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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空之境界-第92部分

小说: 空之境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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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当然的,我的自言自语对干也来说,只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而已。

“没什么啦,这只是无意义的自言自语而已,忘了它吧!这是件理所当然的事罢了。”

……没错,在现代,即使是语言也会死亡,不具有普遍性的语言,将被剥夺意义而成为单纯的发音……正好,就像那个正在幼年期被丢下后持续成长的魔术师一样。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不好意思,我的个性可不像式那么危险,我就连殴打别人这种事都没做过,更不可能提到杀人啊……嗯嗯;没有;我想一定是没有的。”

真好笑,干也更加深入地思考起自己的话了。

我想正因为是他,所以他应该在反省自己是不是无意中伤害到别人了吧?

……这种个性虽然挺像笨蛋的,但我心里却想继续看这家伙这样下去。于是两仪式放弃告诉他理由,让嘴角保持笑容继续行走着。

夕阳落下,天空开始闪烁星点,冻结的明月也到达我们头顶。等注意到时,我们已经超过橙子的事务所,并走在不知名的路上。

看着对方的脸,我们互相为对方的粗心叹了口气。听见干也说出:“真白痴。”我稍稍高兴了起来,如果真要说理由的话,我应该算是知道了吧?因为对我而言,这是我第一次和其他人在夜里散步




境界式
总之,就先找个人来揍一顿吧!对方不管是谁都可以,最好还是那种揍完也不会有罪恶感的家伙。

场所要在没人的地方,一来得避免受校规处分,二来我也不习惯引人注目。

在考虑了一个礼拜后,我决定好了对手与场所。

对手是同一间学校的学弟,以前曾在走廊上瞪过我一眼的金发男学生。场所决定在他常出入的游戏中心附近,那家伙每周都会对不认识的客人施加暴力,因为他很在意游戏胜败,会去揍打赢自己的对手。当然,他不会在游戏中心里动手。有点小聪明的他,都在对手离开时将其叫住,然后强拉到巷弄里去发泄他的屈辱。因为那是没有人看到的暴力事件,所以也没人找他闲事。对我来说,这是非常合适的家伙。



“——我讨厌弱者。”

在我鼓起勇气告白时,她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的确,我从出生起对那种事没兴趣,但我没有去跟人斗殴的勇气与逐渐也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我是弱者。为了摆脱这份软弱只有去揍人,这不但是能最快证明我实力的方法,而且我对“揍人”这个行为也很有兴趣。因为我活了十七年,要说还没做过的事,也就只剩这类的事而已了。



就这样,我把他引了出来。

在晚上前往游戏中心,一次又一次让他尝到败绩。

当我踏出店门,他边瞪我边把我拉到巷弄里。看来他真的很愤怒,因为他至今以来都是先用普通的谈话引人上钩,但今天却一句也没说就直接动手。

……我放心了,虽然他的确常常揍人,但我还是有一股自己滥用暴力的罪恶感。但现在这个问题也解决了,既然他打算揍我,那我就算揍他也没有什么是非错误、罪过与责罚的问题了。

他用力拉着我的手,不断往巷弄内部走去。

“喂!”他随即转过了头来。在那之前,我就往他的头打了下去。

“铿”的一声,他倒地不起。这种无力且无情的倒地方式,跟人偶很像。倒下去的他,头颅正不停涌出血来。

“——耶?”令人难以置信。

仅仅用一手能握住的木头敲了一下,竟然这么简单就能杀死他。

“——怎么回事。”我不禁这样抱怨着。

难道不是吗?这完全是意外,是没有恶意或者杀意的杀人事件。我明明不打算这么做的!

“——我真的不知道…”没错,我不知道。没人想到人类这种东西,竟然是这么脆弱且容易死亡。

但,这些明明都是他们平常一直在做的事,为什么只有我杀死了人?

总是对别人施暴的他们,还有仅施暴这一次的我……可是,杀了人的却只有我而已。

我不明白。是我太倒霉,还是他们很幸运呢?

殴打的对手死去,只是因为某一方运气不好吗?我不明白。我不明白。我不明白。

连这种差异、连等待我的未来、连杀了他是否有罪、连这下该怎么办,这些我都不明白。

不过,其实我是知道的。杀人的人会以杀人犯的身份被警察逮捕,这种常识我还知道。

没错,即使我本身一点罪过也没有。

“——这样不行,我一点也没错。因为我没错,所以不该被警察逮捕。”嗯,这种思考模式没错。

所以,我必须隐藏这桩杀人事件才行。

幸好现在并没有目击者,只要把这个尸体藏起来,我就能继续过着平常般的生活了。

但该怎么做?

不但没有可以掩埋的地方,火化也迟早会露出马脚。在现代社会中,要完美处理尸体,

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可恶!若这里是森林或深山,动物就会把尸体吃掉了——

很自然地吃掉……?

“啊,对了,只要吃掉不就好了吗?”当我想到这个过于简单的答案时,不禁乐到想跳起舞来。

今晚的我怎么这么聪明?没错,用这方法不就可以简单处理掉尸体了吗!

但要怎么做?到头来,当成肉吃还是太大块了,不可能在明天早上前一个人吃光这么多肉。那至少把血喝掉吧!

我将嘴凑上他头部的伤口,开始喝起血来。粘稠的液体充塞整个喉咙。喝了一阵子后,我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不行,实在喝不完。血液这东西会粘在喉咙里,没办法像水一样不停喝下去,弄不好还可能会因此呛死。

怎么办怎么办,肉吃不完,连血也喝不尽……!

我拖着头紧咬着牙关。现在的我,已经只能不停发抖了。

……我杀了人。

……我连隐藏这件事都做不到。

……我杀了人。

……我的人生要在这里结束了。我陷入混乱,连出口都找不到。

“——为什么不喝到最后。”从我背后传来这样一阵声音。我转过去,看见一位身穿黑斗篷大衣的男子。

我的身材瘦长、筋骨结实,好象在烦恼什么般,脸上的表情很苦闷。

“少年,你是被人的道德感所束缚吗?”男子没有去看尸体,只盯着我看。

“……道德?”说完后,我思考着。

这么说来——为什么我会想到要吃掉他呢?

而我喝血时也不觉得厌恶,竟然不会觉得把嘴凑到烂掉的伤口很恶心,我到底是怎么了。

吃人……不是一件比杀人更不能做的事吗?不管怎样凶恶的杀人犯,也不会去吃人。这种恐怖的事,他们连想都不会去想。

——因为,吃人这件事是种很明显的异常行为。

“不过……我认为那样做很自然。”

“是吗?那是因为你是特别的。达到杀人这种极限状态时,并没有什么其他的选择,大多数的人格都会在那时刻逃离自己的罪孽,但你用你独有的方法去面对。就算从常识看来那是‘不正常的事’,你也不认为那是罪孽。“

黑色的男子,向我走近了一步。荸荠被看到杀人现场的恐怖、我更感觉像是被选上一般地兴奋。

“——你说我是特别的?”

“没错,常识已经不在你身上了。在名为常识的世界里,异常者并没有罪。因为异常者做出违反常理的事是理所当然,不能用常识来判别善恶。”

男人更加走近,将手放到了我脸上。异常者。狂人。变态。心不在焉。

我不是那种人,不是那种脱离常轨的人。

但——如果我真的已经疯了,就算是去杀人,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不是吗?

“我很奇怪,并……并不普通。”男子无言的点点头,开口道。

“对,你并不正常。你疯了对吧?既然这样——”

那就彻底的疯狂吧。男人的声音令人感到舒服地渗入我整个身体。

嗯,就是这样。这是为什么呢?光只是接受这件事,身体的颤抖还有对未来的不安,全部转化成很舒服的爽快感。

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完全看不到东西。喉咙感到干渴,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从体内燃烧起的痛苦,比至今试过的任何药物都要痛快。

没错,这种爽快,就算全身静脉都注射了柠檬史卡修也无法达到。

我毫无来由地被男子抓着脸孔,一边有生以来第一次痛苦着。

感觉好炙热、好高兴,感动到让人想大叫出来。所以,我选择在这里变成疯狂。



少年花了一个小时吃着人的尸体。

他没有使用道具,仅靠自己的牙齿和嘴巴,把比自己还大的生物整个吃掉了。

人的肉感觉不出美味或难吃,他只不过在消耗体力去把它咬碎而已。

“——一个小时吗?真是优秀。”穿着黑外套的男人看完少年进食后对他开了口。

少年转过头来,嘴上都是鲜血。那不是吃人而沾上的血,只因为不停咬碎筋肉与骨头,让少年自己的颚骨碎裂、肌肉破烂而已。

就算这样——少年还是一刻不停地吃着尸体。最后,那具尸体完全从这巷弄里消失了。

“但那还是有限度的,只是自觉到自己的起源就仅只能做到这种地步。起源这东西如果不让它觉醒,无法变成现实。”

少年一脸茫然地听着男人说话。

“这样下去你很快就会被常识所困,被当作是个吃人的疯子,就这样结束你的人生。但那不可能是你所期望的结局,你想不想——拥有不被任何事物束缚的超越者能力,还有超出常规生命的特别性?”

黑色男人的声音,不是声音而像是文字。那东西有如直接烙印在少年已经麻痹的思考里,带着强烈暗示性的咒语。

被自己的血所沾湿喉咙的少年,有如对伸出援手的神祈祷般,上下晃动着头颅。

“承诺结束,你是第一个人。”男子点点头,举起了他的右手。不过在那之前——他问了唯一的问题。

“你是什么人?”穿着黑色外套的男子眉毛动也不动地回答:“魔术师——荒耶宗莲。”那句话非常地沉重苦闷,像是神谕般回响在巷弄里。



在最后,魔术师询问少年的名字。

少年说出了自己的姓名。

魔术师扳着脸孔,微微的笑了。

“里绪(Rio)——真可惜。只差一个字,你就是狮子了。”那是真的感到很遗憾般,带股阴郁的嘲笑




第七章 杀人考察(后)
身体冻僵了,只有吐出的气息带有热度。看着彼此快要停止的心脏鼓动。

这么一来,极度珍惜的回忆……很快就会消失而化为依恋。

在下雨天。如同白雾般来临的放学时间。在黄昏。教堂的景色有如燃烧的色彩一般。

在下雪天。初次相会时,白色的夜晚和黑色的伞。只要有你在,只要你微笑,那就是幸福。明明感到不安,却能够安心。只要有你在,光是并肩走路,我都觉得高兴。

只是短短的时间。因为林缝间的阳光似乎很暖和而停下脚步。你笑着说,总有一天我们能站在同样的地方。

……我一直希望,有某人能这样跟我说。

——那真的是…有如做梦般,日复一日的依恋。



一九九九年,二月一日。

时间接近二零零零年,是大家开始会注意有名预言家的预言时分。

我——黑桐干也,跟式一起走在空前寒冷的冬季街道上。

目前正是严冬,太阳在傍晚五点时就西沉,而四周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我边呼出白烟边走在回家路上,衣着的变化仍旧很贫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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