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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古代剩女重生记-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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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凝晖堂,便没有抄手游廊可避雨了。珍珠撑着绘着雪里红梅油纸伞,见自家姑娘一副落落寡欢模样,眯着眼笑,“姑娘可知道大新闻?”
“什么新闻?”
“咯咯”活泼好动的珍珠左右瞅瞅无人,合抱粗的老槐树在细雨里淋得干干净净,前头只有假山,半个人影也不见,也就不顾及许多,“今早姑太太夫家来人了呢?是位俊俏的公子哥。”
“什么,进了内院?”
难怪俞清瑶惊讶,哪有外男轻易进内院的道理?尤其是堂堂侯爵府,更不是普通男子能进来的“听说,是姑太太要求的。姑太太的夫家给大表小姐选个夫婿,听说姓林,生得很俊呢不过,夫人是气呼呼的从临水轩离开的,想来没相中。”
珍珠发挥她抱打听的特长,捂着嘴嘿嘿笑,“估计是瞧不上林家公子家里穷吧?不过,我听春芽说,老爷考过那林家公子,确定他真有才华,来年科考,说不定金榜题名呢”
“那为何没相中?”俞清瑶吃了一惊。
家里穷又怎样?舅舅的学问不浅,且在礼部做官多年,与翰林院的学时交好,等闲文章粗粗一看,就知道中与不中了。既然舅舅说有中举的可能,就绝不会假。为了保险起见,说不定要求更严,那林家公子的才学定然更好才是。沐天怡是傻了还是呆了,为什么不同意这门婚事啊?
“小姐你在深闺里,哪知道这世上有一种人,叫做嫌贫爱富林家公子还没当官呢,家里只有几亩薄田,靠着老娘缝补过日子,多清贫啊姑太太一定是不忍大表小姐嫁过去受苦。”
最后一句,说得多么讽刺。
举人才子都被嫌弃,那想要什么样的女婿?
年前,杜氏忙着人情往来,一时到威远侯府吃满月酒,一时到平西侯府贺寿,身边总带着丽君丽姿——就是那时,沐天怡的身子“罕见”的好了起来,还能外出走走路了前后一想,打什么算盘不是显而易见吗?
俞清瑶明白后,摇头一叹丽君丽姿又不出什么名门闺秀,想要嫁到富贵之家,只能做侧室,或是填房了若换了她,情愿嫁到林家公子这种有前途的举人家里。不就穷了些吗?又不是没吃过苦。再说,她还有母亲留下的嫁妆,日子怎么过都行。关键是,学子寒窗苦读十几年,一定好名。绝对不会似京城里那些纨绔,不务正业,骄奢yin靡,声色犬马,还有蓄养家伎只能说,各人有各人的命了
俞清瑶没好心到指引丽君她们未来的终身幸福,她自己的,还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呢心事重重,更兼绵绵的细雨实在太符合现在的心境,俞清瑶不想回到静书斋,便与珍珠绕到假山后面,记得哪儿有一处太湖石斜出,建园子的工匠就干脆在下面做了一个平坦的石台,可以坐下休息。藏在里头,外面谁也看不到,是捉迷藏的好地方。
俞清瑶的本意是想躲避外面的风风雨雨,让心灵好生沉静一下,不想,却听得了令她手足发颤的声音。噩梦一样的前世记忆,又一幕幕回来了“阿吽,你不是耍我吧?怎么半天也没见你表妹过来啊?”
“林昶,你再怀疑我,我要跟你绝交了”
“好啦好啦,你们别吵了都是多少年的好友,有什么值得吵的?”说话的是另一个陌生的男音,但这声音无比勾魂,咬字不准,但别扭的读音倒另有一番趣味。
“沐兄,你确定令表妹一定会从这里经过吗?”
“当然,从凝晖堂回静书斋,只有这一条路我才派人打听了,清瑶刚刚离开,肯定马上就过来了你们有点耐心行不行?”
一二八章 杖责
一二八章 杖责
雨仍旧淅淅沥沥的下着,在假山后面躲避的珍珠感觉被雨丝淋到的袖口、脖颈,湿乎乎的,风儿一吹,湿冷的寒意让半个身体都冰冰凉的。
“小姐,怎么办?”
不敢高声,怕外面那三位京城著名的“纨绔”听见,只做了口型。
她都快哭出来了——又不是蠢猪,在外生活了那么多年,好些纨绔在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不就是眼下这种情况?围着,堵着,调笑着,拉拉小手,说笑几句,未必真的怎么着了,却把人家黄花大闺女害得清白尽失然后拍拍屁股一走,于他们而言不过寻个乐趣,解解闷,哪管被调戏的女孩事后是死是活“天底下还有帮着外人欺负自己妹妹的哥哥”
珍珠都快埋怨死沐薄言了,才来半年多的她,实在缺乏对侯府主子的忠心。
俞清瑶紧紧抿着唇,巴掌大的小脸青白黯淡,一丝血色也无。
今天这一幕,前世发生过的——
那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她被强拉着在园子里放放风筝,说是“去晦气”。手里系着飘摇的一线,仰望无尽蔚蓝的天空,她自顾自沉浸在父母离去的痛苦中,哪有心思注意到其他?结果,结果就撞上了两个外客。
一人是威远候世子,林昶。面如冠玉、唇红齿白,行止有度,谦谦有礼。
虽然受了惊吓,但林昶的皮囊实在太具有欺骗性。她信了他是表兄好友,因为等待误闯花园的拙劣借口,命身边的丫鬟引他离开。
另一位,也是京城七君子之一,大理国太子段晓天。
此人名声在外,也是个异类。虽然生在蛮夷小国,可一心向往天朝的繁华、人文。大理国臣服大周,约定要送质子来,这一代,本是轮到他弟弟入京,可身为嫡长的他死活要跟弟弟换,宁可不做太子之位大理国王无奈,只能把最疼爱的长子送来,但没有废黜他太子之位。就这么的,堂堂一国太子成了不尴不尬的“质子”。广平皇帝善待他,每年拨给“质子府”不少钱粮,并不在穿戴、言谈上要求什么。可他自己主动放弃,说汉话、穿汉服,还进了国子监,拜大儒为师——皇帝要彰显泱泱大国气度,国子监集合大周朝精英才子,难道边陲小国的太子仰慕,苦求进入最高学府进修,都不给人一个机会么?
别以为段晓天进了国子监,就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实际上,他离了故国,本性毕露,吃喝玩乐,样样精通。除了在大儒眼底下收敛形容外,经常与林昶、沐薄言等人混在一处,眠花宿柳,斗鸡赛马、豪奢享乐,无所不作。京兆尹每年收下告他的状纸,足足有一尺多高。但碍于身份,皇帝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没闹出人命就算了若要问俞清瑶,林昶与段晓天哪个更可恨些,一时半会的,还真回答不上来。
林昶性子纯真自我,只按自己的喜好行事——也不管自己的行为会给别人带来多大的烦恼。被他喜欢上了,才要倒大霉。可段晓天呢?
无冤无仇,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回去就满世界宣告:京城第一美女的女儿,也不不过如此啊?还不如我大理国的宫女呢然后显摆的带着绝色宫女出入各家宴会。每一次喝多,就会醉醺醺的说,天朝样样都好,唯独女色上差了些,就俞清瑶那样的身段容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美女,怎比得上大理国,气候湿润,女儿家都生了妖娆玲珑的身子,水润润的大眼睛,弹指欲破的肌肤……
回忆,偶尔也是折磨人的。俞清瑶咬着牙,忍受着一波一波的羞辱。
那次后,她本就多愁善感的性情,变得更加不愿意跟人来往。心性敏感,脆弱,易伤,倒有一多半要感谢段晓天所赐哼这一世,难道她还会傻乎乎的任由别人败坏声誉?
“珍珠……”
她动作僵硬的脱了外衣,珍珠先是大惊,随即眼睛眨眨,想明白了,偷看一眼左右,才利落的把自己的衣裳跟俞清瑶的换了。
“小姐,我出去引开他们的注意?”
俞清瑶默默的点点头,“小心点。”
“嘿嘿,放心吧?我跑得很快”
把雪里红梅的油纸伞塞到俞清瑶手里,珍珠扭扭手腕,动动脚踝,然后慢腾腾的从假山后面钻出。
沐薄言眼尖,若是平日肯定能分出不同来。不过这会子正下着绵绵的细雨呢,看不真切,虽觉得“表妹”独自一人出现,身侧没个丫鬟好奇怪,但他更想让俞清瑶转过身来,便唤道,“表妹,留步。”
留你个头
珍珠越走越快,迈着小碎步片刻就离开假山很远了。
“表妹,你慢些走啊”
珍珠也不回头,越叫,她走得越快,最后提着裙子撒腿狂奔。
沐薄言晕了头,还没见过有女孩当着他的面狂奔呢而林昶见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又要消失,下意识的追上去,招手呼喊,“俞妹妹,你别跑啊,等等啊~”
段晓天也追了出去,不过他只追出一段距离,就反应过来——不大对果然,回头看假山,出来一个撑着油纸伞的女孩,虽然穿着素净的衣衫,但那袅娜的姿态,比起奔跑的女孩,更像是出身不凡的小姐吧?
有心过去一见庐山真面目,可惜,女孩的方向,应该是凝晖堂。
偷偷潜入人家后院,没发生什么大事可以掩饰过去,要是被主人抓个正着,罪过就不轻了望着雨里模糊的乌枝红梅,艳丽夺目,段晓天微微笑了,有趣,真是有趣。难得遇到一个不是盛气凌人,也不唯唯诺诺,更不假装贤良的女子——————————————————
沐薄言的行为,彻底踩到了俞清瑶的底线。往日她能忍能容,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闹腾大了,大家面上都不好看。可今天,要不是她心血来潮,到了假山后面歇息,只怕前世的噩梦就要重现到那时,她的终身大事又要平添许多波折。对她的名誉,也是一大伤害别人一个无聊时的玩笑,害得她终身都要背负阴影,俞清瑶真是恨死了这种感觉。
不用说,气怒交加的她回到凝晖堂,杜氏还在跟沐天恩说起林家的后生呢,俞清瑶一进来,便直接跪下了。
她换了丫鬟的外衫,发髻间的珠饰也没了,自家后院里跟遭了贼似地,满面屈辱,沐天恩当然惊讶。一问,才知道他的好儿子做了什么“好事”竟然帮衬着外人来羞辱自家的妹妹清瑶不是亲妹妹,但是嫡亲姑母的女儿,跟亲妹妹也不差什么了,沐薄言……不是三岁小孩了,事关一个女孩的清誉,他不知道这事闹开了有多大吗?
当场,沐天恩勃然大怒亲自出面,隐忍着怒气送威远候世子、大理国太子离开,然后命人把沐薄言捆了,抬到祠堂里,重打了二十大板别人的儿子他管教不了,自己的儿子也不能吗?
杜氏心疼,但她也明白,这回是儿子做错了事——不是小事啊差点害了清瑶一辈子忍着不求情。
二十大板是重重的打,直打得血肉模糊。一路哀嚎着,送回了“岚曦院”。
别说闹腾得这么大,就算暗地里的小道消息,也别想瞒过临水轩啊不多时,得到消息的丽君丽姿匆匆忙忙去了,看望受伤的表兄。
“这是怎么了?表哥,舅父为什么要打你啊”丽姿惊讶的问。
沐薄言垂头丧气,疼得龇牙咧嘴。想到自己傻瓜似地跟林昶在雨里追了半天,只追到了个丫头,而真正的表妹却去告状,一状告得自己成了这副模样,心理又是气,又是怒。
“别提了清瑶呢?她怎么不来?”
丽君蹙眉,随即看到沐薄言的语气似有愤慨之意,揣摩着说,“哦,恍惚听哪个丫头说,她刚才回了静书斋。怎么,清瑶妹妹也在?她怎么不拦着舅父?怎能眼看着舅父杖责表哥你呢?”
一边说,一边流露出丝情谊。
可惜,沐薄言根本没注意,满心都是被俞清瑶害了的伤心痛楚,心情越是郁结,臀后大腿的部分就越是火辣辣的,疼得他直捶床,“哎呦哎呦”个不停。
两姐妹拿出温柔细致的功夫,一个软语安慰,一个说笑哄他开心,还特意让人从临水轩拿来蜜饯,免得喝药后口中苦涩。
大约过了半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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