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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假戏真婚-第14部分

小说: 假戏真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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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是一向不信邪的,可左眼皮跳得着实让他发慌,仿佛在他不注意时,已经发生了他所无法挽回的事。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他必须在最快时间内见到

  韩采惟,那颗混乱不定的心才能平静下来。

  “少奶奶人应该还在房间吧,一个小时前,我看她神色不太

  对劲的回房了,恐怕是有什么话想对你说,一到客厅找你,见你

  刚好出门了,很失望吧。”陈妈还没看出聂劭钧的惶恐,笑笑的对

  他说着。

  就是因为发现韩采惟心情不太好,她才不敢去打扰她,想让

  她好好休息休息。

  闻言,聂劭钧的俊颜布满阴鸷,像是忧虑着什么不吭声,快

  步越过陈妈,往他俩的主卧房迈去。

  采惟到客厅找他,那她岂不就听到……

  该死的,她千万别听见,他为了不让李名彦对她产生掠夺之

  心,刻意无情回复李名彦的那一番话才好!

  然而聂劭钧的心继续发慌、难受,痛不欲生。

  推开门只见房间空无一人,偌大的沙发桌上,放着一张他曾

  经熟悉的纸张,有着他的签名,还有她的……

  该死的,那番话不仅被采惟听见了,她竟然还想和他离婚,

  就在他一点一滴慢慢爱上她,承认、在乎她在自己心目中的地

  位,愈来愈强烈的时候……

  该死的,他绝不原谅她!

  她不是口口声声说爱他吗?爱情除了相爱,不是还要互相信

  任吗?

  她是他的妻子,为什么不去学着信任他?为什么连质问他,

  捍卫她婚姻的勇气都没有?

  聂劭钧气愤不平的撕碎了韩采惟签下名的离婚协议书,他

  敢肯定,她既然有决心签名,就有决心离开他,她一定在一个小

  时前离开聂宅了。

  思及此;像是在一瞬间失去应有的飒飒英姿,聂劭钧颓废的

  向后跌坐在沙发长椅上,把俊颜埋人双手间,万分痛心韩采惟竟

  签下离婚协议书,让他彻底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那种绝望像是失去全世界的光明,远比他渴望母爱却一次次失望,坠落愤世嫉俗的黑暗谷底,还要沉痛几千、几万倍。

  “该死的女人,我不允许……”

  聂劭钧喑哑的嘶吼着,再多的悔恨和责怪,都无法扭转,韩采惟已离开他的事实。

  如果三个月后,我还没有办法让你爱上我,我就签字离婚。

  耳际像是回荡着韩采惟甜美的声音,聂劭钧自掌心抬起俊脸,原本沮丧、激愤的表情,有了拨云见日的决心。  

  一切都是韩采惟的错。

  这个约定是她恣意妄为订下的,没有遵守的人是她,说谎的也是她,所以,他不允许三个月期限还没到之前,她就想违反约定逃走。

  可恶,就算他用尽所有方法、门路,他也要扭转事实,把她绑回来,让她继续爱他不成!

  谁教他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她了……

  “铃铃——”

  突如其来的电话声响,在这过于紧绷的氛围中响起,显得格外诡异。

  聂劭钧下意识认定是韩采惟打来的,于是在最快时间内接起,担心的在对方出声前,不禁唤出。

  “采惟,你在哪里……”

  “韩采惟在我手上。”

  男人阴险、狡猾的一句话,截住聂劭钧唯一希望,也带给他晴天霹雳的冲击,再也无法如同先前,否认韩采惟对他的重要性般冷淡,速战速决地落下。

  “李名彦,你到底想做什么?”  

  “交换条件。我要你旗下所有资产、不动产,股票和房地产。”

  “我要你把采惟平平安安的还给我。”几乎没有迟疑,聂劭钧答允了李名彦无理、贪婪的要求。

  在这一刻他才发现,原来他对韩采惟的爱恋,已经强烈到足以让他把最在乎的钱财、权位等身外之物,视为粪土。

  “李名彦,你别妄想了,聂劭钧不可能会答应你这种过分的要求!”在亲耳听完李名彦向聂劭钧提出的要求后,韩采惟深感鄙夷道。

  此时,她坐在长椅,双手被李名彦用绳索捆绑在背后,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只能顽强的说着让李名彦死心的话。

  她深知李名彦是铁下心绑架她的,好从聂劭钧身上得到利益,她绝不会让他的野心实现。

  当然她更深知,聂劭钧不可能遵照李名彦的威胁,她只是不想在决心离开他之后,又替他带来麻烦。

  “不,他答应了,他只要你。”  

  李名彦笑得狡猾、诡异极了,丝毫没料想到,聂劭钧会这么爽快的答应和他交易,想必,韩采惟对他非常重要……

  闻言,韩采惟整个人瞬间傻住,矛盾万分的不知该感到喜悦或害怕。

  聂劭钧不是口口声声说不爱她吗?

  她实在想不透,他为什么为了一个不爱的女人,答应李名彦这种无理的威胁,他不怕即将失去他所辛苦建立的心血吗?

  “我想也没想到,聂劭钧那个情场老手,会那么在乎你。”

  李名彦深长意味的直盯着她瞧,突然发觉,被聂劭钧所保护的韩采惟;出奇的清丽灵秀,让他充满掠夺的快感……

  既然要报复聂劾钧夺去他的一切,他理当不该这么轻易的放过韩采惟才对,或许,他该在聂劭钧失去一切后,再狠狠给他一个痛击……

  “你想做什么?”

  李名彦像是盯着上等猎物的龌龊眼光,让韩采惟反胃的想呕吐。

  “我想做什么?美丽的采惟,你想,这个地方只有我俩独处,我那蠢蠢欲动的心,想要做什么呢?”

  李名彦邪恶的暗示着。

  “你别想!”

  韩采惟几乎是毫不迟疑的大声喊出,想制造些声响,好让屋外的人意识到她的危机,前来救她。

  “不知道当聂劭钧变得一无所有,又得知心爱女人被我玩过之后,他会不会崩溃……”说着,像是刻意想让她害怕,欲激起她的反抗,李名彦放肆、猥亵的当着韩采惟的面,解开他上衣的钮扣,想让即将而来的掠夺游戏更为刺激。

  “李名彦,你疯了!”

  韩采惟心惊惧骇的尖叫而出,被绳索捆在背后的双手,正不断努力的挣脱着。

  她绝不能让这个无耻之徒碰她一根寒毛!

  “我就算疯了,也要得到你……”李名彦卸下了衬衫,露出他那略瘦的上身,朝她走近,勾起她小巧的下巴,想一芳亲泽

  不料,像是木棍砍向后脑勺的声音,砰地大声作响,李名彦倏地惨遭痛击,疼痛的几近快要昏眩,只能颠簸的回过身,带着责怪不解的眼神,瞪住罪魁祸首,然后两眼一翻,往后一倒,瘫痪在地。

  “你……”

  韩采惟被突来的状况吓了一跳,也松了口气,再见“救命恩人”下一个动作,就是向前解开她的绳索。

  “她”,不就是那个在饭店内泼了她一杯酒,又在宴会上,狠狠瞪视她的女人吗?为什么身为李名彦女友的她,会在这个时候救她?  

  “你快走吧,要是彦醒来的话,连我都没办法救你了!”女人催促着,心有不甘,却又不得不这么做。

  “我不懂,为什么你要……”救我两个字未出,韩采惟被女人截住了话。

  “我不是救你,我爱彦,当然不会容许他碰其他女人,你快走吧!”

  好不容易能自魔掌中逃离,韩采惟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但在离开之际,仍忍不住多话的奉劝她道:“那种男人,不值得你留在他身边……”

  “值不值得用不着你来评论,我只是爱他罢了!”无法接受任何人对男友的批评,女人忿忿的怒喊。

  爱情让人盲目,恐怕这个女人也逃不过。

  “你保重。”同是过来人,韩采惟知道无法为她做些什么,再落下沉重的一句话后,迫不及待地转身,走出了这个教她几乎要窒息的地方。

  “啊——”

  “该死的女人,你竟然敢自背后偷袭我,我要打死你这个贱女人!”

  韩采惟在关上门之前,被屋里传来的哀嚎声音吓住了,僵了下,不愿多事的想拔腿就跑,但始终内疚要不是那个女人想救她,也不会被李名彦如此对待……  

  韩采惟又回到屋内,虽然恨死了她那不该有的善心,但仍是竭尽所能的,在李名彦持着棍棒,狠心追打着女人的同时,迅速拉了她一把,让她免于被击中要害的危险。

  然而她却大意的忘了躲开,替代女人承受李名彦那一记攻来的疼痛,腰际像是被烈焰滚滚燃烧着,她疼痛得蹲下身,然后体力不支倒地……  

  “天呀,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救我?你以为我会感谢你吗?”

  女人的抽噎、自责声,韩采惟清楚的听见了,想微笑对她说没事,然而她的腹部强烈地碰击到地面,远比被击中的背还要疼痛,几乎快让她失去了呼吸的力气,爬不起身,更发不出一丝哀嚎,便陷入昏眩之中……  

  然而,她的意识是清楚的,她可以感觉到大量的血液自她体内涌出,溢满她腿间……她可以感觉到,她快要失去她的孩子了,不……

  不要!

  劭钧救我!

  “不,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一看到韩采惟沾满裙摆、地面的鲜红血液,李名彦害怕的扔下凶器,像是恢复了理智,又像是陷入了疯狂之中,恐惧的窝在角落,歇斯底里地喊着一遍遍同样的话。

  “你撑着点,我马上请救护车过来!”从韩采惟的出血状况,女人大概猜出她小产了,此时,她没有心思去担忧男友犯下的大错,着急的想打电话求救。

  “李名彦,我把我所有的股权和财产,都依你的吩咐转人到你的账户了……”

  聂劭钧像个局外人赶来,急忙丢下话,却在看清楚韩采惟正脆弱的横躺在地面上时,连忙飞奔至她身旁扶起她……

  “采惟……”

  聂劭钧极力呼喊着爱妻的名,没料韩采惟早在他到达之前陷入了昏迷,听不见他的声音。

  他的心倏地降为冰冷……

  她怎么了……该死的,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为了救我,好像小产了……我刚打了电话,救护车马上就来了。”

  女人微嚅地道,愧疚的掉着眼泪,也为男友的所做所为,感到抱歉极了。  

  “不,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李名彦似乎仍沉于罪恶感中,丝毫不知聂劭钧已来。

  闻言,聂劭钧才愕然发现,屋里还有另外两个人的存在,但他无力去追究这前因后果,只知小产两个字,还有韩采惟自下身溢出愈来愈多的血液,让他面临着前所未有,失去孩子,也失去她的恐惧。 

  再也承受不住万分折磨,他沉痛的嘶吼而出。

  “不——”
 



第十章

   充满着消毒剂、药水味的医院,弥漫着哀伤的哭泣声,和病人久病的痛苦申吟声。

  韩采惟侧着脸,没有生气的躺在病床上,听着背后满是歉意,几乎要哭出的声调。

  “韩小姐,我代表彦来向你道歉,对不起,他差点就害得你…

  …”

  韩采惟先是没有反应,然后打起精神的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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