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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枭雄的女人:万千宠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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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紧。



第3卷 第72节:屋漏偏逢连夜雨



整条街道上似乎一下子所有人都消失了,空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们两个。她知道也许有人正躲在角落里,或者自家的门缝里悄悄地看着他们,却没有一个愿意出来帮忙的,大概是怕魏兵去而复返,帮忙反而惹祸上身吧。

靠什么人都没用,眼下她只有靠自己,她无论如何也要将他平平安安地带走,不能让他面临任何生命危险。她小心翼翼地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他的后背已经惨不忍睹了。她只看了一眼,就差点哭出声来。似乎整层皮都给擦脱了,露出里面血肉来,皮开肉绽,鲜血淋漓,里面还掺杂了大量的泥土和沙石,它们或深或浅地嵌入肉里,看着都疼得不行。

她试探着,颤抖着伸出手来,轻轻地拨下一粒大一些的石子。可只这一下,就牵动了他的伤口,殷红的血肉微微地战栗着,可他仍然没有醒来,显然昏迷得很深。

她不忍心再碰,想先找个安全的地方把他安顿下来,再想办法找个郎中,或者找点草药来给他医。她想抱他,却害怕碰到他后背的大片伤口;她想背起他,却因为后面没有人帮忙,试验了好多次都不能成功;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来,却只能将他拖出几步远,根本无济于事。

无奈之下,她只得放弃这些办法,琢磨起其他更容易实施的办法来。很快,她就有了主意,飞快地跑开了。没多久,她就找来一张破烂不堪的门板,还有三根长短不一,粗细接近的圆木头。她把一根木头塞到门板下面,让木板一端着地,形成一个坡度。然后,她吃力地一点点地拖动着他,费了好大力气,终于把他挪到了木板上。接着,她就地取材,把断成两截的绳索捡起,短的那根系在腰间,正好把身上那件明显大出许多的衣裳扎紧;长的那根一头拴在木板前端的缝隙间,一头拉在手里,就开始慢慢地拉动了。

她每走五六步,就往木板下塞入一根木头,再走五六步,再塞一根。等最后的那根脱离了木板范围,就回身去捡起,再从前面塞入……如此循环重复,她居然可以很省力气地拉动着木板,将他一点点地拉走了。

如此缓慢而艰难地行进着,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她接连转过了三处街角,在太阳落山,乌云满天之时,终于找到一间废弃的破屋子,难得的是墙脚还有水井和水桶,很适合安顿。于是,她将赵源移下木板,努力地抱着,使出全身力气,终于把他送到屋内。

周围的光线实在太暗了,她打了桶水过来,想给他清洗清洗伤口,可嵌在肉里那么多沙石不清除掉,恐怕怎么洗都没有用,伤口还是要继续恶化。可她根本看不清楚,幸好屋子里有个灶台,上面有口大锅,外面还有一些稻草和柴禾。她外出一趟趟地抱柴禾时,起风了,还越来越大,周围越来越潮湿。最后一趟出去时,已然落起雨来。大滴大滴的雨水迅速地打湿了地面,很快就连成雨幕,哗啦啦地敲打着地面,溅起层层浮土,很快就变成了泥水。

望着窗外的瓢泼大雨,还有破烂的屋顶所漏下的滴滴雨水,她真是欲哭无泪。



第3卷 第73节:破屋雨夜(一)



这十余天来,牧云在乡间的生活已经从起初的不适到后来的习以为常了。每天她都看着赵源,或者他的弟弟妹妹们干活,做各种家务,一一记在心里,很快就学会了。眼下她看见屋顶漏雨,就赶忙找了几个破烂的盆盆罐罐放在滴水的地方盛接。趁着天色没有完全黑暗下来,她在炉灶里堆放了柴草,用台子上留下来的打火石试验了几次,总算打着火,把柴火生了起来。

等锅里的水烧开之后,她这才趁热烫好了碎布条,开始给他清洗伤口。赵源虽然之前一直在昏迷中,可是眼下清理伤口的剧痛仍然不可避免地令他渐渐地清醒了。

牧云听到他发出了含含糊糊的呻吟声,同时身体微微地动了动,心中顿时一喜,连忙转到他面前,摸了摸他的脸,很热,好像有点发烧了。“你醒了吗,睁开眼睛看看我啊,现在没事了。”

赵源悠悠地醒转过来,听到她的声音之后,努力地睁开眼睛,确认她的确正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本来有些失神的眼睛里立即涌起了喜悦的光芒,“唔……那就太好了,真的没事?吓死我了……”

听着他虚弱的声音,她又是喜又是心疼,想到之前他奋不顾身地出来解救她的场景,还有生死一线之时他那紧紧抱住她的臂弯,她就禁不住地落下泪来。之前那么危险那么惊恐,她都没有哭一次,现在暂时安定下来,一直紧绷绷的心也松懈下来,就再也忍不住了。

“你这个傻瓜,你干嘛要那样,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情,不就叫我亏负你一辈子,也没办法偿还了吗?”她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她习惯性地想捶打他几下好发泄发泄这种无以释怀的情绪,可是一眼看到他后背上惨不忍睹的大片伤口,她就不忍心下手了,只得继续哭泣,“你说你,看看能救就救,不能救也不能硬上,把自己也搭进去啊!我自己死了也罢,怎么好连累你?”

赵源现在开始发烧,浑身燥热酸痛,后背上更是火辣辣的痛得揪心,如果她不在旁边,他肯定会忍不住地哼哼几声,好分散分散精力。可她眼下这么担心他,他不得不硬撑着装作没事,“谁说没办法偿还的?你现在人不是还,还活蹦乱跳的嘛。以后时间还长着,起码还得个五六十年,你不用着急,慢慢还……”说到这里,他感觉很累,身体上阵阵发虚,一点力气也没有。可是看着她朦胧的泪眼,他仍然勉强微笑着,继续说道:“如今我做了你的恩人,为了你以后的报答,当然要壮壮实实地活着,否则我现在死了,岂不是亏大了……”

她现在都快担心死了,见他到了这个凄惨境地还故意逞强,又是气又是担忧,她只得在他的胳膊上恨恨地捏了一把,骂道:“你还装,你还装?我看你要真那么能耐,现在就自己走出去,别像个乌龟似地在这里一趴,动都动不了!”

她对他既是歉疚又是感激,偏偏这两种情绪又格外地强烈,按理说她应该好好感谢他一番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倒是臊得两颊发烫,浮起淡淡的红晕来。



第3卷 第74节:破屋雨夜(二)



他当然瞧出了她的羞赧,更清楚她为什么会这样,就故意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一言不发。她实在不敢再与他对视,慌忙转过身去,以免被他看穿了心思。

赵源本来身上很痛,只不过看着她一会儿泪眼婆娑的,一会儿又嗔怪薄怒的,模样煞是可爱,看在眼里,心里面都暖洋洋的,就像和煦的春风拂过,格外地惬意,身上的痛觉也就跟着稍稍减轻了些。

“那好,我不装了,我说老实话还不成?真疼啊真疼啊,哎哟,哎哟……”他夸张地呻吟起来。

这一下居然可以轻易地骗得她心软,她听到声音之后,赶忙转过身来,很紧张地察看他的伤口,“看样子血好像快要止住了,应该不至于有什么大事,只是这里缺医少药的,万一明后天开始烂了可怎么得了?”

赵源暗暗偷笑,却仍然煞有介事地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来,“唔,痛死我了,就算没等烂死,就先要痛死了,啊,啊……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快给我揉揉?”

牧云打量着他血肉模糊的后背,不知所措,“怎么揉啊,一揉不就更疼了?我碰都不敢再碰了。”

他皱着眉,继续哼哼着:“呃,那你不会用嘴巴吹一吹啊,现在后背上火烧火燎的难受死了,你赶紧给我吹吹。”

“哦,好。”她忙不迭地答应着,赶忙绕到旁边,俯下身来,努力地吹气,一点一点地,每一个伤处都不曾落下。

尽管吹气并不能缓解他的疼痛,可他仍然欣慰不已,一时间禁不住走神,幻想起了一幅极美丽的画卷——夕阳下,小溪边,她蹲在岸边洗衣服,而他则抱了个襁褓里的孩子逗弄。不一会儿功夫,他的衣襟就突然湿漉漉了,原来孩子尿在他身上了。他哎呀呀地叫着,她赶忙过来抱起孩子换尿布去了,对他毫不理睬。他委屈地问,为什么不管我,我的衣服也沾上尿了。她就没好气地嗔怪道,活该,谁叫你自己笨的!要么就自己洗,要么就穿着回家找你家家给洗去……

臆想中,他分了神,一度忘记了眼下的处境,居然不知不觉地笑出声来,“呵呵,呵呵呵……”

“哦,原来你在骗我。”牧云已经累得腮梆子酸疼了,没想到他这个没心没肺的居然在那边偷笑出声了,她顿时感到被愚弄了。说罢,她看到他伤口里仍有不少小小的沙粒,就直接用指甲尖一挑,马上出来一粒,同时也带出一个小小的血珠来。他突然这么一个吃痛,笑声不得不中止了。

“哎呀呀,你这个干嘛啊,怎么不打声招呼,嘶……”

她并不停手,拣起一根细长的,坚硬的篾条,继续给他清理伤口里的沙子,这一次不再手软,每一下都是又快又准,不但稳当了许多,成功率也大大增加,几乎每一下都能准确地挑出一粒沙子来。

他紧紧地抓着床沿,指甲都快掐进去了,现在他除了嘶嘶地抽着冷气,再没有任何力气和精力来和她调侃了。

好不容易清理干净了,牧云坐下来休息,只见他已经痛得咬破下唇,满头大汗了,这一次的虚弱可绝对不是装出来了。她很快就心软了,主动问道:“对了,你怎么会出现在城里,还刚好遇见我?”



第3卷 第75节:破屋雨夜(三)



赵源本来正疲惫着,不想多说话,可是听到她这样发问,就立即来了精神,咬咬牙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开始了兴师问罪,

“你还好意思问!我倒是要问问你,咱们不是早就约定了,等京城局势稳定下来,咱们就一起来吗?你可好,居然半夜三更地一个人悄悄走了,连声招呼也不打,连个字条也没留,我一大早起来看你不见了能不着急吗?回头再一看,枕头底下还放着一只你的绣鞋,我心想你这是不是打算不再回来了,一着急,我赶忙就出门牵马出去了。家家惊醒之后赶出来阻止我,我理都不理她,就打马跑了。到了城里,我到处找你也找不到,后来估计着你大概要到皇宫这边来,就一路朝着这个方向寻找,正好远远地听到你的叫声,再一看,原来你被拖在地上。我立即就急坏了,想也不想就扑上来了……”

牧云听着听着,心里越发愧疚。其实,她早应该想到,赵源很可能在发现她不见之后立即寻找过来的,毕竟十天前她就说过她的打算,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她准备去哪里。可昨晚出走的时候,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自己险些丧命不说,还无故地拖累了他,真是又窝囊又蠢笨,她越想越是痛恨自己。

赵源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狐疑的眼神在她身上打量着,又伸手摸了摸她擦破的膝盖和手臂;紧接着,又在衣服下摆处看到她腿上的几块淤青,不由得紧张起来,“你到底遇见什么了,怎么身上的衣裳全没了?那些禽兽不会把你……”

要不是他提起,她险些把之前的羞耻和受到的侮辱给忘在脑后了。想到那几个禽兽剥光她的衣服,按住她的手脚,还用极其恶心极其肮脏的东西在她难以启齿的部位蹭来蹭去的,就两眼冒火,恨不得把他们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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