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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跨过友情就是爱情-第39部分

小说: 跨过友情就是爱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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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季一然却置若罔闻,将叶迁予整个人按进自己怀里,脸更是朝叶迁予颈窝里贴。
  “名言,名言…”
  叫着沈名言的名字,季一然不容叶迁予反抗,直接吻上了他的唇。刚开始的浅吻,因为叶迁予的抵抗到最后变得凶猛,啃得叶迁予生疼。
  “名言,我喜欢你,喜欢你…”季一然说着动听的情话,向叶迁予的颈窝吻去。
  叶迁予咬着唇难过地偏开头,大二那年第一次听见季一然向沈名言表白,如今这句情意绵绵的话就在他耳边回响着,是让他怎样的痛着。
  明明身上的男人占有着他的身体,却叫着别人的名字,第一次,他开始嫉妒沈名言,内心有个魔鬼疯狂的叫嚣着,吸食着他的心血,痛,不知道是身体被撕裂还是心被戳伤。
  嘴唇被自己紧紧咬住渗出了丝丝鲜血,最终他还是抵不过情动,双手环上季一然的后背,放纵,是他唯一给自己的宣泄,这一晚,他们亲密结合,是世上最亲密的人,这一晚,叶迁予放任自己成为季一然的人,这一晚,叶迁予放任季一然成为自己的唯一,这一晚,不知是美好还是噩梦。
  在第二天早上,叶迁予最终确信,那不是美好,而是伤口。
  叶迁予醒来的时候,感觉因昨晚的激烈身体很痛,迷迷糊糊看向四周,却发现季一然着装整齐站在床头俯视着他,眼神里的鄙视嫌恶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顾不得身体的不适坐起来,拉上被子盖好自己未着寸缕的身体。
  “马上穿好衣服,给我滚出来。”季一然不给叶迁予说话的时间就大力摔上卧室的门去了客厅。
  叶迁予苦笑,他几乎可以想像接下来他将要面对的是一场狂风暴雨。
  果不其然。
  “叶迁予,我真是没想到你不要脸到这种程度,我当初说过什么,做好你该做的,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你睡在我床上是什么意思?”季一然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像个审判者,无情而冰冷。
  “对不起,昨晚你喝醉了,我…”
  “我喝醉了,你就有机可趁了!”季一然打断叶迁予的话,口气不善的说道。
  见季一然误会自己,叶迁予急着想解释。
  “我没有,是你…”
  “是我□□你?真是笑话,叶迁予,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德性,我喝醉了,你可是清醒得不得了吧。”言下之意,一个清醒的人怎么会推不开一个喝醉的人,叶迁予根本就是故意的,想趁机和他发生关系,和他更近一步,他以为他将叶迁予的心思看得透彻。
  叶迁予没有再出声,他了解季一然的脾气,越解释,他的怒火会越高。这世上有太多无法用言语表达清楚的误会,有时候,人们会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主观臆断很多事,因为,总觉得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就是事实。
  叶迁予低着头任季一然毒舌讽刺,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发一语。季一然却越发看不惯他那唯唯诺诺的样子,心里更加气恼。
  事情到最后不了了之,毕竟都是男人,又不用负责。
  可是诡异的是,季一然却在此之后开始了和叶迁予生理所需的关系,不开心的时候,愤怒的时候,有怨气的时候,都会将叶迁予压在身下狠狠的欺凌。叶迁予也从来没有反抗过,每次哪怕被做到发高烧,第二天照常起床为季一然忙东忙西。
  孙尧是一直知道叶迁予喜欢季一然的,可他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叶迁予还和季一然纠缠不清。孙尧大学毕业便去了外省工作,直到三年多以后才调回A市。叶迁予身边的人,除了沈名言和安示萧,孙尧算是他最好的朋友。
  叶迁予也不得不承认,孙尧的回归给他带来很多快乐。每天只知道围着季一然转的他,基本上没有什么业余活动,怕季一然找不到人不高兴,他除了工作就是呆在家里。
  孙尧对他很关心,怕他无聊,淘了一堆有趣的小玩意儿送他,怕他会闷,总是约他出去散心,有时候还会跟着孙尧娇小可爱的女朋友,那个女孩子是个很乐观的人,虽然不是特别漂亮,但是对孙尧很体贴,在知道叶迁予喜欢同性,也表现得很支持,还时不时给叶迁予出点小主意讨季一然欢心。
  叶迁予喜欢和他们两个相处,那个感觉很自然也很舒服,他们就像自己的兄弟姐妹,有任何不快只要跟他们说说聊聊,也会变得轻松。
  喜欢季一然太多年,他也会觉得很委屈,就算当上了他的助理,季一然对他的态度也是越来越恶劣。他觉得自己很累,可是又做不到放手,爱一个人,心会变得空荡荡的,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心却永远得不到慰藉,就像一个溺水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只能一步一步任自己沉沦,直至被情感觉的漩涡吞没。
  叶迁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眼前这种情况,公寓的东西被季一然摔得乱七八糟,他只能站在角落任季一然放肆发火,什么也不敢说。下午,孙尧和他那个可爱的小女朋友带着他去划船,正好季一然这两天休假,也什么事他就去了。回来的时候,孙尧的小女朋友半路上遇上她的闺蜜,两个女孩子亲亲密密地走了,眨巴着大眼睛调侃说把孙尧借给他奴役一晚。孙尧坚持把他送回季一然的公寓,只因他说担心季一然晚上没人给他做饭,又吃不营养的外卖。
  孙尧叹着气说他爱季一然爱到没救了,走到公寓楼下,被树上掉下来的一颗小果子砸中了脑袋,孙尧又好笑又可怜他,伸手替他揉脑袋,他也只是笑着接受,谁让他衰,连走路也会被莫名其妙砸中。
  只是没想到,好心情去到季一然公寓,却遇上这一场狂风暴雨的怒意,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恼了季一然。季一然对外人虽然比较冷淡疏离,至少也是客气有礼,他不明白,为什么季一然一面对他,总是有发不完的脾气,难道真的上辈子欠下的债吗?
  那一晚,毫无疑问,被季一然折腾了一整夜,甚至他求饶喊停,季一然也没有放过他,昏过去的前一刻,他都清楚的感受到身上男人带来的又痛苦又悲伤的情绪。
  没给他昏迷太多的机会,季一然一把将他扔进了浴室,打开喷头用水对头他淋,见他清醒过来,又在浴室发泄一回,才发狠地让他滚离公寓。
  叶迁予支撑着无力的身体勉强穿好衣服,一步一步挪出去。他要他走,他就走,只因,他没有任何让季一然疼惜的资本,他在季一然眼里,无非就是一个死不要脸,不知天高地厚的胆小鬼。
  接近凌晨,走出公寓,明明不是很冷的天气,他却冷得瑟瑟发抖,第二天,他发起了高烧,勉强给季一然打了一个电话算是请假,便一直昏睡着。期间,他知道有人来敲过门,可是他没有力气去开,电话响了,他听到了,可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手怎么也抬不起来去接。
  过了很久,他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后来才知道是晚上孙尧和他的女朋友来给他送特产,见手机没人接,也没有开门,打电话给季一然才知道叶迁予病倒在家,没有钥匙,两个人就找到了房东才将门打开,把人送去了医院。
  四十度,医生说如果再晚一点送到,都能把人烧成傻子。
  孙尧气得大骂了他一顿,在医院照顾了他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孙尧的小女朋友就送上亲手煲的粥过来,叶迁予抱着粥,红着眼睛,眼泪却终究没有掉下来,这两个人给他太多温暖。而他最爱的那个人,却一次一次让他心寒。
  烧一退,叶迁予不顾两人怎么的劝解,坚持出了院,又陪着季一然开始东奔西飞的助理生活。他又开始在季一然面前若无其事的忙碌着,只有他假装不在意那些伤痛,他才有力气继续去爱。
  爱季一然,俨然成了他生命中的不可割舍的事情。
  可是,任他再怎么欺骗自己,再怎么努力让自己坚持下去,在事实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他也只能接受。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叶迁予篇(五)

  前一年的无意间,他得知了季一然的农历生日,知道那才是季一然真正出生的日子,他开心了许久,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除了季一然的家人就只有他而已。眼看着季一然的生日就到了,当天,他请求季一然早点回家,然后自己就留在公寓为季一然准备生日大餐。
  为了让大餐能像个样,他特意找人学了整整两个月,那一天,他比自己过生日还要开心,难得大胆哼起季一然的歌,在厨房忙活。接近晚上,他才想起自己忘记去取订做的蛋糕。拍拍头笑自己健忘就出了门。回来的路上,遇到曾经一起共事过半年的同事,还乐呵呵地打招呼。
  有时候,悲与喜,就是一个墙角的距离。
  他看见季一然从车上下来,然后是沈名言。叶迁予知道季一然不喜欢自己打扰他和沈名言独处的时间,所以他站在墙角看着他们聊着,笑着。他看见季一然张开双臂抱住沈名言,看见季一然在沈名言的耳边低声呢喃,看见了季一然吻了沈名言。
  他们终于在一起了吗?这么多年季一然爱着沈名言,就像自己爱着季一然一样,他以为沈名言不会喜欢季一然的,所以,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放弃爱季一然,这么多年像个笨蛋一样在季一然身边打转,傻傻地爱着那个人,痴痴地等,以为总有一天会等到。可现在,他终于还是失去了那个人,等不到他的爱了啊。那一瞬间,他仿佛听到了自己身体里有一种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他哭了,泪水,不听话的流了出来,他知道不可以脆弱,可是他忍不了了,他的爱情,还没开始就无疾而终的爱情啊,他失去了吗,不,他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又何来失去。他只是失去了一个期待,一颗心。
  痛,不足以形容那样的缺失,他的美梦,是终于该醒了呢。
  擦干眼泪,再次若无其事的起身,只是这一次,他的心枯萎了。
  那一晚,他告诉自己最后一次享受那样的怀抱,那一晚,他贪恋着季一然所有的温暖,他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这,只是最后一次了!
  没过多久,叶迁予跟着季一然飞往澳大利亚,季一然新专辑的MV将在那里拍摄,为期大约两个月。
  他开始学着做一个普通助理该做的事,他克制着自己的心,不再追寻季一然的身影,他开始学习季一然曾经说过的话:做好助理该做的事。
  季一然偶尔的求欢,他也用还有事没做完逃脱掉。他不明白,季一然已经在和沈名言交往,为什么还要来找他,就算是因为欲望,可沈名言已经是他的爱人,他就不应该再和别人纠缠不清,而叶迁予觉得自己更不能做对不起沈名言的事,再和季一然牵扯下去,那是对沈名言的背叛,也是对自己的侮辱。
  他一点一点试着逃避季一然。
  其实很难,但是,他正在学习,不是吗?
  只是在他还没有真正学会的时候,到澳大利亚的一个多月后他就因为急性阑尾炎住进了医院。病痛来得毫无征兆,又快又急,当时他正在替拍摄间隙休息的季一然拿水,一阵腹部绞痛来袭,忍了又忍,刚刚将水递给季一然,他就痛得直接晕了过去。
  他不知道他晕倒之后发生了什么,醒过来的时候,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护士告诉他,才知道自己动了阑尾手术。
  叶迁予因为父母的死,对医院和血,还有白色的东西都有很深的恐惧感,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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