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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黑帮老大的一天-第14部分

小说: 黑帮老大的一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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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来到一家名为克拉斯蒂之家(Crustie’s)的破旧不堪的小店。名字无处可寻,但是常见的标识牌上写着:此处出售香烟、食物和食品券,欢迎光临,请勿迟疑。我到达的时候,波波已经嘶吼着进入店里,但是很难听清她喊了些什么。我走进门口。现在我可以看到波—波正在把各种盒子和食品罐从架子上抓起,又扔到地上,我不知道她用意何在。普雷斯靠着冷藏柜,表情严肃。波—波又拿起了一个大玻璃瓶,普雷斯在她扔掉它之前抓住了她。

第三章 罩着我的人(12)
几分钟以后,一个人跑了出来,看起来是个中东人。他挥动着胳膊,喊叫着,我想那是*语。他五十出头,头发整齐,穿着短套袖和有领衬衫。他冲出人群,把人们推到一边。有些人又把他推了回去,但是他设法打开了他的车门,并进了车。
  但是波—波跟上了他。她开始往轿车上扔酒瓶子。一个在引擎盖上碎开,另外一个完全没打中。人群开始叫骂,有些男人抓住了她。我们看着那辆车加速离开,波—波则跌坐在马路中央,仍在尖叫着:“你*了我女儿!你*了她,你这个安—拉伯人!”
  普雷斯慢慢走出商店,旁边陪着一位年长者,我认得他是商店的经理。他看起来也是个中东人,穿着一件条纹衬衣和卡其裤。他表情疲倦,仿佛在这个街区开店已经为自己敲响了丧钟。他平静地讲着,普雷斯的眼睛直直看着前方,偶尔点一下头,这位经理似乎在为他的事件辩护。最终他们握手,普雷斯走到了一旁,他的马仔们跟了过去。
  然后这位经理开始搬出一些汽水和啤酒箱,把它们放在人行道旁边。人群猛扑了过去,绝大多数人只抢到了几罐或者几瓶,但也有些善于抢夺的人抢走了一两个六瓶装。经理搬出了越来越多的箱子,也都被瞬间抢光。他带着一点情绪把它们放下,尽管偶尔有时,他会看一眼人群,好像自己正在喂公园里的鸟儿,然后擦擦眉头上的汗。当我们的目光相遇时,他只是摇了摇头,耸耸肩,走了回去。
  普雷斯从远处看着。我看到他在和贝利女士()交谈。贝利女士年近六十,是所居住的那栋大楼的租户主席。我曾经遇到过贝利女士几次。她笑着看我走近,抓住我的手,拥抱了我一下,然后转向普雷斯。
  “我们不能让人那么对待女人,宝贝儿,”她说,“你们都知道的。”
  “我知道,贝利女士,”普雷斯恼怒地说,“就像我说的,我正在处理它。但是如果你想要接手,尽管去做好了!”
  “我会用我自己的方法来处理它,但是现在,我想要你明天和他谈谈,好吗?”
  “好吧,贝利女士,我们正在处理,”普雷斯就事论事地说,“或者我会处理它的。”
  贝利女士开始向一些站着跟商店经理争论的妇女喊道:“大家带上各自的饮料,离开这里。”她说,“你们都别缠着这个人了,他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她陪着经理走进商店,又一次告诉各人回家。
  我赶上普雷斯,请他解释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安—拉伯人睡了可可(CoCo),”他嬉笑着说,“但是他并没有把病传给她。那小女孩自己得的病——她是个*。才十六岁,已经在这儿做了。”
  “那么,这都是怎么回事?”我问,“为什么会有尖叫,而且那啤酒和汽水是干什么用的?”
  “我说过了,那人睡了可可,但是他也给了可可的孩子尿布和其他东西。”我曾经听过些谣言,有些店主给女人免费的食物和日用品以换取性行为,有些居民对这类做法非常不满。事实上,我就曾听到过梅女士经常要求停止此类举动。对他母亲的回复和今天普雷斯告诉我的几乎一样:“你无法禁止那类事情,它在这里是天经地义的,人们在这里就是这么做事的。”
  我问普雷斯他在今天扮演的角色。“我告诉波—波,我会和她一起走到店铺,让她冲着那人喊,”他说,“她说她要把他的命根子割下来,拍张照片,然后四处张贴。他害怕了,所以才跑掉了。然后我告诉他的兄弟,也就是这个商店的老板,他必须要做点什么,否则人们会烧掉这家商店。他说只要众人饶过这家店,他会将所有的汽水和啤酒放到人行道上。我告诉他,‘很好。’但是我也说我需要明天和他谈谈,因为我不想让波波干掉他的弟弟——她会这么干的。所以明天,我们将会把这烂摊子解决掉,确保没有人受伤。”

第三章 罩着我的人(13)
我正要问普雷斯,为什么他要负责协调这样的纠纷,他先回答了我。“这就是黑暗之王的事情,”他说,“我们只是确保平安。我们照顾我们的社区。”
  这一解释不能让我满意,我想要跟谈谈。但是他这些天太忙了,我很少见到他,而见到他的时候,他通常会和别的老大们在一起,忙于黑暗之王正在处理的政治运动。
  后来,刚好在劳动节之前,要打动他老大的努力有了结果。他告诉我他要去市南部几天。每隔几个月,黑暗之王最高级别的大老们都会在市南部开会,已经收到邀请,要参加他第一次的大会议。
  黑暗之王是一个大型的地区帮派,其分支北至密尔沃基,南到圣路易斯,东及克利夫兰,西达爱荷华。他告诉我,绝大多数的芝加哥帮派都试图在那里招募当地的交易商,通常的手段是在高中的棒球赛或橄榄球赛中张贴告示。但是这在爱荷华成效不大,芝加哥的帮派老大们被他们在爱荷华的搭档们的“土气”搞得灰心丧气,即便在德梅因(Des Moines)也是如此。他们毫无纪律性,免费送出太多的货,他们酗酒,而且有时候,他们就是会忘记工作。但是爱荷华的市场很大,所以绝大部分的芝加哥帮派,包括黑暗之王,都不肯放弃努力。
  曾经明白向我说过他在帮派的等级里向上爬的野心,而这一次的区域性会议明显让他成功在望了。
  他告诉我,当他不在时,我可以在他的大楼附近随意走动。他说他会让他的步兵们知道,他们会遇到我,他也留给我他通常的警告:“不要离开大楼太远。不然我就不能保护你了。”
  告诉我他的计划之后,我既兴奋,又紧张。我曾经独自在罗伯特?泰勒待过,但是通常一次只有几个小时。现在我有更多的时间四处走动,而且我希望遇到更多能够从他们各自的角度向我讲述帮派的人。我知道我必须小心提问的限度,但是我终于有机会可以摆脱的控制,获得对于黑暗之王更为宽泛的看法了。
  我很快就遇到了一个问题。由于我曾与黑暗之王的人在一起待得太久,很多租户只愿意和我说声简洁的“你好”,或者是无关痛痒地评价一下天气,除此之外就不会跟我说话了。他们显然认为我依附于黑暗之王,也同样明确地不想和我有牵连。
  大楼的主席贝利女士,是仅有几个愿意讲话的人之一。她那两个房间的小办公室位于的楼里,也就是她所住的地方。这是罗伯特?泰勒之家的最北部,有时被称为“罗伯特?泰勒A”。在几英里之外,在这片建筑区内的最南部,是“泰勒B”,由不同的帮派和租户领袖们掌控着。泰勒A和泰勒B的日常生活在绝大多数层面上都是一样的:它们有着相近的贫穷率和吸毒率,以及程度相当的帮派活动和犯罪。
  但是贝利女士告诉我,它们之间至少有一点大的不同:泰勒B有一个大型的男孩&女孩俱乐部,那里可以供上百年轻人跳水、打篮球、使用图书馆,以及参加各种年轻人的项目。贝利女士遗憾泰勒A没有此类的设施。尽管泰勒B距离泰勒A只有几步路,但是帮派的界限分明,很难自由走动——哪怕你跟帮派没有关系。通常是十几岁的孩子在穿越边界时会发生激烈的争执,但成人也会遇到麻烦。在他们试图进入一栋不是自己的高楼时,可能会遭到帮派哨兵的搜查,也可能会被抢。。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三章 罩着我的人(14)
贝利女士可以为泰勒A的孩子们提供的最佳场所,是三间被改造成游乐室的破败公寓。这些地方景象惨淡:天花板上滴水,老鼠和蟑螂肆虐,厕所味道令人作呕;游戏室里只有一些破旧的棋盘类游戏,又短又粗的粉笔,还有一台旧电视。即便如此,每次我去那里,都能看到孩子们像在迪斯尼乐园那样尽情享乐。
  一天下午,贝利女士建议我去拜访泰勒B的男孩&女孩俱乐部。“或许利用你的关系,你可以帮助我们募款在这个区域也建一个那样的俱乐部。”她说。
  我告诉她,我将乐意尽力效劳。贝利女士将我这样一个中产阶级的研究生视为有门路的人,向我讲了很多有关慈善机构和政府里有权势的人是如何制造了混乱的社区,而他们实际上可以做得更好。
  由于泰勒B受使徒,也即的黑暗之王的一个竞争对手控制,贝利女士亲自陪我走到男孩&女孩俱乐部,并且把我介绍给俱乐部的一个主任,奥特里?哈里森(Autry Harrison)。
  奥特里年约三十,身高六尺二寸,骨瘦如柴。他戴着一副对他的脸来说过大的圆眼镜,大笑着握手欢迎我。“年轻人,你有什么技能?”他快活地问我。
  “我只能读写,别无特长了。”我说。
  奥特里把我带到游泳池房间,让十几名小孩子聚集过来。“这个年轻人要给你们读一本书,”他说,“然后我要你们跟他谈谈它。”他向我低语:“许多人的父母都不认字。”
  从那天起,奥特里就乐意我去俱乐部。我跟他很快熟识起来。他在罗伯特?泰勒长大,在军中服役过,并且,像许多在他那个年纪的爱心人士一样,回到了他的街区来帮助年轻人。最近,他重返学校,在芝加哥州立大学学习刑事审判,同时在为一个正在研究帮派的教授做研究助手。奥特里已经结婚了,有一个三岁的女儿。他告诉我,由于他在俱乐部和家里的职责所系,他有时必须逃课,甚至从学校里请假一段时间。
  奥特里在年轻的时候,曾经做过错误的选择,并为此付出过代价:他曾做过皮条客和帮派成员,也参与过犯罪活动。他也同样饱受计划区生活之苦——他曾经挨过揍,钱被偷过,也曾亲眼看到朋友在一场帮派战争中中枪死去。
  奥特里有时会坐上几个小时,靠在椅子上,两只干瘦的胳膊靠在脑后,告诉我他从做皮条客的年月里得到的经验。这包括“永远不要和你手下的女人睡觉”,“要让她们一直借钱,因为如果她们欠你的,你就有权力了”,还有“要是你真的跟她们睡了,永远,永远,永远要戴安全套,哪怕你在握手的时候,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她们去过哪里。”
  我们相处得不错,而且在计划区的居民如何看待帮派的问题上,奥特里成了我极好的信息源。俱乐部事实上并非只是孩子们的避难所。年长的居民也在那里打牌,教徒们在那里为了团契而*,社会工作者和医生会在那里提供咨询和医疗服务。跟我曾经聊过的许多混混儿一样,奥特里也觉得帮派的确在帮助社区——分发食物,调解纠纷等,但是他也强调社区花了不少时间来“清除帮派的错误”。
  “你指的是什么?”我问。
  “有时候,他们会因为极愚蠢的缘由杀人,”他说,“你和我的女朋友说话了……”“你走在我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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