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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枭雄的女人:万千宠虐-第95部分

小说: 枭雄的女人:万千宠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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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赵汶脸上的泪水,他本想伸手给他擦擦的,无奈他自己的手上也满是汗湿,只好用撕裂了的褥单给弟弟擦了擦脸。

赵汶努力地忍了好几次,才将勉强止住了泪水,颤抖着声音道:“哥,你实在疼的话,就叫出来吧,看你这样怪难受的。”

“没事儿,就疼那一下子,现在好多了。”他粗重地喘了口气,汗水渗到了眼眶里,有点咸涩的感觉,眨了眨眼睛,方才淡化了。他继续说道:“我错怪你了,上一次的事情,是我小心眼,想得太多了。雪中送炭,才能看到一个人的真心,以后我不会再那样对你了……这一次,你肯定是苦苦哀求了兄兄,他才让你带人来这里吧?其实你不用多害怕,他正在气头上,等过几天消气了,自然会放我出去的,他要是真打算杀我,这顿板子肯定要了我的命,怎么会留我到现在?”

赵汶点点头,仍然紧握着他的手,一刻也不肯松开。“嗯,我知道了。”

“为什么去求情的是你,家家呢?她现在在干什么?”这个问题是赵源目前最为关注的。



第6卷 第350节:自救



赵汶将他打听出来的消息向哥哥一一讲明。

听完之后,赵源的神色变了,很明显地忧愁起来,“这么说来,这一次兄兄定然不肯轻易放过我。”

“那,那可怎么办啊,要不然,等过两天兄兄气头过去了,我再去求求情?”

赵源摇摇头,苦笑道:“没用的,他那人一贯很有主意,怎会轻易为几句说辞改变?他不准家家出院门,就是为了防止她去找外间的大臣,或者娘家的那些贵戚们给我说情。如此做法,必然想绝了我求生之路。”

说话间,他后背上的疼痛越发地剧烈了。尽管医官在剔除腐肉时候已经尽量小心,生怕加剧他的痛楚,可饶是如此,仍令他数次呻吟出声,全身都剧烈地颤抖着,再也无法和弟弟从容对话了。

赵汶又是紧张又是害怕,终究还是抬眼来朝他背上的伤口往了一眼,但见血肉模糊,实在是惨不忍睹。他忍不住地叮嘱着医官,“你小心着点,没见世子都痛得快不行了吗?”

“是,是,请太原公放心,下官一定尽力而为。”说话间,医官加快了手下的速度,终于把所有坏死掉的皮肉清除干净了。接下来,又用蘸满盐水的纱布敷了上去,逐次按压,将隐藏在血肉间的脓水一一挤出。

此时的痛楚有如钝刀子在肌肤和肉体间慢慢切割,零割碎剐一般,再加上浓盐水的刺激,昨日的杖责和现在比起来,简直就是微不足道。他几乎咬碎了牙齿,仍然避免不了地惨叫出来。然而疼痛一次比一次剧烈,火烧火燎一般,捱过一次,又越发猛烈地袭来。直到他的意识陷入了短暂的模糊,这才勉强捱过了这场煎熬。

医官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湿,退出去开方煎药去了。赵源昏晕了好一阵子,直到弟弟端来温热的酪浆,一点点地喂他喝下,他这才从虚脱的状态中渐渐回转过来。

他俯卧在血迹斑驳的榻上,皱着眉头,静静地望着地面,思忖了好一阵子。等到稍微恢复了点力气,他方才虚弱不堪地小声说道:“你不用再去求兄兄,也用不着去寻家家,我教你去寻一个人来。”

“谁?”正坐在榻沿上不知所措的赵汶闻言之后,立即两眼放光地追问道。

赵源喘息了几次,攒足力气回答道:“司马子如——思前想后,只有他能救我。”

“真的有用?那我马上就去找他。”说罢,他立即站起身来,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找来救星。

赵源急忙叫住弟弟,“唉,你这么着急干嘛。他和你又不熟,单凭你几句话就能答应帮忙?”

“这,这可如何是好呀?”他有点张徨失措了。

赵源很快就想出了办法,于是抬了抬手,“你把外面的衫子脱掉。”

他很是疑惑,不过并没有多问,老老实实地脱掉了衣裳,露出里面的中衣来。

“转过身去,蹲下来。”

他按照哥哥的吩咐一一照办,同时禁不住满腹疑惑,不明白哥哥这是要做什么。



第6卷 第351节:血书



过了片刻,赵汶的后背上有了点感觉,痒痒的,麻麻的,很奇异。他是个很怕痒的人,尤其是后背,更是经不得半点撩拨。果然,他的身体微微地战栗一下,忍不住地笑出声来。

“笑什么笑,不要乱动。”背后传来了赵源在恼火之余又夹杂着几分好笑的呵斥声,仿佛他也在极力忍笑,周围的气氛莫名其妙地暧昧起来。

似乎哥哥正用手指在他后背的衣料上一笔一划地写着什么,他越发痒得厉害,却不敢再笑出声来,只好极力隐忍。可越是忍着,注意力就越往后背上集中,肌肤也越发地敏感起来,一阵阵奇痒。衣料很薄,似乎被一种液体渗透了,那液体有点粘稠,很快就将衣料黏着在他的肌肤上。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这古怪的腥甜混合了药粉的清香,嗅在鼻子里,说不清地怪异。

好在没过多久,赵源终于停止了动作,长长地吁了口气,吩咐道:“好了,穿上衫子吧。”

赵汶捡起地上的衣衫迅速穿起,然后转过身来,“哥,你在我背后写了什么?”

“你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之前的疗伤过程太过漫长,剧痛的折磨已经将赵源仅剩下的体力消耗殆尽,他现在很累,不想多说话了。“你去见了他,把这个给他看,他应该会来的。”

赵汶有点踌躇,犹疑道:“他要是不来呢?”

“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再说吧。”说罢,他乏力地摆了摆手,示意弟弟出去,然后闭上了眼睛。

赵汶出门的时候,院门口的侍卫面无表情地上前,将他从上到下地搜索了一遍,确认没有夹带任何书信文字,然后放他离去。

他的心怦怦地乱跳着,有如做贼一般,走出很长一段路,确认没有人跟踪他,这才慌里慌张地小跑起来,远离了这块是非之地。

然而,他并没有立即出门去找司马子如,而是径自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他站在一面巨大的穿衣镜前,静静地伫立着,打量着镜子里的那个人。此时正值中午,阳光映照在光滑的铜镜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来。他的脸庞被镀上了一层灿烂的金黄,似乎从一只人人鄙夷的野雉摇身一变,变成了彩翼耀眼的金凤凰。流光溢彩,万众敬畏。

看着看着,赵汶微微地眯缝起眼睛来,原本古井无波的黑眸里,渐渐生出一种复杂而奇异的光芒。他缓缓地伸出手去,一点点地摸向铜镜,摩挲着镜子里那个完全陌生的人影。到后来,他脱下外面的衫子,转过身去,扭头打量着后背上的字迹,那是赵源用手指蘸着鲜血写下的。衣料洁白,字迹宛如绽放在皑皑白雪中的朵朵寒梅,殷红刺目。



第6卷 第352节:一根线上的蚂蚱



只见上面写道:“近以事触严亲之怒,罪在不赦之条。身被羁囚,命悬汤火。痛援手之无人,欲求生而少路。唯望君施转圜之智,上启王心,下全予命。苟使父子如初,敢不生死衔结。冒禁通书,幸不我弃。”

看完之后,他将中衣脱下,放在膝盖上,琢磨了好久,方才抚摸着上面的字迹,自言自语道:“你倒是聪明……”却没有了下文。

叹罢,他从锦囊里取出火镰,击打着火石,动作很是娴熟,双手丝毫没有那日在雪地里时的颤抖。很快,火绒引燃了,冒出一股火舌来,他抓起衣服丢到旁边的铜炉中,然后将火绒凑近。

正打算扔下去时,忽然门外传来了三声叩击声,接着有人窃声道:“二郎君可在?”

赵汶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将火绒扔在地板上,一脚踩熄,然后抬头吩咐道,“外面没人吧?就站在外面说吧。”说话间,他已走到门口的竹帘边上,侧耳倾听着来人的会话。

“是。”过了片刻,外面那人声音低低地说道:“小人刚刚打探清楚,昨夜郎主的确去了慕容夫人那里留宿,还说了半宿的话。”

他似乎对这个回答早有预料,故而面无表情地问道:“都说什么了,有什么要紧的?”

那人犹豫片刻,再一次地压低了声音,回答:“郎主摒退众人,与夫人共坐于榻上,抱着八郎君好一番亲昵。后来,郎主还对夫人说,世子无德,他准备废黜掉世子,以八郎君为嗣。”

赵汶闻言之后,神色终于有了变化,他攥紧了手心里的火镰,以缓慢而阴仄的语调催问道:“还说什么了?”

“夫人大惊,连声说使不得。不过郎主并没有因此作罢,反而揽她在怀里说,世子既废,王妃自然要易主,未来的世子必须身为嫡子,才能服众。”

赵汶沉寂了片刻,而后吩咐道:“好了,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很快,外面恢复了平静,那人悄无声息地来,悄无声息地退去了。

赵汶转身回到室内,将手中火镰狠狠地掷飞出去,“砰”地一声脆响之后,铜质的火镰将光滑的地板表面砸出一个不显眼的小坑,翻滚几下,在墙角处静止下来。

他走到窗下,抬眼朝一个方向望去。阳光依旧明媚温暖,然而他的脸色却异常阴沉,黑眸中渐渐凝聚起凌厉之色,周围的空气似乎凝结成数九寒冬的冰霜。

赵汶身上的戾气,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久之后,就消弭于无形了。他恢复平静之色,转身到铜炉前捡起那件中衣,抖抖干净穿在身上,系好腰带,又在外面加了件衫子,然后快步出门去了。



第6卷 第353节:巧舌如簧



两天后,司马子如登门谒见。赵雍这几天正闷闷不乐,听说老朋友来晋阳了,立即邀他进了正厅,好吃好喝地招待着,还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和他东拉西扯地唠家常。

司马子如显然对他家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聊了一阵子之后,他的神情有些疑惑,朝内室望了望,然后问道:“下官每次来谒见主公,主母无不在场陪伴。这一次怎么不见主母出来,莫非身体不适?”

赵雍的神色立即尴尬起来,欲言又止。司马子如瞧在眼里,愈加不解了,“若主母身体不适,下官当即刻前去探视。”

赵雍知道这事情纸包不住火,迟早要给外面的人知道,也就不再支吾,干干脆脆地说道:“你不要去见她了,我已经把她软禁了。”

“哦?不知主母有何过错,令主公如此愠怒?”司马自如惊愕道。

“阿惠犯了大错,我看他实在不堪大任,打算即刻废黜了他。昭君身为一家主母,他的生身之母,只养不教,令其狂悖妄行,难道没有责任,不该处罚吗?”

司马子如故作一头雾水的模样,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赵雍又是羞愤又是恼火,将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跟他讲述了一遍。

他听过之后,沉吟片刻,而后说道:“主公怎可如此意气行事,马上就要铸成大错了!”

“什么?”

他装出同病相怜状,叹息道:“这种事情谁碰到了都要生气的,还真是巧了,下官的二儿子消难也曾和下官的小妾私通,下官自是气得不行。可转念想想,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种丑事怎么好张扬出去?女子如衣服,儿子却是亲骨血,孰轻孰重怎能不有所取舍?于是下官就给掩饰住了。消难经过教训之后,感激之余痛改前非,现在父子和睦,更胜从前。”

赵雍听了之后,沉默下来,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半天也没有说话。

司马子如知他已有所动摇,于是耐心地晓之以理,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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