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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多情野马无情刀-第4部分

小说: 多情野马无情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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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像是有心为亚马解除迷惑,也像是在喃喃自语。
  亚马一惊:“你说甚么?”
  那家丁继绩向前走:“是那高大个子掳走的……抢了人家家当,又抢了人家女人……还说甚么保证人人太平无事……”
  亚马闷吼一声,人已掠起……
  他掠向枫林……
  冷风吹不进密林,林中很静……
  静得令人无法想像在这样一片宁静的枫林中,竟会藏有狐兔蛇鼠虫鸟,竟会藏了三名黑道暴徒,一个被劫的女人,以及三箱黄金。
  他的心中怒火燃烧,小心而快捷的向前搜索……
  他相信自己的听觉,也相信自己的判断……
  亚马终于在枫林深处,一座土丘后面,找到了那个劫财又劫色的薛高!
  他到达得幸好还不太晚……
  那女人被压在地上,衣裳已被撕破,露出大部分雪白的肌肤……
  薛高兴奋得满面通红,不住喘息,正一面拉扯着自己的衣带,一面像是发了疯似的在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
  亚马飞跃过去,他愤怒的一脚踢出。
  薛高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踢,惊得“啊哟”一声,翻滚出去,在七、八尺外撞上树根,又弹了起来,再跌下去!
  亚马这一脚踢得虽重,却不是踢在要害,薛高体格相当壮健,虽然挨了一脚,居然一个挺身,就站立起来。
  他看清踢他的人竟是亚马,不禁又气又怒,大吼着骂道:“奶奶的,你小子懂不懂得规矩?就算你他娘的想插上一腿,也得等老子先上了再说!”
  亚马冲过去,左右开弓,劈雳啪啦,又是一连四个大耳光。
  薛高被打得两眼直冒金星,就是找不着机会还手,急怒之中,大叫道:“老大、老三!你们快来……”
  他边退还吼,叫道:“这小子窝里反,不存好心,大概是想独吞我们那批黄金!”
  远处,草丛中悉悉沙沙一阵响“野狼”孙大维和老三蔡包像兔子般,双双向他立身处窜了过来。
  薛高双手护脸,两颊肿得像是贴上了一个对切的馒头,鲜血从嘴角流出,成丝成串,彷佛一口咬了大小七、八条尚在蠕动的红蚯蚓。
  孙大维和蔡包见他们老二这副狼狈相,不由得全动了真火。
  他们劫得三箱黄金,一人一箱,恰好分配,本来就觉得多了一个外人亚马,是十分碍事的事。
  亚马如果一声不响的追上来,他们都不一定愿意将三份匀成四份;如今亚马既然先动手打了他们老二,无异于给了他们一个好借口。
  他们那还一是过机会?
  野狼孙大维又挺起那个圆滚滚的大肚皮道:“喂,小老弟,你是得寸进尺,愈来愈嚣张了!”
  老三蔡包从旁帮腔道:“念在咱们相交一场,你小子若是个识相的,就赶快夹着尾巴逃命吧!”
  老大孙大维接道:“我们‘鲁西三狼’可以发个慈悲,一切不再计较,就算咱们从来没有碰过面……”
  亚马缓缓扫了三兄弟一眼,冷笑道:“我原以为只有一个姓薛的不是东西,想不到你们竟是物以类聚,一个比一个更混账。”
  蔡包望看老大孙大维,怪叫连声的火上添油道:“老大,你听听,这不是要造反了么?”
  孙大维沉脸道;“上!”
  老三蔡包第一个挥刀扑向亚马,恨不得起手一刀便将亚马彻底解决。
  他本是富家子,只为了天性嗜赌,弄得倾家荡产,走投无路,才仗着当年护院武师传授的一身轻功,沦落黑道。
  自与孙、薛二人结拜,干起无本生意之后,这位仁兄依然赌性不改;平时敲诈勒索劫掠所得,差不多全部孝敬在赌台上。
  赌徒下场人人一样。
  这位蔡老三,也跟一般赌徒的心态差不多,认为并不是他的赌技不如旁人,只是运气太差了。
  只要有一天有了大本钱,一定可以把以往输掉的,一下子全部如数的赢了回来。
  现在,他若以一箱黄金作赌本,这样的赌本可以说大得不能再大了;这是他多年来的梦想和愿望,就是皇帝老子也不容破坏。
  何况,只是一个临时的搭伙,名不见经传的小伙子?
  “野狼”孙大维双掌一错,紧跟着也抢入了战圈。
  老二薛高一双眼睛在指缝中闪动,向前走了两步,忽又站住。
  他心中忽然闪电般的掠过一个如意的念头。
  土丘后面这块空地不大,他如果也参加进去,三人围攻一人,双方一定施展不开,反而碍了老大和老三的手脚。
  他是个已经受了伤的人,即使是慢一步出手,相信老大和老三也一定不会见怪责备他的。
  这是他为自己留的退路,而他真正在心底盘算的是……
  像目前这种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火拼场面,以他过去的经验,他知道很难出现一面倒的结局,绝大多数的情况,都是落个两败俱伤。
  一旦如他所预料,这种场面出现之后,再由他来收拾几个失去抵抗力的伤残,真可说是易如反掌。
  到那时候,那个标致的小娘们,便是自己嘴里的一块肥肉,而他所得的黄金,也由一箱罢三箱,足够他今后半生挥霍个痛快。
  他又为甚么不冒险稍稍观望一下?
  这位薛高刚想到一半,耳中忽然传来两声凄厉惨号!
  他吃了一惊!正待定神察看之际,亚马已如旋风般到了他的身边。
  亚马冷冷的望着他,道:“姓薛的,你们不是结拜兄弟么?你怎么不上去帮帮他们的忙?”
  薛高一看,那老三的刀不知怎么搞的?竟砍在老大的脖子上!而老大的刀也不知怎么搞的?竟刺入了老三的肚子!甚至大半截刀锋还伸出背后来!
  这两名匪徒,竟是恶贯满盈,互砍而亡……
  薛高心头一凉,突然跪了下去道:“小兄弟第请高抬贵手,三箱黄金薛某只要一箱,那娘们也归你兄弟享用……咱们先结一个善缘,容薛某以后补报……”
  亚马轻轻一“哼”道:“您还是先去跟你们老大和老二解释,解释罢……”
  谁知他才一转身,这个跪地求饶的家伙就已挥刀扑来!
  他从背后偷袭!
  亚马最恨这种背后偷袭的无耻之人,这种无耻之人根本不容活在世上。
  他只抬腿轻轻一拨一送,这家伙就已飞跌出去。
  只不过这家伙的运气也实在不好,他恰巧就扑趺在那两个兄弟的身上!
  那伸出的半截刀锋,却恰巧刺入了他的肚子!
  一声惨号,一阵挣扎……这密林又渐渐静了下来……
  冷风吹不进密林。
  落日余晖也照不进密林。
  枫林中静寂而黑暗。
  那女人仍然躺在那座土丘后面,因为身上衣裳大部分已被撕成飘飘荡荡的碎条片,以致大部分的肌肤,包括几处重要部位,都仍裸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亚马从中等身材的蔡包身上脱下了一套衣服,丢在女人的胸膛上。
  “快点穿好起来!”
  他背转身子道:“只要我们脚程够快,说不定我们半夜立会到八里铺,可以赶上你得丈夫。”
  那女人仅轻轻蠕动了一下,没有回答他的话。
  亚马只好又转过身来:“你怎么不起来?”
  “我……我的脚……”
  亚马蹲下身来,伸手一握,就知道她的脚踩扭伤了,他可以想像得到,一个纤纤弱质的妇道人家,在薛高那厮的暴力挟持之下,所受到的惊吓和创伤。
  双手一阵搓揉,熟练地为她重新接好脚踝,又伸手去把托她的腰。
  在她右边胸颈之间看到了一块瘀痕……
  她一条右腕绕过他的颈项,抓住他的肩头,慢慢的挣扎着坐起来,但她胸脯上覆盖的那堆衣服,却因而又滑落下来。
  亚马看到他不该看的地方……
  却在半途与她的一双视线不期而遇……两人四目相接,均不禁微微一呆。
  他们这尚是第一次面面相对,相互瞧清对方的面貌。
  亚马不知对方在看清了他的面貌后,是一种甚么感觉?
  他只知道,当他看清了这女人的面貌之后,心头“噗通”的一声,既感到吃惊,而又意外,几乎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还是……
  他的第一个感觉是,这女人太年轻了,年轻得根本不像是个已经嫁了丈夫的女人。
  
  
  


第二章 意外之劫
  适才那个骑在马背上的华服中年汉子,少说点也在四十岁以上,而这女人,依他估计最多不会超过十八岁。
  而这女人的容貌,也端正秀丽得令人心醉……
  到底是女人脸皮薄,她首先避开了他的视线,垂下头道:“谢谢你……”
  亚马深深吸了一口气,压抑坪然跳动的心情,道:“……你快点穿上衣服,我们也好早点上路,再迟就恐怕赶不上你男人的车队了。”
  这女人叹口气,道:“我姓陈,叫秀秀……”
  亚马“哦”了一声,要扶她起身,陈秀秀却不肯站起,嚅嚅道:“我走不动,不想走……”
  亚马一怔!奇道:“你不想走?”
  她点点头道:“是的,就是走得动,我也不想走……”
  亚马道:“为甚么?”
  陈秀秀道:“你不知道那男人的脾气……”
  她幽幽地长叹,道:“你们劫了他的金子,就等于要了他的命;他不管在甚么地方落脚,都会先去报告官府。”
  亚马点点头,并不在意,因为,他觉得这是人之常情,道:“这不能怪他,他有权这么做,是该这么做!”
  陈秀秀道:“你……”
  亚马道:“我要做的,只是送你回去,也把金子退还他……他即使报了官府,也留我不住。”
  陈秀秀她抬起头,眼出由着泪光,道:“你为什么一定要送我回去?”
  亚马道:“我已经向一名家丁打听了,以他过去所操的淫业,就算他失去了全部的积蓄,也是他应得的报应,没有人会去同情他的,他也不值得别人去同情,但是……”
  他稍稍顿了一下,语气冰冷,道:“但是你不该忘记你是他的女人,不管他的行为如何?至少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她的头垂得更低了,喃喃道:“他的确对我很好,他这次盘掉了‘牡丹院’就是为了我……可是,有件事……”
  亚马道:“甚么事?”
  陈秀秀道:“我说不出来……就是说出来,大爷你也无法相信。”
  亚马道:“那你就别说了吧……”
  陈秀秀道:“大爷,你如果一定要送我回去……我,我倒不如……就死在这里。”
  亚马一怔!道:“你,你这话甚么意思?”
  陈秀秀道:“他大老婆三个月前刚刚过世,他打算把我留满百日,再做他的填房。”
  她拭了一下眼角:“我原是被人拐卖到牡丹院的一个清倌人,他却自己看上了我,不让我接客,甚至歇了业,要带我回他湖南故乡,打算舒舒服服的享受下半辈子。”
  亚马皱眉道:“男人有了足够的财富,有了中意的女人,多半会百这种想法,他这样想和这么做,又有甚么不对?”
  “我没有说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是说他的脾气……”
  陈秀无限委曲的轻声倾诉着。
  “他的脾气你已经说过了。”亚马道:“你说这批黄金就是他的命根子,只要在一个地方落了脚,他马上就会报官府,对不对?”
  陈秀秀道:“我没有把黄金看得那么重要,这一点对我并没多大关系。”
  亚马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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