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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全能庸才-第1部分

小说: 全能庸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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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辉大学篮球场上。.

    “快,传球。”一名身高一米七的男子喊道。

    拿着球不知所措的张逸东,慌张的看着四周气势汹汹扑球而来的对手,闻言二话不说,立马一个高抛扔给了说话的男子。

    刘洋接球,三分线外一个华丽的干巴,在众人惊诧和羡妒的目光中,

    “扑哧”

    球进了。张逸东抹了把额头泛出的虚汗,笑呵呵的看着垂头丧气走下台的对手。

    加上这一场,已经打下了四支队伍,虽然身高一米七五,比刘洋还高上那么五厘米,四场比赛中却没有进一粒球,他并非场上的天子骄子,但是却不影响他愉悦的心情。

    赢球了就是好样的。

    张逸东,今天读大四,一名普通的二本大学学生,瘦且高,体质虚弱。除了右脸上一抹红色疤痕外,估计外人都不会正眼瞧他一番。总之汇成一句话,把张逸东丢到人堆中后,就如大海中的水滴,溅不出任何浪花,普通到极点的一个人。

    “东仔,今天就算了吧,你体力也应该到极限了。”刘洋看着张逸东不断溢出虚汗,单手搭在张逸东肩膀上关心的说道。

    “也好,我就先走了,你们继续打,记得把那群嚣张的小子狠狠虐一番,不要堕了我们学长的威风。”

    从篮球架下拾起扔下的东西,张逸东就准备回家,今天的运动量对于别人来说是九牛一毛,可是对于张逸东来说已经是极限了,免不了回家泡个热澡。

    留恋的望了一眼篮球场上挥洒汗水的学生,张逸东内心充满了苦涩,体育运动因为自身的原因就比别人弱上一筹,无论怎样锻炼体质,却毫无进展。倒也是命中注定,怨不得他人。

    提衣正要走的张逸东,后方传来了一阵声音,却不是对张逸东说道。

    “洋哥,在意那种废物干什么,要不是你,我们能不能赢还是个问题,现在倒好,找不到人,他走了清闲,没有了队友,我们也得下场,我再找找诶,洋哥别走啊。”

    张逸东紧了紧握衣的手,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头也不回的迅速走了。

    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张逸东要在篮球场上把你踩在脚底下。

    从小到大,张逸东因为身体的原因,任何东西都比不上他人,加上脑子也不太灵光,也一直只能活在他人的光环之下,渐渐的心中也会拥有一丝对社会的怨恨。

    以前没少因为这种事,冲上前和别人较真,不是被人打的趴下,几天爬不起床来,就是被人羞辱一番。狠狠的吃了几次亏后,他学乖了,他相信有一天这些人都会被他踩在脚底下。

    他,不是一个甘于平凡的人。

    可是这一天真的会到来么?

    “在意那种废物干什么,”张逸东脑中一直回荡着羞辱的话语,怎么走到校门口的也不知道。脑海中浑浑噩噩。

    突然肩膀被人一拍;“不要在意了,容易伤身子,今天我做东,一起去对面的餐馆怎么样?”

    回过头来,见是刘洋后,张逸东紧绷的脸挤出一丝笑意“不了,今天还得回家,那些事我当然不会在意,只当做狗在吠而已。”

    对于这个从小到大的玩伴,张逸东自然不会露出任何难看的脸色,要不是他,自己还要多挨几次拳头。

    “那就好,兄弟我就怕你受不了这口气,既然你要回家,那也就先走了,我今晚还有人陪,就不和你一起了,呵呵。”

    两人露出了是男人都懂的笑容,然后刘洋就走了。

    张逸东的笑容中布着少许的苦涩之意,女朋友对于他来说如同天上的皓月,可看不可摸。

    都是脸上该死的胎记,如若不然,张逸东也不会大学四年都吊着个光棍了。

    张逸东想到这暗骂了一声。

    “输得灵光,输得灵光”手机铃声响起。

    “喂;我是张逸东。”

    “”

    接完电话,张逸东呆然的挂了,脸上一片悲伤之色,丝毫不管身上仅存的体力,朝着前方车道跑去,焦急的等待着过路的的士。

    是他妈妈打给他的,电话中没有过多的话语,简单的几字却让张逸东的眉头蹙到了一起。

    “速来,姥姥快不行了,想见你一面。”

    听在张逸东耳中犹如晴天霹雳,姥姥从小就对张逸东很好,他一身所有东西都留给了张逸东,没有留给张逸东的爷爷,尽管都是一家人,但由此可见一般。

    对于这个姥姥,张逸东可是有着很深的感情,所以没半点犹豫,在公路一旁心急如焚的等待。

    上天没有再次捉弄他,两分钟后,张逸东顺利的拦了一部的。由于姥姥年纪大了,不愿意住在都市,选择住在了郊外,司机听到地点犹豫了几番,但是看到张逸东将钱包中所有钱都掏出给了他后,开着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向着目的地冲去。

    跑这一趟的钱至少今天他就赚够了。

    而张逸东为了能见姥姥最后一面,自然不会在乎这么多

    其间张逸东不断打电话催问姥姥情况,一刻也不曾闲着。车子狂驶一小时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摔开车门,张逸东火急火急的跑进了乡间一楼的矮平房。

    不顾站在大厅的几个亲戚,直接跑进了他们焦虑目光所集之处的房间。

    “姥姥,我来了。”

    看到床上虚弱躺着,不时发出痛苦的姥姥,张逸东扑到床前,眼眶隐隐间泪光闪动,他和姥姥之间的感情是旁人体会不到的。

    听到熟悉的声音,姥姥半闭的眼睛打开了,仿佛回到了抗战时期,他英勇威武的时刻。

    眼睛绽放出令众人不敢直视的厉芒,张逸东的爷爷还有自家父母默然的离开了房间,把时间留给了他俩。

    张逸东只是握住姥姥皱纹满布的枯手,姥姥眼中的光芒对他造不成丝毫影响。

    “姥姥”

    不再痛苦的呻吟,姥姥伸出另外一只手,拍了拍张逸东的手,慈祥的目光中全是不舍与欣慰,老脸上挤出一丝褶皱的笑容,虚弱的声音安慰着眼前的孩子。

    “小东仔啊,想不到长到这么大了,可惜姥姥看不到你的女朋友了。”

    看到张逸东泛红的脸庞,和正要说话的脸色,姥姥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弱不可闻的声音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我知道现在是回光返照,让我先把话说完。”

    “床头柜子中,盒子中是我送你的手表,戴上它。”

    张逸东慢慢的打开柜子,拿出一个上了年头的古朴盒子,打开后看到其中装了只银白色的合金手表。

    在姥姥的安详目光的示意下,戴在了被姥姥抓住的左手上。

    “还有我的日记,相信你以后也会有兴趣知道的”

    “搭,”

    戴上手表的一瞬间,张逸东仿佛听到了细小的声响。圆形手表遮盖处的皮肤下方犹如被针扎般,张逸东疑惑的看着手腕处的手表,可是搭在张逸东左手上的枯手,却一点一点松开了张逸东的手指。

    猛的抬头,看到姥姥眼眸中慢慢散失的生机,眼中的泪水再也阻拦不住,夺眶而出。张逸东扑在了床上。

    “姥姥”

    姥姥留下的只是一抹充满特殊意味的笑容

    等张逸东发觉没有泪水后,再抬头时已是双眼通红,最敬爱的姥姥离世,这种打击比同龄人侮辱他一万次还要痛苦。

    房间已经站满了自己的亲人,见张逸东终于没有沉浸其中,母亲心痛的拉起了张逸东,拿出纸巾擦去他未干的泪痕。

    自己的儿子,倔而重情,他和姥姥的关系,一家子都知道,十岁之前可以说张逸东就是被姥姥养大的。自己和他父亲在此之前却没尽过一丁点身为家长的责任。

    因此见到张逸东如此伤心,大家都只能在一旁默默的等待。

    “好了,东儿,人死不能复生,不要再伤心了,你姥姥会看得见的。”

    “东儿,你的孝心姥姥会知道的,就不要再伤心了,你身子骨本来就弱,可不要因此落下病根才好。”张逸东的母亲说道。

    “恩,”张逸东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家中几个叔伯抬起姥姥的遗体,准备送往火葬场。心中就充满了懊恼,都是这该死的体质,想为姥姥做点事情都不行,只能站在一旁如同陌路人一样看着。

    坐着父亲开的面包车,在目视的眼光下,看着姥姥的尸体进入冷藏室,然后就回家了。三天再来领取姥姥的骨灰。

    张逸东的家不大,靠近市郊的居民楼,一百多平方米,三人住绰绰有余,爷爷奶奶住在乡下。

    洗了个澡,毛巾裹着头,看着镜子前的自己,张逸东充满了茫然,自己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什么也干不了。

    热气的蒸腾下,右脸的红色疤痕越加的显眼,响起姥姥离别前和他说的话,心中越加的逼屈,这么大了,连个女朋友都不曾找到,真是给自己长脸。

    张逸东脸色不由变得狰狞起来,双手大力抓着脸上红色的疤痕。试图将它从脸上扣下来。

    都是这该死的疤痕。

    张逸东状若疯狂,丝丝鲜血从指甲中溢出,透过镜子观看,恍如地狱而来的恶魔,此时徘徊在脑中的信念就是将这恼人的疤痕给彻底的清除,至于后果,张逸东没有去想,疯狂战胜了理智。

    脸部传来的阵痛不断的刺激着张逸东,可是今日姥姥的身死却将张逸东仅有的一丝理智给彻底的消除。

    这时,手表上闪出莫名的光芒,直接作用在张逸东的脑海上,一阵晕眩,使得张逸东的脑子昏昏沉沉,停下了自残的动作,眼眸半睁半闭的出了卫生间,连在大厅看电视新闻的父母也没有理,找到自己的卧室,关上门,对着床上一倒,昏死了过去。

    没有灯光的卧室,除了张逸东手表上一闪一闪的光芒就没了任何动静。

    大约过了三十分钟,手表传来不带任何人类感情的机械声音“宿主认定,身体等级差,智力等级良,难以匹配,需要改造。”

    然后,张逸东手腕处绽放夺目的七彩光膜,包裹着全身,光膜上波纹一阵阵来回荡漾,随之张逸东的身子也在不断的震动

    随着光膜透发出的能量,远处看来,张逸东就像化茧的蚕蛹一般,破茧的那刻必然重生。

    而在沉睡中的张逸东却浑然不觉,在七彩薄膜的覆盖下,外界看来最直观的改变就是张逸东脸上那刺眼的红色疤痕。

    起初被张逸东撕扯得鲜血密布的疤痕,慢慢的结出愈合时才有的痂痕,更多的能量向着那里涌去,直到将所有的红色胎记全面的遮盖。

    光膜犹如时间加速器一般,本来几天才能褪去的痂痕,在光膜的治愈下,一两分钟后自动的从张逸东的脸上脱落,再看脸上时,哪还有什么疤痕,鲜白的肌肤印称在原先所在红色疤痕的位置。

    在这一刻张逸东的脸上完全没有了丑陋的胎记。光膜仍然没有停息,仍然覆盖着张逸东,睡梦中的张逸东此时也发出一声配合似的呻吟,显然这些七彩颜色的光芒对于张逸东来说有意想不到的天大好处。

    光膜的改造一直没有停

    第二天一早,一声呻吟透出,张逸东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呼出一口浊气,仿佛把昨日的郁结全部散出,习惯性的伸出左手摸向那令人厌恶的红色疤痕,记得昨天自己还想将它扣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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