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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总算我们也爱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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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永远爱你,多么美好的誓言,但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人?所谓的天荒地老,不到最后一秒谁又能知道?
“你寄来的CD我全部都听了。”她听见他惆怅的喃语,低糜得仿若快要消失一般。
他伸手打开那个红木盒子,“还有这些,我也一直留着。”
她的视线跟着移过去,看清楚盒子里面那些东西之时并没有多震惊,因为之前纪芸莲就告诉过她,他保留了一些她的东西。
信件、纸飞机、照片、美术课上画的罗马城堡,还有她爬了半天山路去庙里给他求的平安符,所有当年她寄给他的东西都在,一样没少。
温暖的掌心贴向她左边脸颊,他深深地凝视她,“节,你说过的,会一直爱我到老。”
心情终于再难平静,酸涩犹如雨后春笋迅速蔓延开来,那些她追着他死缠烂打的时候说过的话,年少无知时许下的誓言,随着这些早年间的旧物朝她奔涌而来,挤压得她快要窒息。
司念,我们班有个男生才16岁就做了爸爸,你可千万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啊,不然我会伤心而死的。
司念,我们以后结婚了不要住在城里,我们去乡下盖一座城堡,我要当长发公主,等你攀着我的头发上来救我。
司念,我们以后只要一个孩子好不好?听说生孩子很痛的,我害怕。
司念,你看我们的名字合在一起多好听,最想念的季节,就连老天爷都觉得我们应该在一起。
还有那句她被他的无动于衷弄得气急败坏时总是在他耳边念叨的话:纪司念,你不要我,总会后悔的。
终于,还是不能将过去统统都撇开;终于,脑子里面再一次填充满那些关于他的记忆。
胸口就像被千万把匕首同时狠扎一样,痛到鲜血淋漓。
如果他没有在那个巷子里救下她,现在的一切会是什么样子?
如果那日他能及时赶到游乐场,如今的一切会不会不像现在这样?
如果他离开以后永远不再回来,一切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其实她知道,过了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她的心里,时间可以磨去她的张扬棱角,但有些坚持却是怎么都不能一笔抹掉的。
她爱他,这一点,从来不需要怀疑。
忍了那么多年的脆弱,在此刻爆发开来,终于还是想找一个肩膀靠一靠,终于还是想把所有的委屈好好地倾诉一场。
她把头轻轻靠到他的肩膀上,开始默默无言地流眼泪。
“司念,我痛。”很痛,很痛,痛得恨不能死去。
回答她的,是无休无止的沉默,以及他微微颤抖的身体。
她的意识开始恍惚起来,明明已经撕成碎片的前尘往事此刻重新粘合到一起,在脑海里形成万千景象。
“为什么你不来?我一直在等你,一直。”
“为什么你要带芮七夕去美国?你走的那天我去机场找你,可是飞机已经起飞了。”
“爸爸不在了,哥哥也不愿意见我,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好害怕。”
 ……
说到后来,只剩一声声无助的呼唤。
“司念、司念、司念……”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声音被他封印在唇边。
她的心犹如刀绞一般,既疼痛又恐惧,却又拒绝不了他狂热的亲吻,只得抬高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
“对不起,对不起……”他声音嘶哑得几乎不能辨识,呼吸灼热像是要将她整个点燃。
气息狂乱地把她放倒在沙发里,他着手一颗一颗解开她衬衣的纽扣,紧跟着是胸衣,再然后是裙子。 
稍稍离开她将自己的衣物尽数褪去,他争分夺秒再度覆上来,身体滚烫似火炉,吞噬掉她所有的感官意识。 
抬起她的腿稍稍分开,他的手游移到她两腿之间,停顿了片刻终于还是一把将那最后的防线扯掉。 
最后一刻的到来,她在慌乱间豁然睁开眼睛,“司念……”
他气息不稳地吻她唇角,“宝贝,给我好不好?我想你,真的好想你。”
没有人知道,纪司念的一句“想你”对季节而言的意义,杀伤力大到足以让她放弃一切。
从惊愕中平复,她闭上眼睛开始回应他的吻。如果这是他想要的,她给便是,哪怕会被噩梦折磨,她也无所畏惧。
获得她的默许,强硬的滚烫对准柔软的入口,他卯足力气向前一顶,从此撞入她的生命。
她呼吸一窒,环在他后背的双手因为骤然降临的疼痛猛然加注力道,指甲死死嵌入他的皮肤里。
“司念,痛……”她颤抖着声音唤。
他原本不受控制的激狂动作在听到她说痛的刹那停下,僵着身体伏在她身上不停喘粗气,她看着他张了张嘴唇,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两人近在咫尺地对视,他的眼里面满是挣扎、懊悔和怜惜,而她,除了思念只余下奔腾的眼泪。
他被她的紧致逼得几乎快要疯掉,却因为她喊痛不忍心再继续。闭上眼睛咬咬牙,打算抽身退出,她却在他完全离开之前勾住他的脖子带到胸前。
终于,他什么都顾不了了,再一次失控。
已是悬崖绝壁,除了跳下去别无选择,如今她能够抓住的,只惟独他一人而已。
可她还是痛,心像被撕扯成了碎片,在风雨中摇曳着找不到归宿。
终于,还是不可遏制地想起了那段肮脏不堪的记忆。
感受到她的变化,他猛然意识到她曾经经历过什么,身下的动作开始变得缓慢温柔,俯过唇吻她的同时伸手到她胸前的柔软之处轻轻抚弄,慢慢移到小腹,随即是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
她心里的恐惧在感受到他的温柔和怜惜之后慢慢平复下来,忍住眼泪,她伸手轻抚上他的脸颊,眼睛、鼻子、嘴唇,都是她曾经发狂迷恋的,如今他的容颜已经退去青涩添上了成熟男人的独特气质,依旧让她为之沉沦。
他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一根一根吻过,然后十指紧扣放到她的耳侧,她的唇再度被封上的同时他下边的动作开始逐渐加快,一下一下坚决进入到她的最深处,然后撤出,然后再坚决地一入到底,狂野得似是要将所有的爱恨情仇都贯穿一般。
Whitney Houston已经唱到《Saving All My Love for You》,她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此刻正在她体内驰骋的男人,他感受到她的注视,抿着嘴微微笑了笑,从她的眼睛一路吻至耳垂处。
“can you feel the love tonight?”他在她耳边柔声呢喃。
她点头,眼泪瞬间涌出,怎么都止不住,只能伸手将他的头紧紧抱进怀里,希望此生此世再也不要分开。

☆、别离·情殇(1)

许是之前连着好多天的持续失眠,季节这一觉睡得特别沉,意识朦胧间感觉到身边人掀开被子起床,然后有轻如鹅毛的吻印在她额头上。
她的确是累了,迷迷糊糊睁了下眼,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楚就又陷入了睡梦里,直到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才勉强醒来。
“小节,先别睡了,起来吃点东西。”纪芸莲在床边坐下,伸手替她理了理脸颊边的乱发。
“莲姨?你怎么在这里?”她还没有完全清醒。
纪芸莲冲她温和地笑,“司念打电话叫我过来的,他说你不舒服。”
她一下意识到这是什么地方,推开被子翻身坐起,慌忙检查一番。人在主卧的大床上,身上套着一件宽大洁白的男士衬衣;特有的男性气息是她熟透于心的。
前一夜的记忆迅速闪回脑海,她顿时大囧,红着脸拉回薄被将自己完全裹住,恨不能一辈子不见人。
纪芸莲自然知道她在害羞什么,笑着揽过她的肩膀,“怎么比小时候还贪睡?我叫了好几次你都没反应。”
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点亮屏幕看了眼时间,她差点没惊声尖叫。
天哪!她竟然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钟;真是快赶上变猪的节奏了!
跳下床冲到客厅,却没能找到自己的衣服,又返回主卧四下扫视,还是没有,她只得转身往浴室的方向跑。
看她慌慌张张穿梭于各个房间,纪芸莲上前把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递到她手里;“你的衣服我刚给洗了;先穿这套。”
等到完全把自己收拾妥当,纪芸莲已经将两菜一汤端上桌子。季节摸摸肚子,这才想起因为昨夜的那场混乱;她连晚饭都没能吃上;加上今天的早饭和午饭,算起来也有整整一天未进食了。但或许是早就饿过了,此刻她并不是太想吃东西。
为了不让纪芸莲担心,她还是在桌边坐下,把整个空间扫视一遍,除了她和纪芸莲,再没有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看出她的心绪不宁,纪芸莲轻声道,“司念去美国了,走得有些匆忙,说是那边公司有急事要处理。”
季节有些无力地笑笑,在他心里工作永远都是排在第一,好在她从不奢望有朝一日他能够为了她而停下前行的脚步。
勉强掩住心里的失落,她执起筷子开始慢慢进食,身体是自己的,如果自己都不爱护,又如何能指望别人怜惜?
纪芸莲盛了一碗汤放到她面前,柔声说,“小节,今晚跟莲姨回家好吗?”
她端起热汤喝一口,摇头,“非寒可能会回家。”
“小节……”纪芸莲欲言又止。
季节抽出纸巾擦拭嘴角,推开椅子开始帮着收拾碗筷。她知道纪芸莲想说什么,无非是问她和纪司念怎样了,怎样了她也不知道,所以只得沉默。
如果是一对正处于热恋的情侣,在做了那样亲密的事情之后,第二日醒来一定会是紧紧拥抱在一起的,她和纪司念是什么样子,她不得而知,他没有给她知道的机会。
昨晚的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场面实在过于混乱,看似已经解开了一切心结,但作为当事人的纪司念在事发后的第二天半个字不留就出了国,就算是有急事等着处理,叫醒她交代一声不过分分钟,然而他却没有。
也罢,如今这样岂不是更好,至少两个人不用面对面尴尬。
送走纪芸莲,季节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依旧是一室的清冷,不过倒是早习惯了,郗非寒基本是想起了才会回来一次。
拿了睡衣去浴室收拾自己,出来时已经月上中天,翻出手机看了看,仍旧没有未接电话,终于不再奢望,把手机丢到一边不再理会。
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季节走过去在电视机下面的抽屉里随便翻了张碟放进EVD。睡太久了,精神好得出奇,而这漫漫长夜必须找点事情做。
93版的《东成西就》,一部疯狂堆砌喜剧元素的老电影,她以前拉着郗非寒看过一次,两人均是捧腹大笑到收不住,如今她竟连半丝笑意都扯不出来。
一部电影播完又换上另外一部,当某部剧的女主角坐在马桶上握着两条红杠的验孕试纸发呆时,她这才猛然惊觉,似乎忘了一件最为紧要的事情,于是赶紧跑回房间换了衣服匆匆出门。
然而,就在她将房门完全合上的下一瞬,之前被甩到角落的手机便响了,来电显示只有一个字——念。
Sarah Connor的歌声唱了一阵安静下来,没几秒再度唱起,屏幕上依旧还是那个字。
第二次静默后,室内恢复到之前的冷清,对方没有再打。
出了药房,季节去便利店买了瓶矿泉水,直到那粒小小的药片顺着喉咙滑落下去,她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得以舒一口气。
生活中有许多意外,能避免的还是尽量躲过为妙,如今她自己都过得这般不顺心意,要是再来个孩子,只怕会心力交瘁。
回到家,她又看了一部喜剧电影,结束时已经十一点,她将视线投向孤零零躺在沙发角落的手机,凝视良久,终究没有勇气再拿起来看。
抿着唇苦笑一下,她起身进了卧室。
……
第二天上午,季节算准时间吞下两片毓婷,然后拿了钱包去小区的超市买菜。再次进门,赫然瞟见沙发上坐着一个人,除了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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