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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拔毛凤凰不如鸡(原名狼骑竹马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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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糟蹋了吕经理,但是我可不希望你做我的嫂子。”
  “那是那是……我也不想你做我的小姑子。”
  虽然我在口角上没输给黄波波,可是我和吕望狩的事还是被知道了,黄波波是这样解释她散播了谣言的原因,“早晚都会被知道,除非你们一周之内就分手,那还有机会保密。”
  那一刻我明白了,世界上没有不鸡婆的女人,只有找不到八卦没法鸡婆的女人。
  于是连着半个月我都成了公司的焦点,原本身边那些嘀咕也加了一句,“她就是陆家的女儿啊,真看不出来,还和广告部的吕经理交往了呢。”
  “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家是书香门第呢!”
  我听了之后就想笑,因为我就知道会有这般的言论,所以才不想说我和吕望狩的事情。下午在办公室里拖地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些,吕望狩说,“拖干净点。”
  瞧见没,所有的谣言在这里都会不攻自破的,或许知道我身份前与后,交往前与后对待我的方式不变的,天下就他一人了。我支起拖把回道,“等等,吕经理,我想起个事,你不是说我们交往了以后我就不欠你钱了么?那我上个月的工资能补还给我吗?”
  他停了下来,“上个月你又没和我交往,从这个月开始。”
  好……算你狠,我继续问,“那我以后也不用去你家干活了吧。”
  “为什么?”他问。
  “这有什么为什么,我都不欠你钱了,为什么还要去干活?”大哥,老娘我都把青春耗在你这了,好歹也得有点收益吧。
  “恩。”他点了下头,“原来是一次20吧。”
  “对对。”我点头,“那是有偿干活,现在不谈钱了。”
  “对,不谈钱。”他点头,“我批准你无偿为我干活。”
  “……”
  他说着一笑,“还有什么问题吗?”
  “不不不……”我立刻抗议,“那我和你交往岂不是一切如前?”
  “那倒不是。”某人温柔地说,“你还欠我的钱不用还了,工资下个月照旧,打扫卫生是作为我女友必须要做的。”
  “钱已经没了?”我试探地问,某人打开抽屉把合同拿出来放进一边的碎纸机里,我眼睛立刻一亮,上前一把握住吕望狩的手,“我们分手吧。”
  某腹黑不急不慢地说,“那你就准备被辞退吧。”
  “……这个月的工资呢?”走就走,拿了钱我绝对走。
  “不知道陆小姐在说什么?”吕望狩继续眨巴着他那忽悠了我爸又试图来忽悠我的无邪眼睛。
  “我们继续交往吧,吕经理。”我含泪得瑟着说,拿过拖把卖力发泄。
  “对了。”某人继续说,“以后不许叫我吕经理。”
  “啥?”我扭头,“那叫什么?”
  “你自己想。”
  好……我自己想,我自己要能想出来呢?中午我和小李搭上小张打了一中午的斗地主,心中的怒火才散出了一点,我洗牌的时候问小李,“你说两个人交往了要如何称呼?”
  小李利落地从口袋里摸出了小本子,“请问陆小鸡小姐,你是否在考虑如何称呼你的绯闻对象吕经理?”
  “……姐妹,当我没说话成不?”我发着牌说。
  “我和你可不是姐妹。”小李撇嘴,“这可是你自个说的。”
  “……”我明白了,失态,失恋,失德,失身都可以,就是不能失言啊。
  小张道,“人家怎么叫你,你就怎么叫回去呗。”
  对啊,我如梦初醒,继续亢奋地打牌,到了下班的时候,吕望狩载我去他家做女友的活,车上一片死寂,有句话说的对,暧昧是王道,窗户纸一戳破就尴尬了。
  吕望狩先开口,“我爸妈在家。”
  “啊?”你爸妈在家啥意思?他难道不知道我最怕见长辈?
  “晚上想和你一起吃饭。”他继续说。
  我琢磨了一下,“难道这就是见家长?”
  “也可以这么说。”他说,“不过就是见见,反正上次在医院也见过了。”
  这能一样么,上次我那是因私受伤的女职员,如今是因私勾搭的女朋友,先抹下汗,“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准备一下啊……好歹打扮一下呢。”
  “哦……”他扭头看看,“你怎么打扮都这样。”
  “……”我突然开始幻想我们以后的生活,那得多有喜感啊,“吕经理,你扣我的钱的时候那么狠,是不是也觉得我就不需要打扮?”
  他微侧了下脑袋,“第一,不要叫我吕经理,第二,你就这样我还蛮喜欢的。”
  “吕……那啥……”靠,丫都没叫我,我怎么叫他啊,“第二点能不能省略理解为你喜欢我?”
  吕望狩扭头将我扫了一眼,“暂时还没有感觉。”
  “……”重挫啊重挫,我立刻垂下脑袋,两人交往可不是大姨妈来了选卫生巾,没有感觉就是最好的感觉,恐怕没有感觉就是最糟糕的感觉吧。
  “不过,相比其他人。”吕望狩说,“你的感觉已经萌芽了。”
  我囧了,“那现在浇化肥成么?”
  可是问题是,我和吕望狩那情感的小芽还浇水施肥的机会,我和他父母那可就没这空闲了,直接就摘菜上桌了。
  俗话说的好,是骡子是马,出来骝骝再说。
  我怒视吕望狩一眼,就算品种差了点,你好歹也给我配个好缰好鞍啊,就这么得瑟着来见家长了。
  “没事。”他笑着在我耳边低声说,“就你的标准,已经很正式了。”
  我咽了下口水,脚尖点着地走了过去,对着客厅沙发上端坐的两人微一弯腰,“伯……伯父,伯母好。”
  沙发上两人起了身,“好好,快过来坐吧。”
  我僵硬地直腰,抬头,微笑,迈步,雄赳赳地走了过去,瞄准沙发,直梆梆地坐了下去,全身不自在。
  吕望狩也走了过来坐在我旁边说开了口,“你们见过了,就是陆小鸡。”
  吕望狩的妈先开了口,“小鸡,这个名字真特别。”
  我点头陪笑,琢磨着你儿子的名字也不差啊。
  “别太拘束了,就是说说话嘛。”吕望狩的爸说道。
  “恩恩……”我抿着嘴认真地点头,心里从没像此时一样如此想去打扫吕望狩那个变态的房间,把放大镜的倍数再加一倍都成。
  “这孩子……”吕伯母的话打断了我神游的思路,伸手揽过我的腰,笑眯眯地说,“这么紧张做什么?”
  “啊,没没……”我结巴着否认,可是却一点底气也没有,我确实很紧张,于是说是紧张不如说是害怕。
  吕望狩笑了,“小鸡,你饿了?”
  “我……”我舔了下嘴唇,丫什么逻辑啊,我紧张就是我饿了么,好吧,我承认我确实饿了,吃饭总比在这里干坐的好,我重重地点头,“我饿了。”
  吕伯父笑了起来,我一时看恍了眼,他们父子笑起来真像,如果有什么区别,那就是儿子的笑里带着奸诈,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谁又能肯定他爹不是个老腹黑呢?警惕啊警惕……“这孩子真实在。”
  “……”我一向很实在,而问题就是太实在了,而这种实在往往是我面对父母长辈不能显露出来了,我看着吕望狩父母脸上挂着的微笑,突然觉得离我很远的某些东西又慢慢靠了过来,我咧嘴傻笑。
  吕伯母笑着挽过我的胳膊,“那我们就去吃饭吧。”
  吃饭的地方是离他家不远的一家酒店,金色的灯光照在包间里气氛也暖了起来,有了菜吃自己就少了话,小月在我耳边叽咕着,“我哥竟然会主动要你和他交往,奇迹啊奇迹……”
  我囧了,啥意思,是你哥主动找人是奇迹,还是你哥找我是奇迹啊?
  这个问题有待探讨,吕伯母开了口,“小鸡,你家是哪里人?”
  “T市。”我抬头说,心跳得快了几拍。
  “啊……”吕伯父开了口,“我的奶奶,也就是小狩的太奶奶也住那里,可惜早些年去世了。”
  听到这里我隐约有点明白吕望狩为什么小时候会出现在T市了,多嘴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去世的啊?”
  “那早了。”吕伯母说,“有16年了吧,还是那年除夕的事呢,好好的,就走了……”
  他们说着随意,我心里却咯噔了一下,目光转向一边的吕望狩,16年前的除夕,不是我和他见面的时候吗?
  他也扭头看我,但是却似乎什么也不想说的样子,吕伯母继续说,“我总觉得小鸡好像在哪里看过似的,眼熟的很啊……”
  我低头吃菜,小月接了话,“原来妈你不知道啊,小鸡是陆正檀的孙女啊,爸书房里不是还挂着他的字吗?”
  “啊……”吕伯父搁下筷子,“真的?难怪我看的眼熟,那年我们去求过墨宝呢,确实有个小女孩,小鸡你记得我们吗?”
  话说到如此我也只能抬起头,笑了一下,“不太记得了……”我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家里时常有人来,我也不怎么出来,即使出来见人也就是看一眼,根本也不会放进脑子里。
  “那都多久了事了。”吕伯母笑道,“难怪呢,小鸡长得和她爸一样。”
  “敢情我们小狩还找来这么一个名门之女啊。”吕伯父说着,脸上洋溢着笑容,却让我全身发怵,他继续说,“那小鸡你的字恐怕也是了不得了。”
  “爸!”吕望狩此时才开了口,“你们是来见我女朋友的,不是来见名人的女儿的。”他说话的声音不高,语调也很轻柔,但是却很坚定。
  吕伯父先是一愣,既而就笑了起来,那一刻,我感动了,世上能有几人能亲临父子腹黑同桌对笑的场景,那个寒啊,那个得瑟啊……
  还是吕伯母打破了这个僵局,我本来还对女同胞带着深深的期待,可是她一开口我就无语了,她也是微笑着说话,“小狩,小鸡是你的女朋友难道就不是人家的女儿了?”
  我泪流满面,一家三腹黑啊,旁边的小月一边嚼着菜一边低声和我说,“习惯了就好,以后你会习惯的。”
  我扼腕,点头,膜拜小月的生存能力,她继续说,“别怕啊,他们三太招摇了,一点都不低调,啧啧……没前途啊。”
  “小月,你……”
  “吃菜吃菜……这个好吃哦。”小月笑脸盈盈地给我夹菜,我打了个激灵,其实想想,黄波波做小姑子也不是太糟糕的事了……
  吕望狩回道,“我是找女朋友,可不是找某某名家的女儿。”
  我舔了下嘴唇,干咳了一声,微起身道,“我不是谁的孙女,谁的女儿,我是陆小鸡。”
  吕望狩的父母神色一惊,但是很快就恢复了笑容,吕伯母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改口说,“小鸡,你和小狩认识多久啦?”
  “两……两个月……”我迟疑了一下说,吕望狩却打断了我的话,“十六年了。”
  我一下被自己个口水呛到了,扭头看他,丫……太狠了。
  “十六年?”吕伯父愣住了,吕伯母倒是笑了,笑得那个温柔啊,对着吕伯父道,“看来我们小狩很隐讳啊……”
  一顿饭就在三个腹黑的微笑中,在我的纠结中,在小月这个……高深莫测的家伙的狼吞虎咽中结束了。
  吃完了饭,吕望狩送我回家,车上我问,“那次……你没回来是因为家里出事了?”
  “恩。”他低声应了一声。
  “你原来怎么没说?”
  “没有说的必要。”他说。
  “这怎么是没必要呢?”我吃惊了,如此说来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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