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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暗藏春意-第8部分

小说: 暗藏春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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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据密探回报,有另一派的人马抢先到西安了。」他为此忧心的彻夜难眠。 
  「臣立即去阻止。」他义不容辞。 
  唐太宗挥手阻止。「暂时没那个必要。秦始皇的皇陵距今有上千年,他们绝不敢轻易开挖,让宝物毁于一旦!可是,却发现在另一侧有快捷方式可进 
  入,只是他们尚欠一把金钥匙,才未能进入皇陵。」 
  「金钥匙?」宋漓膺重复的喃念。 
  「那把金钥匙在隋炀帝灭亡时就消失,无从追查,但朕会暗中派人找寻,近来已有所获。」唐太宗意味深长的道。 
  「皇上要臣去找?」宋漓膺接下话。 
  「你不必把它拿给我,但绝不能让它落入有心人的手中。」造成他的一大威胁。 
  「臣必定全力以赴。」 
  「这事情交给你,朕就放心。至于那把金钥匙属谁就属谁,皇陵是始皇帝的遗物,朕无心窃取破坏。」唐太宗交代着。 
  「是,皇上。」宋漓膺点头。 
  「对了,太医的伤势如何?那天朕去探望他,见他的后颈似乎伤得颇重,他向朕说是他自个儿不小心弄伤的,真是令人担心。」唐太宗吁口气, 
  表情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烦了。 
  「太医的伤势已经好转,无大碍了。」他差点冒出一身冷汗。 
  「那大选呢?你可挑中合意的女子?等金钥匙的事告一段落,朕会赐你休假,让你好好准备一下婚事。」 
  「目前还在评估中,请皇上放心。」瑷玛是不容许侵犯的,到底要如何,他才会得到她? 
  他生长在皇室,地位尊贵,只要随便招一招手,女人便成群结队的奔向他,可为何瑷玛偏偏不把他当一回事呢? 
  她难道不明白,要她上他的床是她的荣幸,那代表他重视她! 
  况且,女人岂有拒绝男人的道理?昨晚他思考了一夜,她的二十一世纪之说似真又似假,让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只知道她的离开之心十分坚定,他要想法子留下她。 
  而最好的法子就是尽快拐她上床。 
  「漓膺,你在想什么?」难得看他一脸恍惚。 
  「没有,臣……皇上小心!」 
  只见由门外射来数把泛黄的飞镖,把把要人命。 
  宋漓膺迅速的扑向唐太宗,两人扑倒在地。 
  「皇上,你没事吧?」他连忙问。 
  「朕没事。」唐太宗回答。 
  见护驾的侍卫在短时间内连忙赶来,宋漓膺便奔向门外,欲逮捕刺客。 
  「是你要追来的,别怪我无情!」蒙面人喊道。 
  宋漓膺语带冰冷,「你是谁?」 
  这刺客是如何进来的?除非有内奸里应外合,否则要想闯被他亲自设计的防卫设备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你问那么多有什么用?方才的飞镖含有致命毒液,你最好保证唐太宗他安然无恙!」蒙面人阴狠的道。 
  「你闯进来有什么目的?」 
  蒙面人微微冷哂,「废话少说!」 
  他一个上前,与宋漓膺厮杀起来。 
  宋漓膺见招折招,只守不攻,因为活捉敌人向来是他打战的原则。 
  没多久,蒙面人便应付得有些吃力,而宋漓膺则沉稳的预防任何他能逃出的缝隙。 
  「你最好自行投降,把一切招出来。」他是插翅难飞。 
  「作梦!」 
  死到临头还嘴硬,这是他自找的。于是,宋漓膺一个主动攻击,直中他的右肩。 
  那间,他右肩的骨头全部碎掉。「啊!」蒙面人悲惨的叫了一声。这是什么武术?竟然比他们高丽的邪招更厉害。 
  「乖乖受伏吧!」宋漓膺在他眼前左右摇摆,使用分身的招数令他看不清楚。 
  瞬间,他反折蒙面人的手,腿再一踢,蒙面人便跪了下来。 
  「说,你的用意是什么?」宋漓膺微眼。 
  想不到中原还有这种高手!是他太大意,无脸再回高丽。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哈!」牙一咬,黑血便从蒙面人的嘴角淌出。 
  「你!」 
  宋漓膺蹲下身以手指探测他的颈脉,他已断气了。 
  他想了一下,用力的往自己的右肩攻击。 
  「漓膺!」唐太宗赶了过来,看见地上躺了个人,不禁问着,「他怎么了?」漓膺向来不是都选择活抓吗? 
  宋漓膺站起身,「他咬毒自尽,坚持不说他刺杀的用意。皇上,臣判定他是高丽人。」 
  他环视着那些侍卫,故意不动声色。到底是谁出卖了大唐帝国? 
  「来人啊!把他拖下去。漓膺,你怎么流血了?」唐太宗大惊道。 
  他假装虚弱的微晃着身子。「皇上,这刺客的武功高明精锐,臣与他对峙时,不慎受了伤,肩骨可能碎了一大片。」他扶住自己的右肩。 
  「快,快请太医!」唐太宗下令。 
  由两名侍卫左右扶住的宋漓膺在经过小桥时,瞥见一道黑影,一个主意闪过他的脑海,他暂停呼吸,随后脸色一片惨白。 
  「漓膺,你真如此痛吗?瞧你脸色都变了!」唐太宗慌张的道。那高丽逆贼真是该死! 
  「皇上,臣的肩骨都碎了,能不痛吗?」他咬着牙,故作软弱。 
  黑影仍隐在幽暗处,他在哪里做什么呢?宋漓膺暂时不想打草惊蛇。 
  远离黑影的视线后,宋漓膺唇畔扬起一抹笑容。 
  就佯装残废一阵子好了,反正他得再重布他的防卫设备。 
  「皇上,臣无用……」他低吟的哀嚎声,总起来似要死了般。 
  「你快别这么说!」唐太宗安慰他。 
  不久,皇宫上下出动了四百名婢女、太监在服侍宋漓膺,还派来了十名太医治疗他的肩骨。 
  这消息很快的便震惊了整个长安城。 
  ★☆★☆★☆ 
  宋文世坐在大厅上,一脸焦急。 
  打从知道宋漓膺受伤的消息,宋王府的上上下下都不得安宁。 
  「到底是如何了?不是说今天就会回来吗?」宋文世伸头往外看。 
  倩儿泪流满面的道:「老爷,据探消息的下人说,有刺客刺杀皇上,刺客被漓膺所伤,而漓膺也受了伤,手臂微微出血。」 
  「夫人,这样听来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妳就别哭得这么伤心了。」宋文世安慰着。 
  她怎能不伤心呢?漓膺可是她的宝贝儿子,要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她也不要活了。 
  立在一旁的花儿突然呼天抢地了起来。 
  「妳的消息错误!刺客已经死了,漓膺的手骨折,才会往皇宫待了一天一夜没回来!」 
  本来想借机逃走的瑷玛,不小心听见宋漓膺的爹媳之间的对话,她立即依附在门口偷听。 
  青儿正要从门外奔进,眼尖的看见暧玛,于是边哭边顺手拉她进去。 
  「老爷,不是这样的。皇兄派人告诉我,刺客中了漓膺的招数才会死,而漓膺的肩骨则全碎了!」 
  「青儿,没那么严重吧……妳带这女娃儿进来做什么?」宋文世道。青儿恋女恋得太过分了。 
  「是啊!夫人,我……」瑷玛挣不开她的箝制,宋漓膺受伤干她什么事? 
  她还来不及说完,便被红儿的大嗓门盖过。 
  「天啊、地啊!漓膺可能残废了!」红儿和倩儿相拥而泣。 
  瑷玛不禁看傻眼。有这么严重吗? 
  「她是我们宋王府未来的媳妇,自当有权参与我们的会议。」青儿搂着她的肩。 
  「我……」瑷玛有口难言。 
  「真的吗?」宋文世上下打量她。 
  突然,宋漓膺踏进大厅喊道:「爹、娘。」 
  「漓膺!」五个女人全冲了上去,左右看着他。 
  只见宋漓膺的手包扎着,似乎是骨折了。 
  他瞥见略微失魂落魄的瑷玛,她会在此地,表示她已受到宋家人的认定。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宋文世总算安心了。 
  「五娘以为你死了,你吓死五娘了!」享儿拭去脸上的泪水。 
  「五娘,我还活着,安然无恙。」他低叹着。五娘未免太夸张了吧! 
  瑷玛陷入沉思。他居然真受了伤!而他受伤,她又怎会有痛苦的感觉?她该幸灾乐祸的呀! 
  「你的伤严不严重?」青儿恢复镇定后问。 
  「肩骨碎掉一块,休养一阵子便好了。」他解释着。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宋文世问道。 
  宋漓膺走至瑷玛的身边,只见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 
  咦?她做什么捂住胸口?不舒服吗? 
  「昨晚高丽刺客刺杀皇上,孩儿与他厮杀了一阵子,最后他服毒而亡,而孩儿则肩骨破碎。」 
  「怎么那么不小心呢?」宋文世关心的轻斥。 
  「爹,孩儿会康复的。」他伸出手,悄悄的环住瑷玛。她浑然末觉,是还在生他的气吗? 
  「不对啊!皇宫的防卫设备不是你设计的吗?怎么会被人闯入?」花儿低问。这事不正常。 
  他的二娘如此聪明做什么?不能让他们发现皇宫有人对外里应外合,否则又要没完没了。 
  「设备有破绽,我得重设。」他含糊带过。 
  「那得加紧速度才是,毕竟事关皇上的安危。」宋文世交代完后,便由红儿扶回房休憩了。 
  瑷玛终于回过神,这才发觉有一只大手正搂着她的腰。「喂!你放手!」 
  偏偏他不为所动,还用眼神暗示她,自己还欠他一屁股债。她只能屈服了。 
  「漓膺,你想要什么?告诉三娘,三娘买给你!」青儿问着他,而她买回来的物品铁定是绸缎的衣物。 
  「三娘,我要瑷玛服侍我,直到我伤好的这段日子,妳们都别来打扰。」他要求道,然后强搂着她离开。 
  他真的受伤了吗?他搂着自己的手力强劲得令人难信服! 
  「我不要!」她拒绝道。 
  「哎呀,小姑娘不好意思呢!」倩儿掩嘴低笑。 
  ★☆★☆★☆ 
  一进到他的卧房,瑷玛立即挣扎的跑开,瑟缩至另一旁,以警戒的眼神瞪着他。 
  「妳跑那么远做什么?快过来!」 
  宋漓膺往床榻一坐,径自用左手倒茶喝着。 
  「你……最好不要过来。」瑷玛抖着声音道。 
  宋漓膺微偏着头,十分不了解。 
  「为什么要我别靠近妳? 其它的女人可全巴不得受我的青睐!」 
  他还真是厚脸皮啊!「我不是别的女人,你少拿我跟她们比。」她气不过的回道。 
  她娇小柔嫩的脸真可爱。「好,不跟她们比。那妳总得告诉我,妳逃那么远有什么用?我们都快是夫妻了。」他暧昧的说。 
  「住口!谁跟你是夫妻。」 
  他站起身,眼神邪恶极了。 
  「就是妳啊!今早我禀告了皇上,皇上可是乐见其成,十分赞成胡汉通婚。」他漾着微笑,狭着轻浮。 
  「我才不是胡人!」瑷玛懊恼的吼着。这人是故意要看她闹笑话的吗? 
  「反正也相差不远,娘子。」他踱至她面前,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她。 
  他何时来的?这下她要逃也逃不了! 
  「我不是叫你别过来吗?」她的心颤得厉害。 
  「妳这是对未来丈夫的态度吗?」他想好好看她。 
  仅是一夜未见,他发现他想她想得紧呢! 
  「你到底有没有听清楚那天我对你说的话?我来自二十一世纪,总有一天我会回去的,彻底离开这里。」她试图冷静下来,这人她惹不起。 
  「等到那天再说吧!妳又不一定会找到黑暗之洞。」 
  是黑暗之洞吧?他记得她说过。 
  「你是不是知道黑暗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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