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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总算我们也爱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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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谈她。”纪司念揉揉额头,继续给林湖安排工作,“西蒙国际的齐简之上午给我打电话,说我们提报过去的广告方案在创意方面还欠缺了点,你安排一下,组织策划部所有员工明天上午十点钟开会,记得叫上支恺。”
林湖看出来他是真的不想再继续谈下去了,只能点点头,起身告辞离去。
出门后,他瞟了眼对面的情况,还是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支恺。
……
在冷水无效的情况下,季节跑去地下二层的冷藏室取了冰块回来给甄小陆敷脸。
也不知道莫棋那一巴掌到底使了多大的劲,两杯子冰块见底,甄小陆的脸还是肿得老高。
在拍外景的支恺不知道从哪里听到风声,怒气冲冲赶回公司,他先是冲到纪司念办公室里抱怨一通,然后硬是要找莫棋算账。甄小陆新人未过实习期,自然不想成为众矢之的,死拖活拖拉着支恺不愿意,支恺拧不过,一气之下把人押去了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BS里胡说八道两位君对本文的评价,贴出来让大家乐呵乐呵。
胡说君:三两狗血,二两明媚尤桑,一两正经,时而慢火细焖,时而大火爆炒。最后一尝,啧……还是狗血味。 
八道君:看文案和楔子以为是叙事版散文诗,看了第一章以为是杜拉拉升职记,看了后几章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丁香姑娘~~~ 
唉呀,乐呵之于偶还是小受打击啊!


☆、心潮·抗拒(3)

55楼平时只有各部门主管会上来汇报工作,而总裁办和季节的办公室占据着走廊的最里边,摄影棚和化妆间在走廊的另外一端,两边隔着近两百米的距离,差不多属于毫不相干的关系。
自打甄小陆来了以后,嘴巴总是叽叽喳喳念个不停,季节已经习惯了她的吵闹,现在人被支恺拉走了,还真觉得少了点什么。
寂静无声里,手边的座机骤然响起。
季节的反应是先惊后疑,她的座机几乎等同于摆设,发出声音的机会少得不是一般的可怜。造型部的人不喜欢她,自然不会主动打电话过来,而其他部门的人几乎不怎么来往,就算是人事行政有什么事情通知,一般都是通过邮件或者MSN传达。
其实,打电话来的是谁,她大概猜到了。
上55楼这么久,也只有那个人打座机找过她一次。
“你好,我是季节。”接起来,她的声音是惯常的恭敬有礼,却透着一丝不得不接的无奈。
“你过来。”淡淡的三个字后,电话被挂断。
季节苦笑,然后起身推开椅子往对面走。
进到总裁办,简丹不在位置上,应该是请病假了。
内间的门半掩半开,她曲起手指敲了两下,没反应,再继续敲,还是没反应,于是失了耐心般不请自入。
纪司念正低着头在看文件,她一步步慢慢往他的位置走,他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看她。
“找我什么事?”她在离他办公桌半米开外的地方停下。
纪司念并不回答,伸手从抽屉里取出一张卡片丢给她,随手指了指她左后方,然后埋首继续看文件。
季节转身去看他指的方向,一时间没明白他的意思,站在原地没有动。
她半晌毫无反应,纪司念低叹一声,“我想,做饭对现在的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吧?”
季节错愕。
他刚才指的地方是他的私人空间,未经他的允许,连简丹都不能靠近,现在把门卡给她算什么意思?
做饭?
为什么?
凭什么?!
“冰箱里有菜,米在橱柜左边第二层。”他提醒。
“不好意思。”抬起手腕看了下表,她淡淡开口,“现在时间是下午的四点十分,午饭太迟晚饭太早,而且现在是上班时间,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纪司念终于抬起头来,他把手里正在批阅的文件搁置到一边,良久地凝视她,见她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满含讽刺地抿唇哼笑一声。
“怎么,只有郗非寒才配吃你季大小姐做的饭?”他话音刚落人便从椅子上站起身。
“非寒从不会要求我做饭。”相反的,郗非寒其实最恨的就是她天天和锅碗瓢盆为伍,但做饭偏偏是她的爱好,几顿不做就闲得发慌。
他自己明明有一个美貌贤惠的未婚妻,两人的甜蜜恩爱全世界人民都有目共睹,她季节为什么要跑去抢别人的身份、做别人该做的事情?
“如果我一定要勉强你呢?”他的眼神透出一丝恼意,说话间,人已经行至她跟前。
她满眼防备地向后退了两步,“我记得中午有叫小陆给你送饭。”
话音刚落,她的头就被他有力的大手转到另一个方向,她看见了茶几角落那个完好无损的外卖盒。
他温热的嘴唇离她的耳朵只有两厘米的距离,若深若浅的呼吸让她感觉酥痒难忍,耳根的温度越爬越高,连带着心脏也跟着躁动如麻。
“你忘了我从来都只吃七分熟的牛排?”而甄小陆送来的是全熟。
“我很抱歉,可是简秘书没有告诉我牛排要几分熟的。”她低下头微微侧身想要离他远一点,哪知道才刚挪动一点点就被他抓住了腰间的米黄色腰带。
“是吗?”他似笑非笑地讽刺,缠住她腰带的手指骤然收紧,她只觉呼吸一滞,整个人便被迫靠到他面前。
她没有抬头,也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视线久久停留在他衬衣的第二颗口子处。
其实,有些事情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她知道他是在生气,因为此刻她选择站在郗非寒那边而非他,还因为她忘记了他吃牛排的喜好。
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缩短到如此之近,近到她都快要分不清楚时间的界限了。恍惚间,她仿佛穿越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他变回了品学兼优、不怎么搭理她的优等生,她也变回了那个成天逃学、追在他身后大喊大叫的坏姑娘。
有些事情,不是嘴上说忘记就能真忘记的,只是故意不让自己想起罢了。
他喜欢穿黑白灰三个颜色的衣服,喜欢听西域男孩和神秘园,喜欢吃七分熟的牛排,喜欢在不开心的时候跑步,喜欢打篮球,嘴角微微上扬的时候左边脸颊会出现一个深深的梨涡,生气的时候削薄的嘴唇会抿成一条直线……
这些,她一直都记得。
只是,记得又能怎样?
她早已经抛弃了过去的那个季节。
她的沉默不语让纪司念微怒,伸手将她的下巴抬起一点,果然,她的眸子里面有着他熟悉无比的色彩。
脑海里浮现出她缠着他胡搅蛮缠的画面,他不禁翘了翘唇角。
就在这时,墙壁上的欧式挂钟突然掉到地上,发出“砰”一声巨响。
季节猛然一下子回过神来,立刻伸手去和抓着她腰带的那只手作斗争,“挂钟掉了,我去找人来收拾。”
看她急得满面发红的样子,纪司念倒也不再逼迫她。配合着轻轻松开了缠着她腰带的几根手指,他眼睁睁看着她如避蛇蝎般转身跑掉。
不急,他提醒自己。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会达成目的,她终将会变回他喜欢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点赶,拜托看文的亲们帮忙捉捉虫哈。


☆、心潮·抗拒(4)

日子如往常一般过,每个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甄小陆依旧改不掉叽叽喳喳的毛病,成天欢脱得像打了鸡血,永远活力无限。支恺有时候会过来找甄小陆,对着两人的亲亲密密、恩恩爱爱,季节只当自己睁眼瞎,完全忽视他们。
星期四下午下班时分,季节接到郗非寒的电话,通知她晚上他会回家。
她觉得有些受宠若惊,郗大少爷在外面的花花世界玩累了,终于记起她这个独守空房的未婚妻来了。正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郗非寒竟然主动告诉她回家的时间,光这一点就值得好好表扬一番,到时候一定记得在他脑门上点个赞。
心情舒畅,时间也过得快起来,五点一到,季节收好东西便马不停蹄朝家赶。正蹲在玄关处换鞋子,忽然就有一团毛茸茸的白东西凑到她脚边,定睛一看,竟是一只皮球大小的博美犬。
“好可爱的小东西!”她乍然欣喜,迫不及待伸手去抱。
郗非寒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得意洋洋地笑,“那是,也不看看谁选的。”
举着小博美转了个圈,她笑望着郗非寒,“平白无故干嘛送我小狗?”
“它本来是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结果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所以就一直耽搁到了现在。”郗非寒不紧不慢地解释。
“它叫什么名字?”她带着那团不停蠕动的小东西坐到他身旁。
“正等着您老给赐名儿呢。”
她想了想,笑着开口,“不可以。”
“什么?”郗非寒没听明白。
她直接把白雪球举到他面前晃了晃,“我说,它以后就叫——不可以。”后面三个字特地加重了语气。
郗非寒大汗,瞬间有些可怜面前的博美小犬,竟然被无情地冠上这么个非比寻常的名字,这还真不是季节的行事风格。
他伸手过去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啊。”
她一把打开他的狼爪,随即轻轻拍了拍不可以的脑门,瞪着他交待,“你现在对着不可以发誓,说你以后绝对不可以给我甩脸色看。”她现在都还记得他说想扇她耳光时脸上有多冷漠。
郗非寒被她的话逗得仰倒在沙发上哈哈大笑,取这么个怪名字原来是因为他给她甩了脸色。
季节一把扯掉他怀里抱着的软枕,抡起拳头恶狠狠警告,“你还笑,严肃点!”
于是他就坐起来配合着摆出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学着电视剧里面的小斯拱手给她打了个千,“奴才惶恐,请问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季节对他的表现那是相当满意,把不可以放到地上,她换上非常认真的表情,“吩咐倒是没有,就是想听你解释一下莲花逸都的事情。”
“你真想听?”他双手放上她的脸,两边同时下手拧了拧。
“当然。”她毫不犹豫地点头,不想听干什么问。
“可不可以不说?”郗非寒打着商量。
她当即摇头,“不可以。”
不可以适应得倒是挺快,没一会儿竟然就接受了它的名字,乐颠乐颠跑回来凑到季节脚边一通乱蹭,见没人理它,急得在原地呜呜叫。
郗非寒一只手把不可以拎起来放到腿上,见季节仍然看着他等答案,呼出一口气,终是开口,“那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是纪司念接的。”
季节茫然,竟然还有这么一出戏码,而她却完全不知情。
回想近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她很快就理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郗非寒并没有明说那天晚上的具体时间,但有些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说出来反而不好。也难怪在莲花逸都遇到他的态度会那么差,其实他完全有理由可以更生气的,如果换作是她,指不定就不是扇耳光那么简单了。
不过,倒是都无所谓了。
人生如此,浮生如斯。九年的苍茫岁月,足以磨掉她的偏执,对于那些难以揣测和把握不住的东西,她不会花费时间和精力在上面。
不管是纪司念对她若有似无的暧昧,还是郗非寒大少爷反复无常的脾性,她都不想去弄明白。
敏感的人,大多活得不开心。
而她,需要不断向前,不回头地一直向前,最好能忘掉来时路。
人世间的一切,在时间面前都是微不足道的。什么都可以化作虚无,疼痛会过去,伤口会愈合,碎了的心拼补好依然能够继续跳动。
如今的季节,求的只是平安宁静。
好久,郗非寒用手去拍打她的脸,“傻了吗?”
她回过神,强打起精神笑了笑,不再作声,轻轻把头靠到郗非寒的肩膀上。
郗非寒垂下视线,只见她一双眼睛里面满是空洞迷茫,叹口气,伸手揉乱她的一头长发。
她不肯吃亏,以牙还牙,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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