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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空之境界-第22部分

小说: 空之境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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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证明了式在这方面比起橙子来要更为出色。

";委托人知道犯人是谁。你的工作是尽可能地保护那个犯人。但是如果对方进行了哪怕一点抵抗的话…那就毫不犹豫地杀死她。";

式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

内容很简单。找到犯人并杀死而已。

";不过,那之后呢?";

";将对方杀死的情形下,则交由委托人来处理成突发事故。对于委托人来说她在社会上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杀死死人并不犯法。怎么样?我想是很适合你的工作。";

";这种事情没必要回答。";

说着,式迈步离开。

";太性急了吧。至于那么饥渴吗,式。";

式没有回答。

";看吧,这是对方的相片和履历。连相貌都不知道你还能做什么。真是的。";

有些惊讶的橙子将资料丢了过来,式只是用眼神来回应。

装有资料的信封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不需要。那家伙毫无疑问和我是同类。

…所以在见面的一瞬间一定会相杀起来。";

式离开了事务所。

只留下衣衫相擦的声音,和冷酷的眼神。



一气之下从事务所跑出来之后,走投无路的我只好去向友人借钱。

约好在我从六月就退学的大学的食堂里见面,直到正午才看到两袖生风的学人出现。学人的体格从高中时代就很好,现在壮了一轮更增迫力。

我将来意说明,学人果然露出一副为难的神情。

";真是吓我一跳。为了借钱把人叫出来,你真的是黑桐干也君吗?";

";我被逼到绝路上的时候什么都做的出来。也就是说,现在正是这种时候。";

";所以才一开口就是借钱吗。真不像你呢,你知道我也是一年到头都缺钱用的吧。与其做这种没用的事情还不如去找父母借来得省事。";

";我说啊,从大学退学时和父母大吵了一架,现在又有什么脸再回去借钱。";

";哈哈,干也你总在奇怪的地方固执。跟父亲说了什么冠冕堂皇的话了吗?";

";我家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借还是不借给我一句话。";

";什么啊。你很不高兴嘛。";

对于这种多余的关心我只是回瞪了一眼,学人很轻易地答应了下来。

";单用你的名字去筹款的话就能筹到五六万,如果还不够的话再由我补上。只是呢,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看来这个家伙也有要拜托我去办的事情。

学人看看周围,确认没有人注意我们后低声说起来。

";简而言之就是要你去找一个人。我们的一个后辈离开家以后就再没有回去过。而且毫无疑问是被牵扯到什么奇怪的事情里去了。";

学人的话并不寻常。

失踪的后辈的名字是凑启太。

从昨天起失踪的这个学人的后辈,据说与昨晚猎奇杀人的被害者是一党。昨夜,凑启太只与一个友人联系过,并且样子十分奇怪,所以被联系的那个友人来找身为前辈的学人商量。

";启太那家伙胡乱喊着会被杀之类的话,随后就挂上了电话。打他手机也不肯接。听那个接到电话的人说,似乎是吃了不少药。";

吃药什么的,是指吸毒吧。给刚吸毒的人用的没有后遗症的毒品,最近价格便宜了不少,也不难弄到手。如果有渠道的话连高中生也能拿到,没有特别去找的必要。

";……我问一句,你以为那种暴力的世界跟我很合适吗?";

";你在说什么啊。像这种寻找失物的事情,对你来说不是得意中的得意吗?";

没有回答,我陷入了沉默。

";那个叫启太的孩子,平时吃药吗?";

";不,吃药的是那些被杀的家伙。启太你还不记得吗?就是特别喜欢跟你套近乎的那些人里的一个。";

";…啊啊。那个孩子我记得。";

高中时代,不知为什么那方面的后辈对我相当有好感。或许是因为我是学人的友人而被给予的特别优待吧。

";……唉。用不习惯的药强迫自己进入迷幻状态也罢了。那帮家伙用的药是高扬系的还是低迷系的?";

毒品中有让人精神亢奋起来的高扬系,和相反让人精神陷入抑郁的低迷系。

学人所说的毒品的名字属于低迷系的。

";恐怕是在用药来逃避…那就麻烦了。那个孩子恐怕真的被犯人盯上了。……没办法,我接受了。把那家伙的交友情况告诉我。";

学人像是等了很久似的递过来一个通讯录。

联系广泛是他们的一个特征,不下数十个姓名与手机号码以及各个集会地点都写在上面。

";等我找到他后会联系你的。如果有什么意外就由我来保护他,不要紧吧?";

所谓保护,就是指交给身为刑事的表哥大辅兄这个意思。

了解这一点的学人点了头。

这样交涉就成立了。无论如何先借了两万元作为搜查资金。

与学人告别之后,我去了一趟事发现场。既然决定做了就一定要认真起来,因为我已经直觉到了危险。

我不会轻易接受找人之类的工作的。

纵然理解到是不应该牵扯上的事情,但同时也理解到名为凑启太的后辈正处于很危险的立场。所以,我无法拒绝。

/2

电话铃响了起来。

响了大约五次之后停了下来,切换成留言模式。

哔的一声之后,电话里传来我已然熟惯的男性的声音。

";早上好式。虽然很突然不过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我与鲜花约定今天正午在名为亚宁艾尔贝的咖啡店见面,现在看来是没办法去了。你不忙吧。拜托你去那里帮我解释一下。";

电话在这里挂断了。

我懒洋洋地转过身,看看床边的时钟。

七月二十二日,上午七时二十三分。

自己回到这里才不过四个小时。

昨天,接受了橙子的委托在街上来回散步直到凌晨三点,现在身体依然很疲倦。

我重新盖好被单。

仲夏清晨的暑热,与我没有什么关系。两仪式从孩提时代起就有着长于忍耐寒暑的体质,这一点也被现在的我所继承下来。

这样睡下没多久,电话铃再一次响起。

电话切换成留言模式后,那个不太想听到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我。看过新闻了吗?没有看吧。不看比较好喔,我也没看。";

……我常常想那个女人的思考回路是不是和我的有很大差异,现在总算是确认了。不要试图去理解橙子的话里有什么意义。

";昨晚发生的死亡事件有三件。已经成为惯例的跳楼自杀再次追加一例,以及两件痴情的纠纷。这三个事件都没有被报道出来,大概是被处理成事故了吧。不过其中有一个事件很奇怪。想知道详细内容的话就到我这里来吧。啊,不,还是不要来比较好。想想也没有那个必要。

听好了,为了让还没睡醒的你也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我讲得简单一些,就是说又多了一个牺牲者啦。";

电话在这里挂断了。

我似乎也要在这里挂掉了。

牺牲者增加了一个还是两个与我毫无关系。对于连身边的现实都暧昧不清的我来说,那么遥远的事情根本毫无价值。

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的死亡,所给予我的印象比清晨的阳光还要淡薄。

等到身上的疲劳差不多缓解的时候我从床上起身。

依照以前的式十六年来所学习到的常识准备好早饭,吃毕,便开始作出门前的准备。

今天穿的是浅橙色的丝绸和服。既然是白天在街上走动的话,选择丝绸和服是最合适不过的。

即使像这样通过自己的意见来选择衣物,实际上也不过是过去的习惯罢了。

感觉像是切近地窥视着别人的生活一般,这样的感觉袭来,让我下意识地咬住了唇。

两年前。在两仪式还是十七岁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两年来的昏睡状态不可能将我改变。……空白的两年所招致的,是另外的东西。

那种事情且放在一边,现在的我也丝毫感觉不到自己是依照着自己的意志来行动的。

我总有着名为两仪式的十六年的丝线将我像人偶一般操纵着的错觉。不过那也许真的只是错觉。

纵然将之诋毁为空虚也好,虚构也好,过家家也好,我到底还是依照自己的意志来行动的。因为这其中不可能有除我以外的意志来介入。

换好衣服后,时间已经将近十一点了。

我重新播放了一遍第一个留言。

过去不知听了多少遍的声音重复着刚才的话。理应在说出口后就消失在空气中的声音,像这样作为录音的形态被保留下来。

……黑桐干也。

两年前,我在最后所看到的人。

两年前,我所一度相信过的同班同学。

与他在一起的种种过去,现在的我知道得很清楚。但是唯独缺少最后的映像。

不对,与他结识后的一年来,两仪式十七岁的记忆满是欠落。感觉到处都欠落着十分重要的东西。

为什么式会遇上事故呢。

为什么在那个瞬间会看到干也的脸呢。

要是已然忘却的记忆能够被记录下来的话,那该有多么方便啊。我十分在意这个欠落,所以还无法正常地与黑桐干也交谈。

……电话留言结束了。

真是不可思议,听到干也的声音后心中的焦躁确实减轻了。似乎是得到了稳定的立足之地般的感觉,不过声音这种东西理应是不能用来立足的。

这也是错觉吧。

应该是错觉的。

因为现在的我所能够得到的唯一的现实,仅仅是在杀人的那一刻所感受到的高扬感。



亚宁艾尔贝是一间充满欧式风格的咖啡店。

确认过用德语书写的招牌之后走了进去。

虽说是正午客人却很少。

不知是如何设计的,店内很暗。只有面对外侧的桌子很亮,柜台所处的内侧则相当暗。

墙上有四个方形的窗,店内的照明只有从那里射入的阳光。

窗边的桌子上,有着四方形的光斑。也许是由于夏天的强光,这种明暗的对比非但不阴森反而给人一种庄严的感觉。

黑桐鲜花坐在最里面的桌子前。

两个身穿欧式设计的制服的少女并排坐在那里等待着干也。

";两个人…?";

这和干也说得可不一样。

干也所说的是鲜花在等着他。可没听说过还有一个人。

我一边走近前去,一边观察着少女们。

两个人都留着直到背后的黑色长发。

容貌格外相似,两个人也都有着与贵族女子学园相应的沉着理智的态度。不过,两个人给别人的印象却正相反。

鲜花的眼中有一种刚毅,也有如同要去挑战什么似的刚强。纵然外表是一副千金小姐的样子,却掩藏不住鲜花内里的坚强。如果说干也是由于仁厚而被同级生亲近的话,鲜花就是由于严格而被尊敬的那种类型吧。

坐在鲜花身旁的少女则很孱弱。虽然姿态也是凛凛的难以亲近,但总让人感觉到似乎就要被折断般的纤弱。

";鲜花。";

走近她们的桌子,我打了个招呼。

鲜花将视线转向了我,很明显地皱起了眉。

";两仪…式。";

低声念着我的名字,声音中带有一丝敌意。方才那副无懈可击的美少女姿态,对于这个少女来说不过是装饰一般的东西。

";我在等我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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