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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娘子合欢-第8部分

小说: 娘子合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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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朝廷与江湖一向互不相扰,各行其事,朝廷有自己的皇帝,也有各方叛乱的匪徒;江湖有自己的盟主,亦有仇杀的邪魔之教。然看似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却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风雨相调的年岁便罢了,倘若朝廷出现衰败或动荡,则江湖必然会被牵动一连发的动荡。说到底,江湖到底还是被朝廷牵着线走的。

只是江湖人士怎的好端端跑来这鸟不拉屎之地?

青娘抬手拂了拂面颊,粗糙无华的质感,便也不再多想,自推着车,边采买日用所需,边仔细搜寻着哪儿有人家正好抱了小猫出来卖。

这个季节的蔬菜价格已然是平时的一倍有余,卖土豆的矮胖贩子将找下的铜板递至青娘手中,两只小眼睛不过往街心一瞄,赶紧颤颤低下头来:

“嘶,可真够吓人!这世道乱的,大白天都能见到鬼刹!姑娘您拿好了啊~~”

“诶。”青娘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却是街道正中不知何时杀出来一支阴森森的黑衣卫队。齐齐的瘦高身材,连肩膀都似一样的宽;想来十分年轻,脊背笔挺,修长双腿踏在不宽的街道上,连步伐都是一致的苍劲有力。

各人头上带着大青笠,有纯黑的纱布罩在外头,看不清脸面;一身从头到脚的黑,不带丝毫生气的装饰,好似近了都能闻到死亡的阴森气息。他们似乎在找着什么,有锐利眼神将将穿透黑纱扫射到每个路人身上,那眼神阴冷的要将人杀死。

难怪老头儿被吓得这般。

这世上没有绝对单纯的色,例如黑,便有墨黑、青黑、灰黑之分。当然,亦有阴森嗜骨的黑,就如眼前这个——那样阴沉的色,勾魂一般,不知如何形容的,只须看一眼,浑身顿觉弥散出绝望与死气。

这绝不是一队支寻常的江湖人士。

路人纷纷避之不及,惟恐一个不慎沾了他们的毛发,然后忽然的就人头落了地。

青娘亦是害怕的,脑袋儿埋得极低,推着板车急急往边上退。路旁是个卖鸡鸭的小摊子,不大的笼子里却关了三四只活蹦乱跳的大活物,想是笼门未关紧,一只母鸡忽然从框子里飞出来,疯了一般蹦到青娘的板车上。

四围的人急忙乱轰轰躲闪开,有泼辣的妇人骂道——哪家的这般缺德,得了瘟病的鸡都敢拿出来卖。

眼看这那疯鸡就要啄上自己,青娘忙将板车高高持起,往后缩将起来。忽的,脚下却是一滑,毫无预兆的,整个身子便要往地上将将摔去。

惨了惨了,这下可不得出尽洋相么?

只身体才要往后栽去,一只极冰凉的硬物却严严抵在了左肩胛骨处。

是谁啊?这般好心。

像是心有灵犀似的,那硬物的主人便从口中冷哼道:“撞上我……不要命了么?”

好阴的声音啊……死气弥漫!

青娘才安下的心忽然急促跳动起来,眼神儿略略向后瞟过一眼——阴黑的胸膛,阴黑的薄纱,那薄纱下隐约是一双长而冷峻的眸子。

要杀人了么?怎的刚刚过去的又回来了?

后面那硬硬的玩意该是剑柄吧?倘若他要一个脑袋发懵拔//出来,自己可还有什么活路?

川儿还小呢,交给紫苏哪放心得下,不被她养成个小酒鬼才怪。

腿脚软趴趴的都要瘫下去,终究是怕死呀,赶紧转过身来使劲哈腰赔礼:“对不起这位官爷爷!对不起对不起,冲撞了您老人家!”

“哼!”青笠下的黑衣人似乎轻蔑笑了。一双冷长的眸子透过薄纱锐利打量着青娘——半旧的粗布裙子,使劲儿鞠着躬,脸上除了恐慌还是恐慌……呵,真是糊涂了!就这样一个连官匪都分不清的乡下女人,哪儿是他要找的人?

他原是一劲朝前走着的,只忽然觉得眼前似略过一道旧影,这才又特特拐了回来。

可是待他走回来,那道旧影却又不见了,反倒是面前一道绵软身体直直往自己胸口栽下来。明明是为了躲只鸡么,你扔了车躲到一旁就是,谁还有功夫在那当口偷你的土豆?

想到方才一瞬居然差点将这土妇与脑海里的旧影重合,实在自嘲到不行。

“走!”轻蔑冷哼一句,再不看她,修长双腿一迈,自往前走了开去。

“是,黑面大人!”余下的黑衣恭敬点了头,因见那叫黑面的做了手势,便有人拔出刀来在空中一挥。

白光掠过,发癫的老母鸡顿时喷了血。

“嘶——”

周遭百姓吓得大气儿都不敢出。

大队人马从身边晃过去,擦到青娘薄薄的肩膀时险些都要将她晃倒。

青娘长长松了好一口气,明明才一瞬的对视,却觉生生掉去了三魂七魄,脊背上一片一片的湿凉。哪里还有心思继续买猫了?只想快些儿赶回去,赶紧推着板车往回走,一路失了魂一般行得跌跌撞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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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怎去了这许久?快看看你儿子,哭得都上不来气了!”闷头走着路,神游象外一般,忽然前头一声脆亮嗓音,吓得青娘两条腿差点又被抽了骨。

紫苏怀里抱着哭得小鼻子红红的川儿,一把塞进了青娘怀里。也只有在她哄不住川儿的时候,她才舍得说“你儿子”,不然的话便是一句句甜腻到骨头里的“哎哟我的宝贝儿~~”

“呜呜呜呜~~~娘亲~~”川儿一劲扑到青娘怀里,眼睛肿得桃子似的,可怜得天都要塌下来一般。这个坏干娘,人家明明不爱喝酒,还要给我喝了这个灌那个。

“乖啦,莫哭。”青娘拍着川儿的后背:“紫苏,下次再不许给我儿子喝酒。”

“得得得,又啰嗦~~”紫苏抢过板车朝她白了一眼,见她满脸的灰白,掉了魂一般,便取笑道:“哟,大白天魂不守舍的!说吧,看上了哪家的男人,告诉老娘,一个下午我便帮你拿下他!”

喂,你脑袋里除了酒和男人还有什么呀?青娘瞥了一眼,说得风轻云淡:“也没什么,就是撞到一队黑衣人,差点被砍了脑袋。”

紫苏便不语,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儿看了看路口,忽又露出一口好看白牙笑:“哎,我说你啊,就是缺少了市面,看把你吓的!按我说,你这样好的身段,年纪又轻,若是学我打扮着些,不定能把男人迷成什么样子……说了多少次我这儿屋子空着,让你搬来互相有个照应,你又偏不肯……才多大的年纪,成天穿得跟个三五十岁的老婆子似的……”

咕咕叨叨的碎碎念着,便扭着腰肢将板车推进了后院。

青娘随在后头,只觉得前头是一条女蛇在款款游行,比她曾经见过的那些绝色美人妖娆多了。

 第9章 黑面的撩|拨

“老板娘,上酒!”才在后院整理着,前头却传来一声阴沉低喝。

“嗨~~来了来了~~”紫苏忙摆着腰出去。

哟,怎个个都一身的黑?不过肩膀儿宽宽的,腰身窄而实,腿又长,倒都是上品呐。紫苏眼里泛起了流光,那腰肢一时间扭得越发蛇一般没了骨头。

“客官~~要喝的什么酒?我这儿好酒不少,但凡能报上名头的,我都能给您拿出来。”娓娓坐到那领头的黑衣身旁,软软的就要往他身上靠。

“去去!有得喝就行!”黑面不耐烦地拿剑鞘将她挡了开去,纱罩下的面孔似隐约透出杀气。转了附近几个镇子,任务却没有完成,心里头自是不痛快。

嘁,有什么了不起?紫苏变了脸,收了妩媚,一本正经下去拿酒了。那眼睛长在天上的男人,她也是不稀罕的。

川儿一扭一扭从她身边挤过来,小脚颠颠走到近门帘的一名黑衣跟前,弯下腰,高高翘着小屁股打量开——这样黑漆漆的剑他可是第一次见啊,怎么那么黑?像骑大马那个大大的头发。

肥嫩的手指很小心地点了点那剑鞘,仰起脑袋探过黑纱往里头看,看见一双黑漆漆的冷眸子,只盯着自己,眼珠子一动也不动,什么表情也没有——像个死人。

小身板儿忍不住打了个抖,嘴里嘟嘟囔囔着“不怕、不怕”,停了一会却更加大胆的往上握了握——那眼珠子仍然没反应,干脆垫着脚尖去拔它,准备拖去后院骑马。

“滚开。”黑衣人终于怒了,蹬起大脚就要踢过去。

“怎么了、怎么了?”青娘急急挑开帘子闯进来,一把将川儿捞进了怀里。只抬头看到又是那群阴森森的黑,赶紧颤微微低下头直往后院缩。

“打你!”川儿本来才要哭的,见娘亲来,又大胆扬起小拳头在空中挥了挥。

白嫩的皮肤,好看的凤眸,嘴角微微倔强的往下抿……门边黑面莫名蹙了眉,一根筷子弹过去:“等等。”

唔……痛啊。

肩胛骨似被重击一般,青娘皱眉回过头来。腰哈得可真低,像所有胆小惧官的民妇一般,颤着声道:“黑、黑面大人什么事?”

嗓音也与平日大不相同,十足十乡野女人特有的涩哑。

呵,又是她。

黑面眼神里的蔑视不变,只看着兀自挥着小拳头逞强的川儿,那蔑视里便又渐渐多了层探究。

修长而冰冷的手指从黑袖里伸出,轻轻捏住了川儿的小下巴,紧紧打量着,好一会才森冷着嗓门问:“你的孩子?”

“恩恩。”青娘使劲点了点头。

“……倒是一点也不像你……你看看你,满脸的雀斑,灰黄灰黄的,”黑面勾唇笑,手指从川儿的下颌游离到青娘的脸上,从眉眼一直滑到领口,似随意般忽然地抬高了嗓音:“……捡来的吧?”

“啊……不是不是!”才度过合欢之劫的身子最是虚软,哪儿经得起如此一惊一乍?青娘后背都要湿透了,一开始就知道这群人不好惹呀,怎么越想躲越偏偏遇上他?

假装困窘害臊地将黑面的手从衣襟处扯开,一副懦弱无为之相:“民妇小青,丈夫在军营里从军,家里头遭、遭了灾,饿得吃不起饭……无路可去,方带着小儿一路寻了来探亲的……”

说了一半又后悔了,啊呀呀,怎生的突然这么蠢,撒的是什么弱智谎呐?

“哼。”黑面隐在面纱下的眼神似乎更加不屑了,很嫌恶地将手指抽了回来。

江湖的人若非深仇大恨或是买卖当头,大半不屑于沾惹朝廷中人。

青娘微松了口气,大幸,看来他是信了。赶紧的将川儿往帘下一放,见川儿颠着脚丫像只逃生小狐狸般钻得没了影,方才挑起门帘准备跟过去。

只她却不知,她那无意识的虚软步子、无骨的细腰,哪儿像是乡间吃苦的人?

黑面隔着薄纱直直凝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忽然地,持起剑柄将她生生又挑了过来。

“哼,小青?……那么,你家在何处,夫家何人?来了这儿有多久?”黑面阴冷的说着话,根本无意听她的回答。那剑柄却开始往她胸脯上挑去,动作娴熟却寡淡,好似多年的夫妻,边聊着家常边做着那欢/爱的动作,自然而无味。

天爷爷,要人命了,好死不死出来买猫做什么?

青娘忙摁住剑,谁愿意大白天被个死人调/戏?却奈何被他冷冷挑开,明明十分轻的撩/拨,手胫却要被他挑断一般震麻,再没了力气。

……

剑柄继续毫无温度地挑着胸口烟青小扣,一颗、两颗、三颗……那黑纱下的眼神开始隐隐放出挑衅的光芒,好似一会就要看到揭穿她撒谎的好戏。

……

时间明明极短,却像过去了很久很久,久得青娘都开始头晕了。双手扶着桌沿,白苍苍的手指抓得十分紧,紧得都看出那一条条青色的筋。

衣襟扣子终于被挑尽,露出里头鼓/涨/涨的橘色胸衣。顶端的两颗红樱因着紧张,早已婷婷立起,那圆/润的周遭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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