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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找个皇帝做老公(清穿、康熙)-第30部分

小说: 找个皇帝做老公(清穿、康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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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康同学这些天不太舒服,你要问他哪不舒服,他会告诉你从肚脐眼往上,腰部以下,心口窝往外通通的不舒服。
撤藩的事宜安排的差不多了,差派的人员也都打包上路了。康熙想起付达礼出发时的眼神,怎么看怎么有点悲壮的意味,越想心里越发虚,虽然宫里有马庆福,宫外又来了个杨启隆,三藩也明显通气,不过也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他们
一定会反了啊。干嘛要这样的眼神,难道是去赴死吗?尼玛三藩要是不反我非敲你几下,让你丫的吓唬我!不过又一想,自己反正也准备妥当了,就算达不到万无一失的地步,也算是准备充分,样一想心情又好来很多。

中午饱餐一顿,敬事房来请皇帝示下的时候他其实就是这么个心理状态。

看着谢长林把银盘拖过头顶,

他想,若是他现在还不知道墨婉的出现完全是个阴谋,那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翻她的牌子。

所以这几天他一看到一排一排的绿头牌就闹心。

既然墨婉接近自己根本就是马庆福一手安排来勾引自己,想让自己沉浸与女色,好让他们有机可乘,那就不能让他得逞。

但是人天生就有一种潜在的叛逆心里,

什么事越是知道不能做反而越想做,就好像逃课的时候干什么都特别有意思,偷吃的东西特别香一样。

他越是觉得对这个从御前宫女封成答应的人该敬而远之,就越想接近。

所以现在好像除了这个墨婉自己谁都不想翻。

他的手在离银盘80毫米处不停的做左右滑行动作……

翻谁呢?翻谁呢?翻谁呢?

纠结……

康大人的理性与感性在掐架。

理性正色:你要搞清楚,从御花园初遇开始就是马庆福一手策划的,大冷天的先说服你去御花园,然后又假传端嫔的话,把她调出来和你见面,摆明了两个人计划好了的,你要是还翻她的牌子,那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感性瞪着水灵灵无辜的眼神:可是我现在比较想看到她……

理性很有耐性:好吧,好吧,就算御花园是巧遇,那南苑呢,她本来不在御前伺候,马庆福却安排她到马厩里送御靴,这个怎么解释?明摆着是他们两个商量好的。

感性咬手绢:可是我还是比较想看到她……

理性有点牙疼:好吧,好吧,好吧,那么送完靴子没两天半,马庆福又特意弄出什么绢花吸引你,结果就把她调到御前,这个事儿总不是巧合把?

感性把手绢咬成麻花状:可是我真的比较想看到她……
理性有些抓狂:好!那马庆福在你喝的黄酒里加了料,又让你们两个单独待在寝宫里,让你酒后乱X,这个总是两个人算计你吧?
感性眼泪汪汪的嘟着嘴:可是我想……

理性扶额:好吧,我输了,你翻她的牌子吧,我要去长眠了,没事别找我,有事请烧纸……

皇帝被理性与感性拼命的撕扯着……

再看看马庆福,站的叫一规矩,康熙气不打一出来。

可转念一想,你不是想让我沉溺女色吗?你不是通风报信吗?也好,我就沉迷一下给你看,看你们能耍什么花样,想
让我沉迷女色让你们有机可乘?我还让你们放松警惕,好让我有机可乘呢。

给自己的行为找到一种合理的解释,让理性和感性同时得到了满意的回答,他觉得心情豁然就明媚了。

手停止离滑行,“啪”的一声,答应云氏的牌子又翻身了。

翻身的答应把歌唱呀,把歌唱。

要说侍寝这事儿吧,其实也是一回生二回熟。听说这些天没翻别人牌子?那么忽略他犀利的小眼神儿,其他一切都还好,是吧?

这是墨婉知道自己再次“光荣”被选之后的想法。

同样坐在暖阁里,同样等着皇帝,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墨婉的心情不错,看什么都顺眼,就连月光也变得皎洁了。

如果你心情不好,那么你那“不太好”的情绪会“攻击”身体器官来“泄愤”。其中消化系统是最容易受影响的。所以一般人一上火就不爱吃饭了。反之,人的心情一好,身体各项技能会得到幅度的提升,现在对于心情不错的墨婉而言,性能得到提升最明显的器官包括食管、胃、小肠、大肠等消化系统,它们的蠕动、血流、消化、吸收、分泌……都加快了。

坐在凉榻上,墨婉感觉有点饿……

技能得到提升的姑娘腹诽:清朝人这么节俭吗?为什么不吃晚饭?一天两顿饭,你这是在安排减肥食谱吗?

咕噜……咕噜……

墨婉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想:这声音果真很像车轮子滚动发出的声响,看来发明“饥肠辘辘”这个词的人还真有生活。

饥饿的人就容易想到一些事物,比如:红烧肉,清蒸鱼,水煮肉片,麻辣香锅……

墨婉咽了下口水,决定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随手将自己腰间的荷包摘下,取了珠线打起络子,为了能尽快忘记美食的诱惑,墨婉打的格外的专心,连窗外那两声紧,两声缓的击掌声都没听到。

打到一半,只觉得身后灯影一黯,余光扫过,猛然间才见身后已经站着一人。因皇帝今日在瀛台赐宴蒙古王公,戌时方回,身上的龙衮,朝珠还未换下,那明黄色的绫罗上绣着的华虫,宗彝离自己很紧,近的连上面的针脚都看的清楚。

墨婉不免一颤。

皇帝声音平和:“已经打的好了许多。”

她连忙站起来,脚下踩着三寸来高的花盆底方至他鼻下,因两人离的极近,看不到他的眼睛,下意识微微仰头,见他目光宁淡,一双眸子里瞳仁极黑,清亮的映出炕桌上纱灯的光亮,让她觉得一下子就能望到他心里去了。不免后退半步,脚下上阔下敛的粉底正好踩在炕下黄花梨小杌子的边上,她直觉得身子一斜,整个人向后倒去,口中轻呼出声。
他一愣,忙伸手一揽,将她抱住,却已晚了,她整个人已经从杌子上歪了下去。

慌忙中她只胡乱一抓,听得极脆的一声响,他那劲上挂着的一百零八颗塔娜珠子散落一地,断了线的珠子砸到寝殿的地上,发出噼噼啪啪的脆响,那珠子仿佛被拘了太久,忽的得了自由,嫌摔的不够,又蹦起来,一次又一次砸在地上,一下,两下……却越跳越低,终究平息在浸了桐油的金砖上,恍惚映出点点微白的倒影。

墨婉看着一地的塔娜珠,愣了,待回过神来,才觉出手里握着的络子已被手心里渗出的汗水打的微潮,如此窘态,她不禁微红了脸,心也砰砰直跳,他身上幽幽的龙延香绕着她,离得这样近,仰视只能看见他清峻的脸庞,眉宇间好似有她看不懂的错综复杂,猜不透,也不愿再去想。

挣了他的手,她蹲下拾起那一粒粒透彻圆润的大珠。

那珠子皆是产自黑龙江,乌苏里江的淡水珠蚌,各各晶莹硕大,显尽了王者的尊贵,她捧在手里,没有几粒便满了,起身,轻轻放在炕桌上,又转身去拾。

本是夏季,皇帝见她这样蹲下起身数次,鼻洼鬓角皆渗出细汗,也俯下身子拾那珠子。

她未察觉,边拾边向后退,不小心触到他朝袍的袍角,回身见那上面绣着的隐喻山河统一的水脚,缓缓站起身。

他本猜想,此时她一定又是那副惴惴不安惊恐的神色,却不想她只轻轻咬着嘴唇,眼角眉梢只是弄弄的歉意,她瞧着自己,小脸皱成一团,却说:“弄断了……”

他不知怎么,从心底滋燃出一抹笑意,抿着嘴角道:“知道了。”

这算什么回答?

墨婉懊恼问:“怎么办?”心想:我就不信你会说“凉拌”

他扬眉,一副“你可知错”的神情看着墨婉

她嘟着嘴,想说什么,顿了顿,只垂下眼睛说:“我把它穿好。”

他噗的笑出声来,回身对叫了声:“来人。”

李德全躬身入内,回道:“奴才在。”

皇帝道:“朝珠散了,拿去造办处重新穿了。”

李德全这才看到炕桌上散开的塔娜珠子,才明白刚才殿内响起的噼啪声是朝珠散落的声响,寝殿里又只皇帝与墨婉二人,李德全偷眼见皇帝并无愠色,也猜不透其中缘由,只应承了:“嗻。”便叫人取了漆盒,收了大小一百零八颗塔娜珠子退出了殿外。

墨婉咬着嘴唇,看着康熙,看他半点没有不悦之色,自己倒觉得不好意思了,张口就来了句:“不好意思。”

康熙未料她会来这么一句,先是一愣,旋而皱着眉莫名其妙的瞧着她,她才觉得自己说的实在不妥,又一时想不起该说什么,只仰着头与他对视。

她那纤长浓密的睫毛被烛光映衬着在眼睛上打出浓浓的影子,目光流转,好像夏夜月光下的溪水,清亮见底。
他想,有着这样一双眼睛的女子怎么会那般心机的算计?自己自幼登基,十六岁智擒权臣,亲政六七年的功夫朝中臣公皆在自己鼓掌之间,却怎么也不能相信自己眼前这个女子的一切皆是假的。

怎么也不能相信……

她见皇帝亦不说话,亦不动弹,只定定的瞧着自己,面色不怒不喜,那眼神仿佛夹杂了太多的东西,他有太多的心思,她却全然不知。

他就在她面前,抬眼看得到,伸手触得到,却懵懂间只觉她与他之间不知隔着什么。

她抬手环着他的腰,依靠在他胸口,那衮服上彩线绣着的盘龙衬着御用的明黄,显得莫测且狰狞,耳侧听得见他胸口的心跳,极有力而平稳的。

她道:“打散了朝珠是天大的罪过,你不责罚吗?”

他没说话,只伸手抚上她的发髻,那盘成蝶形的发髻用一根银纹点翠的头簪别着,轻轻一抽,长发如墨,倾斜在她湖绿色的长褂上,皇帝挽起一缕缓缓捋着。

她只感觉的他微微起伏的胸口,良久他低声道:“朕第一次见你,是在御花园的千秋亭下,四面都是灰突突的没有半点颜色,唯有你穿了一瀑的红衣,胸前的数着齐腰的辫子……”他停了停,又说:“如今朱颜如故,秀发已成髻。”

作者有话要说:还想有好多要说的,但是我还困,我睡觉了,明天决定请假一天,在家码子,明天再说吧




、三十三、激情的一夜

三十三、
淡淡的月光,静静的泄在暖阁里,仿佛一切都蒙上了一层银纱。散落的塔娜珠子,莫大的罪过,他却丝毫没有怪她,这样纵溺着,她纵有千言万语,心底最深处却涌出丝丝莫名的不安,朦胧的月色遮掩了一切只生出缠绵悱恻的情愫,墨婉的心也被这月色照的轻柔起来,已是把头靠在他的胸前,依偎在那龙衮缂丝的团龙上,抛却了柔肠百转,不去想思绪千迥,只愿享受着片刻的柔情。 

他轻轻拥着她,只觉得胸膛里波澜起伏,怀里纤柔的人儿,宛如盛开的木樨花散发出诱人的气息,吸引着他,让自己渐渐失去理智,沉溺其中,慢慢无法自拨……眼睛所触及之处一片片的明黄,那样刺眼,那寓意着一统山河;万世升平的海水江涯仿佛一声又一声的提醒着自己,这一世只为江山,也只能为江山,可一切都在她温婉的呼吸中渐渐微弱……

皇帝依旧不紧不缓的捋着她的长发,她忽而想起那日仲夏,耳房里,他亦是这样轻轻的拢着她的头发,那曲柳雕花的妆案旁,那冬竹密织的凉塌上的纠葛缠绵,她曾问,若要他的一颗心,他也会给吗?他却无言。

她轻笑:竟是无言……

是啊,他是圣君,万人仰赖的龙椅上指点江山,那才是他的天下,他让这身份拘住了……自己何苦去追逐那些本就不可能实现的东西呢,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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