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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风吹那蓝-第3部分

小说: 风吹那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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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开看看,上面写着也是四个大字:生日快乐!
  我满腹狐疑,对着办公桌上的小镜子理了理自己的毛发,然后走出办公室找到助理小刘,她看到我咧开厚厚的嘴唇傻笑着:
  “你醒了啊?澜姐。”
  妈的,这小厮一定看到我睡相难看了?笑得前所未有的诡异。
  “桌上的蓝色妖姬……”我的话还未说完,小刘就扯开大嗓门说道:
  “哦,那是韩总交代放在你桌上的。生日快乐,澜姐。”小刘还在嘿嘿傻笑着。
  我有些尴尬,报以同样的傻笑给她。然后我嘱咐了一些工作的事,就决定去韩总的办公室说一声谢谢。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自己的生日日期,难道是桌上的手机?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些生气,她怎么可以趁我喝醉的时候偷看别人的隐私?所以前往韩总办公室的步伐,也显得有些急促。
  她的门没锁,正低头看着一些文件。换了一套灰色套装,头发盘了起来,恢复了以往有些威严的姿态,全然没有了今天凌晨有些妩媚又略带感伤的女人形象。脸上又涂满了化妆品,像是一个厚厚的面具,遮掩了她原本还算清丽的面容。
  我敲了敲门,叫了一声“韩总”。
  她抬起头,扫了我一眼便招手示意我坐到她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她今天又贴了假睫毛,还戴了美瞳,厚厚的脂粉已经让我看不到凌晨那双带着泪痕、似一波湖水般流动的眼神。
  “谢谢您的蓝色妖姬……”我开门见山,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虽然大部分的时间,我选择沉默。
  “恩。”她闷闷的回答我,像是这本来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没什么特别含义。
  我整了整自己的上衣,继续问:“您怎么知道我的生日?”
  她终于放下手中的文件,抬起头正视我的双眼,然后靠在了椅背上,略带挑衅的看着我。隔了一会才开口:“因为你的应聘简历上写的清清楚楚。”
  “那么……”我舔了舔嘴唇,继续着,“这是公司的福利吗?每一个员工过生日都会送蓝色妖姬?”这花并不便宜,假如它是真的。即使是福利,公司也不可能这么破费。
  韩总拿起桌上的一包苏烟,抽出一支点燃。烟雾立刻弥漫在她的脸周围,让我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她夹起香烟的手指纤细修长、白皙,且姿态优美。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她将身体前倾,靠近办公室,一副玩味的表情凝视着我。忽然没来由的有些紧张,这问题抛得真难答。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我愣在椅子上,傻兮兮的回望着她。
  她又吸了一口香烟,我注意到她的嘴唇图了粉嫩的唇彩,不算娇小,但细致可人。然后她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继续说:
  “每天我都会收到很多人送给我的鲜花,有玫瑰,有百合,当然也有蓝色妖姬。我只是忽然想起,今天恰好是你的生日,就借花献佛,权当你今天凌晨陪我喝醉的酬劳。这个解释你满意吗?”
  被她说的我哑口无言,只好起身说了一句谢谢,并在临出门之前加了一句不打扰您了。
  我没有再看她,她也没有对我说多余的话。


  (十)
  又过了近两个月,我的工作生活越来越一成不变。与同事们相处得越来越愉快,虽然我的话依然不多,但也许正是因为这种沉默和与世无争,让别人放下了戒心。我喜欢聆听,不喜欢过多发表自己的建议,不是我刻意隐藏,而是这就是我原本的性格。
  偶尔也会有顾客们的男性朋友,和公司里几个男同事送花给我,清一色红艳艳的火红玫瑰。我只是客气的回应笑容,从来没有应他们的约会,甚至还会把花转送给身边的女同事。她们总是嫉妒的说一些酸溜溜的话,但我根本没往心里去。
  没过一阵子,我就有了一个新的外号冷美人。当然这个消息是通过助理小刘得知的,她是一个很喜欢八卦任何人消息的典型女孩子,所以公司里所有人的八卦消息我都可以或多或少从她那里得知,虽然我并不想听。但她总是会寻尽一切机会善意提醒,眉飞色舞的谈论着某人和某人的情事、家事。一个人的性格,如果不是因为突遇某些遭遇是不会根本改变的。偶尔我也会嘱咐她少言为妙,但她依然不改自己的风格。当然除去这点,小刘的确是一个能干的助手,可以很快领会我的意思,工作也做得井井有条。
  当然,八卦的消息中,最多的还是韩总。这使我从侧面了解了她很多很多,虽然对这些消息的可靠性仍保持怀疑的态度。
  她叫韩菲,据说是某某知名大学的高材生,还曾留洋学习,获得了双学位,名副其实的才女。本来在某知名企业担任人事高管的职位,后因个人原因转而自己开了一家婚纱店。而这个原因,和很多电视剧上演的一般模样,爱上了那个知名企业的某高管,对方是已婚人士,自然不能给她光明的未来,只能变成某某的小三,并在某某的建议下离开了知名企业,也在某某的经济支援下,开了目前这家婚纱店。
  有人说她是真爱那个男人,这么多年都不曾结婚,已过芳华年纪,却还守着一个给不了自己名分的男人。也有人说,她是为了钱,在外面包养小白脸,等等等等。
  多么狗血的剧情,可似乎这就是真实的人生。
  我一向认为,人生远比戏中精彩。我们都是自己这部戏里不能替代的演员,只是我们没有剧本,不曾预料下一刻能发生什么意外、与或精彩或悲伤或快乐的故事。
  无论多少流言蜚语,我却觉得她是一个内心很寂寞的女人。她在人前掩饰的很好,表情不露一丝马脚。但女人的眼睛是自己内心的一扇窗,只要稍微观察就会看出,她并不快乐。虽然真的如她所说,每天都会有很多鲜花搬进她的办公室。
  那个故事里的主角某某男人却一次没有来过公司,可能不想给自己的生活带来麻烦吧。有时我会想,韩菲为何会选择开一家婚纱店呢?是不是因为,在她内心极度渴望一个男人,肯为她戴上那枚戒,披上美丽的婚纱,步入婚姻的殿堂,给她一个完完整整的家?
  不过……这些与我无关。
  重要的是,这里没有李楠。日复一复,我已习惯继续孤独的思念。
  
  我还是会偶尔在夜半无人的公司里,随便弹奏一曲老歌,然后附和自己的琴声轻轻的吟唱。有时一曲弹毕,隔壁房间里会传来几声短促的掌声。但是韩菲始终没有现身,虽然我并不需要听众。
  我不介意她一起分享,内心孤寂的人都害怕黑夜来临吧,因为在暗夜下,一切是如此寂静,静到我们会发现心中原来藏着白天试着遗忘、忙碌而想不起来的孤单。就让这歌声成为彼此的慰藉吧,她和我一样,只是这凡尘俗世中,漂泊的云一叶孤舟,没有抵达的彼岸。


  (十一)
  转眼,平安夜到了。这原本是一个与中国人毫无关系的节日,却被商家们炒得沸沸扬扬。年轻的情侣们会在这一天,游走在大街上,戴着红色的圣诞老人的帽子,去教堂去电影院与餐厅去酒吧狂欢、约会,表示自己爱情的坚定。街面上也会多出很多应景的卖花小贩,主动跑到男生的面前,邀请对方买一束玫瑰送给身旁的女士。
  我一向对此无感,任何节日对我来说都不是十分重要,何况是一个外来的节日。
  但是我决定今天出去走走。
  自从换了这家公司后,我甚少出门。像是得了自闭症的患者,每天除了寄情于工作,就是躲在那个小小的办公室弹弹琴、唱唱歌、看看书。除了买必需品外,和拍外景,我几乎从来没有去过离公司10公里外的地方。
  今天,我鬼使神差的决定出去走走。或许热闹的场景,会给我孤寂的心带来点颜色,好让自己觉得,我还真实的活着。而且,今晚忽然飘起了星星点点的雪花。身为南方人的我,自然有一些欣喜。即使来北京这几年,从未曾看到大雪纷飞,每次不过是点到即止,缺少了想象中白雪皑皑的场景。
  即便如此,每次冬天下小雪时,我都会硬拖着李楠和自己一起行走在路上,跑去草地里未曾践踏的雪面上,踩出好多的脚印,或者在手里捏一个雪球佯装要向李楠的身上打过去,她总是被我吓得到处乱跑……
  
  穿上了李楠当初买给我的白色羽绒服,再将她亲手为我编制的白色围巾缠在脖子上,虽然它看起来真的相当其貌不扬,但却是我这辈子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之一,即使爱人心已变,自己也舍不得扔掉它。
  她总说,我穿白色最好看。就如一个安静的白色精灵。我想……她现在大概记不起我的模样了。
  开始漫步目的的游走,片片飞雪在路灯的照射下,格外晶莹动人。
  我的思绪飘去了远方,抓不回来。
  前面有几对情侣嬉闹、欢笑,很少有人独行。我和影子为伴,跟随着他们,像极了一团空气,因为总有人迎面急匆匆的走来,每次都险些撞到我的身上,即使我的脚步已经放的很慢很慢。大家都在忙碌着什么?这座城市的人,总是形色匆匆,好像总有什么急事赶着去完成。
  想念成都的悠闲,好想去家乡的街边吃一碗热气腾腾的肥肠粉啊。
  我忽然有些想念成都的家,想念父母。掏出手机,想拨出一串熟悉的号码,想对着听筒那边说一声:爸、妈,我想你们。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往往想到的,是自己最亲近的亲人,父母则是人们心里最安全的港湾。
  迟疑了很久,仍然没有拨出那串号码,心里依旧矛盾着。北京这座城市已没有我的牵挂,当初来这里的初衷已经不复存在,那么是否该重回故土?这里还有什么值得留恋?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选择继续留下来,我彷徨过,动摇过……或许是因为心里仍旧残存着一份不甘心,又或许是这里仍有一些情愫让自己无法割舍?但无论如何,每当我想起父母殷切期盼的眼神,心里总会不住的发慌。至少现在,我不能回去。
  我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了一包红色骄子,从中抽出一支点燃。
  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一个繁华的街面,商场门口有几个大字………新世界。门前有好几个大的圣诞树,上面挂满了彩灯,闪闪烁烁。彩灯把街面照得更加明亮,我躲在了一个花坛附近,坐在了石墩子上面,静静地吸烟。
  
  正在出神,膝盖处忽然多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我低头一看,好大一只金毛啊。它的眼睛黑溜溜的盯着我看,大大的舌头吐出来,嘴巴咧开似在微笑,鼻子还不忘在我的膝盖处蹭蹭和闻闻。真的好可爱啊!我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它大大的脑袋,它的眉毛动了动,舔了舔我的手,继续咧开大嘴冲我“笑”着。
  耳边传来一个有点娇滴滴,但却很好听的女孩子的声音。
  “开心,别烦人家。”
  金毛回头望了望自己的主人,然后又回头细细的看着我,眼睛里似乎有话要说,然后它对我“汪汪”叫了两声,难道真的在和我说话吗?
  它身后的主人用牵引绳使劲拽了拽套在大金毛脖子上的项圈。
  “开心,你会吓坏别人的。”然后女孩赶忙对我说了句,“对不起,它没有恶意,它不咬人的。”
  我循声抬起头望过去。眼前的女孩也戴着一个白色的毛茸茸的帽子,身穿一件红色的棉绒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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