了出来,他说,这样来客人就有房间睡了。
  我:“你看这劳心劳神的累到就不好了,还是先放着吧。”其实我想说的是:折折腾腾的累不累啊,关于成亲什么的就先放着吧放着吧,最好能拖没了那就更好了。
  仪卿姐姐说,成了亲就会有小孩子,万一哪天我真的带着个小孩儿回了朔云山,师父单单剥了我的皮就是开恩了。
  为了表示我的身份,本上仙大笔一挥,亲手给这座宅院题匾《香都仙府》。
  丑丑被我丢在姑且可以叫家的宅院里看家。而我则带着觉演和几把铲子去东边的山头挖树。
  这香都的东山头有一片醉惜花,扬扬洒洒开的甚是讨喜。加之我又喜欢这醉惜花,特意带着觉演来挖树。
  这东山头倒是不算高,只是路势颇为陡峭。徒步倒还好,只是带着运醉惜树的板车,倒还真不是个小活儿。
  既是普通人家的小姑娘,自然是不能像以前当神仙时一样,随手就搬起一块百余斤的石头,那还不把他吓跑了。所以,为了不把觉演吓到,理直气壮的把板车的扶手往觉演手里一丢:“我拉不动,你拉。”
  觉演并未说不,却也没把板车拉走。只是笑的宠溺的摇头。摸摸我的头,出门。
  不过半刻,便牵着两匹马回来。把板车绑到马鞍上……然后,我们是坐着马驾的板车上山的……
  我发誓,我真的长了脑子。只不过,我以前见到的马都是用来骑马或是驾车的,驾板车真的真的是第一次见到,不怪我想不到,我是真的不知道马还能驾板车。
  一连着几日都是我和觉演早上出发去东山头挖树,挖个三株五株,夜幕降临时,再赶着马车回家,然后连夜栽树。
  丑丑端来两碗白米饭外加两盘子的小菜放到屋里的桌子上:“这醉惜树也栽了不少株了,不若今日就不去挖树了吧。”
  被子掀开个缝,我转圈瞄了一眼,见这几日一直在我房间里吃饭的觉演并未出现,把头又闷回被子里:“我再猫一会儿,觉演来了再叫我起来吃饭。”
  天有些黑,坐在马车边缘,靠着觉演:“你真的确定要娶我?”
  觉演淡笑:“为什么要这样问?”
  纠结着,手里拧着衣服,声若蚊蝇的问:“如果我和你不一样,你还会娶我吗?”我并不期待觉演会说不在乎我的身份,毕竟,最起码,我比他大了四万余岁,这一点,怕是常人便不能接受。
  觉演淡笑出声:“若你和我一样是个男人,那我才要考虑考虑要不要娶你。”
  搬过觉演的脸,直直望进他的眸子:“不是你想的那样,如果……”不知怎么的,竟没了说出来的勇气。可若不说出来,那对于觉演又是不公平的,索性一咬牙:“如果我不是人呢?”
  面露无奈,揉揉我的头:“就算心情不好也不能骂自己不是人的,懂了吗?”
  “不是……”我急急想辩解:“如果我并不是人,而是神仙呢?”
  “诺诺啊。”觉演甚是无奈:“就算是长的漂亮,也没人乱认自己是神仙,何况……”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我一把拍回觉演的嘴里,瞪着眼睛威胁:“敢说我不漂亮试试,看我不揍你!”
  老实得点头,嘴里呜呜着:“我错了。”
  笑着放开手。还没坐稳,又想起了刚刚的问题:“觉演,你真的不介意吗?”
  觉演笑得很是温柔,给了我答案:“不管有没有神仙妻子要嫁给我,我只娶你。”
  不甘心的继续追问:“如果是我,你更希望我是神仙还是和你一样的凡人呢?”
  “是你就好。”
  我低下头,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再抬头,眼里已是满目笑意:“男人,你是在说好话,哄我开心是吗?”
  “那女人,你愿意哄哄我吗?”
  “呵呵呵……”我放声大笑,心里隐约觉得,其实师父记我的仇也是可以理解的。
  花苑里都是我和觉演这几日栽的醉惜树,觉演说,这个院子都用来种花,叫花园倒是有些比花园大了些,遂与我定下叫花苑。
  拎着今日刚刚挖出来的醉惜苗,身后跟着抡着铲子的觉演,直奔花苑正中央的那个小亭子。
  许是这个宅子的上一任主人也喜欢花草,不但单独圈出个院子做花苑,竟还在花苑中央建了个小亭子用来赏花。
  一路绕过些脆弱的小花苗,率先到达小亭子,正要进小亭子里歇息,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呆愣原地。
  亭子里,一位长袖美人翩翩而舞,手中的长剑上下翻飞,美得摄人心魂,如同死气沉沉的荒谷里开出的那朵引路花,如火绽放,耀眼至极。
  

  ☆、54  三千年前8

  “砚公子!”月下美人丢下手中长剑直直冲我和觉演的方向冲过来。
  我看的有些呆愣,美人不是应该一舞倾城,随后归天吗?怎么没归天到从我们来了。
  觉演眼疾手快,一把拉开还在发愣的我,却不防被美人撞个正着,一个踉跄险些撞到一边的柱子,还没等我伸手扶他,美人已经将纤纤玉手缠到了觉演的的手臂上,顺势将觉演带回来。
  扒开缠在手臂上的玉手,觉演面色阴沉,似是马上就要下起狂风暴雨般,微皱起眉:“你来这里做什么?”
  美人娇嗔:“都不来看我,月瑶只好自己找来了。”
  把我拉到身边藏好,似是怕被那个月瑶看见:“快些回去吧,族中还有长辈。”
  “长老们知道我出来,何况我又不是月薇,不叫人省心。”眸光一转,看向我的眼神已经隐隐带着些压力:“倒是这位姑娘看着面生的狠,不知是哪家神女?”
  心底微惊,倒是没想到这位月瑶姑娘竟知道我的身份,就是不知道到底知道多少。
  运气修为细细查探,却并未从对方身上探查到什么,心里不禁更加没底。觉演拉着有些紧张的我,轻抚我的手背给我带来一丝安慰,但心底的惶恐却如何也是不肯散去。
  “诺诺并非是谁家的神女,是我的未婚妻。”转头看着我的眼神柔柔的,似是要倾泻出一池春水将我淹没。声音亦是温软的浅声细语,似是怕吓到我:“这位是林月瑶姑娘,论辈分是我们的妹妹呢。诺诺觉得我们成亲时可要留下月瑶妹妹喝杯喜酒?”
  我能清楚的感觉出来林月瑶强大的恨意以及嗖嗖飞过来的眼刀。
  无视林月瑶的敌意,撅着嘴,软软撒娇:“不要,我不喜欢她。”本上仙有个毛病,若是你对我好,我便万分偿还,若是你敢动我一下,就算不能咬回来,我也要膈应回来。
  应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对着我的脸笑得格外的宠溺,对着林月瑶的声音却是相对的冷寒:“月瑶妹妹可听见了,诺诺不喜欢你在这里。”
  我的读心术告诉我,林月瑶正在深深的压制怒火。她的脸上却是笑的温婉:“既然如此,月瑶本不该,但月瑶初到此地,尚不识路,不知砚公子可否收留一宿,待明日天明,月瑶自会离开。”温柔的眸子带着些期盼。
  我从林月瑶的眸子里读出了一丝阴谋,但却是转迅即逝,快的让我来不及确定到底是自己看错还是真的有什么阴谋。
  但介于我本就是个爱惹事的主儿,倒也不怕这个林月瑶给我出什么幺蛾子。不过……若是她真的弄出点儿幺蛾子,不说能让我有机会解除和觉演的婚约,至少有机会能让我把婚期推迟,好好想想自己的想法吧。
  果然,有些人是不能纵容的,事实证明我的读心术亦是不可怀疑的。
  芸芸和石头是我们在挖醉惜树的时候认识的一对常常在醉惜林里私会的痴男怨女。
  芸芸是这香都富贵家的独生女儿,听说她的娘亲身体不好,有了她后就再没生下一儿半女,家里数位姨娘亦是一无所出,她的父亲虽不满她是个女儿,倒也是万分珍惜。直到临县的年轻县令前来提亲,芸芸的父亲自是希望有一个当着县令又是青年才俊的人来当自己的女婿,可这个时候,芸芸和百姓出身的石头已经定下了白首之约。芸芸的父亲自是不肯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个碌碌无名的男人,偏巧石头的家还在临县那位县令的统辖范围,竟以石头家人的性命威胁。芸芸为了石头的家人,瞒着石头答应下来这桩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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