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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绝世女厨-第47部分

小说: 绝世女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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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是何等霸道。若云只是为了查明真相说出自己的想法,就被这样污蔑成蛇蝎心肠,太子殿下,求你为若云做主。”她的声音先是惊惶,接着又变成了凄婉,好不动人。
  郁华听到这话,冷眼看着若云又要说话,只见太子抬起手轻轻的笑了笑:“三弟,你这样对待一个弱女子,可真不是大丈夫的作为。”说完端起茶杯,用茶盖拨了拨茶,淡淡品了一口。
  郁华听完似笑非笑的挑起了眉头,然后目露精光的看着太子,身子也缓缓坐回了座位道:“不知道大哥还有何别的看法?”

  ☆、真假□□

  太子轻轻放下茶杯,不紧不慢的笑看着郁华说道:“三弟心急了些,只是案子的事情还是慢慢来的好。”说完他眼神看向若云,若云委屈的伏在地上,面上全是哀怨,此刻看到太子若有似无的眼神,她便拭了拭泪,接着说道:“若云也是为了案情着急,我想着既然偷盗上清珠的人是去了墨韵堂的方向,即便不是谢厨令,那也八成是墨韵堂里的人,所以想着还是谨慎些,墨韵堂里头的人,我倒是熟识不少,想来问一问她们,还是能得到些消息的。”
  太子听完,没有回话,只拿眼睛看了看郁华,郁华斜斜嘴角看着故作委屈的若云。谢思瑶也心中叹息着想:这个若云今日无论如何也要翻些花出来,尽管诬赖不了自己,那她总要给别人找些由头,且看看这个若云还有什么伎俩。
  太子见郁华没有说话,于是目光深邃的看着若云说道:“若云说的不无道理,且把墨韵堂的人叫来问问。”
  一个仆役应声便出了厅,片刻三个女子就低眉含目的走了进来,谢思瑶定睛一看,走在最右边的正是樊惜儿,此刻她垂着眸子,面上一派清和。
  三人走到厅中盈盈一拜说道:“参见太子殿下,参加三皇子,睿王。”
  太子看着三人,抬了抬手道:“站着说话吧。”于是若云和其余人都站起身来,先前跪在地上的三个仆役自觉的挪到角落里站着,太子也只当看不见他们,只抬头淡淡的问其中一个女子:“今日申时以后,你可见到墨韵堂有什么不寻常的么?”
  三人也听说了下午发生的事情,此刻被突然喊来,似乎也有些紧张,被问话的女子双手缩在袖子里低头说道:“回太子的话,因着有个贵客点了小婢的唱牌,所以申时以后小婢就去了前头的知语轩,并不曾知晓墨韵堂的事情。”
  太子见她说的诚恳,再把目光看向莫掌柜,见他眼神里也是肯定,于是挥了挥手道:“你先下去吧。”女子福了福身便退了出去。
  太子又问另一人:“你呢?”
  女子两手交握低头回道:“禀太子,小婢下午在房门外练琴,没看到旁的什么不妥当,只是我隔壁的樊惜儿倒是有一回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小婢忙着练琴,并没有多想,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太子说的不寻常的事。”
  太子蹙了蹙眉头,语气重了些问道:“樊惜儿?”
  樊惜儿便对着太子福了福身道:“小婢正是樊惜儿,方才素玲说的确有其事,只是小婢确实事出有因……”
  “被人抓住了把柄就要开始找借口了?匆匆而来匆匆而去?莫不是你心里有鬼,怕被人撞见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若云一连串三个反问句逼得樊惜儿打断了嘴里的话,只是无奈的看着她。
  谢思瑶皱着眉头看向若云,她也真是个专门捏软柿子的,捏完了自己又开始捏樊惜儿,自己倒是有郁华帮衬着,樊惜儿倒是惨了,倘若被若云一口咬定,想来也是极难翻身了,想着自己毕竟与樊惜儿有些交情,她素来对自己又热心,于是不免有些着急,可是眼下自己身上的脏水刚洗干净,又如何帮樊惜儿呢?
  谁知好巧不巧,一向性情温和的睿王突然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似的从座位上立起来,有些气愤的对着若云道:“你怎的这么喜欢冤枉人?宴会结束回来的路上月儿就开始腹痛,当时樊惜儿恰好路过,于是连忙帮着把月儿扶到了后面歇下,为了让月儿好受些,她还专程回屋去取了止疼散,许是她着急,步子就匆忙了些,被人看到也不稀奇,怎的在你这里就成了心里有鬼了?再者说了,她回去取药不过半柱香的功夫,从这到墨韵堂来回走一趟就要将近一炷香的时间,她哪还有什么中间去经阁?经阁离墨韵堂可不是一两步的事。”
  太子自然没有料到其中还有这样的缘故,于是深沉的看了看睿王,见他脸上写着不满,太子又打量了一眼樊惜儿,然后把目光转向若云,若云被睿王一番话说的有些怔住了,讷讷的不知该如何回话,只好低了头有些不甘心的道:“是若云心急了些,错怪了……错怪了樊惜儿。”
  谢思瑶看着这场面越来越扑朔迷离,连睿王都横插一脚,看起来是越来越棘手了,似乎一时间所有人都脱了嫌疑。她有些疑惑的想了想,觉得事情根本不似先前那样简单了。
  太子微微凝神沉默了片刻,若云便又轻声说道:“偷盗的事情暂且查不出什么眉目来,可是月儿中毒的事情却还是有些文章的,睿王爷,你说是不是?”说完她便关切似的看了看睿王道:“月儿现在可还好么?”
  谢思瑶心中一凛:原来是在这等着自己的,方才偷盗的事情算是跟自己脱轻了关系,可下毒的事情还是模棱两可的,这样一来,若云又是要咬着自己不放了。她便敛神等着太子发话,心道太子要查就查去,她可没什么好怕的。
  谁知睿王摆了摆手道:“不了不了,月儿已经没有大碍了,方才已经歇下。大哥事务繁忙,我就不必要拿这样的小事来麻烦大哥了。”
  “诶——”太子抬了抬手,郑重的说道:“五弟这么说真是见外了,五弟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大哥既然在这,哪有袖手旁观的道理?”说完他又重新看向站在角落里的掌菜副手东顺,语气有些寒冷的说道:“这下毒的勾当,是杀头的死罪,本太子岂能放任?”
  睿王闻言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道:“大哥,其实,方才赵厨司已经为月儿诊治了,月儿并非是中了断肠草的毒。”
  先前赵子鑫已经断言沁月中的不是断肠草,再听到睿王这样说,谢思瑶心里的疑惑多过担忧:沁月究竟中了何毒?想到这里,她看了一眼赵子鑫;睿王也看着赵子鑫说道:“赵厨司且把你诊治的结果说一说吧。”
  赵子鑫点了点头徐徐道来:“沁月姑娘的症状看似与中了断肠草毒类似,同样是腹痛,但是仔细观察,还有很多差别,常人只知道服用断肠草会腹绞痛继而肠断,实际上最先表现出来的症状是眩晕和言语含糊不清,继而才是腹痛,接着更可能呼吸衰竭,气闷窒息而死,而沁月姑娘的症状仅有剧烈的腹痛,赵某见她并无眩晕或者呼吸不畅的症状,此外,当赵某令沁月姑娘服下热姜糖茶之后,她的腹痛就渐渐好转了,后来赵某通过沁月姑娘的脉搏发现,她只是吃了一味属性十分寒凉的药物,此药并无什么毒性,只是会加重体弱体寒之人的症状,诱发腹痛。只要予以保暖,内服热汤,便能驱寒止痛了。”赵子鑫说完看向太子道:“可以见得,所谓下毒,只是一场子虚乌有的事情,至于其中更多的隐情,还请太子明察。”
  从赵子鑫发话时,郁华就一直盯着他,想起上午在门口与赵子鑫遭遇的事情来,心里隐隐有些不顺意,听他说完,就慢悠悠的道:“我还真想不到赵厨司不仅厨艺精湛,对毒理也是这么精通。”
  若云有一瞬间的失神,当听到赵子鑫的一番话,她更是皱起了眉头,此刻她也忙不迭的道:“是啊,赵厨司并不是大夫,万一诊错了也是有可能的。不如传个太医过来看看,也稳妥些。”
  太子收起笑容看了若云片刻,然后语气清淡却确信的说道:“子鑫不仅厨艺卓群,说起这毒理,恐怕太医院里,也没有几人能及得上他。”
  若云窘迫的垂下头来,手里紧紧捏着帕子,有些讪讪的立在一边不说话了。
  谢思瑶听的越发感叹,真是想不到赵子鑫还有这样的本事。于是她微微侧目去看赵子鑫,见他也转过头淡淡看着自己,谢思瑶便又局促的转过头来。就看见郁华似笑非笑的看着太子说道:“大哥把这么精良的人才放在一个酒楼里,倒是可惜了。”嘴上说着可惜,话里的意思却十分晦涩,谢思瑶还没大明白,只听郁华话锋一转语言戏谑了几分道:“要我说这下毒的人也是个没得正经的,旁人下毒使得都是极烈的毒药,他倒好,玩似的拿个凉药充毒药,莫不是急昏了头用错了药?”
  太子淡淡看了郁华一眼并不接话,于是郁华打了一个转又说道:“既然这位赵公子查明了沁月的情形,那这瓷瓶里的药——”说完他玩味似的又拿起桌上的白瓷瓶,赵子鑫便拱手说道:“请殿下容我看一看这瓶里的药。”
  太子嗯了一声,赵子鑫便伸手接过瓷瓶来,小心的打开瓶盖,离瓶口几寸的距离他用手对着瓶口扇了几下,然后蓦地阖上了瓶盖,一脸严肃的看着太子说道:“回禀殿下,这瓶里装的是货真价实的断肠草毒,且浓度很高。”
  众人听完具是一惊,纷纷侧目看着赵子鑫手里的白瓶,唯有郁华三分哂笑的看着瓷瓶道:“这天香楼真是多奇事,没想到这货真价实的毒药下出来的效果竟成了凉药,本皇子真是开了眼界了。”
  太子面上有些不快,淡淡的说道:“三弟这样说,想必心里是已经有了别的盘算,既然如此,何必要在此打哑谜说些不相干的逗笑话呢。”
  听到这里,谢思瑶也在心里暗暗忖了一回:看来下毒的事情蹊跷更多,下毒的人并不是想要害死沁月,而只是想要趁乱把脏水都泼到自己身上,这么说来,下毒的人既想陷害自己,又不敢真的要了沁月的性命,虽然心思狠辣却又顾虑重重,若不是说毒药被人查出这样的闹剧来,恐怕局面对自己确实不利,但是这下,即便她房里搜出了药来,也无法说明自己就是下毒之人,再者,也可以让人更加肯定,这药是旁人故意放进去的。倘若太子今日囫囵过去,与自己而言自然是白白挨了一顿冤枉,她也无从得知究竟是何人在作祟了。想到这里,她有些丧气的轻轻叹息了一声。
  郁华似乎觉察到了她的心事似的,郑重的看着太子,面上严肃了几分说道:“既然大哥这么说,三弟便自请把这下毒的事情审清楚。只是倘若大哥准了,那这事情便交由三弟全权负责。大哥你看可好?”
  太子凝视着郁华片刻,黑色的眸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随后他缓缓开口答道:“好。”
  郁华脸上浮现一抹得意的笑来,接着说道:“既然大哥应允了,那三弟便不客气了。”说完他起身往前踱了两步,看着角落里立着的三个人,开口说道:“你说你看到了有人拿着小瓷瓶往花月如意煲里倒东西,你连人都看不清楚,怎么就看清是这个装着毒药的瓶子了?”
  问的正是掌菜副手东顺。
  东顺立马上前两步低声回道:“小的当了多年的掌菜副手,也在陶然居后厨了干过许多次生计,对里头的一应摆设十分熟悉,独独这个小瓷瓶是小的头一回见过,所以记得清楚。”
  “这么说,你明知道旁人拿了不是厨房里的东西往菜里倒,却不支一声、恍若未闻?只等到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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