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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文化人的人情脉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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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递诗歌,一直没有机会见面。直到1949年2月,胡适经上海准备离开大陆时,亚东图书馆老板汪孟邹请胡适吃徽州饼,请来在复旦大学任教的曹诚英作陪,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当时曹诚英劝胡适留下来,胡适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听从她的劝告,还是追随蒋介石到了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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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出爱的火花:胡适与徐芳
*倜傥、学识渊博的胡适是很有女人缘的。胡适在北大担任文学院院长期间,就有一个小女生,对他爱得如醉如痴。她就是江苏无锡籍姑娘徐芳。
  徐芳于1912年出生在北平,1931年考入北大文学院攻读中文,与布衣学者张中行、历史学家杨向奎都是同学。徐芳聪颖好学,成绩优秀,深得顾颉刚、傅斯年、胡适等教授的器重与赏识。或许是出于对文学的兴趣与爱好,徐芳对胡适更是敬慕有加。她喜欢诗歌,更钟情于白话诗创作,而这正是胡适所倡导和努力实践的,因之他对这个女弟子也很欣赏。当年,徐芳很勤奋,在北平的文学刊物和天津《大公报》副刊上,经常可以看到她的诗歌作品,一时间成为闪烁诗坛的耀眼新星。
  1935年徐芳北大毕业前,她撰写的毕业论文是专门研究现代新诗的。事先,她拿着自己的论文提纲,找到胡适征求意见。胡适对她的选题颇为赞赏,除了提出部分修订意见之外,还主动承担了她的指导教师。这篇长篇论文论述了从1917年胡适倡导白话诗起笔,一直写到1935年的新诗创作现状,涉及三十多位诗人的作品评价,特别是对胡适的评价更为客观和中肯。她指出:胡适的白话诗“很像一个缠过脚后来放大的妇人”,“未能尽脱文言窠臼”,不过,“头一个放脚人的功劳,对于后来是深而且大的”。这种评价客观而公允,准确地把握了新诗发展的脉络。胡适对这种评价也很满意。
  1935年夏天徐芳毕业后,留在文学院研究所做助理。为了让徐芳学习诗歌创作,胡适让她主编北大文学院歌谣研究会的诗歌刊物《歌谣周刊》。
  胡适的关爱,兴趣的相投,难免为这个小女子擦出爱的火花。从1936年初开始,徐芳就与胡适开始书信往来。在信中,徐芳称胡适为“美先生”,这个称呼的缘由不得而知,如果杜撰一下,恐怕是对胡适的尊称。在她心目中,胡适是长得美,文笔美,是她心目中的美男子。她写给胡适的信,热情而真挚,坦率而大胆,很直露地表白了她对胡适的恋情。信中称胡适是她“最爱的人”,称自己是“你的孩子”。1936年8月,徐芳寄给胡适一张自己的小照,在照片背面写道:“你看,她很远很远地跑来陪你,你喜欢她吗?”热情似火的语言,活画出一个小女子对胡适大胆的爱慕感情。最为热烈的,是在胡适1937年8月赴任驻美大使后,她在给胡适的信中写道:“你这人待我是太冷淡,冷得我不能忍受。我有时恨你、怨你;但末了还是爱你。反正还是那句话,我要永远爱你,我永远忘不了你。你在那边的生活如何?大约是很快乐吧?说不定又有了新的朋友。不然,怎么会不理我?我最美的先生,你要再跟别人好,我可饶不了你。等你回来了,咱们再算账!你也许不爱听这些话。可是我就这样儿,你不爱听也得听。你的芳就是这脾气。”
  胡适离开北大后,徐芳经孔祥熙举荐,到中国农业银行工作。1941年4月,徐芳又给在美国的胡适写信,要求胡适帮助她到美国深造。当时胡适虽然不讨厌这个比自己小21岁的学生,或许是因为徐芳表现太热烈了吧,他考虑到自己的地位和社会影响,不敢再触动这根神经,便毅然决然地断绝了与徐芳的联系,也没有帮助她到美国留学。陷于绝望的徐芳,遂于1943年9月,与当时在陆军大学任职,兼任陆军参谋学校校长的徐培根(左联五烈士殷夫的哥哥)结婚。1949年徐芳随同夫婿移居台湾生活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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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能如愿的闺中密友:胡适与洛维茨
正当小女生徐芳如醉如痴地恋着胡适的时候,胡适却奉命于抗战爆发后出任驻美大使。由此胡适摆脱了徐芳的纠缠,不料在美国又结交了一位新的女友。
  这位女友叫萝德芘·洛维茨(Robby Lowitz),犹太人。在大学读书时就很崇拜著名学者杜威,与杜威有着书信的往还。1936年她定居美国,被杜威聘为秘书,负责处理杜威的日常事务。胡适1937年10月6日到达纽约,稍事休整后,他就去看望恩师。这是他与洛维茨的第一次见面。他们一见面,彼此都有亲切感,谈话投机,互相赏识,特别是洛维茨对这位杜威的得意门生,更是尊敬和爱慕,几个月后就成了互相约会的好朋友。常常一起吃茶、吃饭、看戏、聊天。本来胡适出任驻美大使的任务,是利用他在美的关系和影响,宣传抗日,筹集抗日款项,可是从胡适的日记来看,公务之外的时间,几乎都交给了洛维茨。
  1938年的7月12日,胡适要到苏黎世出席世界史大会,临行前他与洛维茨一起吃了晚饭后,驾车游览了赫贞江。途中,胡适联想起与韦莲司一起游览赫贞江,与曹诚英一起西湖赏月的往事,不胜感慨。之后因为事务繁忙,也就没有多少闲暇时间与洛维茨联系了。
  1938年12月5日,胡适因心脏病住院。在他住院七十七天中,洛维茨经常来看望胡适,就连胡适病房的护士小姐都与洛维茨混得很熟了。这段时间,他们难得有机会到外边去,洛维茨开始给胡适写信。在洛维茨给胡适的信中,关切地提醒他注意身体健康,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可以让她去办。她还在一封信中说:“对你(指胡适——引者注)来说,以有一个真正的管家为好。如果是我的话,我希望在我回家时,有孩子们在。……我知道,这必得结婚,必须对这个家付出我的一切。我曾答应我的在非洲的朋友,在今年底以前给他答复。但下这决心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还写道:“要作的决定使我很伤脑筋,有许多事情我喜欢和你说说,并征求你的意见,……给我写封长信吧,现在就写!”显然,这是在试探胡适的想法,可惜并未得到胡适的回应,她就于1939年9月,与那位非洲男友Roy Grant结婚了。
  不料,这位Grant先生命运乖蹇,结婚后仅仅一年就撒手人寰。洛维茨重新陷于孤寂之中,但她与杜威相处十年,也有些日久生情,终于在1946年12月42岁时,与87岁的杜威结了婚,成为杜威的第二任夫人。此后胡适与她虽有通信联系,但昔日密友,现在已经是学生与师母的关系了。
  

“长相思,泪难干”:梁实秋与程季淑
梁实秋与程季淑  梁实秋本名梁治华,字实秋,北京人。他在14岁时考入清华学校,从中学一直读到高等科(大学),于1923年毕业后赴美留学。
  1921年秋天,梁实秋还在在清华读书,当时程季淑已从北京女高师毕业,在北京女子职业学校教书。她有个叫黄淑贞的同学,与梁家相识。黄淑贞觉得程季淑虽然比梁实秋年长两岁,按当年的风俗,还是相当般配的。于是她就到梁家为梁实秋提亲。梁实秋的父亲是个开明人士,觉得在五四新文化运动的影响下,年轻人追求自由恋爱,家长最好不要包办,要给年轻人较多的自由选择的机会。尽管如此,他还是让夫人和大女儿到程季淑家借故串门,相看了一次。她们相看的结果十分满意,随后他父亲就将程季淑的“八字”写在一个红纸条上,放在桌子上:“程季淑,安徽绩溪人,年二十岁,光绪二十七年(1901年——引者注)二月十七日寅时生。”
  梁实秋周末回家时,无意间读到了这张红纸条,自然联想到这是家里在给他保媒。虽然这张红纸条只是提供了对方的基本情况,可是不知怎么回事,梁实秋对此事并没有抵触情绪,而是充满着好奇与期待。过了些日子,黄淑贞约梁实秋和程季淑在女子职业学校见面。两人见面时,只谈了大约半个小时。程季淑不健谈,还有几分矜持,梁实秋很识趣,在恰到好处时,就约定下次在中央公园的四宜轩见面,程季淑欣然允诺。自此他俩多次约会都是在公园里,并且在公园里定下了终身。
  1923年梁实秋清华毕业后被送往美国留学。临别时,梁实秋约程季淑在劝业场的玉楼春就餐话别。梁实秋与程季淑约定三年后结婚,并且送给她一块手表,而程季淑则亲手为梁实秋绣了一个绢手帕,上面绣的是“平湖秋月图”。在美国期间,梁实秋朝思暮想地思念程季淑,没有等到拿到硕士学位就于1926年夏天回国了。
  第二年初春梁实秋与程季淑在北京南河沿欧美同学会举行了婚礼。尽管程季淑学有专长,但在婚后她并没有外出工作,主要精力都放在相夫教子上。无论是梁实秋在上海、在青岛还是在北平,她都任劳任怨地照顾三个孩子和丈夫。特别是梁实秋到青岛大学担任了外文系主任和图书馆馆长之后,社会活动较多,程季淑就提醒他多钻研些业务,少涉足政治。起初梁实秋听不进去她的劝告,她就鼓励梁实秋翻译莎士比亚的著作,变相地引导梁实秋多钻研业务。
  1937年7月北平沦陷后,梁实秋的朋友偷偷告诉他,他已经上了日本人的黑名单,以先走为上。而此时程季淑的老母亲又重病在身,于是他只身离开北平南下。夫妻一别就是六七年,直到1943年程季淑的母亲病故后,她才带着孩子们来到重庆,与梁实秋团聚。此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分离过,无论是在战后的北平,还是漂泊于离岛台湾,抑或是定居美国,他们都相伴相随,相濡以沫,程季淑总是像大姐姐一样呵护着梁实秋。梁实秋的生日是在腊八那一天,每到这一天程季淑都在他的耳边说:“腊七腊八,冻死寒鸦儿,我的寒鸦儿冻死了没有?”这本是梁实秋小时候过生日时他母亲说给他的,出自程季淑之口,越发显示出他们的恩爱情深了。
  退休后,梁实秋在程季淑的鼓励下继续翻译莎士比亚全集,到1967年才翻译竣稿。这部“全集”从20世纪30年代程季淑建议他翻译开始,先后延续了将近三十年,其间既凝聚着梁实秋的心血,也烙印着程季淑的默默奉献。在梁实秋翻译书稿时,程季淑在书房外为他整理、装订书稿,付出了很多精力。因此梁实秋说:“翻译莎翁著作是一个浩大的工程,在这漫漫长途中陪伴我的只有季淑一人。”
  1972年梁实秋夫妇投奔女儿,到美国定居,不料在1974年4月30日,梁实秋夫妇到市场购物时,市场门口的梯子忽然倒下,砸中了程季淑,不幸罹难。这对梁实秋是个沉重的打击,他为了纪念相濡以沫五十年的程季淑,写了《槐园梦忆》一书,表达了他对亡妻“长相思,泪难干”的悼念之情。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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