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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侯门嫡女调香诱惑:思嫁-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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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哪里话来,想当年先皇去世之时,当真是千头万绪百业待兴,京中便是这金街,又何尝不是一片萧索景象?臣自当年追随陛下起,当真是目睹亲历这大梁江山几十年来是如何一点点繁荣兴盛起来。这圣明二字绝非是阿谀之言,实乃是臣肺腑而发!”

刘总督就是刘总督,神色肃正之际,就算是一席垫场话也说得是掷地有声。

待得寿光皇帝捻须微笑之际,刘总督又不失时机地进言道:“臣之所以将自家的香粉铺子摆到了那清洛香号的对面,实是一番为了朝廷与皇上的心思,如今陛下意欲用兵北胡,那件重要的事情,说不定便由此而解。”

打仗亦是打钱,这等道理古今中外殊无二致,寿光皇帝陛下自然也是深明此理。之所以要调刘总督这位理财高手进京,为得便是这钱粮二字,刘总督虽然说得隐晦,但是寿光皇帝心里却如明镜儿一样。

虽然说已经做了多年的储备计算,可这等倾国之战远不比边境上的一两个战役,事到临头真动了手,就连这位大梁天子也觉得是无数当初没有算计到的花钱地方涌了出来,当真是钱到用时方恨少啊!说起来万岁爷他老人家最近都已经动了加税的心思,若不是怕此举动静太大让那些有心人有了防备,早下明旨了!

如今刘总督居然说这等大事说不定便能由此而解,寿光皇帝登时便来了兴趣。只是看看那“清洛香号”虽然人来人往热闹不断,心中却还是有些觉得难以置信,沉吟着道:

“这香粉铺子的营生,做到‘清洛香号’这般已算是极为难得,可若说是能弥补军兵之费,只怕还是差得太远了……”

说话间,寿光皇帝居然随手撩开了半幅车窗帘子,对外遥遥望去,只见那杆高挂着的欠条长幅犹自迎风飘荡,这上面的欠条早已经被划去了大半儿,取而代之的则是那些被消清了账目的商贾们写下的收据,旁边还无一例外地加注了清洛香号信誉无双的字样。

当真是每换上一张,便给清洛香号的声望加上了一分。

短短不过月余时间,安清悠和萧洛辰便已经将那百多万两银子的亏空清欠了大半,可是这等事情比起倾国之战中那动辄千万两的经费而言,顶多也只能算上个九牛一毛罢了。

“这小两口倒是有心机,就算是不能够给朕解了那大事之忧,能够扫掉了宫里和四方楼中一百多万两银子的清欠,那也是好的……”

寿光皇帝转过身来,再看向刘总督时虽然面上犹自带着轻松的笑意,一双眼睛里却是不经意间精光一现:“不过这大事之言既是刘卿提出,想来必有缘由,卿有何良策,不妨详细奏来!”

寿光皇帝并不是拘泥于礼教规矩的呆子皇帝,在很多时候他也喜欢同大臣开上些玩笑,也会在非正式场合里吐口说句粗话他娘的,甚至如果在他认为事情大到了很严重的时候,他同样会耍耍无赖犯犯浑,也会对曾经黄绢朱字放下去过的明发圣旨不认账。

一张笑脸一把刀,一手圣人一手流氓,史书明君纵然是有天大的贤名者,亦莫不如是。可是朝中那些够分量的的大臣们都知道,当寿光皇帝突然在私下场合改口叫你某卿某卿的时候,那就是万岁爷真对你的建议重视了,也认真了。

便在寿光皇帝陛下开始有些认真起来的时候,安清悠则是刚刚下了自家的马车。

在来‘清洛香号’的路上,安清悠一直就在不停地找话题拉家常,只是这奶林氏却总有些心神不属的样子,经常是一个话头没说几句便聊散了去。

安清悠心中固然是越发奇怪,但是有些事情林氏这个做嫂子的不说,她这个做弟妹的也不好强问。只是等到下了车时,却是随口对着同来的萧齐枫笑道:

“小枫儿,说起来这京城里,就属金街乃是最为繁华的地方,你以前来过没有?左右咱们家的铺子已经是开在了这里,咱们家多少在这金街之上也算是有了个点儿。以后五叔和五婶娘经常带你到这里寻些耍子可好?”

“好啊好啊!枫儿早就想出来玩玩了!”

萧齐枫不过六七岁大,正是小孩子爱玩的天性最浓之时,闻言登时高兴不已。只是安清悠正自微笑,一瞥眼间却看见林氏在一旁陡然面色大变,却又不禁微微一怔。

自己说要带小枫儿出来玩耍,不过是随口之言,没想到这位大嫂的反应竟是这般大,难道说她那份重重心事,竟然是与这孩子有关?

可是说起来今日还真是诸般事情都扎堆儿撞在了一起的时候,安清悠正自想着大嫂林氏的事情,忽然又听耳边萧洛辰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言语悄声道:

“今儿这事儿可是有趣儿了,不光是一口气开了七家同行在咱们对面,来的人也是吓人得紧呢,你猜猜街边的那辆灰布马车里,坐得又是谁?”

文章正文 第三百四十七章 未必及不上

“夫君说得是哪一辆?”

金街之中车水马龙不断,所谓的灰布马车当真不在少数。这等从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一眼便瞧出古怪的本事却非安清悠所长,费力寻找了一番,还是要问萧洛辰

“街对面,从咱们这个门口算起,停着的马车中的第五辆,看出什么古怪了没有?”

萧洛辰六识査微之能天下无双。

安清悠本就是敏感之人,此刻既得丈夫指点,仔细观察间亦是果然看出了不少古怪。

那辆马车周围之人看似各有各的忙活,可是有意无意之间却总是挡住了其他人前行的道路,金街上看似车水马龙,但却无人能够走的到那马车周围一丈之处。

“四方楼的?”

这些人虽然各自打扮不同,可是安清悠却总觉得他们身上都有一些似曾相识的气质。一细想间,倒是想起家里那批从四方楼中转投之人来,当下微微凝神道:

“刘总督开了买卖,那自然是……啊不对!难道车里坐得是老爷子?”

“孺子可教也!”

萧洛辰赞了妻子一句,脸上却居然有些苦笑,四方楼的护卫手段他自然是熟得不能再熟,看着那灰布马车周围的诸人举止登时便知道这次所卫之人是个什么档次,只是寿光皇帝忽然微服来到了金街之上究竟意味着什么,这却是实在耐人寻味了。

“只要不是去给对面的同行开业做贺客就好!”安清悠看看萧洛辰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倒是笑着打趣了一句。

两口子同时一笑,正待再言之时,却早听得身边不知是谁一声喊:

“五爷和五奶奶来了!”

呼啦啦一下子,登时便涌上了一大群人。一张张笑脸早把安清悠和萧洛辰等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诸位莫急,咱们屋里坐去,我先给大家介绍介绍,这位乃是我家的长房大嫂,这是我的侄子萧齐枫……”

安清悠身上最显著的优点之一,便是从不会在几件事情上顾此失彼。

此刻‘清洛商号’虽然凭空多了一个极大的变数,她却从来没有忘记身边还有大嫂林氏和侄子萧齐枫,面面俱到之下,两人登时便成了周围众人之中的焦点。

等进了‘清洛香号’的内堂,一片向着林氏请安问礼之声更是迅速的淹没了过来,直让这个平素里不怎么出门的萧家奶有些手忙脚乱之感。

女人堆儿里事情传得最快,前几天萧家有位四奶奶一出头求情,便有人从‘清洛香号’提了一批货走。当天便有人把主意打到了萧家的另外几位奶奶身上,只是三奶奶秦氏一直闭门不见,那二奶奶更是不好说话,去找她的人无一例外碰了个灰头土脸。据说这位二奶奶还放出话来:

“为了几个臭钱就想让我去找那个老五家的赔笑脸说好话?做梦!以后有提这种事情的一概大扫帚打了出去,让他们也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我们二房的骨气!”

二房的骨气到底有多硬没人知道,不过听说五奶奶送去的那一大瓮作为进门礼香膏,到底还是被二房收了,也高价转卖给了某家商户。只是人家既然连大扫帚都亮出来了,大家却也不想去做那上门讨打的。倒是眼前这位萧家的奶看着比五奶奶还要和气柔弱,此时不拉拉关系,更待何时?

只是林氏虽然性子柔弱,今天却是心里有另一件事情装着。

更何况她在家里从来是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便是对于府内的事情都很少掺和,又哪里肯为这些人去做什么说客。

只是她独处一隅惯了,对于驾驭这等场面的经验又不多,一时间却是被众人闹的很有些手忙脚乱,只是中间偷闲一看萧齐枫,却又不禁微微一呆。

自古就说和女人拉关系,最好的突破口就是孩子。

能进‘清洛香号’内堂的女眷们都是商贾之家出来的老手,这等道理哪里还有不清楚的?小枫儿那边的行情简直是比林氏自己还高,身边一堆人围着他逗趣说好话自不用提,手里面亦是早已经攥满了各式各样的见面礼。

虽然觉得一下子见到这许多陌生人有些紧张,但那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眼神中居然偶尔也会流露出一丝兴奋之色。

小孩子往往比大人好哄,而此刻‘清洛香号’的内堂女眷之中,又着实不缺哄孩子的好手。不一会儿小枫儿已经是笑个不停,一张小脸上满满都是开心不已的神色。

林氏心中微微一颤,自从亡夫去后,自己在萧家虽说是得老夫人照顾过得还行,可是这孩子却跟着自己孀居闭院,倒有多久没见他这般笑容了?

再看看身边那些对着自己说好话的各色女眷们,林氏虽说是不善言辞算计,可此时却也心里明白,这都是冲着自己那位五弟妹的面子呢!

“婆婆说得没错,这五弟妹当真好生厉害,若是枫儿能由着她调教训导,只怕比跟在我身边强多了……”

林氏忽然从众人的环绕之中站起身来,对着安清悠慢慢地道:“五弟妹,大嫂这边有点儿事儿,弟妹可是方便单独聊聊?”

一群女人登时惊了,这又是哪一家通过奶搭上了萧五夫人的线?

安清悠却是微微点了点头,这位大嫂不属于那种为利而转之人,她憋了一路的话总算是想说了。

便在安清悠和林氏去私聊的时候,那辆灰色马车里的刘总督正一脸笑容地对着寿光皇帝进言:

“臣斗胆请问陛下,天下之大,朝廷获入最巨者当为何物?”

“天下之大,还有谁比你刘总督更加清楚,你这个做大掌柜的反而来问我?”

寿光皇帝笑骂一句,却还是回答道:“朝廷岁入,除了田赋丁税,便是盐铁之利。此乃为国四入耳!至于其他……哪一样东西是天下人必不可缺的,那便是朝廷的最大的收入。”

寿光皇帝统治大梁数十载,帝王权谋之术固然是号称天下无双,治理江山的本事亦是颇为了得,凭心而论实为大梁开国以来少有的励精图治之君,这等小小问题自然是信手拈来。

在工业时代到来之前,封建王朝的治理向来是以农为本,但是纵观历朝历代上下几千年的史书,田赋丁税固然是在收入之中占得比重很多,但朝廷的其他收入超过田赋丁税的,却是大有先例。

好比这盐铁二字虽然人皆知其中巨利,但当时统治阶层的精英们有时候却把它看得比田赋还重,尤其是国势兴盛人口众多之时,几乎历朝历代都要有以此为朝廷主要收入的时候。

好比在大梁国,这盐铁之利全由官办,而近几年在这方面的收入已却是能和田赋丁税相差仿佛了。这一句“哪一样东西是天下人必不可缺的,那便是朝廷的最大的收入。”能够从寿光皇帝能够说得出,已经的确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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