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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骗过你,爱上你-谎话精-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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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就这么跟着他俩走徐司佑肯定会狂暴的,可顾钊的话在理,我不可能那么心安理得的住在别墅里,回出租屋吗?更不安全。
    我从后视镜里对上顾钊深沉的一双眼睛,“顾钊,你打算把我带去哪儿?”
    他扬眉瞟了我一眼,然后朝旁边的谢解瞧了瞧,睁着眼睛眼不带眨的回道,“民政局!”
    “什么!”
    “……”
    我跟谢解一脸的不置信,倒是顾钊理直气壮的反问,“那敢问两位,怎么才能名正言顺的阻止苏麦宁被徐家父子带走啊?”
    谢解失笑垂首,小声答着,“或许,麦宁心甘情愿呢。”
    顾钊漠然的对上我略为不自然的笑,谢解这是试探的意思吧,想要确认我到底是哪一边的吗,这样他才能决定是否开展下一步行动。
    “我饿了,去吃点东西吧。”
    原本皆以为吃东西不过是个借口,哪知到了麦当劳里我还真是点满了一桌子的食物,比谁吃的都要香,谢解笑看顾钊嫌弃。
    可我是真饿,“顾钊,帮我再去买个汉堡吧。”
    他不乐意的咕哝着,但还是很礼貌的让出了空间,谢解用纸巾摆弄着我啃剩的骨头,仍旧是一脸的笑意,“还没吃饱吗?”
    “直接去警局吧。”我兀自说着,“把你所知道的告诉警察,把监狱里的那个人找出来,用最直接的方式解决这些事情,很简单的不是吗。”
    “可是,他又有损失呢?”他笑问,“我坐过牢,我知道。其实没什么,有饭吃有地睡,比外面的生活简单安逸,稍不注意还能长胖好多斤呢。所以呢?就算判了刑,又有什么意义呢。”
    确实没有任何报复的快感,可是,“你斗不过他们,你根本就没接触过生意场上的事情,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啊。”
    “只要你帮我。”他终于抬起头来清澈透亮的眼睛直生生的盯着我看,仿佛我就是他生命最后的一根稻草,只要我不落下他就能够存活。
    顾钊在柜台那儿拿着汉堡一遍又遍的玩闹着,时不时的朝我们这边看着,看起来等得有些不耐烦,毕竟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谢解,也许真相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他们是对的,我和我妈就是错的?千错万错,怎么可以把我妈弄成那样,麦宁,婚礼上你不是见着她了吗,你觉得作为儿子,我能就这么算了吗。”
    “……”都是作为儿子,谁都没办法罢手,偏偏罪魁祸首还一心想着将瑞丰占为己有。
    “说实在话要是没徐司佑,跟我姐结婚的人该是他!”许是顾钊看我愣得哑口无言,便径自回到了位置上,将汉堡扔给了我,“要是没徐司佑,你也会是我的。”
    所以这就是他们俩同一阵线的原因。
    我愤然向顾钊警告着,“我不是谁的所有物!”可刚一吼完,桌上的汉堡传来香味儿一个没忍住下意识的就拿了起来,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
    于是,再磅礴的气势也都偃旗息鼓了,当我正想找点什么理由的时候,肚子里的孩子很配合的用行动告知,我冲出店门蹲在边上把刚刚吃掉的东西稀里哗啦的全都吐了个干净。
    “你丫就是扶着墙进去,扶着墙出来么。吃那么多,胃难受了吧!”
    顾钊没心没肺的嘲笑着,但也不忘给我递来纸巾;谢解却久久不语,等我好不容易腾空了胃站起身来,他没头没脑的就说着,“今天在路上的时候,你也吐过一次。”
    咯噔一下,心脏漏了一拍。
    “麦宁,你怀孕了?”
    “……”本是一脸不羁的顾钊立马敛去了笑意,森冷的一道光刮在了我的身上,似极了尖锐的刀片,一刀一刻疼得钻心。他一把拉过我,抓着手臂的力道显然没有丁点的怜香惜玉,“姓谢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有徐司佑的种了?”
    我觉得疼,咬着唇拔下顾钊的手,面有不悦的回道,“顾钊,你要清楚你没有任何资格来过问我跟任何人之间的任何关系。还有麻烦你,嘴干净点!”
    “是吗!”
    我好像做错了什么,闻言后的顾钊眼角带着阴狠,刚刚松开的手又再次钳住我的手腕,“苏麦宁,那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资格!”
    他拽着我就往车的方向走,全然不顾我的反抗。
    “顾钊,放开我!你他妈的带我去哪儿!”
    “哪儿?”他趁空转过头来,很似殷勤的笑答,“医院!”

  ☆、091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不知谢解在想什么,站在原地就任顾钊又拉又拽的把我拖上了车。
    “谢解!”我冲他怒吼。
    许是这一声呐喊里包含了太多的愤怒,自然也有谢解自以为的威胁,于是终于迈开了步子一路跑来一边招手一边想着阻止。
    哪知,顾钊回首放开我直冲冲的朝他迎了上去,二话不说的就挥动着拳头硬生生地打在了谢解的脸颊上,颧骨那儿立马红肿了起来。
    “你他妈的给我少废话,这是我的事儿!”对谢解下了最后通牒,顾钊又以眨眼的速度把我往车里推了去,屁股贴上座位的一刻我顺势一脚往他膝盖踹了去,实实在在的没有丝毫偷工减料的一击。
    他没躲,受着,还一声不吭。
    “顾钊,你到底要干嘛!有你这么对孕妇的吗,还算是人吗!”我的怒斥让刚进入驾驶座的顾钊愣了足足一分钟,一分钟里他像是被人上了发条的娃娃,按部就班的扯着安全带给自己系上,转动钥匙,开启导航……
    “麦宁,我跟你说过,不许伤害我表姐。”
    “我……”好吧,我再一次无地自容的哑口无言,虽探不清徐司佑与郝琳之间婚姻到底有多少做戏的成分,但人家有本有证我就是黑户小三,那些真爱与否、造化弄人的措辞怎么看都是冠冕堂皇强词夺理的诡辩。
    但是,“顾钊,你不能伤害我的孩子。”
    他似不闻,一溜烟的开着车全速抵达医院大门。
    正值黎明前最漆黑的那一刻,医院里的值班医生和护士也是目不交睫,却被我和顾钊一闹全都清醒了过来。
    “你们院长呢,给我叫来!”然后又一把将我甩进一个护士的怀里,“给她做检查,赶紧的。”
    都被顾钊的气势所迫,保安急匆匆的赶来却全然没有主意不知所措的看着旁人等候命令;当班的护士长瞧得顾钊那一身光鲜亮丽外表又指明要见院长,这副架势自然不敢怠慢,于是便小心翼翼地上前询问道,“请问,是要做什么检查呢?”
    “堕胎!把孩子拿掉!”
    轰!我睁大双眼望向一脸冷酷的顾钊,“顾钊……你在说什么,你刚刚说什么!”我冲上前扬起手就准备一巴掌甩去。
    他手快,反手拉住又把我推了回去,“能说什么?你是想用这孩子来跟我表姐抢吗?我告诉你苏麦宁,别做梦了!”说着又朝木讷的一群人吼了去,“还愣着干嘛,做事儿啊!”
    凡事都是你情我愿的,可显然眼前的景象不是这么回事儿,我是被迫谁都瞧得出来,是以众人虽说是唯唯诺诺点头称是,但谁也没敢动弹,毕竟是犯法的。
    顾钊气恼逮着个边上的垃圾桶一脚爆踢了过去,“让你们院长来,他要再不来我顾钊立马就把这医院给拆了!”
    他报了名字,医院的人就开始拨起了电话,我扫了扫四周,记起来时看到的医院名字是间私立的,如果顾钊要真倔起来难保这群人不会就范强押着我上手术台。
    趁着她们还在犹疑,我挣脱犹如八爪鱼似的禁锢,大步朝着大门跑去;没人拦我,甚至他们希望我能逃脱,然而顾钊不一样,他像是脱胎换骨开了外挂一样分秒间将我抓回手里,咬牙切齿地在我耳边控诉着,“苏麦宁,从来没有人哪个女人敢这么对我!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说完,他松了手,我失去平衡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怒视而去;确实没有想过眼前站着的是曾经无数次站在我身后的那个人,骂我也好怨我也罢打打闹闹的过着,甚至愿意将心底最大的秘密分享。
    现在呢?还是我认识的顾钊吗。
    “顾钊,从一开始我就说了,不爱你!”我斩钉截铁的声明,自始至终就是他一厢情愿,“你爱我,难不成我就必须爱你吗?得不到就要毁了吗!那你就杀了我吧,拿刀来,拿刀来啊……”我跟疯婆子似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向那些面面相觑的旁观者讨要刀具,他们节节退去满目的惧怕。
    把我瞧得甚是骇人。
    既然如此,我又往顾钊身边凑了去,掰着他的手攀上我的脖子,“毁掉吧,一了百了。其实我也不想这么活着,真他妈的累!”
    紧抿的唇瓣动了动,毫无焦距的眼珠子转向我暮然的有了那么一点神采;于是,下一秒里我能感觉到大动脉上突如其来的压迫感,我闭上眼静静等待。
    窒息感没能如约而至,顾钊的手自我脖子上收了回去,一掌又将我推到了那群护士中间,我睁眼对上他眼底满满的厌恶。
    还是很心酸。
    “不做检查的话,就直接送手术室吧,别再让我说第二遍!”吩咐完后,他径自取出手机来,在里面翻查着拨出了电话。
    “妈。”
    我惊了,原以为他是要亲自通知院长,结果竟是与郝慧兰联系。我没自信,以一情人身份能将徐司佑的孩子护得安好,毕竟顾家的背景,顾家人与郝家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拿掉我腹中的骨肉,剔除郝琳与徐司佑之间的障碍那是郝慧兰无比雀跃的事情,那么她将无条件支持顾钊,并为其收拾所有的残局。
    如今,我是无路可逃。
    看向玻璃幕墙外隐隐发白的光亮,我知道黎明已经到来,然而冬日的晨光总会姗姗来迟,那么依旧是黑暗统治着。
    “院长说听顾少安排。”当值的医生挂了电话,面色不佳朝惴惴不安的医生护士吩咐道。
    我惨然一笑,甩开即将涌来的手,“手术室在几楼?”
    “最顶层,十二楼!”
    “电梯呢?”
    “前面……直走。”回答的是女声,即便无可奈何到底有些不忍。
    我朝着顾钊走了去,不做任何停留的从旁擦身而过,面色冷清孤傲心如死灰;顾钊不自然地皱了皱眉,突然拉住我的手。
    “……”
    心微微的一紧,期待着曙光。
    “别耍花样儿。”
    我愕然,不得不回首看向那张一样有些惊讶表情的脸,仿佛连顾钊自己都不敢相信脱口而出的话。
    所以,不用我挣扎他便自行放手了。
    他,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自觉过,我即警告多次他都依然如故,死不罢休。或许,在顾钊的字典里,死不放手的才叫*情。
    然而,现在呢?尘埃落定,是他自己将吹出的肥皂泡泡一一戳破,再没有迎来五彩斑斓的可能。
    我决然走进电梯身后跟来了两个护士,果然只有十二层楼,我主动按下了十二层的按钮,电梯徐徐向上平稳无声。
    “要不还是做个检查吧,对以后恢复也好。”年纪稍长的护士莫不担忧地建议着,毕竟躺上那样的手术台对于女人来说实在太过残忍。
    我好笑地反问她,“结果有什么不同吗?孩子终究会没了的。”两人互递了眼色,不好再开口。
    叮的一声,到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跟着,我被夹在中间无意的张望着贴在墙上的紧急疏散通道的示意图。
    “这边请。”护士好意提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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