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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及时行乐-第14部分

小说: 及时行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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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爷我真要喜欢上一名男子我一定想亲近他、碰触他想要得到他的身子也要独占他的全部……”她叹气:“这就是我们两人之间最大的差别啊。”

    这么露骨的宣誓与她之前那种向往淡如水的说法简直是天地之别。他心里又疑又恼到底哪一种才是她的真心?

    这女人好端端的何必来招惹他?即使他的日子就这么过不去不也挺好?

    “欸……”

    他咬住牙侧耳细听她断续的呻吟如果不是夜里一片寂静无声加上他失明也不见得会听见她那微弱的低音。想起她之前连受了又深又长的刀伤也不曾当著他的脸痛喊就知道她隐藏情绪功夫有多好了。

    他迟疑了会儿愈听眉头愈紧最后摸索著移向床内侧摸到她的肩直觉要缩回后来又移向她的脸心里微惊。她的脸颊都是微湿像是疼到流了一身汗。

    “你这女人搞什么你!既然不舒服来闹我做什么?”

    “阮爷。”她笑:“我好失望哪你真当我来闹你吗?打东方非来之后你心情极差我是亲眼看见他差人押著高进宝出府那时你脸上表情又恨又恼不是恨他、也不是恼他而是恨你自个儿、恼你自个儿在那时候你已经预见高进宝的下场了吧。欸阮爷我是宁愿你气我恼我也好过自己闷在心头啊。”

    “你……真是油嘴滑舌连来闹我也有理由!”他斥骂语气却不怎么重。这女人啊……

    “本来我是想找你一块吃面的至少看了你我心里就乐得很。无味的面、无味的水都成了你的味道那倒也挺快乐的。”

    他皱眉忍住骂她言语大胆。

    “阮爷我可不行了……”

    “什么叫不行了?”他骂。说话不知分寸!

    “我是说我胃疼没力气了你这床可要借我睡一会了。”眼花花再挨下去可要两眼一翻了。早知如此就不该空腹喝酒!原要陪他解闷的她真是没用!

    “你……”他眯起眼。

    “阮爷。”她似笑非笑地低喊在黑暗中摸到他的脸庞捧著轻声道:“你爱气就气我吧不要再气自己了我老觉得那个杀人不眨眼的东方非是来逼你回去当官我可先说好你当官我也喜欢不当官我也爱只要你快乐就好何必理他?欸我本想来当解语花结果落得这么惨的下场我的眼真花了阮爷你要吃我豆腐可得趁现在啊。”三句脱不了轻浮她挨不住虚弱地闭上眼手指一滑阮卧秋立刻抓住她无力的手臂。

    他一向守礼绝不会在夜里跟一名女子独处上回能在楼外与她相处一夜已是极限今天她侵入他的屋子、爬上他的床已是他的极限之外若不赶她出去就只剩下一个结果——

    他咬咬牙想起他老是看她不顺眼偏她一有事他又紧张个要命……

    “喜欢我吗?”他喃道:“是喜欢我哪儿?”在她眼里他已是半个废墟她是迷恋上他哪儿?有什么值得她迷恋的?她的迷恋绝非作假啊……

    这女人真是让他又气又恼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眼她已睡著眉头还是深锁著真这么难受吗?既然难受何必顾及他的情绪而彻夜在这里守著?

    “款……”

    他听见她吃痛的呻吟不由得心里又恼起来了。

    他从未预设过自己的妻子该是何等模样尤其失明之后更不曾有过成亲的打算。现在她出现了完全不同于凤春、二郎在身边相伴的感觉。凤春、二郎敬他、怕他站在他的身后当他愿意分享他的喜怒哀乐时他们才敢有所反应;她不一样硬抢著他的喜怒哀乐硬是坦承她的喜欢……他当官她跟著走;不当官她也要赖著吗?他连个承诺都不曾许下她这么大胆放下感情不怕没有回报吗?

    又听她吃痛的声音他皱眉摸索到她微启的唇办很明白留下她过夜以及接下来要做的事他所必须承担的责任。

    责任吗?他闭上眼眼内的她还是躲在白雾之中长相模糊不清但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她始终带著皮皮的笑意。

    杜三衡啊……纵然只有模糊的影子这三个字却已经烙在他的眼里了不管有没有闭上都很霸气地在他心里占地为王了。

    思及此毫不犹豫地轻吻过她的唇。

    她的呻吟没了像是一时之间不疼了。对她来说他的嘴角真像良药吗?这女人真是让他好气又好笑……再加上一点点的怜惜……

    她又叫痛他直觉俯头再吻她一口当真百试百灵她又睡得安稳些。一晚上他未眠就这么断断续续彼此气息交缠著。

    如果能清楚地看上她一眼只要一眼就够了让他一辈子记得那样的长相就是杜三衡的就算她生得奇丑无比他也无所谓啊……

    以往东方非在阮府的日子里他总抑郁难消这一夜却心思满满都是这个名叫杜三衡的女子。



………【第七章】………

    “杜画师少爷有吩咐东方大人在的这段日子请随意做客不用作画。”

    “好啊。”她笑道。

    凤春目不转睛地盯著她纤美肤白的身子。杜三衡随意看了她一眼也不甚介意地当著她的面换起肚兜再拿过白衫穿上一头长拉出如瀑布般的披散身后。

    “凤娘你对我有兴趣吗?”

    “啊……”凤春像回过神一样双颊胀红。

    那美眸微微往她瞧去边换上及地的罗裙遮住她修长美丽的双腿衣襟凌乱若隐若现地露出浑圆的曲线来。

    “我是说你没成亲是因为喜欢女人吗?”杜三衡笑问。

    “不当然不!”

    “那你直瞧著我裸身做什么?害我心里毛毛的尤其我衣服穿到哪儿你的视线就溜往裸露的地方我真的很怕你像陈恩一样扑上他的爷儿啊。”瞧凤春满脸通红的。她低头注视自己拉好衣襟确保自己该遮的地方都遮。纵然她性子较为开放但也不会随意露在别的男人面前。

    啊啊倘若阮卧秋能看她倒也不介意展露只是大概会被他骂到老死为止吧。思及此她心里又乐了。

    “陈恩扑上爷儿?他、他对少爷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吗?”凤春脱口。

    “我是玩笑话你别当真。陈恩对阮爷的心思当年收留他的你是最清楚不过。”见凤春一脸受惊她又笑:“我说什么你都当是屁放了就不见了。”

    “杜画师你……是在试我吗?”

    “我没在试你只是从看见陈恩开始我一直在想这么小的小孩儿怎么会对阮爷有异常的情感?说是私生子那也不可能我怀疑阮爷他将来的妻子不主动点只怕是连肢体碰触也少有怎么可能会有私生子呢?”心中自动把“妾”那个字划掉。他并非是纵欲的人不根本是一个注重精神层面远胜于男欢女爱的人偏偏她跟他不一样若有了心爱的人不管是哪一样她都很贪心地想要得到。

    不自觉地舔了舔唇。昨晚好不容易才偷得两个吻就睡著了好不甘心哪又得开始过起回味的日子。瞧了凤春一眼瞧她还在瞪著自己杜三衡笑道:

    “凤娘我常想一个人不管曾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迟早会遭人遗忘那么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才会将阮爷做过的事长惦在心头呢?”

    “杜画师……”她现陈恩迷恋的原因了吗?

    杜三衡随意扎起长一脸笑容:“我只是随口说说你随便听听而已阮爷一听我说话他就气哪来听我这些话呢?”

    言下之意就是不会多嘴凤春暗松了口气见她长还是五颜六色的外放的形象实在不是跟少爷很配啊。

    正因不配所以才会一开始将主意打在田家小姐身上哪会想到近水楼台呢?

    “杜画师你的嘴唇是肿的……”又红又肿让人很容易联想。

    “确实是肿的呢……”她皱眉又耸肩笑:“无所谓大概是被虫子叮了。”

    凤春暗讶这么外放的一个女子不知道她唇肿的原因吗?还是真是自己误会了?明明一早到秋楼看见她睡在少爷床上而少爷托腮在桌边打盹……

    “杜画师昨天晚上……少爷他……你……有没有……”

    “我跟阮爷还算清白他也没主动碰我。凤娘你可以安心了。”她笑语气里充满惋惜。

    “可是你们一夜共处一室……”那红肿的唇实在不像没有被碰过的样子啊。

    “不打紧的。”杜三衡食指放在微翘的红唇上笑道:“你不说我不说没什么事的何况上回我迷了路不也是阮爷一夜陪我的吗?”

    那不一样啊!当初少爷不顾两人可能著凉的风险就待在楼外的长椅上一直到天亮才让二郎抱她进屋暂作休息这一次是两人共处一个屋檐下啊!

    她在阮卧秋身边服侍多年纵然无法与他谈心谈事但多少知道他的固执尤其他不爱近女色若有女子在他的屋内待上一晚那想必他心中已有了计较。

    原以为少爷该配的是像田家小姐那般两人可以过著与世无争、神仙眷侣的日子也是少爷为老百姓付出这么多而该有的福报才是只是现在——

    杜三衡看向她有点想笑。“凤娘你的脸色好像在说‘该怎么办才好’?我喜欢阮爷是没错……”见凤春一脸打击她又笑:“你想得还太多了现在不是两情相悦只是我一人单方面喜欢而已。对了你方才不是说还要回阮爷那边吗?”

    “是是。”一早到秋楼就被吩咐陪著杜画师回来再请大夫过诊。“现下杜画师没事我还得回去告诉少爷他今儿个有点怪说要问我平常是怎么处理府里内外的事呢。”平常根本连理都下理的。

    杜三衡闻言连眼里也带著笑了语气放轻:“那不是怪是有好事生了。凤娘你忙你的吧我还得处理画呢。”

    等凤春离去后她掀开画布。果如预期的这张肖像愈来愈不像他了她的画技远不如她爹还好画烧了再试一次他也看不见不会知道她是半吊子画家。

    取下高丽纸她走到客房前的院子——原本是想找个隐蔽的场所烧成灰烬不过那东方非的随身武士太多走到哪儿都容易撞见不如在自家院子烧了省事。

    她蹲下一点也不心疼点火开始慢慢烧起这张画来。

    火焰吞噬著肖像从蓝纹白底的衣袍开始逐渐往上窜起——

    “宫中下令民间画王杜三衡等三人即日进宫受封为宫廷画师让我想想……那一天我听温公公道民间三王之一杜三衡因七十古稀不克舟车劳顿就算入了宫怕也撑不了几年故让他在民间养老送终。本爵爷在来阮府之前曾听说杜三衡在此作画我还在想这里哪来的老人搞了半天众人嘴里的杜三衡是个姑娘家。杜姑娘你说到底是温公公有胆子欺骗圣上还是你是冒充的呢?”

    杜三衡闻言脸色微恼慢条斯理地站起来转身瞧见一身华贵美服的男子优闲摇扇一双细长的眼儿正轻蔑地瞧著她。

    她拱手作揖展颜笑道:“东方大人你在朝中多年应该明白朝中官员如同天下百姓一般说穿了不就是个人吗?”

    东方非没料到她会这样说怔了会儿才笑:“杜姑娘说得是。那个狗奴才天性胆小为了保住性命竟敢对圣上说起谎来看本爵爷回去不重重治他罪!”

    “那可就不干我的事了。”她摊手笑道。摆明了对方是死是活都与她无关。

    一双眸子不离她。“杜姑娘你既是民间三王之一抗旨入宫可知有什么下场?”

    “抗旨?”她故作无辜讶问:“大人从头到尾我从没接过圣旨啊。啊……一定是我长年流浪在外圣旨到杜宅也是无人出面想来这就是那温公公不得不编造谎言的原因吧。”

    东方非听她说得不徐不缓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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