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猎鹰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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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媗媗。";他低喊,脸上满足危险气息,";你对我的事知道越少就越安全,所以,不论你听到什么,都必须忘记,知道吗?";
";不知道,我不……";
她话没说完便吞了回去,因为席浩灼热的双唇紧紧覆住她的,双手轻捧住她的脸让她无所遁形。他轻轻吸吮、品尝著,双手轻栘到余品媗玲珑有致的身躯上,将她揽入怀中,贴近自己,并且霸道地将舌头探入她嘴里纠缠著,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现在知道了吗?";盯住满脸红晕的她,席浩不忘叮嘱。
";知道什么?";余品媗显然被吻傻了,她有点弄不清刚刚发生什么事。
";你……";席浩目瞪口呆,老天,她居然傻了!他知道自己接吻技巧不错,但有好到让人傻掉吗?还是这丫头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吻?";媗媗,你没有被男人吻过吗?";
余品媗愣头愣脑地点头又摇摇头,意识还飘荡在云端上下不来,看得席浩一头雾水,";这是有,还是没有?";
";有人吻过我,但不像你这么厉害!";
他有些哭笑不得地瞪著她,原来这丫头真的没被男人狠狠吻过,没关系,他会好好教她的。
";我们走吧!";他动手抱起她,既然她傻在当场动不了,他只好牺牲一下了。
";去哪里?";她木愣地问。
";去一个你已经知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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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高速公路上奔驰,而随著一个县市一个县市的经过,余品媗美丽姣好的脸庞也逐渐笼上阴影,她盯住窗外急速後退的熟悉景致,平复已久的情绪又缓缓激动起来。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其实刚刚车子在台中下交流道,转入山区後,她心中即有数。
";还需要问吗?";他挑挑眉,眼睛余光落在她蹙起的眉问,她真的这么不愿回家?
席浩想起那份资料上提到,七年来她一直独自一人在外奋斗,那么到底七年前发生了什么事,居然会让她放弃一个有权有势的家而宁可单独一人?
";你怎么知道的?";她轻声问,眼里笼罩著抹不掉的忧愁。
";只要我想知道的事,我都有办法查得到。";
";你派人跟踪我?";怒气映上余品媗美丽的眼眸,她凶凶地问,一瞬间,似乎又回到原本的样子。
";我都和你在一起,有必要派人跟踪吗?再说你我素不相识,我也没有必要跟踪你!";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事?";
";查啊!";
";趁我昏睡时查的?";
席浩大方的点点头,似乎毫不在意会激怒她。
";你知道多少?";
";我知道你是雾峰余家唯一的继承人,七年前你父亲车祸过世後,母亲没多久也因意外身亡,从那时开始,你便独自一人到台北谋生,半工半读完成兽医系的课程,二年前才开了一家小诊所,专门替动物治病。";
余品媗眼中闪过一道惊异,这男人居然能够在短短时间内,将她的事情调查得如此清楚,看来他除了俊秀英挺的外貌,和出色的胆识与身手外,更有著不为人知的特殊身分,他究竟是谁?他还知道她什么事?
";你还知道些什么?";
";你身高一六八,体重五十二,血型O型,三围是三十四、二十四、三十四,待字闺中,没有男朋友,有一个异父异母的哥哥,及一个成天想夺取财产的姑姑,一个骄纵的表姊,和一个年近八十、风烛残年的老祖母!";
席浩活像她的亲密爱人般,将她的三围以及身分家世全数说出来,听得余品媗的脸怱青怱白,最後是一片通红,她猛扑上前,小手在他身上不停挝打,丝毫不顾他们正坐在高速行驶的汽车中。
";你……你不要脸,你偷偷调查人家的事情也就算了,居然还趁人家昏睡时偷量三围,你根本是色狼、心理变态、精神有问题,难怪会被人追杀,你无耻、下流、卑鄙……";她嘟嘟哝哝一阵嚷嚷。
席浩忍不住哈哈大笑,将车子停在路边树荫下,侧过身子逼近她说:";小可爱,这种事根本不用量,光用看的和抱的就知道你确实的尺寸,需要我说出你穿什么罩杯的内衣吗?";
";你……";余品媗气得说不出话来,索性扯开嗓门大喊:";救命啊!这儿有色狼,谁快来救我,救……";
和第一次一样,她的话到一半就被堵住了,席浩既放肆又大胆地在车内吻起她来,那禄山之爪还在她玲珑的曲线上游走,最後更伸人内衣里轻抚著她粉红的蓓蕾,逗得余品媗有点呼吸急促,眼神顿时迷蒙起来。
";我知道你不想回去,而我也不想勉强你回去,因为我喜欢上你了,我要你当我的女人!";他大言不惭的说道。
推开他流连在身上的手,余品媗懊恼地用手背来回擦拭著被吻得有点肿胀的双唇,一颗心怦怦跳著。";谁要当你的女人!就算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喜欢上你的!";
";是吗?";席浩吊儿郎当地抬拾眉,眼神却是坚定犀利的,";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不计任何代价。";
余品媗怒视著他,";你带我到这儿就是为了这个?";
";当然不是,别把我想得那么龌龊。";单手托起她的小脸面对自己,他定定地说:";媗媗,不管有什么恩怨,反正回去看看一个病危的老人,对你也没损失;如果你不想留下来,也无意继承财产,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离开,嗯?";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依然把他当作大野狼。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自然应当报答你才是!";而且你是我要找的女人!他在心里附加一句。
";我不要你报答,我只要你离我远远的!";她赌气道,心中又想起他所说的话,
";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那是真的吗?
";喔?那为什么我遇到危险时你要不顾一切来救我?";
余品媗半句话也接不上,她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拼了命想救他,难道在短短几天中,她对这个陌生男子产生了好感?即使自己对他一无所知?她摇头要自己否认心底已浮起的好感,";我不知道!";
席浩的嘴弯成一个漂亮弧形,轻轻踩下油门,他似笑非笑地说:";是吗?说不定你已经像比比一样喜欢上我了!";
比比?那个背叛者现在正得意洋洋地站在後座,对著窗外的野狗猛吠呢!
";哼!比比根本是个花心大萝卜,只要看到美女就猛流口水,大概因为你长得
太好看的缘故,所以它才会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余品媗酸溜溜地说著。
爽朗的笑声又一次发自席浩口中,老天,再这样下去,只怕他不只喜欢,而是会深深爱上这个美丽、娇憨又有点迷糊、有点神秘的小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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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余品媗在一旁指点迷津,席浩实在不知道在这样一个热闹的城镇中,居然隐藏著前清时期的全台第一家遗址,不,不能算遗址,因为余家的後代现在还住在里面呢!
";是这儿?";望著眼前斑驳、破旧的建筑,席浩不觉有沧海桑田之戚。想当初,这个三落大厝,应该是非常雄伟傲人吧!而历经岁月的洗礼後,连这古老的房舍也跟著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有坍塌的可能。
";嗯!";余品媗轻轻点头,正想说什么,突然身後传来低沉的吼叫声,听到这声音,她浑身一颤,双脚不由得有些发抖。
上帝,她居然忘了这儿有两只全世界最凶悍的看门狗!
席浩略略皱起眉头,斜眼睨向毗牙啊嘴,对著自己狂吠的两只杜宾彻,";这是怎么回事?";
";狗……狗……";她结结巴巴地说著,脸上毫无血色。
席浩翻一翻白眼,他当然知道眼前这两只牙齿尖尖的动物叫";狗";,而且和好色比比是不同种的狗,但当他瞥到余品媗惨白的小脸时,心头陡然一震,不对,这小可爱是兽医,成天相处的动物不是猫就是狗。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会怕眼前这两只狗?
";媗媗,你怕这两只狗吗?";
他话刚问完,耳边就听到比比幼稚细小的叫声,它努力地挡在余品媗面前,十分勇敢的对著两只体型比它多出二、三倍的大狗吼叫,一副忠心护主的模样。
";比比,你回来,你会被它们咬死的,比比!";余品媗惊呼,赶忙冲上前抱起比比。
";汪汪!汪汪!";窝在她怀中的比比更肆无忌惮地吼叫著。
而这两只狗显然是被比比惹恼了,只听见它们低吼一声,两道黑影往前一扑,当余品媗看见时已经来不及了。
";不要!";惊恐使得余品媗脚下一个跟舱,整个人跌倒在地,她紧紧抱著比比,等候那椎心的疼痛到来。
但是没有,她所预想的痛楚迟迟未降临,取而代之的是两声凄厉的狗哀号声,接著一双有力的臂膀搂住她,";没事了,没事了!";
余品媗无意识地抬起头,眼中一片迷茫,";比比,比比……";
";小傻瓜,你自己都吓坏了,还关心比比?";席浩眉头皱成一团,若非亲眼所见,他无法相信一个兽医居然会怕狗。
";我……";她欲言又止,胸口起伏不定,最後嗫嚅道:";谢谢你,你又救了我一次!";
";你让这两只恶犬咬过,对吧?";她那副吓得可怜兮兮,只差没落荒而逃的惨状,任谁都猜得出她一定曾被狗咬过,而且就是眼前这两只恶犬!
";嗯!它们是……";余品媗用力点头,腿上仿佛还留著当时被咬的痛楚,她张开嘴巴想对席浩解释,不意另一个声音却打断她的话。
";它们是我养的狗!";声音从走廊传来,一个年约二十七、八岁的女子双手抱胸,直直瞪著两人。
这熟悉的声音让余品媗不由得挺直腰杆,轻轻推开席浩,她转身面向站在走廊暗处地女子喊了声:";表姐—";
这女子就是余品媗的表姐——沈逸婷,只见她缓缓走入阳光底下,窈窕的身躯优雅地摆动著,一面弯下腰轻抚著呜呜咽咽的狗儿,";媗媗,你还是改不掉喜欢乱捡流浪狗回来养的坏习惯吗?";
";比比不是流浪狗,它是有父有母也有主人的小狗!";余品媗忿忿地为比比辩解,而比比好像听得懂主人的话,很有默契地";汪";一声表示抗议。
沈逸婷脸上露出一抹厌恶,";这种杂种狗根本就应该丢到山里去让它自生自灭,你却老喜欢把它们捡回来养,现在居然还为了这小杂种打我的狗……";
";会看门的狗的确不错,看得出主人对狗训练有素,但是认不得家族成员而乱叫乱咬,这主人就有点无能了。";一旁静静听著她们交谈的席浩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