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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侯门嫡女调香诱惑:思嫁-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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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昏倒啦!”

“老爷!老爷您醒醒!”

屋子里登时乱作了一团,倒是那安七手疾眼快,一把便扶住了正要摔倒的安德佑。可是便凭他连掐人中带叫喊,安德佑却就是不醒。

“都闪开,让我来!”

一个清冷的女声骤然响起,虽在纷扰之中却依旧让人听得无比清楚,正是大小姐安清悠。

此刻场面上实在是乱得不堪,如今这老爷晕了、夫人出事了,眼下倒是以安清悠的身份为尊。

安清悠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礼数规矩,几下扒拉开围着安德佑的人扑到面前,一伸手间却是从怀里拿出了一个软布袋来。

这软布袋一打开来,众人却都不禁微微一怔,如此的布袋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只见里面横纵交错,进是拿硬布缝出了无数的小格子来。

里面林林总总花花绿绿,装的各色小香囊小香瓶怕不是有百种之多。

只是无论是谁,这当口却也顾不上瞧这新鲜。眼看着安德佑的脸色已经发紫,安清悠手脚飞快地从那布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来,狠狠拔开了盖子。

屋内众人不管是谁,登时闻到了一股浓重倒了极点的香气。可是这股子香气却没有像那些其他香气般的让人觉得好闻,反倒是给人一种强烈的刺鼻之感,闻之不但半点舒适之感也无,而且是呛人无比。

更有人狠狠打了两个喷嚏,身上却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旁边之人尚且如此,那瓷瓶之中的香气刺激之烈更加可想而知。安清悠把那瓷瓶放在安德佑鼻下熏了一熏,却见安德佑的鼻际猛地一记应激式式抽搐,喷嚏咳嗽齐至,尤其是几下剧烈的咳嗽,却是猛地咳出一口老痰来。

这一番折腾,安德佑总算是悠悠醒转了过来,安清悠在那里忙着替父亲抚胸拍背,周围的一干下人们却都有些看直了眼,这香居然还能这么用?!

此时说来毫不稀奇,中国自古的传统医学中便有香料之法,不少古籍中亦有某些香料可意刺激昏迷之人醒来的记载。

像那著名的“还魂香”一词,最早便不是出于鬼怪神话而是出于古代医典之中。时至今日,间歇xing昏厥症患者而又不愿闻那氨气臭烘烘味道的,便有人愿意多花些钱去购买香味类刺激物,以现代医药水平,却更是强那古代香料百倍了。

安清悠身为另一个时空穿越过去的高级专业调香师,对此道亦是曾涉猎不少。

之前为防不时之需,更是早就调制了不少此类应急香物,按照前世记忆中的储物格的样子缝了个小小布袋随身带着,平日里虽是不肯轻易显露,但此等生死关头拿出来应急,竟是一击而成!

安德佑本就有些心肺系统不好的老毛病,此时急怒攻心,喉咙里一口痰转不过来晕了过去,等痰咳出来了却是好了许多,喘息一阵又能说了话。只是抬眼一看那徐氏,这第一句话却是:

“来人,给老爷我笔墨……笔墨伺候!”

事情闹成这个样子,谁又敢再慢半分,当下便有下人战战兢兢却又飞快地拿来了笔墨纸砚。

只是安德佑此刻半卧半坐在地上,欲要起身,双腿却是软软的不知如何使不上力气,手臂上却更是酸麻无比,莫说写字,便是抬手抓笔也做不到。

这原是窒息久了身体麻痹症状,却只能靠着时间慢慢地缓和。不过安德佑却不肯等,径自对着身边给他抚胸拍背的安清悠道:

“悠儿,你替为父执笔,这便写……写……写……”

“写什么父亲?”安清悠心里升起一种异样之感。

“写休书!”

文章正文 第九十三章 一纸休书实难下

“写休书!”

这一句话,简直就好比九天火直落八荒,直把安德佑房子里的众人全都骇得说不出话来。

这一次徐氏连着新账带着老账都被翻了出来,落个重重的惩处自是少不了的,可谁也没想到,安德佑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休妻。

“老爷!妾身知道错了,您怎么打怎么罚都行,便是将妾身活活打死都好,可万万莫要如此啊!”

徐氏听得休书两个字,原本瘫软在那里的徐氏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力气,哭喊着扑到了安德佑的身前,苦苦哀求着。

安德佑一把将其甩开,叫嚷道:

“不休了你……不休了你还留着你祸害我安家么!我……我长房的田庄土地被你侵吞,连悠儿这么个善良孩子你都不放过,那个……那个什么落香刺伤了悠儿,不也是你的主意?钱财土地你也要,我安家骨肉的性命你也要!你……还留你作甚!”

安德佑红着眼睛喘着粗气,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话,犹自不肯轻饶了徐氏。

只是那徐氏一听得这话,却是哭嚷着叫道:

“没有啊老爷,大小姐那边我只是让人去搞事,可真没想有人去要大小姐的性命啊老爷……”

安德佑哪里肯信,只要休妻,这一番纠结之下,却是急坏了旁边看着的安七。

这安七父辈便是跟着安老太爷做事的死契亲随,到了他这一辈又是从小给安德佑做着书童长大的,对这安家却是再忠心不过。

此刻见安德佑夫妇一个是连气带病,一个是连吓带哭,两人是红着眼睛,脸色亦是一种诡异的潮红,显是都已半疯之状,心知如此下去必要出大事的。可是安德佑和徐氏这般光景,又有哪一个敢上去拉劝?一时之间只急得满头冒汗。

便在此时,忽听有人在一边说道:

“你们这帮没眼力价儿的东西,老爷这晕过去刚刚醒来身体无力,怎么还让他在地上凉着,还不赶紧把老爷扶到软椅上去?”

安七抬头一看,只见说这话的人不是大小姐安清悠又是谁来?此刻这位大小姐话里骂着屋里的下人,一双眼睛却是目光炯炯地盯着他安七!

安七本是精明之人,此刻对安清悠传递过来的意思却是反应了过来,连忙指挥着下人说道

“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大小姐都骂了!还不赶紧去扶老爷?”

众人如梦方醒,连忙七手八脚地将安德佑扶到了软椅之上。便这么一动手间,却将安德佑和徐氏各自分了开来。

安清悠又张罗着指挥众人给安德佑喂了些热茶下去,如此再一耽搁,安德佑和徐氏更是没法搭上了话,那事态也没进一步升级,两人各自喘息回气一阵儿,那脸上诡异的红潮却都渐渐退了。

安七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知道最坏的局面到底是没有出现。却见安清悠转过身来对他说道:

“家里出了事,这些在老爷书房里伺候的却如此驽钝,便是我这做女儿的也看不下去了,回头定是要好好拾掇一番的。安七叔,麻烦你把这些伺候的下人尽数带了下去,却是一个也不许乱走了。更不许旁人和他们接触,回头老爷身体舒坦些了,再做定夺!”

安七微微一怔,随即醒悟过来了大小姐这是要消息。

家里出了这般事,若是传了出去不说是长房,便是整个安家也是难免不成为别人的笑柄。

此刻见闻之人一个也没走散,却是消息的最佳时机。知道这当口的时机稍纵即逝,当下更不迟疑,将书房内外的一干仆人尽数调到了另一干屋子里,派了两个亲信家丁牢牢守住了。

如此一番调遣,局面彻底得到了控制。

安七自知涉事已深,就算想避嫌也避无可避,又担心老爷安德佑再出什么意外,却是孤身一人留在书房之中。

此刻他的心中对安清悠却是大为佩服,这位大小姐虽说没打过几回照面,可是处变不惊,章法不乱,杀伐决断之处便是一般男子也远远不及。她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小女子,委实是真够了不起的了。

刚才还纷杂嘈乱的书房,转瞬便安静了下来,只有安德佑、徐氏、安清悠和安七四人在场。

静默良久,忽见安清悠“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安德佑的软榻之前:

“父亲,这休书之事,女儿实在不敢奉笔。还有夫人刚才有一件事说得倒是不差,那落香行刺女儿确是被擒之事狗急跳墙,却并非是夫人事先策划,一处归一处,女儿自是不敢妄言!”

若是旁人说了这话,安德佑此时少不得又是要一番大发雷霆,可是安清悠本身便是这一系列与徐氏相关的事件里最大的苦主,又是刚刚救了安德佑一命,骤然说出此话来,却是一时之间让安德佑愣住了。

安德佑这边是发愣,徐氏那边直接就是傻了。

这休妻之事古已有之,虽说是妻子犯了七出之律便可休妻,可是这事情又哪里是那么简单?

好比此次徐氏之事,若是真细究起来便是连犯七出之中的妒忌、窃盗、多言离亲这几条。若是真被休回母族,按大梁国的朝廷律法更要明示乡里,由贞洁烈妇轮番唾骂的。

母族的男子族长更是可以一言而决其生死,所以当时的已嫁女子多有宁肯自尽也不愿被休回母族之事。

而徐氏的情况更甚于此,别看她在安家做夫人时风光无限,母族亲眷中却尽有逢高踩低只认利益之辈,若被休回娘家登时便成了一块任人宰割的大肥肉,到时候际遇之惨,却是比死还不如了。

便在刚才安德佑要写休书之时,徐氏实是真的已动了寻死的念头。

可是让她死也想不到的是,此情此景之下,能出来为她说话的人居然是安清悠!

安德佑还在那里兀自发愣,安清悠的后话早已接上:

“父亲明鉴,夫人这几件事情上确有罪过之处。可是父亲可曾想过,若是您真的休了夫人,旁人又会看我安家长房?子良、子墨那两位弟弟,却又如何自处?咱们这长房,那可就是彻底垮了啊!”

被休妻的女子之惨不用多说,可是对于休妻的男子一方来说,也是同样颇有棘手之处。

你的妻室犯了七出之规要休了妻,可你这做男人的连个老婆都管不好,又哪里是什么光彩的事?

一个家门不靖、治家不严的大帽子那是稳稳扣上,吏部考评之时亦要加上两句“其人无德,才寡能薄,虽治家亦为无方”的评语,在最重正统礼教的大梁朝里,一辈子官场前途基本就算是葬送了!

正因如此,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古代世界之中,大梁国的官员们反倒是婚姻关系最为稳定的一群人,便是有天大的事情往往也是不肯轻易休妻。

而安德佑要想休妻,其所面临的难处还远远不止于此。

按大梁律法,被休之妻所生的子女地位连庶子庶女尚且不如,更没有继承家业和考取功名的权利。

可偏偏安家长房第三代的两个男丁安子良和安子墨都是徐氏所出,若真是将徐氏休了,安家长房登时便成了相对无后的局面,甚至可以说这长房的香火,从此便是断绝了!

也正是如此,安清悠才有了安德佑若是休妻长房就彻底垮了言语。

安德佑刚才连气带昏,脑子根本就是在一种不清楚的状态,此刻被安清悠一阵挪软椅喂茶水地生生转移了注意力,心神反倒沉落回来了许多。

闻得女儿一阵说辞登时得了提醒,一时间对这休妻之事竟是变得难以决断起来。

被提醒到了的不仅仅是安德佑,还有徐氏。

徐氏本来就没像安德佑那样有着心肺病症,更没像安德佑那样曾经昏倒过去,此刻倒是比安德佑更早回过了气来。

耳听得安清悠此言,却是犹如在溺水之人在绝望之中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忙不迭的一路跪着膝行到了安德佑的软榻之前,一边磕头一边哀告着道:

“老爷!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的夫妻似海深。妾身虽然罪无可恕,好歹也侍奉了您这么多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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