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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白公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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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落,她抬头,又是展颜一笑,“相公,来,咱们就寝吧。”
  说著,轻轻牵引著他,进了喜房,关门,灭烛。
  17
  翌日清晨;李得宠奉锦华帝之命前来公主府接倾城。
  一进喜房所在的“合欢院”,便被满目屋舍狼藉惊了一下。
  他身後的宫人更是个个目瞪口呆,好似见了鬼一般。
  李得宠暗自勾唇一笑,对身後宫人低声“在此候著,待杂家前去请公主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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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众宫人领命,在院门口列作两纵,恭敬垂首而立。
  李得宠越靠近这院中唯一完整的建筑物,唇上的笑越发浓重。
  待到双手覆上门框,他已不自主地低笑出声。
  在李得宠一行靠近院门之时,百里就已感知。
  他睡在床下榻上,硕大的脑袋搭在床沿,被倾城抱在怀里。
  因昨晚行房过於劳累,又运功毁了一个院子,此时的倾城甜睡正酣。
  轻轻将脑袋从她怀里抽出。
  百里悄悄站起身,抖抖身,无声绕过屏风,来到外间。
  这时,李得宠刚好推门进来。
  四目相对,霎时隐隐有雷鸣电闪自头顶呼啸而过。
  李得宠盯著百里冷笑一声,然後将其视作无物地进了喜房。
  “公主,可是起身了?”他站在阻隔床榻的赤凤屏风外貌似恭敬地行礼低唤。
  片刻,得不到倾城回应。
  他扬起唇角,旁若无人地绕过屏风,来来到床前。
  豔红锦被,流苏帐,美人横陈,颜倾城。
  李得宠痴迷地在床沿坐下,玉雕一样的五指沿著倾城裸露在外的雪臂一路向上。
  指腹传来滑腻的柔软触感,让他五指流连忘返。
  还有四天,还有四天,这倾国倾城的人儿啊,就属於他了……
  “嗯~”手下娇肤轻颤,一声女子软糯嘤咛闯进李得宠耳朵,听得他酥了骨头,麻了肤肉。
  待恍然回神,身边已不知何时多了一颗硕大的雪白脑袋。
  那脑袋的主人正伸出粉色的长舌亲昵地舔舐倾城娇颜。
  眸色一暗,李得宠下意识运气挥掌,却在出手的前一瞬蓦地僵住,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盯住那伸臂抱住驴脑袋,一脸娇羞的人儿。
  “早啊,相公。”清晨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这头俊秀的驴子,倾城觉得心情万分好,忍不住抱住它,无意中娇态毕现。
  百里心头莫名一暖,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她。
  18
  惹得倾城娇笑连连,欲拒还迎的闪躲。
  “殿下!”从头至尾被无视的李得宠,忍住心中翻涌的妒意,沈声冷唤。
  倾城身形一震,“李公公?!”随即想起此刻她衣衫不整,慌忙掀起锦被欲遮。
  百里却先她一步,将偌大的身子挤进李得宠与床榻之间,像一道屏障,将倾城密不透风的护在其内。
  倾城感谢地拍拍它,一边找衣服穿,一边对李得宠不悦道“公公难道不知宫中规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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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得宠冰冷的视线与百里相对,闻言,冷哼一声“规矩?我以为,在公主这里,杂家就是规矩。”
  “你……”倾城美眸一瞪,胸中怒气翻涌。
  找遍了喜床也没找见一件让她遮体的衣物,又羞又窘,怒火更甚。
  李得宠似是知晓她的窘迫,软下了语调,“公主可否让驸马稍稍避让,杂家要伺候您更衣洗漱。陛下那边还等著呢。”
  倾城面色一凝,李得宠说“驸马”二字时嘲弄的语气让她心生不悦。
  但因有求於他,不好驳他,只好咬咬牙,拍拍百里,“相公,可否去外间?”
  百里旋身垂眸,与她四目相对。
  在它那清澈干净的目光里,倾城竟羞愧地抬不起头。
  片刻,百里用鼻尖蹭蹭倾城额头,倾城似是听到一个男人在她耳边低语“莫怕……”
  她怔愣间,百里早已步伐优雅的与李得宠擦肩而过,绕了屏风,去了外间。
  李得宠见倾城望著那白驴眼神恍惚,胸口一窒,猛地上前钳住她下巴,狠声低语,“公主似是对驸马很是满意!”
  倾城回神,不看他,亦不闪躲,“公公不是要伺候本宫更衣?晚了,皇叔恐是要起疑的。”
  望著那半敛的绝色容颜,李得宠突来一股虚软的无力感,美丽的凤眸闪过暗淡。
  愤愤地松开她,转身去衣柜找出一件大红宫装,手脚利落地替倾城穿好。
  又伺候她净过口、脸,才引她在妆奁前就做,自己拿起檀木梳一下一下细致又轻柔地替她梳发绾髻。
  黄铜镜面里,照射出身後李得宠那张比女人还要美豔的脸,表情认真,带著倾城从未见过的祥和和温柔。
  他替她绾了个淡雅的流云髻,绕到她身侧看了看,满意地点头,嫣红的唇勾起一抹柔弧。
  接著放下木梳,执笔为她画眉。
  他认真而投入,动作轻柔而郑重,仿若笔下的她,是一碰就碎的稀世珍宝。
  “我杀了他,可好?”李得宠突然开口,语气柔缓,似是情人间的低喃。
  “什麽?”倾城没反应过来,疑惑的问。
  李得宠放下眉笔,又拿起胭脂替她点唇,“那头白驴,我杀了他,可好?”
  倾城一怔,谑地起身,怒吼“李、得、宠!”
  她起势过猛,碰翻了他手中的胭脂盒。
  冰凉的脂状胭脂染了手心,漆红漆红的,先是血。
  李得宠冷笑,凤眸半垂,上前一步逼近倾城,“怎麽?公主难不成爱上了那头畜生!”
  倾城瞪眼,“你胡说什麽?!”她倾城再不济也不会对一头畜生产生情爱,只是她非常不满李得宠那种事事替她做主、不可一世的蛮横态度。
  李得宠咬牙,俯视倾城,目光如炬,片刻,偏开脸,“照那畜生生龙活虎来看,昨夜,公主定是将自己完璧之身保全。”
  听他这麽一说,她才想起,按说跟她行房後,她身上的蛊毒应当渡给了白驴,那白驴此刻应当一命呜呼才对,可是……
  见她沈默不语,李得宠以为他言中了,心情霎那间好了起来,柔声催促道,“好了好了,我不问了,快些点了胭脂启程吧。晚了,颜峥又要找你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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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都没发觉,李得宠说这话时,带著从未有过的亲密和宠溺,望著倾城的双眸,柔得可以滴出水来。
  倾城纠结於白驴未中蛊毒之事,也不跟李得宠多说什麽,任由他在自己脸上摆弄,心里却想著:莫不是,那蛊毒只对人起作用?
  19
  今天,锦华帝为倾城在宫中设宴。
  百里被倾城留在公主府,她怕颜峥见百里未死,心生杀念。
  皇宴自晌午一直持续到日落。
  不知出於何种心理,锦华帝整个过程都将倾城遮在屏风之後,不许任何人窥探一步,就连婢女也是一样。
  任何酒水吃食,都是他亲自挑拣了送进去。
  他这样护宝一样的举动,更将在场的一干贵族官僚皇亲国戚撩拨的心痒难耐。
  中间,有人借著酒胆,上前敬倾城酒,借此好窥探一抹娇颜。结果,颜峥一个利眼,那人立马被涌进的侍卫押了出去。
  颜峥只淡淡地说了四个字“去目,分尸。”
  霎时间,大殿死静一片。
  屏风後,倾城勾起樱唇,端起清酒浅酌一口,轻声道“皇叔,倾城累了。”
  颜峥面无表情的俊脸一柔,目放淫光,绕到屏风後,将倾城横抱而起“好,皇叔这就带倾城去休息。”说著,旁若无人的抱著她离去。
  留下一殿众人胆战心惊“恭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对於今日所经之事,倾城心中早有预料。
  颜峥费尽心思替她解蛊,为的就是这一天。
  云雨殿,龙床锦被,红纱漫漫,绮香嫋嫋。
  当被放上那张可供十人安卧的至尊床榻之时,倾城有种被当作祭品供奉的感觉。
  双目紧闭,仍无法隔绝颜峥那赤裸灼热的眼神所带给她的侵略感。
  她有些後悔,昨夜为何一时情动跟那白驴行了周公之礼。若非如此,她是不是就可以身为刃,将颜峥弑於床榻之上?
  想到这,倾城心中自嘲冷笑。
  她怎忘了,自颜峥大权在握那刻,她便时时处於他的监视之下。
  恐怕,昨夜的一切早已被他知晓,就连险些杀了白驴那段儿也逃不过他的耳目。
  “倾城……”颜峥痴迷低叹,目光一寸一寸在她身上游离。
  大手隔著豔红宫装,疯狂且大力的揉捏她的丰盈,享受著那变了形状的豔丽,和近乎残虐的美丽。
  痛,好痛。
  倾城皱起眉,喉间发出微微的呻吟。
  那似绵似蜜的呻吟,销魂噬骨,顷刻间让男人心里的残虐和快感升至高峰。
  他低吼一声,猛地低头,撕咬开她衣裙,连带咬破了细嫩的皮肉,渗出血来。

()
  毫无快感可言,只有耻辱和痛苦。
  倾城感觉自己像是他手中的玩偶,任他翻来覆去,折磨泄欲。
  碎裂的红纱零零碎碎地覆在赤裸的女体上,鲜红与雪白,鲜明的对比,极致的豔丽。
  饱满的丰盈上,又浅浅的咬痕,渗出丝丝缕缕的鲜血,妖异魅惑。
  男人癫狂的大笑,粗重的喘息,分开一双玉腿,对著花心享受的深嗅,“真香,倾城,真香啊!”说著,麽指分开那娇嫩羞涩的花瓣,摩挲著刺进干涩的通道。
  他似是对倾城的无动於衷很是恼火,故意加大手指的力道,在花道内抠挖辗转,极尽残暴之能事。
  渐渐地,终於有液体流出,鲜红鲜红的,像是绝望的眼泪。
  倾城咬著唇,她知道她现在的状态会将颜峥彻底激怒。她应该隐忍一些,顺从一些,毕竟过不了多久了……可是,一想到男人那肮脏的东西会进入自己的身体,她就恶心恐惧到想要自刎!
  “怎麽?倾城是想补给皇叔一个初夜吗?”颜峥笑得面目狰狞,抽出染血的手指抵到倾城唇边,邪恶的低语。
  浓重的血腥扑鼻而来,倾城屏息,羽睫轻颤,缓缓睁开眼,那墨蓝的双眸,染了水汽的氤氲,迷蒙蒙地像是梦幻的深海,美的不可方物“皇、皇叔,倾城该死……昨夜,那畜生……”说著,又羞又嗔的微微侧头,双颊晕红,“倾城的身子……实在、实在吃不消……”
  闻言,颜峥面色一缓,轻笑“是是是,是皇叔疏忽了。那白驴再怎麽灵光也是个畜生,来,让皇叔看看,倾城可曾受伤?”说著,将最後几抹碎纱扯落,赤裸胴体暴露无遗。
  男人眼中欲火汹涌,倾城欲拒还迎,“别、别皇叔……倾城……”一张小脸红的滴血,那娇羞的模样让男人心痒骨酥。
  男人以“验伤”之名,将倾城颠来覆去摸遍吻尽,最後发现除了那红肿流血的下体无任何伤处,满意地点头。
  他喜欢她的身上只有他留下的痕迹。
  男人轻笑著下床,片刻回来,手中多了一只鎏金玉酒壶。酒壶壶嘴儿格外长,好似弯起的天鹅颈子。
  “倾城,放心。等三日之後,皇叔定把那畜生剥皮抽筋,替倾城报仇!”说著,就著壶嘴喝口酒,垂首哺进倾城嘴里。
  倾城心跳一窒,酒很烈,她被呛得咳了出来。
  颜峥大笑,又喝了一口要往倾城嘴里哺。
  倾城转头躲过,娇嗔地撅起嘴,“为何是三日之後?难道今日不成吗?”
  颜峥也不强她,自己将那口酒喝下,“你身上的蛊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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