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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黑帮老大的一天-第19部分

小说: 黑帮老大的一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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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谁说过你必须要用,”普雷斯提议说,在后面座位上笑着,“但是他可能会用哦!”
  “我到底必须要做些什么?”我问,“你们想要我让他收你们个公平价?”
  “嗯,这个是难搞,”说,“因为我们不能让人们利用我们,你明白?不过事实上,我们为这个黑鬼提供保护。”
  “保护?”
  “是的,比如说某人偷了点东西。我们就会找出来是谁干的,然后处理。”
  “所以他不能跟我们说,我们不能进入他的商店,”普雷斯说,“要是我们为他提供了服务,他就不能。”
  “没错,”说,“我们必须要试一下,提醒他是他付钱给我们保护他的,如果他不让我们进入他的店铺,那就不好看了。看,他所做的,就是试图要赚回他付给我们的保护费。”
  当我们停下车时,强尼正在门口抽烟。“什么事,素德?”他说,“我看你又在浪费你的时间了,跟这些黑鬼混在一起。”强尼看起来像是迪斯科年代里混混的卡通版:亮橘色的长裤,看起来易燃的涤纶衬衫,牛仔靴上配着漂亮的仿钻,手上也带了许多廉价的闪闪发光的东西——假的宝石和其他的石头。在他胳膊上的文身写着黑婊子,在他胸口上的文身写着棚屋之王,这是他很久以前的街头帮派的名字。
  ,普雷斯和我跟着强尼走进了店铺的后面,“排骨佬”则离开去参加另外一项生意。后屋里破败不堪,久未清扫。墙上贴着*黑人女子的画像以及沃特?佩顿(Walter Payton)的大幅招贴画,和曾经广受爱戴的芝加哥熊队的招贴画。在结实的架子上,甚至连地板上都放满了强尼修好并出售的旧电视机、音响,以及微波炉。一张大木桌上还摆放着昨晚的扑克游戏残局:扑克牌和薯条、烟蒂、一些白兰地,以及分类记录的债务。从打开的后门可以看到一处小的流浪者的露营地。告诉我,强尼每周付给一个流浪者几张五十块面值的钱,让他睡在外面,看着店铺。
  我们都围着桌子坐了下来。强尼看起来有些烦躁。“好吧,”他说,“我们要做什么?”
  “好吧,我们想的更多是你要做什么,黑鬼。”普雷斯说。
  “听着,黑人大个儿,”强尼说,嘴里的雪茄抖动着,“要是你不能说点有用的,就给我出去。”
  让普雷斯回到车上去,只剩下我,和强尼。
  “你在玩我们,强尼,”说,“现在你在宰我们。你在要回你的钱?是吗?”
  强尼平静地回答他。“你们这些黑鬼跟我要两百五十块一个月。这种狗屎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他说,“一个人要是必须支付这种钱,他就无法做生意。而且你的伙计们不断来这里,免费拿取东西。我告诉穆切和其他人,要是他们再到这儿来,这把点22就会瞄准他们的后背。”他向着一把挂在他背后墙上的步枪做手势。
  “现在你看,我们不需要这种谈话,”说,“我是说,我们需要合作。”
  “合作,傻瓜!”强尼说,“你可以和我的拳头合作。”
  “哇,哇!”我喊道,试着有点用处。“现在都冷静一下,伙计们。我想我们需要一点——”
  “这个*人要和我们在这儿坐上一整天吗?”强尼说。
  “别理这小子,”说,“我一会儿再解释。”他看了我一眼,意思是他妈的闭嘴。“听着,你付给我每个月两百块,而且你将从我们这里得到同样的东西。”他说的是帮派提供的保护。“而且我将会告诉穆切以及所有其他人,告诉他们不能偷东西。如何?”

第四章 黑帮老大的一天(8)
“婊子,你最好告诉他,别再带他女朋友来这里。”
  “什么?”
  “你听到了。他趁我不在的时候,把那些婊子带到这里来卖弄,从架子上拿东西、吃糖果、喝汽水,就好像他是这里的老板。我的人试图做点什么,他就掏出一把枪指着他。让他冲着我来吧。再试一次,我就干掉那个小杂碎。”
  “好吧,”说,把他的手放到强尼的脸前面,让他住嘴,“我跟你说了,我会处理那个黑鬼的。”
  “我付给你两百块,而且你的伙计们必须要来这里,但是他们必须要保证,一个月至少要花两百块买东西。”强尼说。
  “那你不会提高价格,是吧?”我说。
  “我靠,*人,你还在这儿?”强尼说,“是的,没错,他们和别人付的钱一样。”
  “好吧,那么,”我说,“我们成交了,伙计们!”我站起来要走。
  “小子,别动,”说,“强尼,我们会回来找你的。”
  “是的,我们会回来找你,”我说,“我们需要详细谈谈。”
  强尼和大笑起来。
  “我靠!”强尼喊道。“你到哪儿都带着这个*人?”
  “一天,”咕哝道,明显被我有点过于严肃地角色扮演打败了,“一天,如此而已。”
  我们回到了美宜堡。普雷斯开车,坐在副驾驶座上,我坐在后面。解释说,我的下一项任务是要解决一起发生在两个帮派成员,比利(Billy)和奥特斯(Otis)之间的争执。比利是一组六人毒品销售团体的主管,奥特斯是他的六个销售员之一,他宣称比利少付了他一天的工资。而比利则说奥特斯谎报他所出售的海洛因,并且私藏了多余的钱。我所面临的困境,是我已经认识比利和奥特斯两个人了。
  在路上,普雷斯解释了我的任务:判决这个案例,做一个公平的惩罚。“如果比利没有付给奥特斯,那么你就必须要惩罚比利,”他说,“对不付给一个成员工资的惩罚是打两个耳光,并且比利也要停止工作一周。另外,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让奥特斯当一周的主管。但是如果是奥特斯偷了东西,那么我们的麻烦就大了。你就得把那黑鬼打得屁滚尿流,而不只是打他两下。而且,他还要免费工作一个月。”
  想到要打某个人的脸——给一个“耳光”——这让我难受。在成长的岁月里,我总是被捉弄的那个。我高大健壮,但也是个怪人。我佩着口袋护袋,留着糟糕的发型,还会抱着一堆数学与科学书籍。对于一般的橄榄球运动员或任何其他运动员来说,我是个完美的袭击目标,尤其是由于我很少玩网球或者橄榄球这一类的“男人”运动。我甚至从未学会如何打出一拳。在学校里,绝大多数的打斗都以某人——经常是和我在一起的某个女孩——请求恫吓者再考虑一下而告终,或者以我像婴儿那样蜷成球状而告终——我发现这是一个很好的策略,因为绝大多数的恫吓者都不会跟一个不会还手的人打斗。
  “现在,我可不想挑刺儿,”我说,“不过这不是我们要你在这里的原因吗,普雷斯?我是说,你是个安保人员,对吧?你揍他们——我是说,这不就是你拿工资的活计吗?而且如果我是老大,我能够指使你,对吧?”
  “素德,”说,“你必须要明白,如果你那么做了,那你就失去了尊敬。他们需要明白,你是老大,这意味着你要来执行惩罚。”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四章 黑帮老大的一天(9)
“那要是我让他们做二十个俯卧撑或者下蹲促腿呢?或者他们也可以给我洗车。”
  “你压根儿就没车,”说。
  “没错,所以就要给你洗一个月的车!”
  “听着,这些家伙已经在洗我的车,擦我的屁股,做任何我想要他们做的事情了,所以那不是个选择。”平静地说,好像是要确保我明白他拥有多大的权力,“如果他们偷钱,或者不付给某人工资,而只需要清洗汽车,那么想想这些家伙们将会偷多少。你必须要让他们确信,他们不能偷盗!黑鬼,他们需要敬畏你!”
  “所以那就是你的领导方式?敬畏?”我在试着让他觉得我有我自己的风格。这主要是因为我对殴打别人充满了恐惧。“敬畏,啊?很有趣,很有趣。”
  我们把车停在了一处街角。比利和奥特斯已经被告知要在那里见我们。天气很冷,还没有到中午,不过太阳已经升起来很高了。这个街角在一处加油站附近,在另一边绝大部分都是空地和废弃的建筑物。
  我看着比利和奥特斯漫步走了过来。比利大约六尺六寸高,以前是都拔(Dunbar)高中的明星篮球队员,曾经获得过位于卡本代尔(Carbondale)的南伊利诺伊大学,一所本州南部的小学校的奖学金。他曾经在宿舍里运用他与黑暗之王的关系,向学生们出售大麻和海洛因。他最终决定退出篮球队,全职贩卖毒品。有一次他告诉我,金钱的诱惑“让我流口水,而我总是赚不够。这是我做过的最蠢的举动”。现在,他在帮派里工作攒钱,希望能重返校园。
  我一直都很喜欢比利。在这个街区有成千上万的人,在十八岁的时候,需要自己单独做所有重要的决定,他不过是其中之一。在这个街区,有低于百分之四十的成年人甚至都没有高中毕业,从大学毕业的人就更少了,所以比利并没有太多可以获得建议的地方。即便如此,他也是第一个为自己的错误决定而负责的人。我永远也忘不了他在退学搬回计划区以后所说的话:“我只是需要和某人谈一下。我的脑袋进水了,却找不到人可以聊一聊。”
  我今天不想殴打比利,因为我实在喜欢他——另外还因为,在高度上,我都够不着他的下颚。
  奥特斯的故事又不一样了。他总是带着黑色太阳镜——即使是在室内,即使是在冬天——而且他总是穿着一件黑色夹克,底下藏着一把大刀。他即使在大热天里也穿着那件黑色夹克,他热衷于把人割伤,给人留下伤疤,而且他一点都不喜欢我。
  这一过节来自于几个月之前的一场篮球赛。我定期参加帮派在男孩&女孩俱乐部的午夜篮球赛。要是奥特里前来做裁判,他有时就会让我也参加服务。在成长的岁月中,我曾经打过篮球,但不是像在贫民区这样。在我的街区,我们做挡拆、传球——还有,可能最重要的是,喊犯规,哪怕是在临时的比赛中。在帮派的比赛中,要是你喊的犯规哪怕只有实际犯的一半多,那你也会在半场的时候就把队员用完。但是在一场我做裁判,而奥特斯也参加的比赛中,我很快叫了他五个犯规,因为……好吧,因为他对某人犯规五次。他必须要离场。
  奥特斯坐在场边板凳上,手里拿着一瓶廉价白酒,冲着我喊道:“我要杀了你,混账!我要把你的卵蛋割下来!”这让我很难在接下来的比赛中集中精神。

第四章 黑帮老大的一天(10)
我很快就离开了赛场,但是奥特斯跟随着我到了停车场。他仍然穿着球衣,所以他并没有带刀。他从柏油路上捡起一只酒瓶打碎,有茬口的一侧顶在我的脖子上。就在那时,奥特里冲进了停车场,把奥特斯拉开了,并且让我跑。我震惊地站在那里,奥特里继续在喊,“跑啊,黑鬼,跑!”大约三十秒之后,他和奥特斯都开始大笑,因为我的脚无论如何都无法动弹。他们笑得太厉害了,以至于都跌倒在地。我差点吐了出来。
  在奥特斯朝我们走过来的时候,我正在想着这件事情,我好奇他是否也在想。我,,还有普雷斯下了车。
  “好吧,让我们听一下发生了什么,”说,“我要知道上周是谁搞的鬼。比利,你先说。”
  似乎有点心事重重,可能还有点烦恼。我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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