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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总算我们也爱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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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找人跟踪我!”她瞪着他咬牙切齿。
本来以为他是通过芮七夕得知她行踪的,原来是找了人在暗地里看着她,从那一袋照片来看,他应该是从她离开思路那天起就一直将她的一切掌握得一清二楚,如果不是去箱子里给他找衣服,只怕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他还背着她闹了这一出。
纪司念俯下。身去捡起落到地上的照片,扯过一旁的毛巾擦干上面的水渍,然后望向她有些无辜地开口,“我是看你没带相机,又难得出门旅游,怕你以后有遗憾,所以才找人帮你拍了几张。”
“你无聊。”她当然不会相信他的鬼话连篇,那是几张?如果要数,估计得以百来计数。
没想到思路集团大总裁竟然有这等癖好,日理万机的同时还要花费心神来玩跟踪游戏,真是无聊兼幼稚。
她懒得和他理论,就算赢了也不能把他怎样,他可是有能把死人说活的口才,她自知讨不到半分便宜。
她趁他不备一把拧开水龙头,“哼”了一声跑出门去。
纪司念拔腿想追,身上却已经完全打湿了,想了想,他调好水温继续洗澡,谅她也不敢一个人跑了。
出了盥洗室,季节找到手机打给郗非寒,不出意外无人接听,同一首彩铃听了两遍过后她放弃,改发了一条短信过去,说有事不能去成都了。
不管郗非寒怎么想,她都不想去多作解释,解释了又有什么用?不过是再给他一个理由骂自己愚蠢。
前一天换下来的衣服还在沙发上放着,层层叠叠的摞在一起,稍显凌乱,她走过去整理了一下,把内衣和外套分开,然后打电话叫了送洗服务。 
填好洗衣单送走来取衣服的服务员,她看看时间,九点整,想来某人是不会愿意跟她去自助餐厅用饭的,于是又打电话到客房中心订了早餐。
盥洗室的水声还未停止,她想了想,终究还是认命一般走到角落打开箱子给他找齐里外一身衣服放在床上。
兄弟俩一个德行,郗非寒在他面前一向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郗非寒他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前者那里她不高兴了还可以闹闹脾气,如今遇到这后者,“脾气”两个字似乎成了他的专利。
她上辈子肯定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情,否则不会被他们两兄弟轮流着当丫环使唤。
~~~~~~~~~
纪司念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季节刚把送早餐的服务员送出门,看一眼餐桌上的燕麦粥和煮鸡蛋,以及两叠样式精致的小菜,他心情愉悦地咧嘴笑了笑,走到床边开始换衣服。
饭桌上,他把她手里的盒装纯牛奶抢到自己手里,她抬头疑惑地望向他,他笑问,“不怕肚子疼了?”
她这才恍然大悟,顿时窘得无言以对。
记忆迅速倒退回去。
很多年前,她追着他软磨硬泡的时候,毫不知羞把自己的生理期告诉了他,每次痛经都会跑到他跟前去诉苦,哪怕是后来他上了大学,这个习惯始终没有改变,每次肚子痛都会写信去告诉他。
她自己都快要记不起来的事情他竟然还记得,心里因为他此刻的关怀升起无限的暖意。算算时间,大概也就是这几天了,便打消了喝牛奶的念头。
早饭过后,两人窝在沙发里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她翻她的小说,他处理公事,一人占据着沙发的一边,井水不犯河水。
小说是离开温都华那天郗非寒塞给她的,一共准备了好几本,说是怕她路上无聊,她本不想带的,但想到飞机上无聊看看也可,就随便挑了本简·奥斯汀的《傲慢与偏见》。
翻到上次做了标记的地方接着看,没翻几页便看到如下一段对话:
——你知道对于感情,17岁的我和23岁的我有什么区别么?
——恩?
——17岁的我感受到了一点点喜欢就会去相信这份感情和眼前的人,并且无所谓地付出,23岁的我哪怕感受到了很强烈的感情也无法完全相信这份感情,即使想要全身心投入骨子里还是有所抵触。
季节想笑,怎么有种角色代入的感觉?
那一年她喜欢上纪司念的时候也如同书里说的一样,相信只要不抛弃、不放弃,总有一天他会喜欢上她的,如今长大了,心智成熟了,他也变得和那时候不一样了,她却开始抵触了。
拿了笔在这几句话下边划上横线,这是她多年下来养成的习惯,每每看到触动心弦的句子便会做上记号,等空了便将之抄写到笔记本上,偶尔闲暇时翻出来看看也算是一种消遣。
看书的心情算是被这几句话给彻底破坏了,干脆合上扔到一边改为看人。抱着双腿坐在沙发上,她睁大眼睛直勾勾看着另一边拿着文件在看的专注男人。
这个男人,时而冷静理智、时而温柔体贴、时而无理取闹、时而还邪魅狂肆,和她记忆中的那个俊美少年郎完全对不上号,两个人能像今天一样坐在同一张沙发上享受同一段静谧时光,她以前何曾敢奢望。
到底是时间改变了他还是他原本就是这个样子的?如今的一切会不会只是老天爷给她开的一个玩笑?玩笑过后他就又会变成之前那个冷漠残忍的纪总裁?
晃神之际被拉进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里,他把玩着她脸颊边的碎发,嘴唇凑过去在她唇边印上一吻,低声浅笑,“我发觉你老是爱看着我发呆,我长得很对你胃口?”
她窘了窘,噘着唇反驳他,“我只是在观察你有没有被妖怪上身而已。”
“哦?此话怎讲?”他倒是问得兴趣满满。
她盯着他的脸若有所思,“如果不是妖怪上身,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这样的柔情百转、体贴入微,叫人无从抗拒。
他的眼神一下变得深沉起来,长久看着她一言不发,她以为他生气了,刚想另起话题却已被他封住了嘴唇。
一吻结束,他擦着她的嘴角意有所指地质问,“让我变成这样的是谁?嗯?”继而向下将耳朵贴到她胸口处,静静听了一会儿,他接着说,“心跳得这么快……”将头抬起来看着她,“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避开他勾魂摄魄的眼神,她把视线转到窗边,只能用沉默来回应他的问话。
让我变成这样的是谁?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他问得这般小心翼翼。
而她又该知道什么呢?他对她的感情吗?那又是怎样的一种情感呢?爱情?同情?怜悯之情?或者是愧疚之情?
她承认自己缺乏勇气,再不敢如当初一样敢爱敢恨,更不敢随意去揣测两人之间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因为他除了一再的撩拨和招惹外,从不曾说过以后会怎样,哪怕在最亲密的时候都没有。
他有未婚妻,她有未婚夫,他没说过会和芮七夕分开,也没有逼着她和郗非寒分开。如果是爱情,他又怎会这样?
说到底,不过是她自己懦弱,如果问一句,心中的不明白便能得到答案,可是她不敢,怕问了会牵扯出更深一层的顾虑来。
长久的沉默之后,纪司念将她揽得更紧,幽幽地叹一口气,将她的视线转回来对上他的,柔声说道,“不要胡思乱想。”
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低声开口,“芮七夕说你那天受伤了。”
“嗯,刀伤。”他握住她的手带到腹部受伤的那一处,长久不动按压着。
“疼吗?”她觉得自己的心里凝结出一股化解不开的痛楚。
他摇头,“不。”比起她所承受的,那一刀根本不值一提。
“对不起。”她不敢去看他脸上的表情,将视线垂得很低。
他微怔,没想到她会说“对不起”三个字,心里的痛意更甚。
她的“对不起”是为着哪件事情?他受伤?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还是一直不停地推开他?而她又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明明她才是最受伤害的那一个,如今却来跟他说对不起,他的心如何能不痛?
如果那天他没有失约,如今的一切痛苦便不会存在,他和她之间亦不会无端蹉跎九年时光,更不会生出这么多的顾忌。
低头看着她微微翘起的睫毛,他叹息,“不行,不可原谅。”
顿了顿,他看着她已经变了神色的小脸,补充说,“你不可原谅,我也不可原谅。”
她听得懵懵懂懂,刚想把头抬起来他却将她打横抱起往床边走,错愕之际已经被他压进床铺里。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双手紧紧圈在她的腰上,声音透着些许无力感,“在我们找到理由饶恕自己和对方之前,先暂时就这样,我很累。”
她凝神想了想,终于弄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点点头,伸出双手回抱他。
只是,某个刚刚才说自己很累的人,此刻手上动作却开始不规矩了,探进她的衣服里到处点火。
“你干什么?”她伸手去推他,大上午的,外面阳光正好,她可不想把美好时光都浪费在床榻之上。
“你说呢?”他唇角洋溢着欢欣的笑意,手掌在她胸前的柔软之地轻捏一下,然后凑到她耳朵边轻咬。
呃……
她想说“你起开”可不可以啊?
答案当然是不可以,某人在她开口说话之前覆上来将她的拒绝堵了回去。
两人都穿着宽松的居家服,倒是给他行了方便,三两下便把彼此身上所有的遮蔽物除去,然后分开她的腿强硬地将自己埋了进去。
她先还本着“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的精神和他闹,但没几分钟便被他点燃的烈火焚尽了所有的意识,终是跟着他的律。动起伏着喘吟起来。
他的动作有些急燥,起初还能勉强控制好力道和节奏,到了后来却着魔般似是要把她的四肢拆散揉碎。听着她在身下断断续续地哀求,明明怜惜得要死但偏偏收不住自己,只能由着原始欲念的驱使一下一下撞进她的最深处,猛烈而又持久。
她从未见他如此疯狂过,昨晚虽也激烈热情,但好歹还顾忌着她的感受,现在被他这样粗鲁的对待,只觉得全身骨头咯咯作响,本就敏感的神经被刺激得越发脆弱,犹如置身于火热地狱中的天堂,欢愉里伴随着极致的疼痛,折磨得人快要走火入魔。
天上地下不知道来去了多少次,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昏死过去的前一刻,他终于激颤着再次爆发开来,总算是痛快淋漓。
接下来,房间里便只剩下激烈的喘息之声,有他的,亦有她的,纠缠在一起高低起伏、难分彼此。
待到一切归于平静,他把她裹进怀里,无比愧疚地道歉,“对不起,我控制不住,弄疼你了。”
她早已经筋疲力竭,意识将归未归,听见他在耳边念叨什么,习惯性点了点头,终是闭起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看着她柔白细嫩的肌肤上那些被他揉出来的淡粉色痕迹,他心里追悔莫及,但那个时候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她的刻意回避让他心烦意乱,她还是不愿意正视他的感情,还是不愿意把心里那扇门完全打开,她并不是不懂,是不想懂、不愿懂。
听着她在身下带着哭腔地哀求,他心里瞬间被点燃了一把火,又想到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人和事,一颗心更加烦乱,那些抹不去的伤疤让他整个人变得狂躁不安,似乎只有通过这种类似发泄的方式才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吻了吻怀里人的额头,他放她躺回被子里,穿好衣服下床,又替她拢了拢被子,这才转身走到阳台上掏出烟点上。
第一支烟抽完他还是觉得烦闷,又燃上第二支,抽到一半床头柜上的手机开始震动,这次是他的。
床上的人低吟着翻身用被子将整颗脑袋全部捂住,他赶忙走过去拿了电话折回阳台,顺道将卧房和阳台之间的玻璃门拉上。
“七夕,什么事?”说话间,他将手里的烟熄灭丢进垃圾桶。
那边传来芮七夕的笑声,“我以为你不会有时间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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