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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走啊,走啊,心动-第32部分

小说: 走啊,走啊,心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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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故乡!》是他最爱听的歌曲。说罢变自顾自的唱了起来。
  

沉默
她很容易就让她想起了自己。那个曾经也在漩涡中受伤的自己。每个女人一定会有一场甘愿奉献自己生命的情感,如同每一季连续剧都有一场催人泪下的剧情。
  树辰随舅舅全家北上后,她离开了轴承厂,去了肉联厂工作。工作在最血腥的第一线。在充满厮杀声的猪肉流水线上,她熟练的分割肉体。虽然经常走神,但没有因为这一切而伤过手。她是个不表露情绪的女子。只有在分割猪肉的时候,才会被发现原来她是那么充满力量和速度。她切割的动作准确、有力。瘦的甩上出口线,肥的扔进内销箱。她的怨恨都在她工作时的刀锋上滋生,又在工作结束后收敛干净。
  树诺开始顶替母亲的工作,在百货店运输糖果。偶尔的,他会偷藏几颗搬运过程中洒下的糖果给她。他对她说,我知道你去高草坝等了哥哥三个月。但是哥哥北上了。如果你愿意,我随时都可以陪着你。和以前一样,不会有差。
  七七年十一月,即将恢复高考。善如和树诺都准备参加来年三月的征考。已经不年轻了。她的母亲开始催促她的婚姻。她母亲说,你父亲去世后,家里的姐妹们都有了着落。你至今未婚。倘若有天我像你父亲一般来不及说半句话就死了,心会不甘的。你结婚,全家人就是供你上学也没有闲言碎语。于是,她答应了母亲,嫁给了树诺。
  办喜事那天,树诺的家里人都来了。有的老人提到了树辰。说是去了北方断了联系,生死未卜。她躲在一个角落滴下几滴眼泪。她也说不清这些伤心是出发于婚姻的开始,还是来自于对他和她曾经烂漫过的追忆。
  树诺喝的酩酊大醉。他拉着她的手要她唱歌给大家听。她隔着红烛摇影的闺房唱给一群人听。无不喝彩叫好。
  凌晨的时候,树诺带着叶晓伟和思齐回来了。她们倆都站了起来。犹如等待宣判的囚徒。
  叶晓伟对她说,谭警官不放心你跟我走。所以暂时你需要留在这里。
  她听完一笑。其实,我也没有打算要走。等子敬醒来,请谭警官来带我离开。我希望走的时候能看到一个健康的他。
  丘思齐说,其实谭警官原本是想现在带你过去录口供的。但是,他选择了等待。子敬,你想好了吗?
  她点了点头,坐了下来。善如也坐了下来。问她,可反悔不得的。真想好了吗?
  阿姨,我想好了。
  那你先在这里休息。善如站了起来,对叶晓伟说,如果您不是特别劳累的话,我想和您谈谈。
  阿姨,很抱歉。先前在机场我不知道您是子敬的母亲。
  谢谢您对子敬的慷慨,也知道您是为了孩子的事专程来北京。作为父母始终是感激的。我不是警察,也不会像谭警官一样去分析你的动机。我始终相信,与人为善才是人的本性。
  刚刚跟谭警官也碰了面。很多事情越解释越被动。我能理解他的猜疑。作为爱护子敬的任何一个人,有这样强烈保护欲望都是正常的。
  有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她推开眼前的一扇窗户。夜风嗖地窜了进来,在黑暗的楼道里游走。她说,听谭警官说您是知道许多往事的。我希望,你能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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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首
有人自首了。谭树辰一夜未眠迎来第一柱曙光的时候,一个人走了进来。他对他说,我是雇人杀害音乐学院学生的凶手。
  律师很快得到了这个消息。叶晓伟挂断电话微微点了点头。子敬还没有醒来。他知道,他按照冯子敬的要求打通的电话起了效果。冯建安排了人去自首,以保全女儿。
  整个案件就要宣告真相大白的时候,冯子敬失踪了。
  叶晓伟接完电话想找到她的时候,竟然整栋外教楼没有一个女生的影子。思齐跑回她住的地下室,行李已经不见了。善如说,她不是一个会伤害子敬的女子。希望她是安全的去了她想去的地方。
  子敬醒过来,努力的睁开眼睛。她呢?
  她已经走了。母亲边说边擦去他额头细密的汗水。
  她去了哪儿?
  她去了一个不愿意让我们知道的地方。因为她走的时候没有留下任何话语。
  他用尽全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她去自首了?
  没有。有人自首了。
  谁?
  还在调查当中。母亲端起水杯,递给他一颗药。用水吞服。
  冯子敬在去美国前去过柳竞一的酒吧。那是她去确认柳竞一是否在此工作。她对他说,我会让你死的。她说的时候咬着牙气势很强,转身眼泪就夺眶而出。她始终无法忘记那个无雪的冬夜。当他把她死死地抱住按到在地,她尖叫的声音被他巨大的手掌覆盖的时候,她成了不干净的身体。那一刻之后,她想过去死。在子敬来恳求她的时候,她痛心疾首的大笑,以掩盖自己被逼的羞于启齿的忠贞。
  父亲答应过她,不管发生任何事,是不会伤害丰子敬的。原本父亲是要带她和母亲去美国生活的。所以她接受了他的一纸分手要求。她离开了学校,离开了他。带了沉重的无奈和无法言明的委屈。
  她相信,父亲会说到做到。伤害她的人,必将暴毙。
  塔兰泰拉(Tarantella)
  急速的舞蹈,犹如无穷动。
  

交代(1)
五月天。白日,阳光明媚。黑夜,空荡无声。
  在16层高楼的北面是13层高的教学楼。教学楼顶层有旧时的自装天线,倾斜的靠在一方。不远处快门不断的响起。数码相机立竿见影,被跟踪的男子整日的校园生活一览无遗。他背着紫色的大提琴琴盒,旁边站着一个女子,背着石白色方形大包。从13层的角度俯视下去,可以看见他在1119的房间拉琴。拉琴的时候,他喜欢对着黑色的钢琴,以便纠正自己演奏时的姿态。在黑色的钢琴上有一个相框。里面的风景模糊,泛黄。晚间,他会推开窗户吹风望月,抽烟观景。关上窗户时也不拉上窗帘,仿佛喜欢享受月光带来的静谧。他不像是个前卫的艺术家,面色净白,鲜少说话。他偶尔会在女子说话的时候微笑,偶尔的他也会让她抱着,停留很长的时间。
  相机快门像是不会有丝毫遗漏的猫头鹰眼睛。没有错过任何一个值得扑捉的瞬间。他和她在钢琴上,抑或在沙发上交织的画面全部被长焦镜头锁定。
  这些照片经过冲印放在林鹃手里的时候,极大的冲撞力像一针强效麻醉剂瞬间就麻痹了她的意识。对方提出的要求她很快的答应了。在她把对方带进琴房楼后的一周她亲手销毁了照片和一张磁盘。
  她没有想到这是一宗阴谋嫁祸案件的开始。她一直以为这只是一个企图偷窃学校钢琴的罪犯所运用的卑鄙手段。她猜想,如果学校的警卫稍微警醒些,犯罪分子就难以得手。
  1119的房门被打开了。琴房里有烟草的味道滞留不散。钢琴上放着的照片显然比较重要。开门的人戴上白手套将一张白纸放在相框下面。琴房里的柜子一一被毫发无伤的打开。谱子和日用品成列其中。
  从这天起,打开1119房门的人就没有离开过这栋楼。背包里的食物足够他在里面生活一周。一周的时间里,他要布置一个圈套,等背紫色琴盒的人跳进去。
  子敬的行踪完全在监视人的预料之中。他来琴房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移开那张放在相框下明显多余的纸张。他将纸张顺势放在一旁,专心练琴。和林鹃去食堂晚饭的时间段里,纸张被人不知不觉取走。这张纸上经过打印,清晰的印出去柳竞一酒吧的路线图。路线图递给河南籍小孩的时候,一直都有白手套保护着。纸张上唯一和1119房间有关的是子敬的指纹。
  在他去深圳的前五天,学校以资奖励了他取得的优异成绩。一万元的现金锁在柜子里。他取出来要去银行的时候突然接到了数个莫名奇妙的电话。电话里的那个人操着南方口音一直嚷着说看见了他和林鹃在琴房做爱。他被电话不断的骚扰弄的心慌意乱。林鹃来陪他去银行的时候,他竟然马虎的忘记了一万元现金放在了柜子里还没有拿出来。等他从银行回来寻找的时候,一万元现金已经被打电话给他的人取走。
  自首的人交代,他和柳竞一有生意上的纠纷。买凶杀人,陷害子敬。
  自首的人说,我在工作找到林华福,我们是很多年的朋友。他替我找来五个河南小孩,我一再吩咐只要捅伤不要捅死。小孩子下手没有轻重,所以发生了惨案。他把子敬的照片放给他们,让他们做到过目不忘。在行凶前他不断地考验他们的记忆能力。每一个伪证都可以倒背如流。他付给他们每人两万元,并承诺在他们于少管所教养的三五年里想尽一切办法提早把他们捞出来。出来以后,每人再补偿一万元现金。他唯一的条件是他们一定要一口咬定买凶者是音乐学院的学生丰子敬。
  自首的人一再强调自己并没有想直接杀害柳竞一的犯罪动机。他只是想给柳竞一一些教训。自首的人一口揽下,切断了任何再有可能延续上去的线索。他说,我想教训柳竞一,我以为可以嫁祸给丰子敬,我花钱买了河南籍的小孩。
  案件来的仓促,又陡然结束。谭树辰在自首的人嘴里再也找不到更好的证据去逮捕冯建的时候,他会跳出警察的身份以一个父亲的角色去看待整个事件。
   。。

交代(2)
他想,如果他是父亲,他会不会也这样凶虐的保护自己的孩子。
  他想,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善如并没有人知道他曾经也是父亲。
  

掷弃(1)
一九七九年岁末树辰因公干回到家乡。他去看望母亲。在他熟悉的家里,他看见了树诺和善如的结婚照。照片里的两个人素面朝天,甚是般配。母亲说弟弟和儿媳还在读书。已经催过很多遍树诺传宗接代了。她说,人老了,需要家里添新丁以打发寂寞。
  晚饭前他执意要走。善如正好进门。为了不惊扰母亲,他们去了公园。
  他说,我的后父给我安排了新的工作。我现在是一名警员。我回到了当初我们去过的城市。那里已经不同了。天安门广场没有当年的人潮人海,京城四处都在翻修。当初我们贴大字报的地方现在已经刷上全新的红色油漆。每次经过,都会想起我们一群人经历过的没有战火的战争岁月。
  他问,大家都还好吗?
  她说,有联系的不多,联系过的都还好。董胖子也回城了。兴许是做了坏事遭到了报应。以前烧煤的蒸汽火车改成了电机头。董胖子在机车头上面检查电路,一不小心就被高压线电死了。
  提起董胖子,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在高草坝的夜空鸣响的枪声下,她曾经用生命冒险来换取过爱情。回想起当初,她笑了。她说,当初我们兴许是太年轻,不懂得生命的可贵。冒着子弹就走过去。当初,她停顿了一下又说,跟自己说绝对不能趴下。那是什么样的力量啊。时过境迁,如今也不会明白。
  她说,年轻就是什么也不怕。走着走着,上了岁数才会回首,不禁莞尔。过去的,不再来。
  他说,不要告诉树诺我们的见面。我会在这里停留一个礼拜。如果可以,我想去你的学校看看。你们都成了知识分子了,我还是一个粗人。总想沾沾知识的光。他给自己找了借口。三年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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