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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空之境界-第79部分

小说: 空之境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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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和我所预知测的相反,她仅仅动摇了那么一瞬间。

不,应该是说她看我的眼神中所蕴含的意志更坚强了。

“不对,一点也不多余。那个人不该跟那件事扯上关系。他所知道的事实,我得全部都夺走才行。

……这是什么意思?她像是拍案般强烈地断言。我一边告诉自己不可被压制,一边开口提出反论:“——为什么呢?”

黄路美沙夜甩了甩她那头长发后回答道:“这还用说吗?因为他是我的亲生哥哥。”

“……你说老师?是你的亲生哥哥?”简直难以置信。但她刚说完,我就有点能够理解了。

虽然非常偶然,但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黄路美沙夜,不,应该说黄路家的小孩全都是收养来的。

如果她的旧名是玄雾美沙夜,这种说法也不能一口认定是谎言。

她无视我的动摇,继续说道:“……没错,我一开始也没有察觉到,在知道佳织死后,我跟你一样对一年四班抱着疑问,于是我前去质问叶山英雄。在知道佳织为何做出那种事之后,我只剩下四班导师玄雾皋月商谈的手段……事情已经不是我一个人能解决的了。

玄雾老师非常温柔,要夺走那个人的记忆虽然让我很心痛,但为了要认识他,我只好夺取他的记忆。

不过,现在我觉得那么做真是走运,老师的记忆,确实证明他就是我的哥哥。

哥哥他对佳织死亡的真相一清二楚,明明很简单就能去告发,不去告发就会让自己内疚而痛苦,但哥哥为了学生,最后还是决定沉默以对……当我逼迫他时,他说:“比起死者,应该要更敬重生者才对。”

但是我绝不能认同,我不会原谅她们明明把人逼到自杀,却还若无其事般地过日子。

最重要的——我无法人受着看到哥哥为了这种肮脏的事而感到心痛。所以我夺走了皋月的记忆,包括我是他妹妹的记忆,还有关于那件事的记忆,一切的一切,我都夺走了。

皋月他只要毫无烦恼地平稳度日,并且爱着我就行了。什么回报之类的东西——我一点都不需要。”

……我无话可说。非常相似。什么相似?谁?跟谁相似?但,也就仅止于此了。

虽然相似,但我们之间也仅仅是相似而已。

希望的形式、想要的内容、还有为了那些事所付出的努力。只是,这样还是不同。

“——你不过是在利用他而已吧?你让老师以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导师身份守护一年四班的秘密,然后自己却能假装没有这回事,口头上还有办法说出‘喜欢他’这种话。”

“那也即将结束了。黑桐同学,我不是说过吗?我们很相似,所以我也能理解你内心的纠葛。如果是我的话——可以实现你的愿望。”

“所以成为我的伙伴吧!”黄路美沙夜说完后便伸出她的手。

黑桐鲜花盯着那只手不放。就像是在盯着……一个不可原谅的仇敌一样。

“——如果你接受我的条件,要我当作没看到也行。”我说出了违背内心的话。但是——如果,如果真的可以…就算要把黄路美沙夜——

“如果你可以拿回我失去的记忆…”杀掉,我也要夺取那种力量。

“失去的记忆?”

“对,在我没有喜欢上干也的时候,那段决定性瞬间的记忆,在我察觉到时,我就已经喜欢上他了。所以,如果你能取回那份记忆的话——”

“那是不可能的。本人不知道的过去,那不是记忆,只是单纯的记录。妖精能掠夺的,只有你的记忆而已。”

……原来如此太好了,我内心不禁送了一口气。

“那么——交涉决裂了吧?”好,接下来只有奋力一搏了。我决定冲到美沙夜面前,赏她一发我的必杀踵落踢。

在我静静把重心往前移时,黄路美沙夜又开口说了什么。我已经不打算再继续交谈,所以准备听过就算了。

“黑桐同学,你应该知道制作使魔需要材料吧?”这种事我当然知道。一瞬之间,我了解到她到底想说什么。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的思考能力如此卓越。

“那么——你从刚刚就一直握着的那个东西,是用什么东西做成的呢?”美沙夜笑了。

我把视线投向手上握着的那个东西。原本看不到的东西,现在看得一清二楚了。这个妖精,跟我想象的形象有点不同。

——那是我只见过一次…有点像叶山英雄般的小人。惊讶之余我松开了手。趁着这个空隙——美沙夜的手抓住我的脸。

我的意识就像在高空弹跳一样,直直坠落了下去。

/3



那家伙说过:“回忆明明就可以像影片般被记录下来,为什么还能够把它遗忘呢。”

我回答:“因为大家都随意遗忘记忆啊!”

那家伙说:“你一定还记得,只不过想不起来了而已,跟无法记录的我不同,人们的记忆是不会丧失的。”

我回答说:“如果想不起来,就等于是失去了。”

那家伙说:“所谓的忘记乃是记忆劣化而已。回忆是不会失去、只会日渐褪色的废弃物。你不觉得可惜吗?人们竟然让永恒的东西生了锈。”

我无法回答。

“不是永恒这回事,就是一种永恒。”那家伙说:“不回归永恒是不行的,因为感叹会再度重生。就算你能彻底忘记,记录还是确实刻在你的身上。”

我说:“永恒这种东西,是谁决定的?”那家伙回答:“我不知道,所以我才一直在寻找它。”

——我这样想…对于连思考都做不到的那家伙而言,解答并非自己求得,而只能在他人身上寻找。

…我被一阵“叩叩”的敲门声给吵醒。

窗外天空一片灰暗,让人分不清现在究竟是早晨还是黄昏。

看看时钟,时间已经是中午了。

“黑桐同学,你在吗?”我听到敲门声从门外传来。

只好一边设法克制因为睡太多而产生的头痛,一边打开有人敲着的房门。站在走廊上的是修女之一,她看我的神色浮现一股疑惑,应该是因为看到我这个陌生的学生而疑惑吧?

“我是两仪式。打算在第三学期时转进来。”说完,修女便“嗯”一声点了点头,然后说明她的来意。

因为黑桐家有人打电话来,所以她来叫鲜花去听电话。

鲜花的家人中会选在今天打电话来的,应该只有那家伙而已吧?

“那么我去帮她听可以吗?因为我跟黑桐同学的家人也很熟。”

“对喔!两仪同学跟黑桐同学是亲戚嘛!这样应该没问题,电话转接到大厅旁的电话室了,快去那边接吧!”

修女行了一个礼后便来看来。我脱下鲜花的睡衣,换上了她的礼园制服后便离开了。

宿舍的大厅……我想应该是指大厅门口吧?

昨天来到这栋宿舍时,我看到大厅沙发前放了一具没有号码盘的电话。

根据鲜花的说法,从外面打来的电话都会先转接到修女所在的舍监室,电话对象如果不是跟学生有关的亲戚,似乎一律会被挂断。

只有修女们认为电话对象“无害”时,才会把电话转接到大厅去,这是一套学生起码还能保有一点隐私的系统。

在走到没有人影的大厅后,我拿起了话筒。

“喂喂,是鲜花吗?”话筒里传来一阵熟悉的男生。

“鲜花她不在,新年一大早就打电话来,你还真是爱护妹妹呀!”不知为何,我刻意用冷淡的口气说了这些话。

电话另一侧的干也则是“呃”的一声,立即把想讲的话给吞了回去。

“……式,为什么是你来接电话?”

“我不是说鲜花不在吗?那家伙一早就很有干劲的样子,看来是打算早点解决早点回家吧。”

“……是吗。鲜花就算在家里也感觉不太高兴的样子。何况她也说在宿舍里还比较能放松。”

“对那家伙来说,可不是放松就能感到满足的吧。”干也根本听不出我话中的涵义,似乎正侧头四靠着。

……算了,听不出来也好。

“那打电话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干也?”

“没什么,只是想问问状况如何呀!”

“谁知道啊,你明天再打电话问鲜花本人好了,再见。”

“什么再见……喂,等等,式!我们连一分钟都还没讲到不是吗?”干也慌张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过来。

我看了一眼自己映照在旁边玻璃上的脸,里面出现的我手拿着话筒,表情有点不快。

……不知为何,感觉好像很生气一样。

“这是打给鲜花的电话吧?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不是吗?”

“当然有!我真的很担心式在作什么才打来的,再多聊一下啦。更何况要打电话进礼园,也只能用打给鲜花的理由啊。关于这些事,鲜花没跟你说吗?”

“……是吗。想想的确是这样没错,那没办法…今天就讲到这里吧…因为礼园一天只能也只能转接一通电话。”

干也遗憾地说,

……是吗,今天就要在这里道别了吗?

“干也,等等。既然你很闲就拜托你一件事。因为在这里无法知道,所以你能在外面调查看看吗?是有关一个叫叶山英雄的前礼园老师,还有叫玄雾皋月的老师,你找得到像是他们来到这里之前的经历吗?”

“——不确定耶,没试过还不知道。”这就是干也答应的回答。

“因为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所以不知道也没差。话说在前头,你可别太勉强喔!那么,因为我还得找回一个人跑去散步的鲜花,今天就先讲到这里吧!”

“啊,等等。我也有件事要拜托你,礼园里应该有个叫橘佳织的人,你能不能查查她的成绩?像是体育课出席率之类的……因为礼园都把资料整理成书,在外头实在没办法取得。”

……?干也说出了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事。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应该有什么意义在里面吧?

“知道了,有空的话我就去设法解决。”说完后,我就挂上了话筒。

忘却录音/

4

沉睡吧,黑桐同学,在那虚无的沉眠中,我会重现你的叹息——黄路美沙夜在我耳边如此呢喃着。我处在半梦半醒之间,闭着眼睛凝望着什么东西。

在那仿佛梦境的过程中,我一直看着永远——



“我不要那样,我想要与众不同。”

……小时候,我曾对父亲这样说过。那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呢?感觉似乎非常遥远,遥远到连父亲和自己的模样都想不起来。

从有记忆开始,黑桐鲜花就很喜欢“独一无二”这个字眼。虽然那跟束缚没两样,但我就是无法不去喜欢那种感觉。

原因是什么我不知道。总之,我就是不想跟周围的人一样平凡地过日子。

理所当然的醒来、理所当然的生活、理所当然的睡眠,我对这种事感到轻蔑。

我就是唯一的我。所以,非得跟任何人都不同才行。在心中漠然抱持这种想法的小孩,因为不太清楚什么是特别,所以一直相信比周围优秀就是“与众不同”。

为了想早点像个大人,我舍弃了可以容许天真的短暂幼年期。

我把勉强学来的知识当作自己的秘密,对周遭装出一副普通小孩的模样,并借由这么做,变得比同年龄小孩还特别。

我不想当天才,也不想被当作是好学生,因为那样一点都不特别。

我非得要达到的事,是用言语也无法形容的某种“不一样”。

不是第一名也没关系,就算是最弱的人也无所谓。我只是……想成为特别的存在而已。

就因为如此,我舍弃了许多东西,开始慢慢跟周遭脱节。

我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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