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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部分

水怜黛心玉娇溶-第247部分

小说: 水怜黛心玉娇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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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昇便更加大了胆子,连同东平郡王和神武将军,非要在此地面圣。容昭熙的手下把剑怒张,正待容昭熙一声令下,便擒贼平叛,云轻庐便从御辇中走出,淡淡的问了一句:“你们要做什么?皇上不过是偶然风寒,怕吹风受冷,你们就在这里吵闹喧哗,可有谁把皇上放在眼里?”



众人一听,便有些心虚,唯有容昭熙凛然而立,怒视着众人,一言不发。



“还不散了?”云轻庐的声音淡淡的,如天际流云一般飘渺,叫人听不出任何感情色彩。



“云太医!你是皇上的近身御医,皇上龙体如何,请太医明示!”萧昇猛然间跪倒在地,一副忠肝义胆大义凛然的样子。



“皇上无事!御驾继续前行,在要大年三十一早赶回京城,皇上还要赶去天坛祭天呢!”云轻庐看了萧昇一眼,见他依然不领旨起身,便轻笑道:“怎么?难道萧世子希望皇上有事?”



“微臣不敢。”萧昇立刻低下头去。



“那还等什么?延误了祭天大事,你们所有人的脑袋加赶来,恐怕也不够砍的。”云轻庐说完,转身进入御辇,萧昇急忙抬头,在明黄色绣五彩飞龙的帘子缝隙中,依稀看见有人身上盖着明黄色的锦被侧卧在御辇之中,似乎是背对着龙辇,却看不清那人的模样。



萧昇心中一紧,暗道莫不是皇上果然病得不轻,不敢见人了不成?



“起驾进京!”容昭熙手中长剑一挥,朗声说道。



“遵命!”手下五千儿郎一声震喝,把萧昇吓得一个激灵,慌忙起身,让开道路。容昭熙翻身上马,护佑在御辇一边紧紧跟随,大军便全力前进。把萧昇几人甩出了几十丈远。



“世子,走吧,你再这样闹下去,恐怕到了京城皇上一怒之下,问你个诋毁君主之罪,可就满门抄斩了。”东平郡王淡淡一笑,翻身上马,不再看萧昇和神武将军二人。



大军行至京城西郊,果然是大年三十早上辰时。北静王水溶带着一千禁卫军在西城门外等候多时,因见容昭熙一身戎装,雄姿英发大步上前,在水溶三尺之外行礼相见。水溶微微一笑,把手中所圣旨徐徐展开,朗声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容昭熙赐三品忠义将军衔,封武英殿大学士,即刻起任京营节度使一职,旨到时即刻上任,不得有误。钦此!”



容昭熙先是一愣,皇上这到底是升还是降啊?听前面的封号,三品将军,武英殿大学士,这乃是升了,可这京营节度使不过是五品之吏,为何让一个三品将军上任?



水溶见容昭熙发愣,便淡淡一笑,对容昭熙说:“国舅难道还不明白?皇上可是把身家性命都托付给你了。”



容昭熙闻此言便如五雷轰顶,忙磕头谢恩,朗声说道:“臣领旨谢恩,定不负皇上重托!”



“容将军请起。”水溶把手中圣旨交给容昭熙,又往不远处看看那一架御辇和守卫在御辇旁的众位将士,待容昭熙起身,方道德“皇后懿旨,本王带禁卫军迎皇上御辇进宫,将军留下,安置好城防部署之后,再进宫谢恩。”



“是。”容昭熙忙俯身领旨,回身摆手,内待监便赶着御马拉着御辇缓缓前行,把东平郡王等人和容昭熙的军队都留在后面。禁卫军上前,护佑着御辇进城,容昭熙立刻回军队之中安排城门换防之事。东平郡王,萧昇和冯唐三人则面面相觑,面带不解之色催马进城,在城门内萧昇遇见自己的下人,听其诉说之后方知道皇上已经在两日前进京,后宫肃清,皇后抵押了六名妃嫔,近百名内待监莫名其妙的消失。



萧昇只觉得北风突然猛烈起来,浑身凉透,额角上却冒出了冷汗。



皇宫里依然是一副歌舞升平的景象,好像那日的流血事件从没有发生,被皇后关在内待监里的六名妃嫔也在皇上回宫后的第二天夜里消失,据传言说是暴病身亡,但消息传出来已经是半年之后的事情了。至于这半年的时间她们都去了哪里经历过什么,在传出消息之时已经无人过问,因为这半年来发生了很多比消失六名妃嫔更大的事情。后宫女子自来便是悲惨的命运,多这样几个人和少这几个人并不能改写一个国家的历史。



大年初一一早起来,水氏一族在族长的带领下打开祠堂,爷们儿在正厅,女人们在内厅,黛玉和太妃把一盘盘供品慢慢的摆在香案上,然后拈香祷告毕,男先女后,给祖宗磕头。



黛玉此时已经是五个多月的身子,虽然有些笨重,但却比上次怀那哥俩的时候好了很多,在丫头们的搀扶下,磕完头慢慢的起身,虽然有些喘息,但无大碍。



太妃知道她身子弱,便也不多耽搁,拜祭完了祖宗,便邀请族长及族长夫人等家族中有头有脸的几个人到府上奉茶。众人倒也不怎么客气,男男女女十几口子人便随着太妃进了北静王府的静韵堂。太妃上座,黛玉坐在她身边,水溶虽然在族中辈分不高,但却是亲王爵位,在族中爷们儿里面,自然要坐在上位。众人不过吃了一盏茶,闲话了几句,各人告辞回家,自己过自己的年。



太妃房里,早就准备好丰盛的筵席,婧玥婧瑶婧瑛水琛水琨五个孩子在各自的丫头婆子侍奉下,整整齐齐的站在那里,等太妃和水溶黛玉回来,安坐毕,方上前给三人磕头拜年,口中说着吉祥如意万福万寿的话儿。太妃便乐呵呵的笑道:“快赏!”



丫头们便端了五个托盘出来,婧玥姐妹三人是一色的礼物,上用荷包,南洋珠花,累丝金凤朝阳钗,翡翠镯子,金镙子若干。水琛和水琨则是一样的,上用文房四宝一套,端砚,徽墨,锦帛宣纸,湖州紫毫。另有各色小金镙子若干,撒在托盘里,闪闪金光,十分的耀眼。



众人谢了太妃的赏赐,水溶和黛玉亦有赏赐下来,算是给孩子们压岁。



然后水安和水安家的带着一众家人给主子们磕头拜年,太妃早就叫人预备了新钱一千吊,金银镙子几百个,按照等级份例依次赏下去,等忙完了这些,也到了午宴的时候。



凝瑞轩的院子里早就搭好了戏台,太妃只吩咐一声:开宴。立刻管弦丝竹华丽的奏起《闹春宵》,院子里便喧喧嚷嚷,热闹起来。水琛和水琨便要闹着出去放炮仗,太妃不准,只怕吓着他们,只准在屋里瞧着,让小厮们在外边放。水琛哪里肯依,素来他是兄弟姐妹几个里最大胆儿的,且又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时候,一听太妃不准,便钻进太妃的怀里一阵撒娇,惹得太妃笑不住,只好吩咐奶妈子好生抱着站到廊檐下,瞧着小厮们放,又嘱咐多几个丫头婆子围着,生恐吓着。



婧玥则微笑着坐在那里,不言不语,婧瑶便搀着黛玉,说自己也要出去瞧。黛玉笑道:“你再不跟你姐姐学,只跟着琛儿和琨儿两个顽皮小子学。”



婧瑶听了不依,依然靠在黛玉怀里撒娇。婧玥便拉过她劝道:“你也不小了,过了年又长了一岁,如何还比不上四妹妹?你瞧她就安安稳稳的在那里玩,偏你又去闹母妃。”



婧瑶听了此话,便看了一眼边上坐在奶娘怀里的婧瑛,但见她正专心的对付着那碟子蜜枣儿,于是笑道:“再没见过这样的爱吃鬼,整天就知道吃那些甜东西,都胖成这样还吃。”



婧瑛四岁多,已经能分辨出好坏话儿来,听见婧瑶这样说她,立刻撅起了嘴,把手中啃了一口的蜜枣儿往桌子上一扔,低着头不说话。



太妃原是一心瞧着外边抱着两个孙子的奶妈子,生恐小厮们放鞭炮吓着他们,却没听见这边她们小姐妹的话,所以没有出声。婧瑛扔了蜜枣,见无人理她,索性越发生气起来,伸手把蜜枣儿的盘子掀起来,往地上一扔,‘啪’的一声,青花瓷碟摔得粉碎,一盘子蜜枣也咕噜噜滚到地上,因枣上有一层蜂蜜,便沾了很多灰尘,滚到各处角落里。



众人一惊,一致回首,婧瑛却率先哭了起来。



太妃便问:“怎么了这是?好好地哭什么?”



黛玉便忙道:“四姑娘莫哭,不过是个盘子而已,俗话说岁岁平安,太妃也别生气。”



太妃听了‘岁岁平安’四字之后,便把心中的不快散了,只对婧瑛的奶娘说:“今儿是什么日子,你们都不知道好好服侍,眼见着我平日里纵了你们。还不抱着她下去逛逛,哄高兴了再来。”



奶妈子吓了一跳,生怕今日里得了不是,便急忙答应着,抱了婧瑛去了偏房,因婧瑛这一闹,害的她得了不是,便瞅着没人的时候,下死手的拧了她两把。婧瑛又嚎啕大哭,却被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给压住,正房厅里无人能够听见。



黛玉原没怎么在意,想不过是小孩子失手,打个杯盘碟碗也没什么稀奇之处。后听太妃不高兴,训斥了奶妈子两句,那奶妈子便面色不快抱着婧瑛下去,暗想不好,婧瑛这孩子定是要受虐待,便悄悄地看了宁嬷嬷一眼,宁嬷嬷点点头,趁着众人不备,悄然下去,寻着那奶妈子和婧瑛去了偏房。



偏房里没有人,下人们都在廊檐下听戏的听戏,放鞭炮的放鞭炮,都随着主子们去取乐,姚嬷嬷因是婧瑛的教引嬷嬷,便不得不跟进来,和奶妈子一起守着这小姑娘,婧瑛被奶妈子暗暗地拧了几下,正在歇斯底里的嚎哭,姚嬷嬷在宁嬷嬷之前进门,便对着奶妈子和婧瑛不满的说道:“这大过年的,也不叫人消停,偏偏这四姑娘磨人,好好地戏文听不得,要我们来听你在这儿哭丧。你父亲还没死呢,如今在大牢里过得逍遥着呢,你说你嚎什么丧呢?!”



婧瑛跟着太妃过了这两年,来的时候不知世事,原不过是个小孩儿,只是今年才略懂些事,瞧着水琛水琨二人每每在水溶黛玉怀里撒娇,那份 父 子母子亲情溢于言表,就是婧玥和婧瑶二人,也时常偎依在王妃身边,那种亲密也不差于亲生母女,惟独自己整日只有婆子丫头相伴,就算是在太妃跟前与两个姐姐和两个弟弟没什么区别,但也仅限于吃穿用度金银器皿上,小孩子敏感的心情一天天的沉重起来,再加上平日里下人们悄悄地议论水泫和周太姨娘的事儿,她听见一句半句的,已经积攒了好些恩怨在心里。今日又听姚嬷嬷说这样的话,便控制不住,对着二人吼起来:



“我就是没有爹娘的孩子,我没人管,你们却又跟来做什么?你们玩你们的,我死我的,由于你们什么相干?一般你们也是怕太妃寻你们的不是,才有跟了来!依我说,你们乐你们的去是正经!我哭我的,我嚎我的丧,横竖与你们不相干……”



奶妈子和姚嬷嬷立刻一愣,想不到四岁多的孩子竟然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因平日里太妃待她亦如亲孙女一般无二,她们也不敢十分的放肆,但今日被这小丫头如此呵斥,又觉得几十年的老脸挂不住,一时思来想去,那姚嬷嬷便陪着笑脸上前说道:“四姑娘何必动气,奴才也原不过说两句实话,您瞧这这一大家子听戏吃酒,合家欢乐赛过神仙,哪里知道你父亲在牢里受得什么罪呢?奴才也不过是心怀不平而已,四姑娘何必多心,以后奴才们不说就是了。”



“你又来充好人,每日里你见了琛儿和琨儿两个,便拔不动脚,时刻想着去巴结,当我不知道吗?你给我滚出去,别叫我看着你恶心!”婧瑛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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